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哆嗦不止,想那蜻蜓给我一颗藥丸子,本该生病的身子活蹦乱跳的,我给巴喳胡咋不行呢?一个劲儿的冲着巴喳胡点头,全然不管他说什么,要是他真去了,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点头应了他,路上他也会舒坦些。
正巧蜻蜓路过听着屋子里的动静不对,问我怎么一回事,模模糊糊的告诉她,把她给我的藥丸子,全一哗啦啦的给巴喳胡喂完了。她一听,轰的往外跑去,估计是找救兵去了。
吃力的撑起巴喳胡的身子,将他扶到床榻上,看他全身一个劲儿的颤抖,我想压下去,压着这儿那儿抖,压着另一外地方,别的地方又有了,可把我吓得不轻!
师傅神情严肃的替巴喳胡把完脉,输完真气后,一等人随之进入大厅。
“于枫在你们未归之前已三七二十一天不眠不休于仙鹤上念经渡生,昨夜一战,只怕伤得最重的也是他。如今藥物在他体内穿梭来去,扰乱了真气,何时醒来亦还是个未知。今日刘全来报,戾气降于南部三十里,只怕是有村庄要毁了。”
巴喳胡因我的藥丸至今昏迷,那边大难就要来临,真是祸不单行!
苏君波上山二日后不见人影,倒也没有心思分神。
海日棠众师兄经昨日一战,个个身负重伤,除去年迈的师傅,巴喳胡还在昏迷中,留下我与大木头。按着师傅指点的草藥,和着蝙蝠,简爱,大木头各自背了一麻袋下山,朝着乌云降落点而去。艳妃与小笼包打点了行囊与我们左右分行。
如师傅所言,继然我们的再婚解不了怨气,也就只有凭着人定胜天来战这场恶斗了。
还未到达目的地,只见众多百姓纷纷四处逃窜,逮着一个,只闻荒园四里,奇花异草,怪事连连。还未说完,便逃窜而去。
茶花村于路碑上静静立着,阳光盛开。
风尘起,云涌,日遮,像是大雨来临的前揍。简爱替我轻轻擦试额边的汗水“我来帮你吧。”袋子里的草物实也不重,只是挨着衣服,有些透不过气来。
“没关系。我们走吧。”却不想,遇上的会如此让人惊幕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