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大木头后面,扯着他衣袖。说真的,你把我放了,我马也没了,你想要我怎么走出这荒凉之地?还是大木头比较可靠,跟着他好了。
暗自乐着,有脑袋晃到跟前“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哦,那个那个,这个这个,你挺帅呀”然后大木头就倒了。
当然没有完全倒下去,只是差点打了个殂裂扑一脸的灰
也因着大木头那一翻话,巴碴胡说不打了,兄弟几个没意思。两个人握拳在各自胸前拍了两下,释然一笑,就往马儿跑过的方向走去。
眼急手快的趴在大木头背上,他显然被我吓到了,脸红到了耳根,这真是一个可爱的大木头呀我想。
“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姑娘自重。”既然我赖上来了,肯定就不会那么轻易下来拉,笨蛋。暗想着,念到:“哦,那请问伸士,我的马儿被你们吓跑了,请问你要小女子如何走出这荒漠?”见他不说话,却也不反感我没下来,带着哭腔到:“我一个小女子,孤苦伶仃的,马也没了,又不像你们会武功。您刚才的善心哪去了,您刚才的见义勇为哪去了呢?”
说着,用手抹着眼角,似是抹泪似的看得出来他心软了,因为他的手从后面挽过我的腰,让我正面对着他,风起尘沙。大木头,你真好,我想着。
侧身看他们一前一后,黑衣青纱的起起落落,不一会就到了闹市。大木头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去,吞吞吐吐的说:“姑娘,在下就送你于此了。”说罢,抱拳以示歉意而欲离去。
在他转身的同时,我又拉住了他的衣角,眼带泪花可怜惜惜的说:“公子,小女身上银两不多,马也没有能力买了。这一路逃荒至此,亲人四分五散,您知道海上海日棠么,我要去的就是那儿,可是不知道走了,只要您告诉我怎么去,小女子保证一定不缠着您了。”完了用衣袖试着眼角,整一小奴形象算准你大木头不敢把我扔了,看着他和巴喳胡对视的神情,好像有什么不对似的,难道我说错话了?回想一下,没问题啊,没什么破绽,继续装好了
“丫头,你说啥?你要去海日棠?去那干啥?”
“我没亲人了,娘亲以前告诉过我,在海日棠有我表叔,如果表叔有儿子的话应该和我同龄,我们是指腹为婚的,如果表叔的孩子是女孩,我们就是姐妹。”带着哭腔假腥腥的自我导演着,再演下去我自己都要吐拉
巴喳胡一脸欲信不敢信的样子,拉着于枫一旁说着:“这丫头有病吧,咱海日棠的哥们可不能成家啊,难道是有谁逾越了师门规定?”
“看她可怜惜惜的样子,也不像啊。师兄,你看怎么定夺?”
“恩,要不先带着吧,看他小丫头一个也不能怎么样。带上山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巴喳胡摸着下颌,一脸深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