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蜻蜓的盛装而行是有目的地啊,呵呵。
看到大木头和巴喳胡一个拿着饭盒一个拿着制风筝工具的时候我就明白过来了。蜻蜓脑后红色的蝴蝶花随风一扇一扇,娇中带羞,让人沉醉。大木头看不出表情,他手上的木盒让我相当的感兴趣,怎么会那么大捏?汗
上了海日棠西侧的小路,弯延而至上顶,脑袋就郁闷了。
山顶能放风筝么?
死忍着好奇穿骏于花花草草间。太阳淡淡的,有光晕而不强烈,风柔柔和和。确实是个放风筝的好日子!
看似弯曲的路,一会就到了山顶,是个大大的盆儿,窝在山骨里面,千米来长,百米来宽,外面着实看不出来。小道上还绿草繁花,这里却零星的二颗小草摇摆,点缀了视线也遥想起它的孤独。
大木头在盆盆边儿悬腿坐下,不知从哪儿变出根笛,声音有些孤寂。
巴喳胡咋呼着手里的工具,蜻蜓左手缕着右颊的发丝专注的研墨。大家都不说话,忍,忍,忍,忍无可忍了。
“你们这是干啥,蜻蜓你在干啥呀?”
蜻蜓抬起头看着我“调好墨画风筝上的画啊”貌比芙蓉。
闲不住了,拿起巴喳胡旁边的纸,毛直的毛笔哗啦哗啦的开始画了,未了,巴喳胡和蜻蜓两个头挨在前方,一块说:“这是啥呀?”我摇着杰做在风中吹了吹,墨水不是要吹吹才会干么?
“呵呵,这是我画的风筝,一只乌鸦,你们看像不像?呵呵,乌鸦只有肚儿是白的,反正等下他的肚子就是这一面拉!”翻开另一面,得意的冲他们使眼神。
晃忽间看到大木头在石岩上牵强的扯动肌肉。
巴喳胡和蜻蜓相视一对,摇了摇头又点头。
呵呵,才不介意呢,好也罢,坏也罢,我还真希望自己是只乌鸦,此生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