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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府门,娄恣意就将沈行书抵在门上。把他的帷帽丢在一旁,掐着他的下巴亲上去。
沈行书被迫迎合着妻主突如其来的侵入和强烈需要。
娄恣意的手已经摸到下面的锁,开始隔着锁拨弄他的鸡巴。
沈行书被吻的喘不过气之余想起来这里是后门口,和外面热闹的大街只有一道门之隔,刚刚进门的时候好像也没关严实。
他有些担心的推着自己妻主的肩膀,“妻主……会有人,回房再弄吧。”
娄恣意本就是喝了酒的,遇到市集上的事情更加冲动,也顾不得什么人不人的,一把拨开沈行书的外袍,探入裘裤双腿间留下的开口。
没了衣物的阻碍,她能摸到那挺翘的玩意儿,用大拇指扣弄着被插着的马眼,“郎君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
又凑在他耳边,语调极具诱惑性,像是山里的精怪勾引凡人进山,然后将其吞之入腹。
“可是……”沈行书脖颈染上薄红,情动之余犹豫不减。
晚上出门已经够出格了,还在人来人往的外面干这事。
简直!
他一边觉得这违背礼教,一边又没办法抗拒妻主的渴求。
推着娄恣意肩膀的手软绵绵的,不想是要拒绝的模样,充满着欲拒还迎的味道。
娄恣意也知道他并不会拒绝自己,“放心,这里没人经过,就算有,也会当做没看见的,主子的事情,她们不敢嚼舌根。”
感觉到手下触摸的肌肉僵硬着,她单手托起沈行书的臀部,钻到一旁黑漆漆的假山洞里。
四周有清晰的流水声,鼻尖有泥土的香气,和假山石头阴暗潮湿的味道。视野一片漆黑,只隐约觉察出对方周围散发出的温度。
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清浅到加重的呼吸声,娄恣意找了个平台把他放下,脱下自己的外袍给他垫在身下。
触摸着确认沈行书的位置和姿势。
他此时裘裤被娄恣意褪去,只剩下宽大的外袍空荡荡的照着,珍贵的狐裘被丢在地上。
两条滑嫩笔直的腿挂在冰凉的假山石上,仰着脸望着她。
“这下不怕了吧?肯定不会有人知道的,就当是满足我一个小愿望。”娄恣意宛如一个诱引小朋友的坏人。
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
沈行书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大概感知到妻主站在自己正前方。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探入他的前襟,摸上他被冻得直立的红豆。开始揉捏那小粒红豆,坏心眼的往外扯,沈行书不由得闷哼一声,红豆渗出一些乳液。
温热了冰凉的手指。
另一只夹杂冷气的手指,摸到他的鸡巴上,指甲抠搜着铃口的部位,他无助的像伸手去找妻主,但是在黑暗中挥舞好几下,没有触碰到妻主,
下半身依旧牢牢控制在妻主的手中,那只手极其灵活,时而探到下面的囊球,捏上几下,时而快速撸动着他锁在笼子里的性器。
使得他的鸡巴快速充血,占满笼子,又因为笼子感受到强烈的束缚感。
双手被自己的腰带反绑在身后。
妻主今天似乎很想要他,没怎么做前戏,就把锁解开了。
那把钥匙一直被妻主随身携带。
他此刻才觉察出妻主随身带那钥匙的真实意图。
“噗呲”
锁眼一开,那含在马眼中的金属棒,贞洁棒,就被马眼分泌的透明淫液挤出下面的管道。
掉在地上发出哐啷一声脆响。
在黑夜中格外醒目。
娄恣意闷笑一声,“怎么办,弄脏了?”
手上却加快速度,时不时地把外面一层皮往外扯到覆盖住整个前端,又往回退,露出肉红色的茎身。
男子的下面会随着妻主的开发而二次发育,变得更粗更长。
比起洞房那夜,沈行书的鸡巴已经长大不少,那贞操锁对于勃起的他来说也更加压抑拘束。
鸢国男子是不会重新打造贞操锁的,这样一来,贞操锁对于被妻主享用过的男子约束力更大。
“妻主,嗯哼,纳我吧,小书要受不住了……u呜呜呜”
沈行书语气带着哭腔说到。
在黑暗中五感都失效,只能强烈地感知到自己的乳尖和贱屌在被妻主的手玩弄着。
就好像他是只有这两个器官的畜生。
他见妻主不说话,主动挺胯将那卑贱的东西送到妻主手上,双手摸索着碰到妻主的脸,捧上。
送上自己的唇。
由坐姿改为跪姿,腰肢和胯部随着妻主的撸动的节奏往前送着。
“小书,真是越来越淫荡了……”妻主用力的屈指弹了一下他鼓胀的鸡巴。
鸡巴跳动一下,又涨一圈。
白玉一般的鸡巴此刻硬到不行,能够感受到暴起的青筋。
在上面横亘虬伏。
沈行书见妻主还是不纳自己,委屈巴巴的像个小
', '>')('狗凑上前贴着妻主,又开始轻轻柔柔的从妻主的下巴吻起。
一点一点吻到他渴望迷恋之处。
妻主外袍被他垫在身下,此时身上的衣物也被他用舌头解开扣子,大敞开来。
他跪在妻主面前,双手撑着石台的边缘,努力的去舔妻主的小腹。
终于要到那隐秘之地,在那片黑森林中,隐藏着他渴望的妻主的临幸。
妻主撸动他鸡巴的手停下的,改为轻轻放在他头上,他就知道自己做对了。
他先是小心地一路舔舐那有些扎人的毛发。
又偷偷吸了几口气,是妻主的味道。
将那密缝的外围轻轻的舔了个遍,才小心地探入舌尖,钻进那神秘的两瓣肉唇中,卖力地舔弄着上方的小粒凸起。
能感受到妻主的小腹瞬间收紧。
放在他头上的手逐渐用力,压的他脑袋更往里面去。
几乎整个人埋在妻主腿间,像是小馆子的卖淫男,用嘴巴伺候女人。
他将那紧闭的小缝舔开,里面逐渐渗出一些蜜液,被他如饥似渴的喝到嘴里。
咽下去。
黑暗中的吞咽声各位明显。
相对于妻主一直被裹在肉缝中的细软肉片,他的舌苔略显粗糙。
贪心地从肉缝下方出汁的小孔一路舔到上面的小凸起。
还重重的吸了几口平时纳他的入口。
冰凉圆润的鼻尖顶在妻主的肉缝小凸起上,肉缝中渗出的汁水越来越多、
他感觉到差不多,将舌尖探入纳他的部位,那处肉壁软陷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宛如被引诱的书生,他几乎将整根舌头探入,模拟着妻主平时套他的动作,感觉到自己的舌头也在被妻主的下面吸纳着。
可惜开头温柔的肉穴只是错觉,当他舌头探进探处几个轮回,半张脸被妻主的汁水打湿。
鼻尖压在前端充血变大的凸起上。
妻主的气息明显变重了,揉捏他乳头的手也变得没有章法。
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脑袋控制着他的进出速度,有时沈行书都感觉到自己要窒息。
就在他又一次将舌头刺入那温暖潮湿,软绵绵的肉壁中。
四周突然伸出倒刺,死死勾住他的舌头,一大股滚烫的液体喷了他整张脸,弄得周边的发丝凌乱的粘在脸上,还挂上了液体。
可是妻主没有结束,那倒刺还是死死的勾住他,妻主也不让他抬头,死死的摁住他后脑勺,低声喟叹。
沈行书整张脸被妻主的爱液布满,舌尖又被死死勾住,整张脸埋在妻主下面没办法呼吸,脸色逐渐涨红,感受到无法呼吸。
可是妻主的高潮没有结束,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样子。
他疯狂的挥动着双手,挣动着,脸涨成猪肝色。
就在他脑海中闪过一片无数回忆的走马灯,双眼翻白时,妻主突然飞快的撸动起他的下面。
他在窒息感夹杂着灭顶的快感中,脑袋闪过几道白光,下面喷出一道白浊的同时,妻主在他窒息到死的前一秒松开了他。
重获新生的庆幸和高潮的快感使得他爽到回不过神。
整个人以狗姿匍匐在妻主面前喘息,平复、
妻主一推他的胸膛,逼得他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完全向妻主展开。
将他刚射完软趴趴的东西放在手中揉揉捏捏,处在不应期的他又难受,又感受到血液重新往那处集中。
很快重新勃起。
没有任何前戏,妻主直接跨到他身上,将他那脆弱的地方一纳到底。
“啊,妻主太深了……呜呜呜呜啊哈呜呜”他脖子后仰,顶到身后的石壁,不自觉的想逃。
悄悄的往外退出一点,脆弱的前端被妻主绞的生疼。
很快被妻主单手捞回去,又是狠狠地一纳到底。
“唔啊啊啊啊,妻主干死我了!!!哈啊啊啊啊”
此刻他再也没有功夫确认周围会不会有人经过,像个青楼男子一样放荡的淫叫着。
悬空的小腿肉紧绷,脚趾死死蜷缩在一起,手抱着妻主的后背,仰头接受着妻主的临幸。
妻主突然拉过他的手,摁上那肉缝的前端凸起的小点,那处又充血了,小小的阴蒂凸起发硬。
他一边被妻主的肉逼淦得神志不清,一边还要用手取悦妻主的阴蒂。
随着动作的起伏,喉咙里不自觉滚出放荡的音节。
“啊啊啊啊啊妻主,我要去了。”
在他要喷出来的那一刻,生殖刺狠狠地扎入他的管道,又一次无情的剥夺他射精的机会。
将他的小腹灌满,像是吹饱气的气球。
飞快的鼓胀起来。
两人就着相连的姿势疯狂的拥吻着,等到呼吸不上的时候,沈行书才被松开。
妻主将脑袋抵上他的,两个汗津津的脑门贴在一起,犹如此刻两人的心紧紧贴在一起。
他听
', '>')('见自己的妻主说:“小书,我爱你。”
也不知道两人在外面纠缠到几点才回去,第二天新官上任的娄恣意顶着浓厚黑眼圈,又是甜蜜又是痛苦,穿上崭新官袍带上乌纱帽,给熟睡中的夫郎掖掖被角。
才不舍地离去。
门口同样穿了新官服的,出任御史台谏议大夫的娄临季抱着双臂。
对这两人,已经不想发表任何评论了。默默撇撇嘴角,心里却是换了想法,难道成婚的人都这样黏腻吗?
婚约难道是什么特殊的情感催化剂,这才成亲几天,怎的像一对在一起十多年的妻夫。
“大姐,你昨晚干嘛去了?眼底乌青,还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
“不该问的别问,你成亲就懂了。”娄恣意对待二妹可不想对待夫郎一样柔和,丢下一句,大步跨上马车。
率先出发了。
丢下娄临季慢半拍地在后面提着官袍下摆追赶马车,“大姐,我错了!!没车我会迟到的!要罚俸禄的。”
足足追了百十米,马车才悠扬的停下,她满头大汗,狼狈的上车去,用随身的手帕擦拭汗液,整理衣帽。又回到那副相貌堂堂的知识分子形象。
本来闭目养神的娄恣意突然睁眼,看见她的手帕,桃花眼里满是促狭,“嘴上说着不要人家,这帕子你倒是从小带到大。啧。”
“我……”娄临季下意识的就要把那绣工拙劣的帕子藏起来,反手想起来,自己的婚约也要履行了。
定亲的公子一般会给自己的妻主绣些小物件,帕子,香囊之类的。
还没有把决定告诉大姐,难怪大姐这样捉弄自己,“大姐,我想好了,我要娶他。”
“嗯。”娄恣意没有再多说什么。
两人从小到大的默契,说一句就都知道了。
……
今日倒是没有人留她喝酒,娄恣意早早的赶回家来,就怕夫郎又不吃午饭。
没想到,她急匆匆地跨进自己的院子,里面传来让人垂涎的食物香气。
她脚步一顿,咦?
往常不都是等她回来的嘛?
今日怎么突然开饭了,联想起昨天把夫郎弄昏过去的事情,她带上几分谨慎。
看见夫郎胃口大开的样子,才弯着桃花眼凑过去,她袖袍里还藏着上朝用的玉牌。
随手递给旁边的春眉。
“小书,我今天特意赶回来陪你吃午饭的。”
说着她撩起宽大的袖袍,取下乌纱帽,用下人打来的温水净手。
沈行书却只是冷淡的应一声,起身离去。
“我已用完午膳,妻主自便。”
娄恣意夹菜的筷子僵住,这是怎的?真的因为昨天在外面胡闹生气?
她随便扒拉几口,跑去哄夫郎。
夫郎正冷着一张脸给她缝新的手帕,前几天她无意间说了句,之前的手帕都用旧了。
“小书?刚吃过饭多休息一会嘛,这些事不忙。”把他手里的针线交给下人,眼神示意所有人出去。
下人把饭席撤了,门轻轻掩上。
见他还是不说话,甚至将脸侧过去,拒绝沟通的意味十足。
“对不起,我昨夜确实是过于孟浪,不该不顾礼法在外头胡来。”娄恣意拉过他的手,摸到刚刚被针扎到的地方,取来药膏,细细涂抹。
沈行书也觉得自己的脾气实在没有道理,是妻主对他太好,使得他没有自知之明。
看着一身大红官袍未褪,就开始哄他的女子,他又觉得什么都不气了。
妻主穿官袍的样子真好看啊……
他看着妻主毫无瑕疵的侧颜出神。
“妻主,我不是为此事难过。你昨天最后说的话,我未听你讲过,第一次却在床榻间听见。想着想着就钻了牛角尖,怕你只爱我的身子。现下想来也是犯矫情。你待我太好,我自觉不配,时时刻刻都在患得患失。”
她最后说的那句话……
娄恣意桃花眼闪过一丝迷茫,而后了然。
“我爱你,小书。是这句吗?”她凑近夫郎的耳边,用缠绵的语调说着。
瞬间让沈行书害羞到躲开两米远,“妻主!”
“原来是我平时忘记说了,昨夜醉酒,才如此直白的坦诚内心。”
知道他别扭的点,她放下心来,拍拍旁边的位置,沈行书就自觉坐回来,屁股时不时挪动一下,不安紧张的情绪爬满全身。
“新婚夜之时,还记得我说,我对你只是喜欢吗?”
沈行书黯然点头,当时不觉得,如今回想心里充满怅然和委屈。
“如今成亲也快一个月了,现在早就不止喜欢,我爱你,沈行书。一遍不够,就每天说十遍。对此,你不要有任何疑虑。”
沈行书只觉得她穿着亮眼的官袍,身姿绰约,说着令人皮肉发麻的话,无比真诚的桃花眼好像摄住他的心魂。
叫他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如擂鼓,
', '>')('眼含热泪。
“和你成亲后的每一天,我都觉得我是世上最幸运,最幸福的人,可以娶到喜欢的男子,而那男子也同样喜欢我。”娄恣意摸着他柔顺的长发说道。
沈行书埋到她怀里,语调带着浓浓的鼻音:“妻主……我再也不那样怀疑你的感情了。都是我太恃宠而骄。”
“那今后还等我吃饭吗?”娄恣意正经不过几分钟,又开始逗弄自己的夫郎。
没办法,他太好玩了。
“妻主!!”怀里郎君发出羞恼的声音。
“好好,不提不提。”
“有件大好事要同你说。你听了一定高兴。”娄恣意故作神秘,手指摸着他薄薄的耳垂,心里暗自嘀咕都说耳垂肥大厚重的福气深,她得让小书多吃点,把福气养多一点。
“什么好事?”沈行书疑惑地改为仰躺在她腿上,依旧黏人的圈着她的腰。
“二妹她不退亲了,婚事应该就在几个月后。”
沈行书果然开心,瞬间嘴角都要扬上天。重复着呢喃,“太好了太好了。”
突然手臂上滑,圈住她的脖子往下压,在她唇上重重亲上一口。
发出响亮地“波”的一声。
“妻主真厉害。”
娄恣意摸摸被亲的地方,看他已经逃跑到门口。
“妻主,我继续绣手帕去了,你之前的手帕都被我收起来了,须赶快做几方出来给你用。”
“去吧,我去书房办公了。”她无奈的看着夫郎脸上带着两片可疑红晕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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