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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返都之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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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些故事可以给我一个交代

你要的爱我学不来

眼睁睁看情变坏人怔怔看情感概

不能给你未来我还你现在

安静结束也是另一种对待

当眼泪流下来伤已超载

分开也是另一种明白

我给你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不要一张双人床中间隔着一片海

感情的污点就留给时间慢慢漂白

把爱收进胸前左边口袋

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不想用言语拉扯所以选择不责怪

感情就像候车月台有人走有人来

我的心是一个站牌写着等待

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我把耳朵竖起听着别人的失败

啃咽的声音仿佛诉说着相同悲哀

你的依赖还在胸怀

我无法轻易推开我无法随便走开

感情中专心的人容易被伤害”

曲钟,落落起身,准备回到自己的席上去,却一边走一边轻言笑道:“我们都会有想不通的时候,只是一旦想清楚了,明白了,就不会有怨恨了,有的只是你我对这个世界上美好事物的真挚感激。”

话说完了,宴上的人也终于回了神,一个个都称赞着:“太妙了,曲妙,词妙,人更妙!”

回到席上,一边站着的吴轶突然抱着古筝向落落走过去,半跪着说:“我输了,这筝便赠与公子了。”

不好不接,落落只得自己抱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想要道谢,吴轶却早已经离开了。宴会又回到了喜庆之中,落落随即叫来几个侍卫,准备让他们将古筝送到自己房间里去,却听花挺之惊讶的声音:“这不是‘不鸣’吗?”

“‘不鸣’?很有名吗?”落落很白痴的问,去饿被花挺之白了几眼。

只听他道:“三百年前,流莺只是一方游牧族,族长传承的是一方‘醉木’。相传着‘醉木’是一株由酒灌溉而成的红松树,去根去头后,只取中间三寸长的木制,刻成碑样,再于酒泉中泡了七天没有受腐,才制成了这唯一一方‘醉木’。后传了四代人,流莺分出了四族,但只有一个祭师,这‘醉木’便成了祭天之用,也只有这唯一的祭师才能拥有‘醉木’,那时起,‘醉木’就成了祭师的标志。又过了两代人,‘醉木’被制成了古筝的样子,更名为‘不鸣’,一旦鸣响它就是祭师换代的时候,但是就在这之后的第二代,‘不鸣’与祭师无故消失,下落不明,祭师一族也被灭尽,除了与不鸣一起消失的祭师,不剩一人,”花挺之慢慢地说着“想不到,它失踪了一百年,又重现与世,还出自一个舞女之手。”

“那你刚刚怎么没有看出来?”落落反问。其实何止是她,就连流莺的王都没看出什么,他怎么就知道了?

“你自己摸摸这筝弦下面的木。”花挺之神定气闲。

落落一摸,似是坑坑挖挖的,但表面上看,着木是很光滑的,越摸越惊讶。最后,落落想大了‘视觉差’,仔细看,手摸着不平的地方都有一片透明的物质,很薄很软,不易掉落,似乎是一种特殊的物质。

“不要摸了,那是碑文刻的痕迹。”突然又被花挺之插了一句嘴的落落生出了另个疑问“你怎么如此清楚?而且刚刚你并没有碰到这筝。”

花挺之面色一僵,答不上来了。落落便不再追问了:“算了,赶刚你帮我解了围,就不为难你了。”

说完,她朝他一笑,花挺之一愣也笑了。继续欢庆。

吩咐好侍卫将筝送回房,落落转过头,看向宴中,却见慕飞在看着自己,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只觉得他的眼神之中有怜爱,有痛楚,有愤恨,甚至有受伤的意味。许久他都没移开眼,还是一个劲喝着酒。

不忍不看,也着实是害怕了,落落避开了眼,对一旁的卫敬志说:“卫将军,在下有些不适,先离席了,等下若是流莺王问起,请帮我解说。”

卫敬志听了,点头示意,落落便逃似的离开了宴席。慢慢地,她度回了自己暂居的小院,院中悄无一人。

月是半弦。月下,落落坐在院中的石蹬上,却迎来了一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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