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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养爱豆(GL)——盛郸(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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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蔷也是这样对待岑若的不管季蔷或者岑若自己有没有意识到,或者说会不会介意,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季蔷的确是这段关系中的强势方。

但奇异的是,岑若不会为这种事情而感到自尊心受挫了。

岑若说:我是在比市井更复杂的环境下长大的,我曾经讲过的有些脏话,你可能听都没有听过。

季蔷眨了眨眼。

岑若说:我不会示范给你听,我这么说的意思是其实应该你介意我。

季蔷连忙说:我不会!

岑若就笑了一下,说:我也不会。

复又说:去他妈的钱。

与季蔷激烈的情绪起伏不一样,岑若这句话说得异常平静,就像云顶的雾被风吹动,惊不起俗世的一丝涟漪。

但有某种变化切切实实地发生了。

是拨开云雾,是灿然天晴。

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之后季蔷好奇地问岑若:收到支票的时候,你有想过跟我分手吗?

岑若摇摇头说:没有。你呢?你有没有想过跟我分手?

季蔷刚想说没有,岑若又补充了一句:在你以为我打算跟你分手的时候。

于是季蔷就哽住了。

她是个体贴的小孩,虽然一往无前,但也不懂得强迫别人。如果岑若要跟我分手的话,我只能答应她。那个时候的季蔷是这么想的。

她一停顿,岑若就明白过来了,然后笑了一下。

季蔷解释起来,说:我、我我自己是不想的,但我以为你想

因为说开了一些事情,所以季蔷变得坦诚起来,语气也带着十分的委屈。

我也不想跟你分手。但我以为我伤害了你,这差点让我动摇岑若停顿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所以,我们应该相信对方的选择,不是吗?

季蔷若有所思,说:或许是吧

季蔷望着窗外,忽然说:啊,下雪了。

岑若顺着季蔷的视线望过去,竟然真的看见了零星飘落的雪花。

上海不常下雪,因此这种程度的雪花片就足以让季蔷露出欣喜的表情了。

就在这时,季蔷忽然说:那是许小姐吗?

窗外有人行色匆匆地走过,正是许安笙。

许安笙面色肃穆地行走,并没有注意到她们俩人。

岑若感觉,许安笙的样子很不寻常。

她拉着季蔷的手,飞快地付账,然后快步追上来许安笙。

岑若拍了拍许安笙的肩膀,许安笙毫无察觉,仍然快步前行。

岑若叫道:安笙?

许安笙这才听到,恍然回神,回头看向岑若,应道:啊。

许安笙眼睛里满是红丝,神情略有木然。岑若注意到,许安笙画了一些淡妆,服装也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

许安笙没有守在陈行止身边,竟然是做护理去了?

季蔷对许安笙笑了一下,说:安笙姐姐气色不错,小姨看见了会很开心的。

许安笙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脸颊,反问道:是吗?

她顿了顿,目光穿过面前的两人,落在某片虚无。她呢喃道:这样一来,她就不会以为我在自责了吧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陈行止。

许安笙同陈行止争吵,引起陈行止情绪波动,从而使病情加重。许安笙会因为这件事情自责,陈行止很清楚这一点。

而许安笙又何尝不知道?

所以,许安笙选择宽慰陈行止,选择在那个时候离开医院。

爱是伟大的,而比我爱你更伟大的,是我为了你爱我自己。

岑若忽然读懂了许安笙的心情,然后看向了季蔷。

季蔷与她而言,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岑若对许安笙笑了一下,说:既然如此,笑着走进病房吧。小姨已经醒了,她肯定也想尽快见到你。

许安笙愣了一下,她没有注意到岑若对陈行止的称呼放在以前,她肯定意识到了岑若和季蔷的关系发生了本质改变,但现在她无暇顾及这些。

她脚步匆匆,说:那快走吧。

许安笙一定也迫不及待地想见到陈行止。

咖啡馆到病房,算上电梯共有十分钟的路程。许安笙五分钟就出现在了病房面前。

在即将迈进病房的那一刻,她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岑若和季蔷,脸上漾开一个笑。

季蔷微笑着说:很好看。

岑若微微点头,说:很自然。

许安笙这才带着好几个月不见的和煦笑容,走进了病房。

行止。

陈巧已经不在,陈行止回过头,于医院独有的冷酷喧嚣之中看见许安笙。

陈行止说:安笙

许安笙说:我刚刚去吃早饭了,给你带来一份粥,你要不要尝尝?

陈行止留心观察许安笙的表情,未曾发现预料中的负面情绪,她有些吃惊,愣了一下,问:你吃过了?

许安笙说:你做完手术,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又饿得不行,所以出去吃了些。醒来没有看见我,对不

许安笙顿了一下,把说到一半的道歉吞了回去,换了种说法:想我了吗?

陈行止茫然地眨了眨眼,事情发展超出了她的预料,喃喃地说:我还以为你会等我醒来

许安笙当然想等,也愿意等。天知道看不见陈行止的脸时,她有多么失魂落魄!但是

吃了饭,我才有力气等你呀。

但是不行,她必须让陈行止安心,发自内心的安心。

陈行止还没摸清楚许安笙的路数,但听到许安笙的回答,她下意识笑了一下,说:那就好,我希望你过得好。

许安笙便轻轻笑了一下。

我知道。

这一笑之后,病房里没人说话。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许安笙揭开粥的盖子,慢慢给陈行止喂饭。她的动作很熟练,又带着一种微妙的掌控感,这让陈行止有些不适应。陈行止隐约觉得自己处在了下风,她有些看不透许安笙了。

但陈行止愣了一下,还是向后仰了一些,靠在床头,等许安笙喂饭。

许安笙一边喂饭,一边说:我和岑若的品牌刚刚起步,有很多事情需要陈家帮忙。我跟姐姐和姐夫提过了,他们会帮我的。

陈行止一边把粥吞进去,一边回应道:嗯。

许安笙又说:这次手术之后,医生说要重新出一份治疗方案。

陈行止说:嗯。

许安笙说:接下来要听医生的,独自外出的事情,不可以再做了。

许安笙的态度有些奇怪,那样激烈的争执她避过不提,只轻飘飘地捏着最轻的罪名说了两句。

陈行止愈发没有底,顿了一下,说:那天是你妈妈的忌日,我有些话想对她说。现在不说,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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