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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庞昱在北宋的致富经——袅布尸(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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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员外这就有些为难的一拍手,这,小女就是梁雨生杀的,证据确凿,该说的也都说了,恐怕这两位大人去也是空手而归,这是缺少什么证据?

杨知县嘴巴朝着展昭林昱二人呶了呶,小声的说,这你就不知道了,二位大人明察秋毫,恐怕这凶手另有其人!他把林昱他们发现的楼小姐买药,到铜锁,到牢里头问梁雨生话,到验尸等等简洁的和楼员外说了。

刚开始还细声轻说,到后面还不声不响的大起声来,拍了林昱他们的马屁,生怕他们不知道一样。

而他说的那一些显然也是被允许说的,就是为了劝动这个固执的死老头,不过杨知县还是觉得他们很奇怪,他接待过的那些官阶比他高的,哪一个不是眼睛长在头上的,偏这二位特别,要是他,就直接点。

不过如果是他的话,也根本不会发现这些线索吧,杨知县心里很是深沉的摸了摸下巴。

他这说法也是让楼员外大吃一惊,这,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梁雨生不是凶手,那,那又是谁?

两位大人正在查,你就先别声张,以免把真正的凶手惊动了。

楼小姐的闺房布置得精致优雅,哪怕现在它的主人逝去了,但是楼员外每日依旧让仆从照旧打扫,熏香,插花,仿佛人还在一样。

楼员外看到这闺房里头的情景,声音哽咽,请随意。然后有些不忍的拭泪,走到外面去了。

我去里间。林昱指了指里面,展昭点了点头,几个人就分头搜寻起来。

里间就是床、梳妆台之类的,林昱细细的观察一番,本来想要上手,但是又觉得不妥,到外头叫了个丫鬟进来,他指哪里,那丫鬟就搜那里。

那丫鬟长得算是清秀,只是看到林昱的时候略有几分害羞。

平日里头,楼小姐都会干些什么?

丫鬟指了指外头的琴台,小姐喜欢抚琴和吟诗。

最近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林昱继续问。

那丫鬟摇了摇头,这,公子,阿铃只是一个二等丫鬟,平日里头只帮着做做小姐的女红之类的,小姐不喜欢我们呆在身边,所以对于小姐的事情知之甚少。

林昱打开窗子,能够看到墙外头的后院和亭子,那也就是说,现在最清楚你们小姐最近情况的就是小姐身边的大丫鬟?

名叫阿铃的丫鬟点了点头,是啊,红姐姐是最清楚小姐的,红姐姐与小姐一同长大,阖府里头的下人们也是把红姐姐当半个小姐的。

那这个红姐姐在何处?林昱一下子转过头来,像是发现了什么,蹲了下来。

阿铃蹙起眉头,红姐姐叫做小红,不过因为小姐的死,红姐姐也心神不宁,病倒了,老爷就让她修养一阵日子。

林昱一边听她说着,一边走近床底,他看到一个火盆里头还残余着些烧了一半但是没烧完的纸,撩起袖子,把那火盆拖出来,捡起那纸片。

上面还有零星几个字,不过很是清晰,他用一方手帕把那纸片包起来,阿铃也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

这是什么?阿铃蹲下来问。

林昱笑了笑,当然是纸片啊,你去外头叫那位穿着黑衣的大人进来。

哦。阿铃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出去叫了展昭进来。

林昱把那纸片拿给展昭看,看,上面有几个字。

顺着他白皙的指尖的方向,展昭凑近一看,这被烧毁了的纸片上果然还有几个字遥寄相思意,看起来倒像是男子的字,下笔有力雄浑,字形开阔。

而在牢里头的梁雨生今天不停的重复念叨的那一首词里头似乎也有那么一句隔墙遥寄相思意,林昱还记得清楚。

此时,两个人都有一种同样的感觉,想必这是一个关键性的证据。

难道这是梁雨生或者那凶手写的?

林昱拿着那纸片问阿铃,你可记得你家小姐的字迹。

阿铃摇了摇头,遗憾的说,阿铃并不识字,老爷肯定认得小姐的字。

楼员外就被这么请了回来,他细细看着上面的字,摇摇头,这分明是一个男子的字迹,小女的字迹秀丽婉转,不似这番。

怕他们不信,楼员外让阿铃去叫平日里头负责整理小姐房间的丫鬟过来,问平日里头小姐的墨宝放在哪里,那丫鬟说,平日里头小姐的墨宝大多都是处置掉,还有一些小姐喜欢夹在书里头,最近小姐喜欢读那本架子上的话本。

阿铃取过来,一打开,里头果然夹着几张写在信笺,前面几张都是秀丽柔婉的字,抄录的都是同一首,即梁雨生的那一首蝶恋花,只是最后一张字迹则是与那火盆里拣出来的纸片上的字迹一致。

第58章新地图

查询了字迹,杨县令出声道,这蝶恋花是梁雨生所做,这绕来绕去不还是梁雨生吗?

展昭摇了摇头,娓娓道来,一年多前,展某随同包大人办案的时候曾经遇到一个案子,是一个通奸案,那家男主人与正妻那是表兄妹,自幼感情甚好,只是嫁过来之后,不见生育,便又娶了一房妾侍,生下子嗣之后,妾侍不甘于现状,便伪造夫郎生意场上的对手的手书,放在正妻那里,做出他们通、奸,谋害家财的假象。

那手书就是那妾侍找人誊抄的,与这个案子略有相似之处,因此,这字迹有可能不是梁羽生的字迹,只要拿梁雨生平日里头的笔迹一对就知道了。

这才短短的几个月,林昱就觉得他经历过的事情可比前面十来年都要多了,而且这几个案子也是让他感慨,万千世界,什么样子的人都有。

他尚且能够遇到这么多超乎他预料的事情,那么常年跟在包拯身边的展昭想必见到的更多。

他轻摇了摇头,带着一抹淡淡的难解的笑,在下听闻梁雨生是府上教导小郎君启蒙的先生,那么定然有笔墨字迹的存留,还请楼员外派人取来一看就清楚了。

楼员外思量了片刻,一点头,让丫鬟去取。

取来数十张平日里头梁雨生的笔墨,有大字,有誊抄的诗句,也有自己所做的词,这一对比,很明显就不同。

都说字如其人,梁雨生为人豁达,有些不羁,在得知可能是他醉酒误杀人,也没逃避罪责,不过可能也正是这样,所以这才被人坑了。

这纸上的字,行云流水、挥洒纵横,再一看楼小姐书中夹着的那些纸上另一人的字就觉得有些差强人意了,只能够算得上是雄浑有力。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只是不知道这上面的字迹又是谁的,思及至此,林昱忽然间想起那铜锁,在展昭耳边低语了几下,展昭点了点头,还请杨大人仔细问询这楼家的下人仆从,还有找到那铜锁的来处。

他语气神情都很和煦,虽然也是让下官办事,但是杨知县怎么觉得就像是平常的朋友拜托事情一样,而且也因为他自己性格以及展昭林昱他们都比较好相处,所以杨知县也是放肆了一点,现在一听,也一口答应了下来。

又听说他们现在暂住在财神面那边的白府里,本来想要安排他们住处的杨县令就打消了他这一念头,不过心里头活络了一些,等送别了他们之后,杨县令回到现在,看到正在忙里忙外的李公甫,轻咳了一声,使出了招招小手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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