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右手被那人放入手中,那人将手指放在我的手脉之上,心中松了口气,他一定不是来杀我的,要是来杀我早就动手了,而且现在还替我把脉,八成比较关心我的生死,便放松了警惕。
微微的睁开又眼,丫的夜太黑了吧,桌上的小灯不知道何时早已燃尽,即使那人放大在我面前,我也瞧不清模样,放弃看清来人面貌的念头。
有种被人直盯着的感觉,觉得那人应该直直的盯着我微微假迷的双眼,糟了,难道他早发现我装睡?
只觉眼前一亮,咦那灯居然亮了起来,来不及假闭的眼与那人直盯的双眼撞个正着。
好一张痴情的脸,从那化不开的忧愁之中,冷艳的面容才尽现出来,似女人般的相貌长在这男人身脸上,却不觉得难看,只是眼角那细细的皱纹,和满头的白发让我察觉到他年纪应该够大了,四五十了吧。
脸上一热,咦那男人又把手放到我脸上来了,呀痛,他居然乘我不注意,用小刀割破我的手指,将我的手指放于脸侧围着脸颊用血迹画了一圈。一阵清凉感扑面而来,再见时,只见那人手上已拿有一张薄得透明的面具。
我立马觉得神圣,哇噻,那做面具的人也神奇了吧,能把面具做这么薄也就算了,连撕掉面具都搞得这么神密,居然要用到血才行,我还以为像小说上小的,从脸上撕下来就行了。
呵!对了,这男人是谁,为什么知道怎么除去我的面具,而且他在发呆呢,发呆的盯着我的脸,我是不是长得太美了,见到美人嘎又错了,见到美男子魂掉了。
我在他眼前摆了摆手,那人握住我的手有丝阴沉,眼中突地怒火直烧,撕哑的声音淡淡的从他嘴中吐出
“你的功力怎么没了?”
“这个。”我怎么说呢,难道说我本来是打算救影的,只是不会收住所以一不小心把内功传给别人了?这也太牵强了吧,他肯定不会信。算了沉默是金,偶装聋。
“梦儿,为父在问你。”那男人看向我的眼中瞬间转为宠溺。
哇,变脸,利害。恩,我是不是听到他说为父,嘎,,不自觉的从嘴里吐出了一个不相符的称呼
“你是我的爸爸?”一道响雷直接劈中我的心,我又忘了我不在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