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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养爱豆(GL)——盛郸(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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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巧怒道:什么叫解毒?

季蔷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手里没停,还是把汤塞给岑若。

季仁也在一旁说:别为难小岑了,今天是家庭聚会,不是商业互吹的场合。小岑放轻松。

岑若喝了一口汤,终于有了得救的感觉。

陈巧把自己做的菜挪开,有些沮丧。沮丧完了又问:哎,岑若,你会做饭吗?

岑若点点头:会做一点。

陈巧说:那挺好,跟囡囡她爸一样。

季蔷补充道:岑若做饭可好吃啦!下次有机会,让她做给你们吃啊!

季仁便说:这几天我和小岑都忙,除夕怎么样?我特地让秘书把除夕空出来了,小岑你呢?除夕有安排吗?

岑若愣住了。

自从十八岁之后,她就没有过过春节了。

她不愿意面对那一家人,也对从小生活的乡镇没什么感情。她更愿意加班。

《DLine》本家在法国,法国没有春节的概念,还有许多需要交接的工作内容。

别人在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岑若却常年往返法国,以期实现职业道路上的弯道超车。

从缔风离职之后,岑若一头扎进创业里,这是她第一个没有工作安排的春节。员工到供应商都要休息,她就算想加班,也事倍功半。

在今天之前,岑若没想过自己会怎么样过春节。她潜意识里不敢想:季蔷肯定是要跟家人一起过的,那她自己呢?

或许,能抽空跟季蔷打个电话,就已经很满足了。

却没想到,季仁会提出这样的邀请。

季仁笑了一下,说:不要紧张,小季肯定喜欢你做的菜。陈女士做菜水平高超,也好应付。

岑若下意识说:那您呢?

季蔷抢先说:只要我和妈妈喜欢就行了呀,爸爸不挑的。

季仁长叹一声,说:女儿啊

季蔷嘻嘻一笑,想把这事儿赖过去。

陈巧说:如果我没记错,岑若你咸口吧?囡囡她爸上海人,你只要多放糖就行。使劲儿放,别怕多。

岑若放下碗筷,慎重地点头,承诺道:好的。

季蔷看她这模样,突然傻呼呼地笑了起来。

岑若问:你笑什么?

笑你太认真了啊。季蔷说:我喜欢你做的菜,我爸妈也会喜欢。你不要这样如临大敌嘛。

岑若刚想说什么,季蔷头一歪,直接靠在岑若的肩膀上,轻声说:不过,就是因为你认真,我才喜欢上你的啊

那一年岑若采访陈巧时,季蔷就在角落里看着。季蔷见过许多奇珍异宝,却是第一次见到那样闪闪发光的人如地缝钻出的杂草一样闪闪发光。

岑若没听清,凑近了问:什么?

季蔷才不会重复,她也有自己的小秘密。

季蔷说:没什么。

季仁小声斥责道:坐端正,吃饭呢!小时候就喜欢靠着你小姨,都多大了,现在还靠着小岑。

季蔷不情不愿地坐直了,嘟囔着说:就靠一下下嘛

停顿了片刻,季蔷语气有些怅惘地说:不知道小姨她们怎么样了

陈巧的手顿了顿,低声说:昨天通过电话。希望她们一切都好。

陈巧眼角有泪,她低下头,然后动作自然地拭去了。

.

陈行止在手术室内,许安笙站在外面等。

护士劝她坐下,她摇摇头,只继续盯着那一扇紧闭的门。

护士给许安笙端来水果与小点心,许安笙挥挥手,看也不看一眼。

许安笙自言自语:会安全吗

陈行止情况特殊,中心提前准备了相关抢救设备,手术室里头还有一个心脏病方面的医生随时待命,以防出现什么意外。

这听起来挺不可思议的,但只要有钱什么都能做到。

护士知道许安笙的心情,柔声安慰她:手术之前,我们的医生已经做了足够的准备,不会有意外发生。许小姐放心吧。

我知道许安笙轻声呢喃,我知道。

但。

许安笙又问:她会很痛吗?

护士说:我们的麻醉师是全州最好的麻醉师。

那就是会痛了。

明明这些都是提前知道的东西,陈行止和许安笙商量过,也觉得可以承受。但不知为何,许安笙现在有些后悔了。她不想让陈行止疼。

她掐着手掌心,问:这次可以成功吗?

取卵手术不是万无一失的,虽然她们已经挑选了最完备的方案,但考虑到陈行止的年龄和身体状况,二次甚至多次取卵的可能性很大。

护士说:上帝保佑。

许安笙便不说话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终于结束了。

许安笙第一个冲进手术室。

陈行止还醒着,面色苍白,额头上都是汗珠。她抓着许安笙的手,说:久等了。

医生说:过程很顺利,卵子活性如何,还需要再做观察。病人之后请好好调理身体,祝您平安,祝您能很快拥有一个健康的宝宝。

许安笙说:我推你回房,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护士想帮忙,但许安笙动作很坚定,不愿假手他人。

护士说:两位感情真好,一定能拥有一个健康的宝宝。

许安笙只顾着看陈行止,没回话。反倒是陈行止对护士笑了一下,说:谢谢。

许安笙推陈行止去了病房。许安笙不愿意让护士帮忙,因此护士止步于病房门外,对许安笙说:有什么要求,请随时告诉我。

护士离开之后,许安笙替陈行止调整动作,说:刚刚囡囡打电话过来了,但你在手术室里,我便挂断了。现在要回电话吗?还是再等一会儿?

陈行止眼睛微微亮了起来,她说:国内现在几点?她们睡了吗?

许安笙说:晚上十点多,囡囡家应该还醒着。

陈行止忽然想起什么,微微出神,道:今天是不是除夕?

许安笙语气平静:啊,我都忘记了,大概是吧。

哪里是忘记了,只是刻意没有提起罢了。

陈行止挣扎着想要起身,牵扯到伤口,又痛苦地躺下。

太疼了。

许安笙心里仿佛被重重地踩了一脚,她说:太疼了吗?如果这次不成功,那就

不能算。陈行止虚弱但坚定地说:这是我们共同的决定啊。

许安笙便沉默。

时至今日,她已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了。她甚至不知道陈行止到底考虑了一些什么。她也不知是对是错。

陈行止摸了摸许安笙的手背,说:安笙,给我化个妆吧。难得除夕,我想漂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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