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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冷艳逼人(穿越 修真)——姜鱼(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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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遥抬头看看摇摇欲坠似乎风一吹就倒的小茶棚,就在这里?

沈清宵斩钉截铁,就这里。

秦雪遥想说你就不怕治着治着这个小茶棚忽然塌了把大家都埋进去吗?不过想想沈清宵的性子他抿了抿唇,罢了,什么都不说了。

江何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权,他也想不出来什么理由不疗伤,索性老老实实坐在板凳上,看一脸悲愤的秦雪遥帮他检查伤口,而后上药疗伤。

疗伤过程中,江何问起了纪若的去向。

秦雪遥一听就怒了,给他包扎的力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重了许多,谁知道那个骗子去了哪里,下次我再见到他,一定要杀了他泄愤!

你这暴脾气江何无言以对。

在一旁紧盯着的沈清宵却眉头紧锁,冷声道:轻点。

秦雪遥手下一顿,抬头看着他顶嘴道:那你来啊。

沈清宵不消多说,只拔剑,秦雪遥见状立马低下头,哼唧几声,小声嘀咕道:我来就我来。

于是下面包扎的动作便轻了许多。

宋云只看戏,并不过分护着秦雪遥,但对于纪若的去向,他却有个猜测,大概是往东大街去了。我猜,是我们正巧走到了纪若去的那条路,才碰上了他,也或许,是我们走的路是他要去的路,所以他才把我们引开。

这也不无道理,沈清宵点头不语。

迅速包扎完后,秦雪遥长出口气,赶紧站起来离江何远远的,还是一脸嫌弃,没伤到骨头,就是蹭伤了点皮肉,上了药止血就行,还有就是轻微扭到了脚筋,顶多养几天就好了。

江何点头,他就说了伤不重。

沈清宵却不信,手按在剑柄上,再说一遍,重不重?

秦雪遥敢以他的医德发誓,瞪眼道:就小伤而已!

沈清宵还是不满意,幽幽盯着他看。

秦雪遥起初茫然,后来顿悟,而后皱眉,面上嫌弃至极,纠结半晌后,对着沈清宵咬牙切齿。

伤筋动骨一百天,估计要养一段时间,而且最近最好不要走动,好好养伤才是关键,这么说对吗?

江何听懵了,为什么他一个医修还得问沈清宵这么说对不对?而且他的伤其实并没有这么严重啊。

不过反正沈清宵是点头了,那好,我们回去吧。

回哪儿去?江何抬头望着他。

沈清宵道:客栈。

不找纪若了吗?秦雪遥觉得自己听岔了,还有白玉玲珑!

是了,还有白玉玲珑。江何建议:不如我们先去找纪若,如何?

不。沈清宵断然拒绝,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先回客栈。

江何也坚持摇头,这时气氛似乎不太好,宋云适时站出来赞同沈清宵的想法,沈宫主说的对,此时情况不明,我们还是先回客栈吧。

不找纪若了?秦雪遥不能理解,江何头一次跟他意见相同,忙不迭点头,这种时候还是赶紧去找白玉玲珑比较好,以免被人捷足先登。

可还记得纪若的话?若红莲镇上真的有他姑姑的存在,还在守护着白玉玲珑,那如他所言,他姑姑不愿见他,连他也是奈何不了的。宋云说得头头是道,何况有这样一位前辈在,让他先去试探一番也无妨。

江何听懂了,宋云果真心思缜密。

连素来急躁的秦雪遥也沉默下来,默认了宋云的说话。

沈清宵再次发话,先回去吧。

宋云应好,秦雪遥犹豫了下,也点了头。只是江何还在考虑。

沈清宵忽然在他面前半蹲下来,已是命令的语气,上来,回去了。

江何实在不知该怎么说。

宋云似乎偷偷笑了一下,背过身去先一步出了小茶棚,秦雪遥则是非常看不惯,哼哼唧唧也走了,沈清宵还维持着动作,顺便回眸催促他。

江何默默叹气,大势所趋,他只好又爬上沈清宵后背。

回去的路上十分安全,几人步行回去,都对红莲镇不大熟悉,回去时已是晌午,午后闷热,在沈清宵肩上安逸久了,江何已经哈欠连天了。

进了客栈,沈清宵要背他上楼,江何赶紧拍拍他肩膀让他停下,不用,我就在楼下坐一会儿。

主要是这么一点小伤就被当做重伤员,被人体贴呵护,江何实在是习惯不了,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觉得沈清宵未免管得太多了,像个管家婆。

沈清宵倒也答应了,将他放到板凳上。终于自由后江何长松口气,感到身心舒适,只是有些热,没了沈清宵这个凉凉的抱枕也不太习惯。

真是娇贵!秦雪遥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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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么么哒(づ ̄3 ̄)づ

捉虫!

第79章

其实江何也怀疑过纪若说的全是假话,他不明白宋云为何会认为纪若的话存在真实性,不过不会怀疑宋云没安好心,于是偷偷问过沈清宵。

从沈清宵口中得出,原来宋云和纪若也算是老相识了,对于纪若只会炼毒不会练蛊,不光是他,所有人都知道。当年他便是因此被称为纪家之耻,因为纪家世代修炼蛊毒一道,却出现了他这个根本无法控制蛊虫的体质,因此他被家族埋没,前任家主纪灵,也便是他姑姑也是名声响亮,真实存在的,当时便是她将纪若送往玄阴教,故而纪若既无法控制息香凝玉蛊,息香凝玉蛊的存在也证明纪灵很有可能就在这里。

宋云不会无故撒谎,秦雪遥也证明了息香凝玉蛊并非现在的纪家人能养出来的九转灵蛊。

沈清宵这么跟他说的,江何也就安心了,听他的话上楼歇息。

天幕渐渐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吞没,客栈燃起了昏黄烛火。

纵然雾气已经散去,一时半会儿,红莲镇也无法恢复到以往百姓安居乐业的状态,这里的百姓能活着的都走了,不能走的都死了,要重建或许需要不短的时间,至少不是现在,故而镇上依旧一片死寂,整个黑暗里,出了客栈那一点微弱的光芒,还有在红莲镇的一个角落里,也点着一盏琉璃灯笼。

蓝幽幽的灯光在草地里是唯一一点光明,此刻正安安静静躺在花海里唯一一株大树下。

夜里看不清四周环境,但风一吹来,就能听到扑簌簌的声响,这是一丛又一丛枯黄野草被夜风缭乱的声音。

纪若找了许久,才找到这株大树下,不过他没找到人,只看到了那一盏琉璃灯,还看到了树根下一株格外古怪的花,眸中骤然一紧。

那花实则是长在树根上的,树也不知道是什么树,因为树木早已干枯,只剩下张牙舞爪却光秃秃的枝干,树根甚至是干红色的,走近一看,便是一种触目惊心的惊悚,索性纪若见多识广,很快忽略不计,只看向那一株花。

这花或许与树同根,却是脱俗出尘的玉白色,从半透明的根茎蜿蜒而上二尺,是一个碗口大的花骨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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