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我查清,那群黑衣人已经离去。
我暗想,或许是父亲暗放在我身边的护卫。便带着凤与灵返回京都。在片树林中救下被土匪包转的火,满身素白的她是唯一一个被我救下,却身怀武功的女子,当时她已然有点力不从心,交战已处于下风。我并未决定救她。
那女子脸上冷冷的笑容让我觉得惊奇,似乎自己置身事外一样,看不清自己已处于劣势。
直到那群土匪竟然卑劣的向她撒下了群白色粉末时,我暗呼糟了。果不其然,那女子手上的软剑挥动的越来越慢,终于停止的反抗。
那土匪头目早已发现我们的身影,见我没有出手帮忙的意向,便未曾在意,
一声撕扯的声音,那女子素白的衣服已飞落于地,她眼中含泪,嘴却倔强的不向我求救,所以我并未出手,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冰冷的脸,以及那仇恨的眼光直视我而来。
我要看到她向我低头,而不是仇恨,所以我当做没有看见一样,站在不远处。
真到那女子满身只剩下一件素白的肚兜,雪白的手臂上尽是那土匪留下的抓痕。我仍旧没有动手,我在等着她低头,我不需要一只桀骜不训的猫。
冰冷的声音自那女子口中传来,短短两字,已让我出手“救我”不觉好笑,这女子连向别人救求都像施舍于别人一样,冰冷的语气中不带一丝温度。
我杀了那群武艺并不精湛的土匪。回过头去并未盖住她裸露的身体。她始终倔强的看着我,眼中强忍的泪水让我觉得好笑,好一只利爪的猫。
我的手放在她颈上那根细小的肚兜带,看着她倔强的眼中含满怒火,但羞红的脸蛋还是泄露了她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