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之连忙答道:“他被关在了天牢里,但是非常安全,你不用担心。今晚夏淮会派人去劫狱,我们有眼线,万无一失的,你放心。”
“放心?”徐环倏地红了眼了,情绪突然就压制不住了,紧绷的神经突然断线,眼泪如倾盆大雨挥洒而下,厉声质问道:“从一开始你们是怎么答应我的?只是不放心就要用这种手段拖他下水!天牢是什么地方我会不知道,夏恂多忌惮他夏淮不知道?你让我放心,你们说的出口?”
她梨花带雨的哭着,安婉之手足无措,她愧疚难安,却不敢靠近徐环,只能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衣袖当做手帕为她擦拭眼泪,小声哄道:
“别哭了,我最看不得女人哭,你长的这么好看,哭肿了就不美了,严攀也会心疼的。你要是真生气可以打我,我很抗打的。”
徐环听了就去捶打她的胳膊,不过这点力气在安婉之看来跟挠痒痒似得,渐渐地她渐渐停下泪水,安婉之才小声道:“不哭了?”
徐环别过脸,道:“不用你管。”
安婉之才又说道:“夏恂的确是吩咐了人下毒手,但是我也收买了人,留着用刑都留着劲儿,他皮糙肉厚肯定能扛过去,真没事儿。”
她一说,徐环的眼圈又红了,安婉之忙道:“我不说了,我错了,你别哭了。我真的怕。”
被她惊恐的表情一逗,徐环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安婉之这才放下心,从怀中掏出一只金色的灵牌塞到徐环手里。
“这是出宫的令牌,用它你可以随时出宫,万事俱备,夏淮举事就在这几天,我也要功成身退了,你万事小心。有事可以派浅书过来找我,我会尽量帮你。”她临走的时候说道。
安婉之走了,宫殿又恢复了空空荡荡的寂静中,浅书等人走了才进了,为她披了件衣裳道:“公主别担心了,小国公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徐环走到窗前双手合十,手指弯曲拢在一起放在胸前,对着刚刚冒头月亮闭上眼睛喃喃道:“苍天有灵,保佑阿攀平安无虞。”心中默默想着心诚则灵四个字,姿态越发虔诚。
她仿佛入定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天色黑透了,外面的风吹进来凉意彻骨,她才惊醒过来打了个冷战,正要关上窗子,却见外面竟然有人在放烟花,一连三朵绽放在空中十分美丽炫目。
徐环的身体却软了一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正要回床上歇息片刻,确定‘嘭’得一声,殿门被推开。
她猛地回头便看见夏恂神情阴鸷的朝自己冲了过来,连忙向后退去但仍躲不过他的钳制。
先是下意识的搜寻浅书的身影,只听见殿外传来若有若无的惊叫声。
然后就是一声闷响,徐环的后背猛地摔在床上,冷硬的床板即便铺了几层被褥摔伤依旧很疼。
徐环下意识的护住肚子,却让夏恂的神情更加癫狂起来。
他整个人压在徐环的身上,一只手掐住徐环的脖子,黯黑的眸子阴沉沉的,狠戾的说道:“你还真的怀了他的孩子?”
徐环眼前一阵阵发黑,她一边用力试图拨开他的手,一边痛苦的说道:“皇兄,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给朕带了好大一顶绿帽子,朕凭什么放过你?”他癫狂的说道:“他竟然敢逃狱,竟然敢逃狱!他早就跟夏淮勾结在一起了是不是,你也知道是不是!你们姐弟想要联合起来谋夺朕的帝位!是不是!”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留下来,白天本就哭肿的双眼更加楚楚可怜,无助的说道:“皇兄,你在说什么,我是惠和,我真的是惠和啊。”
夏恂终于松开手,徐环无力的躺在床上,捂着明显挂着一道红痕的脖子默默流泪。
“惠和,好朕就当你是真的惠和。朕记得惠和是瘦马出身,相比床底之事很也是精通吧,现在朕就来尝尝你和她,这具身子到底有什么不同。”他邪气的笑着,膝盖抵进徐环的双腿间,不由分说的分开她的腿,整个人挤进来。
徐环猛地睁大了眼睛,撑起身子想要往后躲,却被他一下按住动弹不得,悬殊的力道让徐环绝望至极。
大手一挥,原本结实的布料瞬间被撕成碎片,遮挡在衣衫下白皙美丽的身体逐渐露出真实的面目。
夏恂的眼睛逐渐变得猩红,兴奋的说道:“没想到这具身子也跟她一样美!”动作更加快速狂野,很快她便衣不蔽体。
徐环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流下,她绝望的闭上眼睛,嘶喊着:
“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