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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蔷说: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只问那两个问题?其实我也想问别的,但我不够勇敢。所以,知道你没有和许安笙睡过,我就很满意啦!

季蔷说着说着又振作起来了。她笑了一下,说: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岑若下意识追问:什么?

你有没有喜季蔷顿了一下,改口道:你有没有对我有过好感啊?

就是这个停顿,让岑若心都要碎了。

岑若坚定地说:我喜欢你,我现在只喜欢你。

季蔷捧住了胸口,说:如果我们现在没有在马路上,我就要亲你了。

第58章害怕

想亲,自然是能亲到的。

季蔷一连好几天没有通告,直接住在了岑若家里。

岑若问季蔷:石杰没给你安排工作吗?

季蔷说:没有啊,他在找下一个本子,让我先好好补习基础。

所谓补习基础,就是请专门的表演课老师,一对一单独辅导。

之前季蔷住在自己家里的时候,都是表演课老师定时上门。现在她住在岑若家里,就把上课地点改到了公司。

她的公司跟岑若现在租的工作室挨得很近,这样一来,岑若每天能接季蔷上下班,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也会多一点。

岑若知道季蔷的小心思,也就没有拒绝。

过了几日,到了许安笙母亲的忌日。

许安笙的神情中混在了悲伤、担忧和疲惫,对岑若说:实在抱歉,今天只能交给你了。

今天有个对她们工作室很重要的合作要谈,以其重要程度,许安笙应该要出席才对。然而今天不巧是她妈妈的忌日,会议亦无法改期。许安笙只好准备了礼物,甚至亲手写了一封道歉信,然后把一切交给了岑若。

以岑若的能力,应对这个会议,倒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岑若点头,说:放心,我一定让对方签下这份合同。

她摇了摇手里的文件夹,停顿片刻,又说:陈行止那边

许安笙的表情愈发悲伤,除此之外别的情绪都不见了,都被淹没了。许安笙轻轻说:她没说要去祭拜。但

但肯定要去的。

岑若说:你主动问过她吗?

许安笙摇头。

这让她怎么问?

岑若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她停顿片刻,终究什么都没说。她拍了拍许安笙的肩膀,说:或许你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说完这句话之后,岑若就出发开会去了。

许安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几个呼吸之间,便整理出一张恬静的笑脸,走进了陈行止的病房。

因为化疗的缘故,陈行止的头发越来越少。而冬天快来了,气温也越来越低。为了保暖,许安笙亲手给陈行止织了一顶帽子,颜色花哨,针脚也参差不齐,但陈行止还是戴了。

许安笙说这顶帽子没织好,打结的地方很扎脑袋,让陈行止换下来,陈行止抱着不撒手,用以前那清冷的、略微命令式的语气说:不硌。

许安笙已经看穿了,这幅面孔就是陈行止的虚张声势。但她笑了笑,没有戳穿陈行止。这顶帽子就这么长在陈行止的头上了。

许安笙盯着这顶帽子,不知怎么回事,有些心虚。她说:行止,我今天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

陈行止看着她,甚至还对她笑了一下,说:嗯。

陈行止没问许安笙要去哪里,表情也很安静,就好像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一样。

许安笙张口说:你要不要跟我话到嘴边,却自顾自地转了个弯,说:你要不要告诉我,今天想吃什么?红薯要不要?

她还是没办法邀请陈行止一块儿去。她不敢带着陈行止出现在母亲面前,她怕陈行止有压力,也怕陈行止反悔。

陈行止依旧是淡淡地看着她,说:要。要最甜最大的。

许安笙说:好,我让店员用蜂蜜烤,你说好不好?

陈行止说:好。

这么寥寥几句话之后,许安笙离开了医院,去了墓园。

或许是为了应景,今天天色灰蒙蒙的,还下着一些小雨。

许安笙撑着黑色的雨伞到墓碑前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了一个人。

许国强没带秘书或者保镖,独自蹲在墓碑前烧纸他甚至还带了个可折叠的板凳,非常笨拙地蜷缩在板凳上。

每逢忌日,许国强会在墓园里呆一整天,就站在墓碑前跟亡妻聊天。

不同的是,往年许国强站着倾诉,今年却站不住了,要准备小板凳了。

许国强也老了啊。看到这一幕,许安笙的脑袋里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注意到她的动静,许国强回头看了她一眼,但并没有说话。

父女间冷漠得就像陌生人。

许安笙沉默地烧自己带过来的纸,然后对母亲说:妈妈,我找到了喜欢的人。虽然她得病了,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但我就是想跟她在一起。如果你在天有灵,同意这门亲事的话,就保佑保佑我们,让她快点好起来吧。

对了,我还想给她生个孩子。你不是想看我幸福快乐地长大,然后结婚生子么?我现在很快乐,我会实现你的愿望的。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还有

许安笙说了很多,期间她那顽固专横的父亲就蹲坐在半米不到的地方,一言不发地听着。

许安笙还以为许国强会暴跳如雷,因为她知道,自己说得每句话都恰好踩在许国强的雷点上。她并非故意这么说的,只是她的确这么想,所以想叫妈妈知道。

在她说完之后,许国强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刚刚说的,都是认真的?

语气甚至还很平静。

许安笙不假思索地说:当然。

许国强说:那你为什么不敢把那个人的名字告诉你妈妈?你不是让她保佑陈行止吗?你妈妈活着的时候,要舍命救她;在天上眼睁睁地看着她抢走自己女儿也就算了,还要保佑她病快点好。许安笙,我问你,有没有那么一刻,你曾感到羞愧?

说完之后,许国强站了起来。

一下子就比许安笙高了。

许安笙愣了一下,说:你拿妈妈当借口,来管我爱谁。你不感到羞愧吗?妈妈知道你会变成这样吗?妈妈会以爱之名束缚我吗?

许国强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说:你觉得呢?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否则又怎么会连陈行止的名字都不敢提?

许安笙无话可说,遂拂袖而去。

.

好!今天表现很棒,就先到这里吧!表演老师说。

季蔷停下所有动作,闭上眼睛,平复呼吸。

今天的课程是学习如何演绎出害怕的情绪,季蔷一整天都沉浸在那种提心吊胆的惊惧氛围之中,一时之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季蔷甜甜地朝表演老师鞠了一躬,说:谢谢李老师!

李老师摆了摆手,说:哎呀,早说了不用这么客气,我收钱办事,你好好学就行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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