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义庆恭敬立身道:“据可靠消息这次,这次出兵不完全是炎国的意思”
皇甫煜似乎也感觉到一丝不正常,眼睛微微眯起,静待下文。
孙义庆咽了咽口水,才道:“这次出兵是裴鑫磊的意思”当他看到皇甫煜沉下的脸,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汇报。
而一旁的慕容紫灵在一听到“裴鑫磊”三个字时全身一颤,眼中泛起一层薄薄水汽,他这又是何苦?
“他?一个商人,他拿什么和我斗,就凭他那区区十万?”皇甫煜眼神中充满不屑。心生一股妒嫉,因为他没有错过慕容紫灵渐渐迷离的眼神,因为那个该死的裴鑫磊,因为那个在迎宾楼与她共舞一曲的裴鑫磊。
“裴鑫磊是炎国太后的亲姨甥,受封于候,可一直不问政事。听说,这一次他用他裴家的全部家当来换取炎国的十万兵马,主动请缨!并以性命相托”孙义庆小心地说道。
“以性命相托,什么意思?”皇甫煜没有错过孙义庆的话中有话,既然说开了,倒不如说得彻底些,好断了慕容紫灵的念头。
“就是,就是在出征前,裴鑫磊喝了御赐密制的毒酒,以一月为期,如若收回不了失地、救不了,咳,小姐,他也就没有机会再活下去了”
“你说什么!”皇甫煜难以置信地道:“他一个从未领兵打仗的商人,除去这近半月的路程不说,竟然妄想在半月内收回洛城与汉阳,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现在到哪了?”相对于皇甫煜的愤怒,慕容紫灵的声音倒显得格外冷静自若,尽管她此刻的内心已波涛汹涌。
“顶洲,”孙义庆意外地看着慕容紫灵,老实回答:“离这大概只有十日路程。”
慕容紫灵了解地点点头,便不再作声。皇甫煜奇怪地看着她,她要做什么?为什么她明明坐在自己的身边,却感觉好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