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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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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的注意力全在自己抱着的书包上,他还在想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赔款拿到,胡思乱想之际,旁边空的位子动了,紧接着,一道磁性朗口是话语在耳边响起。

“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

张玉慢慢抬起头,是那个穿的很好看,很高很俊的男人,对上男人投来的视线,张玉忍不住红了脸,紧张的说不出话。

霍丞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剔了几块龙虾肉放到了崭新的青花瓷盘里,放到了张玉面前。

“尝尝,今天刚到的龙虾。”

张玉先是看了眼王安明,见王安明点头才羞赧的对霍丞说了谢谢。

王安明看霍丞一直盯着张玉,眼里是他看不懂又让他本能的感到不舒服的眼神,他心里感到奇怪,但又说不上怎么奇怪。

霍丞感应到了他探究的目光,唇边不屑的勾起。

张玉好不容易在几人的视线下把一盘龙虾肉吃完了,他又要说谢谢,霍丞笑着说了句“别急着谢,继续吃。”

张玉看着面前又是满满一盘的肉,不再动了,霍丞逗乐似的催他:“吃啊。”

张玉摇摇头,小声道:“饱,饱了,真的谢谢您。”

霍丞知道他是因为王安明一直没动筷所以不肯吃,他没再强求,不过也没坐回去。

霍丞吃饭时把衬衫胸口的纽扣解了三颗,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手腕处的袖子也挽了三截,小臂上的青筋脉络隐隐可见。

“说吧,怎么个事儿?”

王安明见霍丞主动提起急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解清楚:“我们一个村的朋友,在厂里被货砸了,做了手术现在还在医院观察,之前说好的等费用账单一下来就给报销,我拿着单子跑了好几趟都说再等等,审批还没下来,这次实在是等不了了才这样做的,我们实在是没钱了!”

张玉也想起肖琥现在的模样,那么壮实高大的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动都动不了,每天都疼的直抽气闷出一身汗。

张玉不由得红了眼眶,小声的抽了下鼻子。

霍丞往他这里看了眼,点了根烟。

“单子不用看了,一共多少钱。”

王安明和张玉都愕然看向他,仿佛不相信能这么简单就要到赔偿款。

“从住院到现在一共花了五万多块钱!”王安明迫不及待说道。

霍丞把烟熄了,拿出手机说:“我转你。”

刘松等人坐不住了,小心翼翼的开口:“霍总,这哪能您来,是我办理不力,我,我下午就去财务那边催!一定把钱安排好!”

霍丞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只低声道:“闭嘴。”

刘松顶着张便秘一般的表情噤了声。

王安明挠了挠脸,窘迫道:“不好意思霍总,我手机没有微信。”

霍丞看了眼他手里的按键机心中了然,问了王安明伤者的住院地址和详细信息,随后抬眼对刘松冷声道:“你现在去医院给安排好,再有什么问题你们都直接滚蛋。”

刘松汗如雨下,虚着腰连连点头道“是。”

包厢里只剩霍丞他们三人,王安明正踌躇怎么开口说误工费营养费等费用,这还是他们去网吧电脑上搜来的,年纪轻轻就来了大都市,哪也没去过没见过,要个钱也下了不知道多少次决心,明明都是应得的,却心虚得话也不敢说。

霍丞扫了王安明一眼:“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看你们年龄也不大,这样,过几天我让姓刘的联系你,除了医院那边我额外再给你们五万,给你朋友好好补补。”说着眼神落在了张玉身上。

张玉不察,耳边只有那句“额外再给你们五万”的话,他瞪大了双眼,脑子里在想五万得有多少,那得多少张一百啊,他想的头晕眼花也没想明白,等王安明站起来对霍丞鞠躬道谢他才回神。

张玉也赶紧有样学样站起身九十度鞠躬,声音软绵而轻快:“谢谢您大老板。”

霍丞听到这么一句老气的称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张玉没管他为什么笑,想到肖琥终于有钱打止痛针了,没控制住眼眶里的泪,任凭它滑落到脸上。

王安明也有点想哭,他和张玉都是偷跑出来的,只有年龄比他俩都大的肖琥愿意接济他们,也是因为肖琥他们才能进去刘松这家厂,包吃包住一个月四千块钱,排到夜班还有另外的钱呢,那段时间虽然累,但是真的每天都很开心。

直到肖琥出事,他们所有的钱加一起也不够,要不是肖琥后来醒了把他银行卡给了他们,肖琥指不定早被撵出来了。

“太好了,安明哥!小琥哥终于不用疼了!”张玉欣喜说道。

霍丞看他俩跟演戏似的哭哭笑笑,嗤笑了声。

王安明解决了这件大事和张玉打算告辞,毕竟肖琥还一个人在医院呢。

“你们两个还在厂里上班?”霍丞突然问道。

王安明只得把话咽了回去,点点头回他:“嗯,我是夜班,小玉白班,我俩换着上得去医院照顾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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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丞沉思几秒,抬眼看着张玉道:“安贝斯还招童工?”

王安明还没开口,张玉急忙回霍丞:“不是童工,我十六了!”说着还从包里拿出了身份证递给他。

霍丞接过那张薄薄的卡,随意的扫了一眼信息栏就看右上角的照片。

张玉笑的腼腆,眼里呆呆的,茫然的看向镜头,霍丞轻笑了声,没忍住又看了几眼。

张玉这次知道霍丞在笑他了,整个脸比刚才的龙虾壳还红,他伸出手:“大老板,您可以还给我吗?”

霍丞把身份证还给张玉时还偷偷摸了把那双又白又小的手。

“行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霍丞站起身,理了理领口和袖口。

王安明和张玉跟人再次鞠躬道了谢,然后才说了再见。

霍丞一走,包厢里的空气顿时流通起来,王安明和张玉都松弛下来,互相激动的拥抱,两人也再次的喜极而泣。

“哈啊…唔…要…要射了…!”

酒店房间的床上翻滚着两具赤裸的身体,只听被压在身下要瘦一些的男人呜咽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就瘫在床上小幅度的痉挛。

霍丞感受着鸡巴被达到高潮的小穴吮吸,爽的他浑身连着头皮都在爆炸发麻,鸡巴在穴里被肠道里的软肉紧紧包裹,霍丞拍了下身下呈跪趴姿势的男人屁股,雪白的臀瓣立马浮现一道红红的巴掌印。

“唔啊…”

男人忍不住轻叫,霍丞边拍打边的往穴口抽插,随着速度越来越快,身下男人也大声的叫喊着,幸亏酒店隔音好,不然保准能让整层楼的人都听到。

霍丞看着男人给他取避孕套的手都在颤抖,揶揄道:“有那么爽吗?”

说着手还往男人的胸口抓,那两颗可以媲美石榴籽一样的奶头,红肿的挺立,霍丞半笑着继续捏拽那颗红肿可怜的小豆。

男人这次是痛呼出声,不过刚一叫出来就立马吓得白了脸,他从会所来的时候就听以前接待过的同事讲,这个霍丞哪都好就是脾气阴晴不定,有个跟了他半年的小情儿就因为在床上说了句下次轻点,就被霍丞一脚踢了。

这还不算,他隔天又把人叫了过来,所有人都以为霍大少是还想上他,那人急匆匆跑去了,没想到却被几个富家子弟把人给轮了。

那人出院后精神就不太好了,还有人说在老旧楼里见过他,被路人和邻居又是吐口水又是辱骂,那人也只是瑟缩着,不敢回击。

想到这些事男人也害怕起来,战战兢兢的抬眼去看霍丞,还好他还是那副事后舒畅的模样,男人心里暗暗呼出口气。

“舒…”男人刚出了一声,剩下的话就被胸前那双大手打断,霍丞似乎是要把男人的乳头给揪下来,手劲毫无收敛。

男人已经疼出了冷汗,讨饶的看向霍丞,眼里的惊惧和怯弱一瞬让霍丞想起了中午那块“玉。”

霍丞终于松了手,男人眼里已经泛起湿气,胸口疼的厉害,但不敢去碰,还要做着一副极舒服的样子去取悦霍丞。

男人把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扔到垃圾桶,低下头把霍丞半硬的鸡巴吞进嘴里,上下来回舔舐,直到霍丞又射了一次才算好。

霍丞餍足的看向今天过来的男人,身上也白,屁股也翘,长相属于雌雄莫辨那款,算是个美人胚子,今天这道菜倒是吃的满意,霍丞把玩着男人尖细的下巴,随口道:“叫什么名字?”

男人跪坐在霍丞旁边,浑身除了白就是红,是被凌虐出来的红,像是红梅落在了满地白雪里,妖艳靡丽。

“景桦,景色的景,桦树的桦。”

霍丞的食指顺着男人下巴滑到喉结,漫不经心道:“桦这个字倒是好。”

“……谢谢霍少。”

“还不错,听话乖巧。”霍丞笑道:“你,我买了,回去后赵三儿会告诉你我的规矩,我这个人有洁癖,也讨厌不自量力的反抗,不过我向来有奖有罚,伺候好了我不会少了你的。”

景桦讷讷道:“明白了。”

——

“琥哥!琥哥!我们回来了!”

病房门打开!张玉和王安明兴冲冲的跑进去,果不其然被查房的护士教训了:“不要追逐打闹,医院要保持安静!”

王安明和张玉瞬间就收起了高昂的尾巴:“对不起护士姐姐!”

肖琥平躺在床上忍俊不禁,等护士走了才对门口那俩小伙子招了招手:“快来,哥要憋死了!”

王安明急忙快步过去,先是把手里几个塑料袋放在桌上,然后才去搀扶肖琥。

“小玉,你把菜腾出来,等琥哥上完厕所回来直接吃。”王安明说。

张玉重重的点点头,脸上还洋溢着灿烂的笑。

张玉把书包放好,又把床头给摇起来,这才去腾菜倒水。

等他收拾好王安明也扶着肖琥回来了,肖琥看着这满满一小桌奢侈的菜,纳闷的看向还在笑嘻嘻的两人。

“你俩抢银行了?”肖琥猝不及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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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明知道肖琥这是在开玩笑,张玉却不见得,一听这话急忙走到床边给肖琥解释:“小琥哥,没有的,这个是大老板请客买的,我和安明哥打包回来的,菜他们都没动过,干净的,没花钱!”

肖琥看他这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和王安明都不约而同笑了出来,肖琥捏了下张玉的鼻子:“瞧你紧张的,哥逗你呢,就算是吃剩的哥也不介意,哥刚来a市的时候,还跟狗抢过吃的呢!”

张玉心疼的看着肖琥,眼睛又亮又润。

“行了琥哥,小玉还小你别逗他了,给孩子都吓哭了!”王安明笑道。

张玉抽抽鼻子:“才不是吓哭。”

肖琥揉了把张玉的卷毛,安慰道:“那都过去了,我都听安明说了,以后咱们会越来越好,等哥攒够了钱就带你去最好的医院,看最好的医生!”

张玉本来忍住的泪在听到肖琥这话时还是肆涤出来:“呜呜,小琥哥哥,谢谢你。”

王安明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纸巾给张玉擦泪擦鼻涕:“就只谢你小琥哥啊,你安明哥也在呢!”

肖琥笑骂道:“去你的,这醋你也吃!”

张玉抽抽噎噎:“安明哥哥,也谢谢你。”

王安明这才满意了。

周日俩人都不用上班,不过明天七点张玉就得去厂,厂子在郊区,肖琥怕张玉早上迟到,就让王安明在晚上送张玉回厂区宿舍。

王安明把人安全送到宿舍才又回去医院。

肖琥在这家厂里干了四年了,也有了关系不错的朋友,买了条烟托人把他们三人安排在一间宿舍,也不再塞人进来。

宿舍不大不小,两张上下床,门边是镶嵌在墙上的四张柜子,床头放了张大桌子,在门口是个独立卫生间。

宿舍环境算是好的,有热水器有空调,电费虽然是自费,但很便宜,不过他们为了省钱也没怎么开过,一般用的都是肖琥那个摇头风扇。

张玉把宿舍门反锁,他的床在靠近桌子的下床,他的上床是王安明,旁边那张床下面是肖琥,上面放他们的一些杂物。

张玉从柜子里拿出换洗衣服去了卫生间,把衣服放在洗衣机上后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拉上隔帘,张玉调好水温站在淋雨下,他冲洗着这副贫瘠的身体,犹豫半晌才把手慢慢移到下腹下方。

张玉的浑身都是盈润的雪白,下腹体毛也几乎没有,他把秀气小巧的鸡巴拿起,另一手顺着水流冲洗下面。

本该长在鸡巴下的两颗睾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细小的缝隙,剥开缝隙是跟女人一样的阴逼,可爱的阴蒂和翕张的阴唇都是和樱花一般粉嫩,像是在诉说这里从未被人到访。

张玉却是似乎极其不愿意触摸这里,只是随意用手搓了几下就不再去管。

洗完澡张玉坐在桌子前拿出买的方格本和铅笔,开始一笔一划的抄写儿童古诗。

他刚出生就因为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被张父扔到了村里的后山,最后还是村委主任把他给抱了回去,面对村委主任的狠话张父才留下他。

因为对张玉的厌恶和憎恶,张玉从刚会走就开始做活,就连学也没去过,不过在老家的时候姐姐放学回来还会教他几个字,不至于让他成为彻底的文盲。

在张玉出生后的第二年,张母就又生了个男娃,还起了个意义重大的名字——张福。

张福从小就被张父张母娇养长大,性格也被惯坏了,对张玉从来不把他当成哥哥,一直捉弄欺负张玉,不过那时还有肖琥和王安明帮他。

后来肖琥出去打工了,张福也该上高中了,可他的成绩却很不理想,为了让小儿子能去个好一点的学校,张父张母打算出高费把儿子塞进镇上的一所高校。

可张父张母都是种地的农民,再加上对张福的宠溺,家里根本拿不出钱,于是就把注意打到了张玉身上。

张玉在十六岁生日那天被张父拿绳捆住强行扛到了村尾的李癞子家,李癞子是个快四十岁的鳏夫,他成天喝酒打牌,他的老婆就是被他醉酒打死的。

张玉跪在地上怎么哭怎么求都没用,额头都磕肿了也没换来张父一个施舍的眼神,只能眼睁睁看着张父接过李癞子手里那一万块钱,把他卖了。

张玉当时衣服都被扒光了,恐惧之下力气也比往常大,挣扎中踹了李癞子一脚,气红了眼的李癞子拿着扫把头狠命的往张玉身上抽。

模糊中张玉觉得自己终于要死了,在即将认命时听到李癞子的惨叫。

是王安明。

王安明把手里的砖头一扔就过去给张玉松绑,张玉浑身都是伤动也动不了,王安明红着眼给张玉穿好了衣服。

在黑漆漆的乡村小路上,王安明背着虚弱的张玉,提着一小包的黑色塑料袋,坚定不移地踏上这条远方的路。

两人在镇上宾馆住了两天,等张玉身上的伤好差不多了才坐火车去了a市。

王安明也才十九,除了镇上他也哪都没去过,买了去a市的火车票后他手里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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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钱也分文不剩了,等两人到a市的时候也已经半夜三点,硬座的火车坐了二十多个小时,一路上也只能啃几口干馍吃,那时的两人都是又累又饿。

不过他向来早熟,长得也是一副老实样儿,求了几人后终于有人肯借他们手机打个电话,最终在凌晨四点半的时候终于见到了肖琥。

张玉在厂区食堂吃完早饭就去上工,他的活儿是要搬运设备,虽然有推拉车可以用,不过一天下来胳膊也是酸疼。

张玉刚进了车间就被组长叫了过去,张玉是个不会说话的,是字面上的不会说话,他刚来的时候大家都以为他是哑巴。

“小张,主任让你去办公室找他。”

张玉虽然感到奇怪不过还是听话的点了头,然后就去了车间主任办公室。

没想到里面不是主任,而是昨天刚见过的刘厂长。

这人平常最难见的,昨天还是他们蹲了好久才蹲到他,不过他找自己干嘛,张玉心中升起不安。

“刘厂长……”

刘松见到张玉那笑的一个阳光,急忙招呼着人上茶,刘松让张玉不要紧张,坐沙发上说。

张玉坐下后也不抬头看他,手指头搅着听他说话,不过张玉听不懂刘松说的什么,什么“福气”什么“珍惜”,还让他多说好话。

张玉实在不理解,这才挑眉看了他一眼,一下就对上了刘厂长不怀好意的笑。

张玉坐到屁股都麻了,他担心自己来听刘厂子说话没上工会被扣工资,于是怯怯打断了还在高声胡说的刘松。

“刘厂长,我得工作了。”

刘松一愣,这人是不是傻啊,自己都说了这么多被霍总看上的好处了,怎么还是一副呆子表情。

“啊,啊行!”刘松干笑道:“我给你换个车间吧,你看你这瘦的,那活儿太重不适合你!”

张玉稀里糊涂的换了个车间,还是被刘厂长亲自带过去的,张玉看刘松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过来迎接的秃头男人觑了他一眼,就笑着点了点头。

刘松走了,张玉被那个秃头男人带到一个工位上,有个扫描器,还有凳子,旁边还有水和零食。

秃头男人说:“以后你就坐这里,你的工作就是把待会儿送来的商品拿机器扫描一下就行。”

张玉迷茫的地看着他抿着唇。

等秃头男人给他做了几遍后他才小声说:“谢谢您,我知道了。”

晚上七点下班后张玉换掉工服就坐车去医院,到了病房,张玉把今天发生事讲了一遍,肖琥满脸疑惑,只有王安明真心实意的高兴着。

“哎呀真好呐,这我也不用整天担心你了,自从琥哥出事后,我也真怕你也出个什么事儿,换个车间也好,轻松自在还有工资拿!”

张玉一边剥橘子一边傻笑。

肖琥接过张玉递来的橘子,皱眉问道:“刘松可不是那么好心的人,他怎么突然给小玉换车间了?”

张玉愣愣的摇摇头,他自己也不知道呢。

王安明吃着橘子笑道:“可能是那霍总安排的,见小玉瘦不拉几的看着可怜吧,不然也没别的原因了。”

肖琥盯着张玉扫视,这个说法也可能,毕竟张玉个子瘦小,长得也白白净净的一小孩,一双大眼睛懵懂稚嫩,任谁看了都会心软。

肖琥也就认同了这个缘由。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星期,在某天的一个晚上,张玉还在陪肖琥吃饭,病房门外来了两个让他们大吃一惊的人。

肖琥看到来人,急忙对张玉说:“小玉,快,给刘厂长他们洗点水果!”

张玉把吃剩的饭收好,打算等人走了再继续吃,把袋子里那天刘松他们几人被霍丞派来缴费时送来的水果提着正要去洗。

刘松呵呵笑着:“哎呀不麻烦不麻烦!”

肖琥艰难地靠起来,对刘松和身后那个陌生男人招呼:“厂长快坐,我这儿环境不好,你们多担待。”

这里只有一个凳子,上面也不知道沾过多少个人的屁股了,刘松偷看霍丞的表情,自己也没动作。

霍丞在张玉抱着一盆草莓经过时开口道:“我是陪刘厂长顺路来的,你们聊,我去趟卫生间。”

肖琥一听叫了住马上走出去的张玉:“小玉,正好,你带这位先生去卫生间!”

张玉点点头,看向霍丞,说话还是紧张:“大老板,我带你去。”

“有劳。”

张玉抱草莓盆的手都在用力,身后那道视线实在太过明显,像是两团火球在身后炙烤,张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到了卫生间门口,张玉对身后的人说道:“就在里面。”

霍丞笑了下,点了头。

张玉站在水池前仔细的洗草莓,脑海里却是霍丞对他的笑,那个大老板长得真俊俏,个子又高又大,穿的衣服也都好好看,身上也香香的。

张玉越想脸越红,就连霍丞上完厕所到他旁边洗手都不知道。

“想什么呢,脸这么红?”霍丞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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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手对张玉打趣:“小小年纪不要想那些废料。”

张玉被人戳破脸上露出羞囧,在听到霍丞的下一句话时抬头看他问道:“废料?”

霍丞看他这副懵懂无知的表情,表面平淡如水,心里早就波涛汹涌。

够纯!他霍丞就爱玩纯的!

“没什么,走吧。”

张玉哦了声,回去时是跟在霍丞的身后。

刘松看到霍城他们两人回来了,站了起来对霍丞道:“已经谈好了,明天安排的护工就会正式上岗。”

肖琥满脸感激地对霍丞连声道谢,差点都要从床上站起来,张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担忧肖琥摔下来,赶忙小跑过去扶着。

霍丞微不及见的皱了下眉,摆手示意没关系,并亲口向肖琥承诺等他出院后给他安排到中级管理岗。

又得到两人好一番感谢,霍丞走到张玉旁边的桌前,拿了一颗他洗过的草莓,对张玉笑道:“谢谢小朋友的草莓,下次见。”

张玉羞红了脸不敢看人,低着头嗫嚅:“不,不用谢。”

但好像谁也没听到。

这件事算是落下了帷幕,肖琥的身体也在专业护工的帮助下恢复的越来越好,张玉换了车间后工作少的可怜,每天的工作一个小时就做完了,剩下的时间他就把从宿舍带来的本拿出来,认真抄写默读诗句。

他和王安明也不用每天赶着时间去医院照顾肖琥,有了护工在,他们也只有周日休息那天一起过去,再一起回来。

但还有一件事没结束,就是那五万块钱。

王安明和张玉在宿舍里还是商量怎么开口提这钱,毕竟霍丞后面的安排确实贴心到没话说,但这钱不要白不要,况且肖琥休养时收到痛苦也是极其难熬的。

这俩人商量也没商量个毛出来,没想到就在两天后,刘松晚上六点把两人叫了过去。

“是这样的,霍总把事情都告诉我了,不过霍总是个大忙人,今天好不容易空出来了时间,让我来跟你们说一声,今晚八点半,还是上次那个饭店包厢,你们直接过去就行。”

王安明脸上的笑刚浮现就褪了,他为难的看向刘松:“那什么厂长,我今晚夜班,要不你看我请个假?”

刘松拿起保温杯喝了口水,也是犯难:“小王啊,你也知道你做的是技术岗,少你一个人那找谁补上去呢?”

“再说了,这不是还有小张嘛,他去也是可以的。”

王安明看了眼张玉又看向刘松:“小玉他性格太内向了,我怕……”

“怕什么?”刘松沉下声来:“小玉他是个成年人了,难不成连个地方也找不到?”

王安明还想说什么,张玉拉住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刘松这才表情转好,又嘱咐了几句工作上的废话,就让人回去了。

他们出来后张玉也到了下班的时候,两人就一起回宿舍了,到了宿舍,王安明千叮咛万嘱咐,让张玉拿到钱不要紧张,就正常背着书包就行,回来一定打车,不要心疼车费……

张玉听的耳朵都麻了,给王安明倒了杯水,揉了揉耳朵:“安明哥,我知道了,你就别担心了,我拿到钱了就回来,等我把钱放宿舍再去车间找你,这样好了吧!”

王安明也确实渴了,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听到张玉这没心没肺的话后气的拧了把他的脸:“哼,你这就嫌我话多了是吧?”

张玉赶紧过去赔笑道:“哪有哪有,我可喜欢听你说话了呢!”

张玉坐到包厢时还是紧张到狂咽口水,手心的汗擦掉又冒,没几秒就要看一眼紧闭的门。

终于,门被推开了,张玉蹭的一下站起来,椅子划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噪音,张玉自觉丢人,闷红了脸。

霍丞走过来按住他的肩笑道:“别紧张,快坐。”

张玉晚上本来是带了个外套的,但是他一个人在这儿等的实在是太紧张,出了不少汗,就把外套脱了,只剩下个白色短袖。

薄薄的布料让简单的一个触碰十分强烈,肩上那双手又大又热,陌生的体温让张玉控制不住躲了下。

霍丞就像是没看到他的动作,自然的坐到了张玉身边,没有再坐上次的位置。

“菜马上就上来了,我们先吃饭。”

张玉看向他摇了摇头,小心的找着措辞:“我吃过了,安明哥让我拿了钱早点回去。”

门被敲响,进来了个穿蓝色青瓷纹的旗袍女生,身后跟着布菜的服务员,还有红酒。

布菜的人走了,霍丞对旗袍女生使了个眼神,那女生就微笑着上前,把醒好的红酒倒在干净的高脚杯里。

倒了两杯。

做完这些女生对霍丞说了句“霍先生,您慢用。”才离开。

张玉看着面前的红酒杯,为难的道:“大老板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霍丞给盘子里放好菜,换掉了张玉面前空的瓷盘。

“喝过慢慢就会了。”

张玉还想拒绝,霍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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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说:“快吃吧,吃完我还有事。”

张玉只好先吃起盘里的菜,霍丞看他吃饭的乖巧模样,很是满意,又兴致勃勃地给人盛汤。

多吃点,霍丞想,不然晚上晕在床上了怎么办。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时想到什么了吗?”

张玉正在喝汤,闻言抱着碗滴溜双眼看他。

霍丞轻轻一笑,一只手搭在张玉身后的椅子上,侧身对着他,眼底闪过危险的精光:“我买的一块玉。”

张玉把碗放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抿唇无助的看他。

霍丞离他愈来愈近,赤裸的眼神让张玉心跳极具剧烈,他挪着屁股往外躲,霍丞这次没依他,身后那只胳膊困住了他的举动。

霍丞看他炸毛一般的表情,失笑道:“跑什么?”

霍丞的鼻尖有意无意蹭过张玉脸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说话时还有残留的酒香。

“要不要跟我,我挺喜欢你的,小玉儿?”

转瞬间,霍丞坐的椅子一个趔趄,差点摔下去,还好他反应够快扶住了桌边。

张玉紧紧攥着拳头,站起身怒目而视,身体也因为过度的生气而颤抖,他愤怒地说道:“混蛋!你是个大混蛋!”

霍丞本来阴霾密布的表情在听到这句堪称幼儿园叫骂的字眼时哈哈的大笑出声。

“哎呦我的宝贝儿,你可太有趣儿了!”

张玉不再听他讲话,拿过自己的衣服和包就要离开,可刚走了两步眼前就开始犯晕,那扇金边红木门也分成了四五六个,张玉心头一紧,还来不及想什么就闭眼昏了过去。

霍丞眼疾手快把人捞进怀里,把人一下给横抱起来,讥笑道:“个子不高,志气不小。”

——

张玉朦朦胧胧半眯开眼,眼前是一张模糊不清的面孔,耳边响起一道轻飘飘的柔声细语。

“乖,来,张嘴。”

张玉下意识的张嘴,随即感到口中多了个糖片,甜丝丝的,还没等张玉更多的感受,就被一口清泉给渡了下去。

霍丞用嘴喂下热药后也没舍得挪开,顺势压在张玉身上品尝他口中的鲜美。

张玉被嘴里突来的异物搅的呼吸不上来,嘴巴也好痛,他想让说话那东西出去些,却被那温软的异物勾住了舌头,除了从嗓子里发出的呜咽,什么也叫不出来。

霍丞终于发现张玉要喘不过气了,他无奈地松开嘴,离开前还是忍不住在那张已经嫣红湿润的唇上轻点几下。

张玉躺在床上急促的平复呼吸,还没一会儿,就感觉身体里的什么东西嘭的一声炸开了,烈火顺着血液蔓延扩散,而扩散的尽头是他从来不敢在意的隐秘地方。

张玉心头无限慌乱,止不住的害怕:“唔……不……不要……”

霍丞对他的哭叫置若罔闻,目光在触及到张玉因为扭动而露出的腰腹时立马就觉得鸡巴硬了。

他看张玉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心知这是药效上来了,他一把脱下浴袍,压上张玉孱弱的身躯,充满情欲的声音低沉喑哑:“宝贝儿,别急。”

霍丞边亲边脱张玉裤子,宽松的松紧裤一下就被扒了下来,褪到了脚踝处,下半身瞬间就只剩下条黄色的三角内裤。

内裤已经被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那块黄色布料也被沾湿了些,霍丞起身把张玉的腿分开抬在自己的两肩上,一手去揉捏他凸起的奶粒一手揉他内裤里的鸡巴。

“不,不要……碰,好热,快救救我,我要被烧死了……好烫啊……唔……”

霍丞看他满脸都是泪水,心里有股难说的怪异,他甚少在床上伺候别人,还很少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不过万事总会有个第一次。

霍丞把张玉下身最后一块布料祛下,大开的双腿下是让他也目瞪口呆的器官。

小小的粉白鸡巴直直竖立,把藏在后面的私密部位展露出来,那艳红靡丽的阴逼因为主人的情动已经吐露不少粘液,湿淋淋的淫水顺着股沟往下淌,漫过菊穴。

“草,你他妈真是个宝!”霍丞惊喜道。

霍丞再也不想忍耐,可下面那张小嘴儿太过于小,他也不太想让张玉遭太多罪受,只能咬牙用手摸着那张湿逼,捏揉那小小的阴蒂,没想到刚碰上去就听到张玉破口而出的娇喘。

实在诱人。

霍丞的胸腔也亢奋无比,摸逼的手都是激动的,没想到就在他准备伸进那张小嘴儿时,床上的张玉却疯了般的哭喊。

这一嗓子吓得霍丞差点萎了,他只能耐着性子去哄人,凑近了才听清了张玉哭叫中的话。

“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

“不要碰,好恶心,不要……”

霍丞一点一点舔去他眼下的泪水,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柔情蜜意:“你当然不是怪物,你是霍丞的心肝。”

“那里也不丑,很漂亮,也不恶心,很迷人。”霍丞边亲边道。

张玉哪里还知道面前这人是谁,周边包围他的除了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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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叫出的热,就是从小到大听到的所有辱骂。

还有他对自己身体的自我厌弃。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样一具身体,明明很奇怪啊,他为什么能笑着说喜欢,他是在骗人吗?

张玉眼里覆盖了层晶莹的水面,他怯怯问道:“你喜欢?不骗我?”

霍丞安抚的亲了下他的额头,宽慰道:“喜欢,不骗人,我要骗你一辈子硬不起来。”

霍丞想,正好能光明正大的耍流氓了,他还是抬起张玉的下半身,把两块枕头垫在他的腰下,在张玉困惑茫然的视线下俯身舔上了那处湿黏的逼口。

“哈啊、你、你在干嘛……”张玉努力抬眼看也只能看到埋在腿间的头顶。

霍丞先用舌头把整个逼身舔了一遍,然后才去挑逗那红亮的阴蒂,听到头上传来的媚叫,霍丞在嘬住阴蒂时手也伸进了逼口。

他缓缓的做着扩张,慢慢从一根手指到两根,三根,在增加手指间隙,那小口流出的液体也愈加汹涌。

最后逼口吃进了四根手指霍丞才扬起身,他嘴角提起促狭的调笑:“老公在吃你的逼。”

房间里响起一道细微的水声,张玉咬唇看着天花板,感受着下身突进的手指把体内的灼烧感略略压制,不过还是不够,他好像需要更大更粗的。

“听,这是小玉儿逼里出的水,怎么这么骚,出这么多,要把老公手都淹了。”

张玉羞耻的想捂住耳朵,却被霍丞拉住手,霍丞贴身压住他,下身在他的逼口一挺一退,就是不往那张小口进。

“呜……好烫……”张玉喃喃道。

霍丞引诱般对张玉说道:“小玉儿,说让老公进去,快说。”

张玉痛苦的抽泣,身体里的火要把他烤干了,他讨好的抬头去吻霍丞,哽咽的声音又甜又软:“老公,要老公进来……”

霍丞这才兴奋地提枪上阵,他对准逼口猛地插入,身下的张玉瞬时就白了脸,口水泪水汗水裹挟而下,张玉呜呜的来回摇头,求饶的声音也小的像触不见的微风:“求求老公轻点,老公轻点,好疼啊!”

霍丞双手撑在张玉脸两侧,他拧眉发出粗粝的喘息,一脸的欲仙欲死,妈的,太他妈紧了,真爽啊草!

霍丞太想肆无忌惮的抽动了,但张玉惨白的脸色在警告他此时的脆弱。

“宝贝儿,老公不动,乖孩子,让小逼放松……”霍丞喘息道。

“不会,我不会!”张玉委屈的哭着说。

霍丞看他脸色慢慢回笼,便开始慢慢挺动,他一边动一边哄:“没事,乖,老公操操就松了,让老公多操操好不好,多操操就不疼了!”

霍丞魔怔一般的抽插,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久久萦绕在耳廓,张玉在他猛烈的攻击下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在霍丞的一个硬挺下,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惹到张玉的声音都变了个调。

“不要,好害怕啊,不要碰那里!”

霍丞哪会听他的,知道那是张玉的骚点,直往那点戳。

“啊哈不要,老公,老公不要……”潮红的脸充斥着情欲,张玉指甲紧紧掐进霍丞结实的小臂上,留下一个个的月牙痕迹。

“要到了,啊!要到!不要!”随着张玉的的哭喊,霍丞操逼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睾丸拍打在臀肉上的声音不绝于耳,紧接着小逼开始急剧紧缩,一股温热的水浇灌在龟头,顺着鸡巴流出逼口。

霍丞也被着难言的舒爽刺激的仰头,他控制住射精的欲望,沉重的呼出气。

张玉因为高潮下半身高高挺起,嘴里啊啊呜呜的叫个不停,泪也流个没完。

“呜呜……我坏了我坏了……”

霍丞听到张玉这么可爱的话实在忍不住笑起来。

“宝贝儿,别哭,没坏,是小逼被老公操的太舒服了,小逼爽了就会流口水。”

张玉意识恍惚地看他:“没,没坏吗?那我也没有尿床……”

“哈哈哈,”霍丞笑道:“没有傻孩子,这是高潮,高潮很舒服对不对?”

霍丞诱拐迷糊的张玉说着无耻又浪荡的话语:“小玉儿,老公操的爽不爽?”

霍丞一个挺身又进的更深,张玉闷哼一声,眼神飘忽支支吾吾道:“……舒服,老公操小逼,小逼就不烫了。”

张玉最让人沉迷的就是那双小鹿般的眼睛,干净纯洁不含一丝杂质,像是上等琉璃,透亮灵动。

顶着这样一双眼睛说着那么赤裸的淫话,霍丞觉得尾椎骨都要酥碎了。

霍丞腰腹使劲往前撞,背部的肌肉嶙峋撑起,像是一座座小山丘,手臂上的青筋也突显毕露,他猩红着眼,抓着张玉的手,继续操弄已经高潮过的小逼。

“小玉儿,小玉儿……”霍丞嘴里无意识地呢喃张玉名字,操逼的速度也迅速凶猛。

张玉明显承受不了又一轮的征伐,可他浑身都软,一点力气也没有,更别说想从霍丞手里挣脱,但身体里那团火确实快要灭了,他又苦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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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更多的还是不想让下面的大东西出去,还没等他想清楚,所有的思绪都被撞散了。

他又成了只能动嘴巴的玩具娃娃,嘴里吐出遵循本能的呻吟哭叫。

“哈啊……小逼太会吸了!”霍丞忍不住发出喟叹:“好爽!太他妈爽了!”

张玉满脸的泪痕汗水,发丝湿哒哒的黏在脸上,狼狈不堪,太过畅快的情欲让他浑身颤栗不停。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又要,又要到了,太舒服呜呜呜……”张玉刚说完逼口就噗嗤噗嗤流出大量的淫液。

霍丞绷着背提速猛干,一阵大力抽插后终于精门大开,把浓稠的精液射到软热的甬道深处。

“呼……哈!”

霍丞叹息出声,感受着着射精的舒爽和心里难以言喻的畅快,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抽出鸡巴,在看到红肿的逼口流出他的东西时,眼神一黯,毛孔瞬间炸开,气血直往脑门儿涌。

潮喷后的小逼大开大合,精液混合淫水湿了整个屁股,就连枕头和床单也难逃一劫,霍丞直勾勾的盯着,从靡丽殷红的逼口慢慢往上巡视。

粉红熏透的肉体,薄又柔软的腰肢,微微鼓起的小奶包,每一处都能让霍丞的鸡巴硬的发疯。

张玉还处在高潮后的余韵,身体抖得像片卷在风中的树叶。

霍丞一下一下哄拍着张玉,良久凑近一看,张玉已经睡着了,不知是不是做了什么梦,眉心紧紧拧着,嘴巴微张时不时呓语两声。

霍丞等人彻底熟睡才下床,他冲完澡拿着温热的毛巾给张玉擦了身体,又叫服务员来换了床单被罩,等他搂着张玉睡觉时,天际都泛起了鱼肚白。

——

阳光透过窗帘打下一缕,正好盖在张玉的脸中央。

他皱了皱眉毛,睁开了酸涩的眼皮。

意识还没回归,下身的疼痛就冲了上来,他短暂的恍惚了会儿,脑子轰隆一声。

模糊破碎的片段,断断续续的声音,邪恶丑陋的面孔,全都强制性的闪现到脑海里。

张玉撑着胳膊起身,手臂抖得厉害,腿直打颤,合不拢,更使不上力气。

身上酸疼麻胀,下体隐私的疼痛,都在提醒他昨晚并不是一场噩梦。

张玉半坐着,双目无神,神情呆滞,直到冰凉的水滴落在手背上才从恍然惊醒,房间静悄悄的,那人似乎已经走了。

张玉指甲死死扣着手心,忍着撕裂皮肉的疼痛艰难地挪下床,脚刚触到地毯就听到“咔哒”一声。

紧接着是沉闷的走路声,一双棕色的皮鞋出现在视线里。

“乱动什么,我刚给你涂好药。”

张玉在霍丞即将触碰上时恐惧地往后躲,不料扯动了下体的伤口,嘭的一声摔在了地毯上。

白皙赤裸的酮体完全暴露,张玉抵抗不了霍丞的蛮力,还是被他抱上了床。

霍丞无视他眼里止不住的泪花,也自动忽略他哆嗦的身体。

昨晚的甜点实在太合胃口,以至于到现在他都是一副好心情。

张玉缩在被子里捂住自己,颤声呢喃:“你、你别过来……”

霍丞看他这一副良家少男惨被糟蹋的模样感到好笑,心里也对张玉的抗拒产生不快。

他冷笑一声,不由得把最恶毒的话从嘴里吐出来:“你也别闹,你自己看看你那不男不女的身体,老子操了你还他妈嫌恶心呢!”

张玉的脸肉眼可见的一秒褪去所有血色,就连嘴唇也青白一片,他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不可置信般看向那个面露鄙夷的男人。

“混蛋……呜呜……你是个大混蛋……”张玉紧紧抱着自己崩溃大哭,瘦小的身体不停地颤栗,霍丞握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忽略心头的窒闷感。

因为昨晚对嗓子的过度使用,再加上这会儿的哭骂,张玉的声音沙哑的像在磨砂纸上刮蹭。

霍丞拿了瓶水扔在被上,坐在酒店一体的客厅沙发上,绝情寒声道:“哭够了吗,哭够了就听我说。”

霍丞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第一,识时务为俊杰,我能给你一辈子……不,十辈子也挣不到的钱。”

“第二,别妄想报警,因为我会生气。”

“第三,不为了你自己,也要为了你那朋友,我好像听说那个叫王安明砸死人跑了?”

霍丞说完后懒散的又吸了口烟,微眯着眼缓缓吐出眼圈。

“不,不是!”张玉果然无措害怕起来,他大声跟霍丞解释:“那,那人没死,他只是晕了!安明哥说他只是晕了!”

霍丞轻哼道:“这话你去跟警察说吧。”

张玉伸头去看,霍丞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嘛,张玉以为他要报警,连自己没穿衣服都顾不上,颤颤巍巍的跑到沙发旁就要抢手机。

霍丞逗猫似的把手机一会儿放背后一会儿放裤衩里,欣赏着张玉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

张玉自知自己抢不到也不再白费力气,悲凉的垂着头,语气哀哀祈求:“求你了,不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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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

霍丞把沙发上的外套披在张玉身上,把人捞进怀里,紧贴着他,嘴唇在他脸上若即若离:“跟了我,我让你肖琥哥做最舒服的工作,让王安明领最高的工资,也会好好疼你……小玉儿好不好?嗯?”

沉默片刻后,张玉才小声问道:“为什么?”

又傻又单纯的问题,霍丞想,当然是因为你这与众不同的身体。不过霍丞当然不会这么说,他放轻声音,深邃的眼睛仿佛藏着浓浓的情意。

“因为,我喜欢你啊。”

张玉呆若木鸡般怔了半晌,才黯然失色道:“……骗人。”

喜欢的话才不会做这样的事,也不会说那样的话。张玉心中想。

“不骗你。”霍丞说:“不过刚才说嫌弃你才是谎话。”

张玉想到霍丞刚才说的那跟刀子插进肉里的话还是心痛难受的厉害。

“你不信我吗小玉儿,”霍丞附在他耳边轻言浅笑道:“不然再让老公吃一次小逼?”

张玉脑子里熟悉的轰隆声响起,瞠目结舌半天,也只是憋出来毫无威慑力的三个字。

“大混蛋!”

霍丞只是抱住他低声闷笑。

霍丞亲自把浴缸放满了水,不顾张玉挣扎把人抱进了浴室。

“衣服脱了,坐进去。”霍丞垂眸道。

虽然张玉浑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被霍丞看过,但他那时的状态是不清醒的,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或者情绪。

可现在不一样,张玉仓皇失措的退了一下,无声抗拒,紧紧拽着身上唯一一件衣服。

霍丞宽肩高个,他185的外套穿在张玉身上,就跟小孩偷穿爸爸衣服一样。

滑稽又可爱。

霍丞眉梢一扬,眼底蕴着层浅笑,大步走到浴缸前拿着旁边架子上摆的瓶瓶罐罐,一股脑儿往里倒。

做完这些他对如同惊弓之鸟的张玉道:“坐进去先张腿泡个五分钟,等这个按钮亮了你就点一下,它自己会换水,洗完就套上浴衣出来,时间别太久了,嘴跟哑巴似的,晕了都没人知道。”

张玉这才看他,不过也只是匆匆一眼,似乎是因为霍丞说他哑巴恼羞成怒了。

霍丞没再说什么,笑了笑就径直出去了。

张玉等人走后还想把卫生间门锁上,发现这门竟然连个锁也没有,只有一个金色的把手。

无可奈何,张玉像个瘪了气的气球,闷闷不乐的脱了衣服跨进了浴缸。

霍丞看着时间给助理打了电话,然后才点进微信继续发没来得及发出的消息。

是金福会所那个叫什么桦的,问霍丞明天几点过去,霍丞看着输入框里被张玉阻挠打到一半的字,按着删除键都给删了,把明晚九点屁股准备好换成了到时候再说,嗖的一声提示音,消息发送成功。

霍丞给他爸打了个电话说了几句,又回了几个朋友的消息,发现张玉还没出来。

霍丞胸口一乱,从沙发上腾空而起,快步到浴室门口,一把推开玻璃门,正好与门口满眼惊慌的张玉对上了视线。

“怎、怎么了?”张玉明显被吓了一跳,说话声音还不稳。

霍丞盯着他了几秒,僵着脸什么也没说扭头走了。

张玉感到莫名其妙,挠挠脸也跟着走了出去。

张玉走到床边刚要捡起自己的衣服就听到霍丞不咸不淡的说道:“别穿了,一会有人送新的来。”

张玉抿唇盯着软榻在地上的衣服,还是捡了起来。

再新的那也不是他的,也不是自己花钱买的。

霍丞看他倔,施施然道:“行,想穿你穿,沾了小玉儿逼水的衣服确实要比新的好。”

张玉一顿,霍丞继续说:“哦对,还有老公的也在上面。”

张玉手一松,衣服掉在地上,瞪大了充满震惊的眼,躁意浸透整张脸皮:“你,你……”

实在太不要脸了!

霍丞一副轻松自得的神情,仿佛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眉目眼梢都是笑意。

“叮咚!”

门铃响起,张玉回神坐在床上又拿被子盖住,房间冷气开的很足,这样也热不到哪里。

他听到门口有人在说话,嘀嘀咕咕的,他也听不清楚,没一会儿门被关上,霍丞提着几个袋子回来。

“穿好衣服就过来吃饭。”霍丞其中一个袋子扔在床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次没让霍丞等太久张玉就到客厅了,霍丞定睛一看,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把那几块抹布一脱,换上他看上的设计品牌,倒是顺眼多了。

“我不吃了。”张玉低声讷讷。

霍丞眉间一皱,隼鹰般的锋利眼神一瞟,张玉咬紧下唇软着腿挪了过去。

桌上摆了几个白莹莹的餐盘,有包子有面包,还有几种他没见过的东西。

霍丞似乎对投食上了瘾,不等张玉动手,就拿餐食夹把每样都夹了点,放在了张玉面前。

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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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想赶紧离开,没再说什么,默不作声的吃饭,一嘴没下去又是一大口,把腮帮子撑的满满的,像是抱着坚果啃的小松鼠。

一杯牛奶下肚,张玉顺下噎在喉间的食物,大口地喘着气。

“吃完了……”张玉说完傻乎乎的张开嘴,对霍丞说:“没了。”

霍丞一声闷笑,随即起身走到张玉旁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板,从里面抠出一个小的白色药片,张玉抬眼懵懂茫然地看他。

“这是什么?”

霍丞怔然几秒,面无表情地把药放在他长满茧子的手掌心上:“维c片吧……吃了就让你回去。”

张玉一听,连犹豫也没有,往嘴里一塞水都没喝就吞了下去。

霍丞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神情堪称温柔地揉了揉张玉蓬松的头发。

“我让人开车送你回去。”霍丞柔声细语道:你下面还没消肿,不要急着去上工,在宿舍好好休息,姓刘的他不会扣你工资,我空了就找你。”

张玉感觉到在霍丞说下面还没消肿时,那里就像打招呼似的,收缩了几下。

“噢……嗯……”张玉拂开头上作弄的大手,磕磕巴巴的应了声。

这会儿等值晌午,太阳散发着最强烈的日光曝晒,张玉看着窗外瞬即而过的景物,不知为何胸腔处总是郁闷不停。

他想到从第一次见到霍丞的时候,他给自己剥龙虾肉,还让刘厂长把医药费报销了。

第二次在医院见到他时,张玉也是震惊的,没想到他会亲自过来看望小琥哥,还让刘厂长给肖琥配了个专业护工,还答应给小琥哥安排好的工作。

第三次……张玉眼神黯然失色,他没想到他在心里跟过年门上贴的神仙一样的好人,会做出跟李癞子那种人一样的事。

而且……他该说了那样的话。

张玉攥着胸前的安全带,一股浓烈的苦涩从喉道满开散发,全都聚集在了眼窝。

“张先生,您宿舍是在几栋?”

司机的声音把张玉思绪拉回,他眨眨眼呼出口气,发现已经到了厂区门外了,于是小声说:“不用了叔叔,我自己走过去就好了,厂里不让外车进的。”

司机微微一笑:“没关系,没人敢拦霍总的车。”

“我得把您安全送到才行,不然霍总会扣我工资的。”司机见后座满脸忐忑内疚的小孩,心里也多了一点点怜爱。

跟他儿子一样的年纪。好好的孩子怎么就被霍丞那个疯子盯上了。

张玉是怕被人看到了,他不想让人看到自己从一辆好看的车里下来,害怕自己也像那个女孩子一样被人从后背谈论羞辱。

可他也不想因为自己让开车的叔叔被那个坏蛋老板扣钱,挣钱多难啊,而且那人钱那么多,指不定都是别扣人钱得来的!

“叔叔,您送我到a区13栋1单元就好了。”

张玉低着头,很怕被保安看到,但他们不像平常那样出来对车主问好多问题,站在一旁开了车闸后就一直垂着头。

到了一单元楼下,张玉回想着上车时霍丞教他的,按了一车座边的那个红按钮,安全带自动缩回,他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屁股下车。

张玉看着开车叔叔也下了车,从打开的后备箱里搬了好几箱东西,还有几个大袋子,袋子里是什么他不知道,那些箱子外面印的好像是水果,不过外面都是英文字,他也不认识,他英文只知道abc,还有个最简单的o。

“叔叔,我不想要这些东西……”张玉为难地说。

开车那个叔叔已经默不作声搬起箱子往楼里走了,张玉得不到回复小跑去追,说的泪都快急出来了,最后还是被那句“会被扣钱”挡了回去。

张玉被多出来的箱子和袋子围的动都动不了,本来宿舍也不是很大,再被这些大面积的箱子一占,连个下脚地都没有。

“咔嚓咔嚓!”

张玉回过头,看站在门口举着手机拍照的开车叔叔:“叔叔,您在干嘛?”

司机也是第一次做这么尴尬的事情,想他特种兵退伍的军人,之前多烈性刺激的生活啊,实在没想到会有一天被老板派来偷拍小情儿,而且还被当场抓获。

他尴尬的脚趾都快把皮鞋抠出洞了。

张玉也只是随口一问,他也想不到会有人怕自己,他艰难地走到肖琥的床铺,垫脚从上铺拿出来一瓶矿泉水。

他看了看下面拥挤的东西,对门口满脸尴尬的男人道:“叔叔,辛苦您了,我过不去,我把水扔给您吧!”

司机哎了一声:“你扔。”

司机拿着凉凉的矿泉水下楼,心想多好的孩子啊,真是可惜了,唉。

他刚坐进车里准备发动,手机专为老板设置的铃声响起,他一改刚才愤愤不平的嫉恶如仇,接起电话恭敬正声道。

“霍总。”

霍丞站在落地窗外睥睨楼下小如米粒的行人,问道:“他说什么了没?”

“呃……没有。”

霍丞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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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腔轻哼一声,一夜没睡的疲惫让他脑仁发胀,顿了顿,他轻叹口气,道:“那避孕药没什么副作用吧?”

霍丞听到电话那头迟疑片刻后说的“很小”两个字后,心里那块石头才落了下去。

“好没事了,晚上再来接我回本家。”

霍丞挂断电话就那样定定地站着,像座忧郁绝美的雕塑,他目光不知道看向哪里,眼瞳暗沉飓黑,没人看得懂他眼底的沉思。

王安明听同楼同事打电话说张玉回来了,跟肖琥交代了声就急忙打车回厂区。

刚一开门就被屋里的景象惊呆了,张玉弯腰撅着屁股正在推一个箱子,周围是几个同等大的,靠厕所墙那里已经堆了几个。

“小玉,这,这些东西都哪儿来的!?”

张玉扶着自己的腰肢呼哧呼哧直喘气,说话都说不出来,王安明上前给他拿了瓶水拧开,自己把那推到一半的箱子搬了过去。

王安明扭头对张玉问:“这些都搬过去吗?”

张玉咕咚咕咚几口水下肚,气喘吁吁道:“嗯,不然太占地了。”

“好,我来般,你坐床上歇会儿吧,看你累的脸红成啥了!”王安明毫不费力一箱搬起一箱,随即又说:“热也别吹风扇,小心感冒了。”

张玉确实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皮也重的很难睁开,他还以为是累的,就听话的坐床上靠在床杆上眯眼小憩。

王安明收拾完洗了手过去一看,张玉已经睡着了,不过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脸上的红也不像是热出来的,他贴近一点,触到张玉鼻息里喷出来的热气,这才后知后觉人是生病了。

他把人放平在床上,脱了鞋袜,娴熟的拿出退热贴放张玉脑门儿,又从抽屉里扣了片退药烧放他嘴里。

张玉生病时是极乖的,药放嘴里说一声就自己咽下去了。

王安明看他憔悴苍白的脸叹了口气,所有的满腹狐疑也只能等张玉醒来再问了。

把被子压紧实点得让人多出汗,手碰到床脚时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扎了下,王安明掀开被尾一看,是个大牛皮纸袋,一道直觉从脑门劈下,王安明激动地打开,果不其然,里面是那五万块钱!

王安明把钱拿几个袋子牢牢拉紧,这才放进柜子里,去卫生间打电话跟肖琥说了声,又把张玉发烧也告诉了他,肖琥嘱咐王安明如果明天早上还不退烧的话,扛也得把人扛到医院。

隔天早上王安明下了夜班去了张玉车间找组长请了个病假,然后才带着早饭回宿舍。

晚上走前在桌上放的水壶里的水已经下了一大半,王安明叫了几声张玉问他有胃口吃饭没,张玉难受的摇摇头说还想睡一会儿。

王安明拿体温计又测了一遍,三十七度五,比昨天好多了,于是他跟张玉说了声去看肖琥,就背着包走了。

霍丞晚上回到本家后又跟老头子吵了一架,还以为叫他回去是什么事儿,没想到竟然是通知他这个家新的女主人。

霍丞冷眼瞟了下那个女人鼓起来的肚子,把手里的烟灭了,寒声说道:“以后再他妈把我叫回来看这么恶心的玩意儿,魏路远,你也给老子滚出霍家!”

说完大步离开了霍家大门,把后面的摔打声和嘘声叫骂声远远甩在后面。

车在路上行驶,霍丞靠在车背上放空,奢华的别墅区除了两边的花草景色,就是喷泉流水。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眼隐在暗处的霍丞,斟酌片刻,问道:“霍总,回书锦园吗?”

缄默片刻后,霍丞答非所问:“张玉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

“下周就能搬进去了,您说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

霍丞倏然侧头看向车窗外,只有两旁伫立的路灯散着橙光,他不知怎么盯着那几根路灯越看越入迷,零散的暖光透过车窗打在他的下半脸,霍丞目光迷离,突然说道:“换个地方,把那些东西都放书锦园。”

“啊?……啊……是。”

霍丞不想承认自己刚才是想那块劣质土玉了,可下面硬起来的鸡巴却让他打了脸,他烦躁地撸了把头发,把下午做好的发型全打乱了。

他拿出手机给那个什么桦发了条信息:现在过去这里,把屁股准备好。

然后是一个位置分享。

霍丞把手机锁键一按:“陈烈,去繁苑。”

“好的,霍总。”

——

“妈的!屁股抬高点!”霍丞冷眼看撅屁股的人腰越来越往下,声音更加狠厉。

景桦咬牙忍着酸疼的腰费力往上抬,可他实在没力气了,这一动直接趴在了床上。

“草!”霍丞怒骂一声,鸡巴也随着景桦倒下从穴口抽了出来。

景桦冷汗刷刷冒,颤着声音道歉:“对,对不起霍少,我,我实在坚持不住了……”

景桦低着头不敢看,今晚的霍丞有些许不对劲,他到得早,问了霍丞密码就先进去做准备,就算他已经润滑扩张好了,还是小瞧了霍丞的分量。

霍丞一到就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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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一声不吭就插了进去,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他快一个小时,把他乳头也捏的红肿泛痛。

“嗷?”霍丞阴阳怪笑,一双冷冰冰的黑眸让人不敢直视。

“既然你喜欢躺床上,那你就给我躺好。”霍丞面部凌厉,语气不容抗拒。

景桦忍着泪哆哆嗦嗦躺在了床上,身体呈大字,冷气直直吹在皮肤上,惊的各处白肉时不时抽动。

霍丞按了下床边一个按钮,咔哒一声,景桦四肢被锁拷锢住,冰冷的铁块让寒毛不受控的根根蹦炸,眼泪无声地涌出眼眶,他紧咬着唇不敢作声。

当他看到霍丞手里那两根如小臂一般粗的震动棒时绝望地摇头:“……霍少,不要,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霍丞嘴角勾起一抹阴寒的诡笑:“我看你下面那张嘴儿倒是很迫不及待呐?”

景桦被他这幅模样吓得哭出声:“求您了……不要……”

霍丞连润滑也没往震动棒上挤,借着景桦穴口的黏液直接插了进去。

“啊!”景桦惨叫出声,小腹疼的直往下坠,额头脸上都是大颗的汗滴,浑身止不住的颤栗,仿佛在遭受什么极刑。

不等景桦适应第一根,霍丞就把第二根硬把往里塞,景桦的鸡巴早已经疲软了下来,身上亮莹莹的,都是爆出的冷汗。

景桦下唇咬的出了血,怎么哭叫求饶霍丞也没反应,赵经理提醒的太对了,霍丞他就是没有心,就算有也是寒窑冰窟里的硬石。

可他,可他真的坚持不住了,太疼了,太疼了!

“……老板……求您……老板……”景桦急促喘息:“……我错了……饶了我吧……”

景桦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嘴里只顾胡乱求饶叫喊,就连霍丞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

张玉做噩梦了,他梦到了唯一对他好的阿姆,他不舍得睁眼,他太久没梦到阿姆了,好想她,好想好想。

六岁的他跟在阿姆身后播洒种子,炎炎烈日炙烤着,阿姆脸上都是操劳出的沟壑,深深刻在了棕色的脸皮上。

那时很累,很辛苦,很热,可阿姆会给他煮甜甜的绿豆汤,还有糯米的甜米糕。

梦里美好的场景转瞬即逝,骄阳变作朦朦乌云,晴空化作阴鸷的狂风烈雨,耳边阿姆充满关心的话语也变作了悲凄的苦苦哀求。

在向他养大的儿子跪地祈求。

“我少吃一口,小玉我养着,孩子听话懂事,还能干活,不吃白食不吃白食,别送他走!”

张父恶鬼般的面孔狰狞可恐,对他辛劳可怜的母亲破口大骂:“你个死老太婆,你他妈能吃多少,那怪物长大越吃越多,六张嘴谁养得起!?”

“我的给他,我不要不要,小玉吃我的那份,就五个,五个。”阿姆求着他。

画面又是一转,几个村里的伯伯抬着张担架,上面躺了个人,一张白布盖的很严实,但脚还是露出来了,那双布鞋他认识,上面的那朵石榴花他也认识,是阿姆教他绣的,他手指头被针扎了好多小洞才学会的,第一朵花就送给了阿姆,他缝在了阿姆唯一一双布鞋上。

阿姆从山上跳下去了,摔的面目全非,因为没有了她,家里就只剩五张嘴了,张玉吃了阿姆的那份。

霍丞赶到厂区张玉所住的那间宿舍时就听到床上那人的梦语。

呓语含着哭腔,哽咽的不像话:“阿姆……阿姆……别丢我……别丢我……”

霍丞连安慰也来不及,连被子一起抱人横抱起来,阴沉着脸快步下楼。

急急赶来的刘聪一个“霍……”还没说出来,就被霍丞暴戾的面孔吓得禁了声。

“陈烈!开快点!”霍丞抱着滚烫的张玉厉声催促。

陈烈为难地看前方拥挤的路,现在正直高峰期,都是赶早的早八人,哪能说快就快,总不能直接撞过去吧。

霍丞拍了下前座椅背,骂了声。

随即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到五分钟,三四个骑着警车的交警赶了过来,朝霍丞打了招呼后,几人指挥前面的车辆疏散,剩下一人在前方开路,这辆矜贵奢华的宾利畅通无阻的开了出去。

到了医院,联系好的医生护已经在楼下等候,霍丞把人放在担架上也没离开视线,直到急救室的门合上。

陈烈拿了水过来,递给霍丞。

霍丞接过后手抖得厉害,连个瓶盖也拧不开,陈烈好奇地看着他的手,奇怪霍丞现在这副紧张模样。

陈烈把水打开给他,霍丞接过喝了好几口,把剩余的水丢进垃圾桶,问陈烈:“没让郑伯知道吧?”

陈烈摇摇头:“没有,只有郑如今知道。”

霍丞点了下头:“好,但那小子嘴快,你多叮嘱几句,实在不行甩他几拳头。”

陈烈摸摸鼻头,小声嗯了声。

二十分钟后,出来一名医生,他对霍丞叽里呱啦说了好多他听不懂的,在霍丞即将翻脸时才察觉赶紧说出他最想听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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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有大碍,好好休息下就可以了。”

霍丞沉沉“嗯”了声,在医生转身离去前问:“因为什么生的病?”

医生颇为惴惴,小心说道:“病人是双性人,身体机能跟和普通人大为不同,所以用药方面也得注意。”

医生走后霍丞出神喃喃:“药?”

紧接着一声肉体碰撞声响彻在走廊,回音久久环绕不散。

陈烈被霍丞一脚踹在地上,黑色衣襟上一个灰色的鞋印印在胸口上。

霍丞神情狠毒暴躁,居高临下垂眸对陈烈凝声道:“这他妈就是你说的很小?”

陈烈捂着胸口重重咳了几声,没有辩解,没有怨恨,只是平淡。

他撑着地板晃悠悠地站起,垂首道:“抱歉霍总,是我的问题。”

霍丞鸷声一笑:“人是没事了,假如出一丁点问题我他妈玩死你!”

陈烈表情依旧毫无波澜,只是正声说:“明白霍总。”

霍丞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还在昏睡状态下的张玉,一张本就没有多少肉的小脸苍白脆弱的过分,让人瞧着都不落忍。

不过身体没事就行,不然哪还有的玩……霍丞微眯着眼弯起一道小小的弧度,似乎是在对什么事物表示满意。

一次没派人盯,就给我进医院了,张玉这身板本就纤弱削瘦,别他还没搞几次人就没了,那他妈就太得不偿失了。

霍丞手指摩挲着下巴思索。

不多时,张玉渐渐恢复意识,缓缓睁开了紧闭的眼。

入目的先是一片金黄温暖的淡光,然后是一张熟悉英俊的面庞。

张玉刚开机的脑袋还处在宕机中,一时没反应过来霍丞怎么在这儿?

“……你……”你怎么在这儿,张玉本想问,刚一开口就被沙哑粗粝的声音吓住了嘴。

哪,哪来的鸭子啊……

霍丞也是勾唇一笑,起身到病房一体的小厨房里倒了杯温水,在护士的先前的叮嘱下,用棉签沾了水一点一点的喂给他。

张玉嗓子干的厉害,看霍丞这举动也没说什么,默不作声的看人认真的给他润唇喂水。

感受到好了很多,张玉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不要了,随后在面对霍丞直白又担忧的眼神下讷讷地到了谢。

霍丞沉默了会儿,问他:“饿吗?”

张玉刚摇头,肚子就做出了相反的反应,一阵响亮的咕噜咕噜响起,张玉瞬间就尴尬的红透了脸。

“我让人给你送点吃的。”霍丞说着拿手机划拉。

接着是窒息的沉默。

张玉半靠在床背上,眼珠子来回提溜,就是不往霍丞那边看。

在这种度日如年的气氛下,张玉实在忍不住了,憋了半晌才干巴巴问了句话。

“你、我、我怎么在这儿?”

霍丞盯着他缄默了会儿,随即才沉声冷淡地道:“转过来,看着我。”

张玉手指头不停地扣着被单,眼睛慌乱地瞅被罩上的淡色花纹:“我能听到……”

霍丞沉默不语,病房里的气压又攀上来一层沉重的沼泽,陷的张玉有种快呼吸不过来的错觉。

张玉紧张的吞咽没有多少的口水,做足了心理准备才狠下心抬脸去看。

一张放大的俊连猝不及防出现在眼前,张玉吓得往后一躲,却被突然过来的霍丞一把锢住后腰。

“你好不听话啊。”霍丞贴在张玉耳边,不知是生气还是调情,声音轻悠悠的,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前方霍丞后方床背,张玉退无可退,自那事后他总不敢直视霍丞,心里乱糟糟的很。

“我,我没有……”张玉小声反驳。

“撒谎。”霍丞咬牙说:“小玉儿又不听话又撒谎,可真不是个好孩子。”

张玉被他口鼻间喷出的热气扰的心脏失控,他大脑一片空白,说出的话也没经过大脑思考,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

“我不撒谎的!”

“那你明明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为什么不肯承认。”霍丞眼神冷漠,嘴角掠过一丝调侃笑意。

这话一说,张玉先是不敢置信,没想到霍丞竟然能说出这种直白又自恋的话,而后又用一双带着茫然和不安无措的眼睛看向他,良久他才回神底气不足的辩驳:“我,我没有!不是!我没……”

霍丞打断他肯定道:“你有。”

张玉低下了头,躲避着霍丞锐利的目光。

霍丞抵着张玉的下巴把他脸又抬起来,强迫让人跟他对上视线,那双干净清亮的眼眸已经泛了层湿亮亮的水汽,红红的眼底又纯又润,霍丞强忍下腹火热,稳着声线说:“张玉,你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喜欢我?是在怕什么吗?”

干净透明的水线从眼眶里滑落,顺着下巴滴到霍丞手上,张玉的小胸脯起起伏伏,鼻息也是粗重的抽泣。

“说话。”霍丞指腹擦掉他的泪痕。

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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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缓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的哽咽说:“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喜欢你……”

他垂下眼,睫毛在眼皮下打出一片扇形阴影,黑羽鸦睫不安的轻颤,他怯生生道:“你有时候好,有时候坏,又是大老板,我只是觉得你很厉害!”

霍丞皱眉敛目,似乎是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张玉凉丝丝的泪珠滴答滴答落在手上,像是一场极大的雨幕,将他内心无法言喻的火气尽数扑灭。

他摩挲着张玉因为咬唇哭泣而嫣红的唇瓣,一下一下的来回摸蹭,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因为霍丞的沉默转变了,暧昧的气味裹挟着张玉,他不懂现在这种氛围,只是觉得浑身搔痒难耐的很,想躲开又不敢动,只能僵坐在这一小块阴影里。

“……乖,抬头。”

耳边霍丞低沉喑哑的嗓音呢喃出声,像是一簇簇火苗,点燃了张玉的耳廓。

张玉滚滚喉结,慢吞吞抬起头,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涩涩的味道,唇上那根手指移到了脸颊边,属于另一人的嘴唇贴了上来。

张玉瞪着眼绷直身子,双手紧紧攥着被罩,承受着霍丞紧密火热的亲吻,周围似乎什么也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床上困住他的霍丞和心绪紊乱的他。

霍丞似是顾忌张玉的生病,他亲的很慢很温和,就连勾搅张玉的舌头也是,不知不觉间,张玉已经瘫软在他的怀里,眼睛也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

张玉陷在一种恍惚的温柔中,面对霍丞的亲密举动他应该是要躲开的,可他就是情不自禁的有了虚妄的贪恋。

柔情蜜意的舔吻和让他莫名安心踏实的怀抱,让正处于脆弱中的张玉无法抗拒,只能悄无声息的渐渐溺毙在这温情泥沼里。

涎水从张玉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滑落,舌头也被霍丞的红舌紧紧缠绕住挑逗,时不时还刮蹭到上鄂,仿佛羽毛掠过的微痒让他身子一颤,喉结里憋不住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

“叩叩!”

张玉听到声音猛一睁眼,急忙就想推开霍丞,可他刚一动作却被搂的更紧,似乎是对张玉的举动不满,霍丞危险的半眯眼看他,亲吻动作也野蛮起来,嘴上的力道也加大不少,直咬的张玉压着嗓子唔唔叫。

霍丞看张玉一双眼吓得都要失焦了,才大发慈悲的松嘴,他强硬的抵着张玉的额头,鼻尖触鼻尖,半警告半劝哄:“自己主动再亲一会儿,不然我就让人进来了。”说着手也悄摸的从腰间伸进衣服里。

张玉被他按着动不了,只能被迫感受那像条滑腻冰冷的蛇一样的手慢慢攀着皮肤往上,经过小腹越过肋骨,停留在胸口上。

“唔……”张玉倏地一叫。

他闷红着脸垂眼扒拉在胸口处作乱的大手,害怕门外的人听到,他声音也不敢大,轻轻的软软的,越听越想让人欺负。

“……霍、霍丞老板……你别……啊……”张玉拽不动,只能先按住那只手,以防他再胡乱捏。

“都是我的人了,还叫这么生分啊。”霍丞根本不把张玉这点力气看在眼里,手下动作不停,指腹对着那颗小奶头转着圈的揉。

张玉都快要被逼疯了,他抬眼飞快的瞅霍丞,又心惊胆战看眼门口,羞恼的头都要炸了。

“……叫我丞哥。”霍丞拉拽他的奶头,那颗平平的奶头已经被他玩的凸起,不用看也知道肯定又硬又红。

张玉急忙低声叫他:“丞哥!丞哥!”

霍丞这才松手,看着一直低头的张玉脸上的笑愈来愈深。

霍丞手刚一出来张玉就急急双臂护住前胸,耳朵红的不像样,霍丞觉得煞是可爱,手闲不住的又去揉那只红通通的软耳。

“……你太过分了。”

霍丞玩耳朵的手一顿,把人低垂的脸抬起,果不其然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过分?”霍丞似乎是真的纳闷,他贴近张玉,嘴唇一下一下蹭着他的面庞,话语模糊:“小玉儿,丞哥够好了,丞哥要真过分,你现在已经露着逼被我操了。”

语毕,霍丞把张玉的手往裤裆上放,张玉刚一碰到就瞬间扯回自己的手,不可思议又满面赤红的瞪他。

霍丞真的好心情的笑了,他蹭了下张玉鼻子,春风满面的跟他耳语:“这两顿先欠着,下次丞哥可要彻底把你吃干净了。”

不等张玉反应,霍丞起身站直身子整理领口袖腕,表情也转瞬即变,脸上平淡沉木,仿佛刚才那个举止放荡言语不堪的人不是他一般。

霍丞又坐回沙发上才开口:“进来吧。”

原来是送饭的,张玉心虚的不敢去看,躲在被窝蒙住头不肯出来,霍丞极轻的笑了声,对来送饭的人说:“车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随时都能出发。”

霍丞点点头:“那边东西都搬进去了吧。”

“都收拾好了。”

“嗯。”霍丞随意的靠在沙发上,头微微仰起,翘着二郎腿:“明早回去,嘱咐保姆多做点有营养的饭菜,就那种家里孩子刚出院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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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霍总。”

张玉听到人离开的声音才乌龟伸头似的慢慢露出来,他看着霍丞犹豫半晌还是问:“你有孩子了?”

霍丞正准备点烟的手抖了抖,他一瞬想到了那个大肚子女人,火气蹭蹭突生,他侧头看张玉,皱着眉头,语气不善:“放什么屁呢?”

啪嗒一声,一点猩红亮起,张玉把鼻子往被子里藏了藏,他不想闻烟味。

“我讨厌小孩儿。”霍丞望着病房中虚无的一点,似是自言自语般,轻声喃喃:“不然她也不会死了……”

张玉没听清霍丞后面那句话,出神的看着烟雾蒙蒙后的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脸上居然有那么一丢丢的……脆弱……应该可以这么形容吧,张玉想,毕竟霍丞实在太不像可以跟这种词放在一起的人了。

因为他不是好人,跟李癞子一样!

不不不,张玉甩甩头,还是有点不一样的,霍丞比李癞子善良一点点,还比李癞子有钱,还比李癞子好看那么多那么多呢!

还、还是不一样的吧……

张玉以为第二天就能出院了,谁知霍丞跟一个白大褂医生在门口不知道咕叽咕叽的说了什么,然后他又被抓着在医院做了好多检查,最后还是在医院里多住了好几天。

张玉是借护士电话才联系上肖琥的,电话里肖琥没忍住把他骂了一顿,最后还是着重关心他身体情况,张玉知道肖琥都是为了他好,心里暖融融的,一直小声跟人道歉,他跟肖琥聊了几分钟就赶紧把手机还给护士,他想给那个护士姐姐电话费,那姐姐就是不收,张玉不愿占别人便宜,就趁霍丞不在时把他带来的东西送给了晚上值夜班的护士姐姐们。

跟肖琥通电话时张玉也知道了怎么来的医院,刘松来看望他敲门没人应,怕张玉出什么事就让保安拿备用钥匙开了门,这才发现他烧的稀里糊涂。

张玉听到这儿没说话,肖琥以为他是介意刘松随意进他们宿舍,他也知道张玉担心什么,就安慰张玉他当时穿着衣服,让他别乱想。随后又替刘松解释了几句,说这也是怕出了事到时候他作为厂长也不好交代,张玉郁闷的听着也没打断,直到听肖琥说会来接他才又高兴起来,

他是有点生气,不过是气自己,怎么生病也没去远点,这下没上班几天没工资不说,还欠了别人住院费,欠谁不好偏偏是霍丞,张玉坐在床上望着落地窗外面的景色发呆,脑子里反复都是和霍丞在一起发生的事,还有那句不含感情的“我喜欢你。”

几天后的一大早张玉就被霍丞带去了书锦园,书锦园的房如有其名,环境装修都是一股浓重的书香气息,红砖绿瓦,高山流水。

园子中还有一潭大湖,阳光洒在水面,波光粼粼,流光溢彩,时而有几条鲤鱼跃出水面,水珠带动在空气中闪着细光,一瞬间仿有仙境般的美好。

这里的房子大都是分配给在重要机关退休的重要人员,安防部分更是不必多说,先前住在这里的是霍丞爷爷,也是着名的开国元勋。后来家里唯一的女儿结婚,就把这房子送给了她,霍丞可以说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直到那件事发生,丧女之痛让老来得女的霍老爷子悲痛不已,一夜之间精气神儿就像遭了鬼怪的吸食,再也不复往日的矍铄。

霍丞只有在他母亲忌日或是特别思念她时才会偷偷过来,有时候会独自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有时候也只是单纯的过来看看。

他可能真病的不轻,居然把一个情儿带到了这里,他讲不明白也想不清楚,只是突然有了这么个想法,然后顺着心意说出来了,也就把人掳过来了。

霍丞还从没这么丢人过,张玉看着腼腆得跟个软包子似的,闹起脾气来也是只死倔鸭子。

抱着医院门把手怎么说也不上车,惹得大门口来往路人无不惊叹侧目,霍丞在外总是体面的,不愿丢了霍家在a市几十年的脸,没想到伪装了二十多年的翩翩君子形象竟有一天也会维持不住。

“给我松手。”霍丞表情狠戾咬牙切齿:“张玉,别让我生气。”

张玉一时被震慑住了,忐忑地松了手,转而一个天旋地转,张玉吐出一声惊呼,就被霍丞连扔带扛的塞进了门口停了许久的大奔迈巴赫。

张玉想把自己缩成一个小飞虫,最好能飞走让霍丞看不到自己,实在是霍丞现在的表情太吓人了,被安全带禁锢的他想躲远点也躲不了。

一路静谧无声,张玉揪着手指心慌意乱,脑子里全是霍丞昨晚警告他的那句话。

“下车!”

张玉不等他话落就猛摇头,手抓着安全带一副拒绝下车的样子,霍丞肯定又要跟他做那种事情了,说不定还会喂他吃那种让他发烫的药,然后再逼他说那些让人难以启齿的话。

“我、我不!”张玉可怜兮兮的看他,妄想祈求霍丞能先放过他:“太疼了,我不想,我想回宿舍,求你了。”

霍丞抿唇轻笑,是一种嘲讽张玉不自量力的讥笑,他一手搭在车门上,一手抵在腰后摸索,不多时霍丞手里就多了把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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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小的刺刀,他把玩着刀身,行云流水般的危险动作吓得张玉呼吸都停了。

“选吧,是自己下车,还是让我把你手剁了再把你拖下车?”

张玉眼瞳紧缩,面如土色,恍若成了个哑巴,霍丞举刀渐渐逼近,张玉眼都不眨傻了般的呆住,只有身体止不住的哆嗦,终于在霍丞向他刺刀时才吓得闭上了眼睛,呼哧急喘的粗重声响在车厢里震耳欲聋。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霍丞憋不住的朗声大笑,看到张玉惨白的面色后他又把刀放回到后腰,而后才把那双溢满冷汗发软的小手从安全带上扯下来。

“吓到你了?”霍丞眉梢飞扬,笑语盈盈,看张玉还在发愣就抬手挠了挠他下巴,跟逗小狗似的。

霍丞把人拽下车,得亏他眼疾手快,才没让张玉倒在地上。

“瞅你怂的。”霍丞横抱起他恣意取笑:“没尿裤裆吧?”

张玉瘫软在霍丞胸前,手攥着他胸前的衣襟,其实也抓不了大多,衣服都被胸肌撑的鼓囊囊的,他堪堪能揪住一小块布料。

张玉默不作声的感受着脸颊下那块皮肤震动的腔调,低沉浑厚的笑声从声带处阵阵荡悦,飘进张玉的耳朵里,再从血液中流淌到各处细胞里。

霍丞抱着他稳步走进别墅大门,踩在青石砖上一步一步地越过前花园,他抱的十分轻松,目视前方缓步前行,在走到小砖路旁的一棵桂花树下时才低头看张玉。

黄蕊飞落,桂香满园,霍丞一双深邃酌黑的眼眸直视张玉,眼眉间鲜少的透着生动温情,他轻声说道:“丞哥不会让小玉儿受伤,以后也不会。”

这一句话,直到张玉稀里糊涂的在餐桌上快吃完饭也挥之不去,伴随着的还有霍丞那个带着点桂花味的笑容。

张玉缩在床上皱眉捂着肚子,吃得太多撑的肚子都大了,让他连个简单的翻身都困难,都怪霍丞,张玉忿忿的想,自己都说几百遍的吃饱了,那人还一个劲儿的给他夹菜,穷人家的孩子舍不得浪费粮食,更遑论他下地种田挨饿习惯的,更是知道粒粒皆辛苦的深刻意义。

张玉憋着气儿艰难地翻过身,侧躺着确实让他好受许多,他揉着肚子想加快消化,没想到突然被一双铁钳似的双臂紧紧桎梏住。

“撑着了?”是霍丞的声音。

张玉脑里那根刚松没多久的弦又蹭的一声绷紧了。

身后的软垫陷下去了一大块,后背攀上来一具又湿又热的身躯,衣服上沾了水汽贴在背上露出隐隐绰绰的白肉,霍丞眼底冷光一闪,不由分说低头舔了上去。

淡淡的冷杉木清香窜进鼻腔,张玉担心的拽紧裤子,蓦然间一种奇怪的湿软物事在脖颈周围到处游走,毛孔砰的一下全部炸开,寒毛根根竖起,张玉下意识的缩紧脖子,难耐的瘙痒让他心尖发麻,脚趾也受不住的蜷缩起来。

“你别舔”张玉还是遭受不住这种太过亲密的举动,可他不敢推拒太明显,对于霍丞在医院门口那副阴狠神情还心有余悸。

即使霍丞也亲口承诺他不会让他受伤,张玉还是莫名的心悸。

“不让舔啊,”霍丞挑眉一笑,摁着张玉在他脖颈侧边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溢着血点的齿印:“那让不让丞哥操啊。”

张玉痛呼出声,泪都被逼了出来,想去摸一下也不敢,听到霍丞的话他抓裤腰带的手更紧了,而且心里竟然滋生出一丝委屈的苦味,他觉得自己实在太糟糕了,又笨又容易哭,还有副让人厌恶的可怕身体,张玉顿时觉得难以呼吸,眼泪也控制不住的顺着往下流,他把脸埋进枕头,把唇间细碎的呜咽声尽数吞进牙关。

霍丞已经被欲火烧的心痒难耐,心急火燎的在张玉背后又舔又咬,下身那根硬起的鸡巴也在张玉大腿间前后抽插。

“小玉儿,小玉儿”霍丞含糊呢喃,手也迫切的从衣摆探入。

霍丞把张玉脖颈肩膀舔的湿亮亮的,手也在那骨骼明显的胸脯揉捏,霍丞揪住其中一粒乳头在指腹间按揉,不稍一会儿那粒小点就硬的凸起来。

霍丞捏着手上那小粒乳头只觉口齿突然干渴,牙口发痒,他欺身而上压在张玉身上,这时他才发现了身下人的不对劲。

“哭什么?”霍丞掰张玉脸,想看他。

张玉憋着劲儿不抬脸,霍丞怕伤到他脖子也不敢用力,他看着枕套上那块濡湿的地方扬眉一笑,他也不再问,他觉得做爱时人在床上哭是一种情趣,特别是被他霍丞操哭的,虽然他还没开始操人就哭了,但他不在意,反正不管怎样最后还是会哭。

他任凭张玉不动,露出浴衣下肌肉蓬勃的身躯,下方昂扬的鸡巴雄赳赳,霍丞准备脱张玉裤子才发现那人手在阻挠,霍丞现在只想好好干一场,那晚在景桦那婊子的穴里也没射出来,还没怎么样就被刘松电话里说张玉昏睡不醒的消息叫走了。

他这段时间忍得够久了,今天说什么也得操上一顿。

霍丞这次没收劲,刺啦一声布帛碎裂声响起,张玉两条赤裸裸的白腿暴露在空气里,霍丞嗤笑一声接着去扒内裤,张玉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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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泪脸愕然看他,察觉霍丞动作,张玉胡乱踢蹬,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叫喊:“不要脱!我不要!我不要!”

霍丞哪会儿随他意,一下就把张玉下身最后的屏障撕毁,大手梏着张玉不安分的小腿往上抬,这才又重新看到那馋念许久的部位。

张玉崩溃的大哭,第一次在万分清醒的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赤裸的畸形器官就这样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下。

“坏蛋!你放开我!我不要做!我不要做!”外面是八月的正暑,张玉的心却是在十二月的冰天雪地里,他疯了搬得抓挠霍丞的手背胳膊,恐惧的摇头不愿面对残忍的现实。

霍丞在那一晚听张玉胡乱说的那几句话就能猜出个大概,再加上让陈烈查到的信息,让他对张玉干瘪枯燥的十六年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面对可口的食物,他偶尔也会有超乎寻常的耐心,张玉显然就是他千金难买的一道美味甜点,他也愿意花费时间精力来调教他,让他能够格成为属于霍丞的“独有物。”

“别怕宝贝儿,”霍丞俯下身,额前碎发垂下几缕,掩去了眉眼深处的狠厉:“我们不是做过吗,你忘记了?”

“你叫的多好听啊,等会儿再叫几声好不好?”霍丞吻他唇瓣,几秒后挪开,揶揄道:“小玉儿不甜了,今天是咸的了。”

张玉的脸不知道是哭的还是被霍丞的话臊的,闷红的像煮过一样,他无措又可怜的抬眼看霍丞,嘴巴一抽一抽的打着哭嗝。

“……我、我害、害怕……”张玉湿透的掌心握着霍丞手腕,断断续续说:“不、不想做、真的、不、不想……”

霍丞一下子冷了脸,双手一松,两条细白的腿就软倒在床上,他看着张玉哭的喘不上气,眼瞳都不对焦了,跟车里那会儿是一模一样,他是真的害怕。

这他妈一副马上要哭昏死过去的样子,霍丞想象美好的调教全他妈烟消云散了。

接着他不免有了些自我怀疑,那晚对张玉来说就那么恐怖吗?

不说别的,那晚他是真尽心尽力,先是给人擦身子,又是耐心给人扩张,还他妈第一次吃别人性器官,把他二十六年来所有的耐性和温柔都给了张玉。

但这婊子怎么就他妈这么难伺候呢!

以前那些人不说看钱,想来倒贴给他睡,他霍丞也懒得搭理一眼,他霍丞要钱钱多得拿来烧,要脸能立马组团出道,身材不说最好,但也是要啥啥有,怎么就是勾引不到这劣质玉呢!

霍丞内心咆哮:就没遇到过这么事妈的婊子!

他没忍住从嘴里蹦出来个“操!”

张玉在床上又小又薄的一片,可怜兮兮的耷拉着眼,睫毛湿漉漉的一抖一抖,眼皮上和鼻尖上也都是粉莹莹的,这得是多能哭啊!

霍丞冷眼盯他,看张玉身体慢慢哆嗦起来,小胸脯也猛烈的起起伏伏,他仿佛都能听到张玉左心房里那颗用力过猛的心跳声了。

霍丞突然一下没了气势,肩背一松,顿了顿把床边他的浴衣捞过来披给张玉。

他顺势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细声说道:“不怕了不怕了,我们不做了。”

张玉脑袋抵在霍丞宽厚的肩膀上,手指无意识的到处乱抠:“……真、真的、不做了吗?”

霍丞煎熬的喷出口气,还是点了点头:“你不愿意,丞哥不勉强你。”

“乖。”霍丞侧脸亲了下张玉的脸,轻轻一笑。

张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先前突然增生的各种无法言语的坏情绪,好像都因为这一个普通简单的亲吻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种从心底深处溢出的惊喜和……甜蜜……

他感到了一丝丝从情绪上获得的甜味,而且他居然想让霍丞能再这样亲他几下,张玉震惊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不成自己真的是喜欢霍丞了?

这个就是喜欢吗?张玉懵懵懂懂的想,怪不得霍丞总是喜欢亲他,看来他说的都是真的,他可能是真的喜欢自己吧。

张玉压下了嘴角的笑。

霍丞蓦地闷哼一声,张玉从他怀里起来担心的看他,皱着眉头:“怎么了?我压着你了?”

霍丞又亲了下张玉脸颊:“你能有多重,多来几个也压不着。”

“不过……”霍丞停了两秒,接着说:“小玉儿,你要再抠老公奶头的话,老公可就不客气了。”

张玉懵了下,急忙把手放到背后,忽然间又想起刚刚霍丞摸他胸上那点时的感觉,小心翼翼的把双臂又挡在了胸前。

霍丞看他动作心里不忿极了,他鸡巴还硬着呢!

霍丞挺着胯扬着鸡巴在张玉肚子上来回蹭:“小玉儿,宝贝儿,丞哥不进去,让哥蹭蹭行不?”

张玉动了动嘴想说什么,霍丞提前打断:“你帮丞哥射一次,哥鸡巴都快爆了,好不好小玉儿?”

张玉看着霍丞难受的面色抿着唇不说话,眼睛偷摸瞅了下那硬挺的家伙,又黑又紫,那么粗长一根,瞧着像是真的要坏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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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就是这个东西放进那里了吗?

张玉微微睁大了眼,满脸诧异。

霍丞看张玉迟疑不决,又低声叫了几个亲昵称呼,什么好宝宝,乖宝贝,亲爱的,甚至连老婆都叫了。

张玉鼓着脸不确定的眨了眨眼:“那、那我要怎么做……”

霍丞当着张玉的面撸了几下鸡巴:“看到没,就这样帮丞哥。”

张玉咽了咽口水不自觉收紧了手。

霍丞笑道:“小玉儿馋了?乖,以后有机会再给你吃老公鸡巴,今天先用手。”

张玉不想在这方面跟他绕太多,他只想赶紧让霍丞完事,然后放自己回去。

张玉做了会儿心理准备才把手放了上去,他抓着那根滚烫坚硬的鸡巴也不动,就那样放着。

霍丞好笑的抽送了下:“好孩子,手动动,干了把你后面床头的润滑拿过来在鸡巴上挤点。”

张玉跟个机器人一样听霍丞说什么做什么,也没有空余思绪去想为什么床头会有一管快用完的润滑剂。

用了润滑后鸡巴又亮又滑,张玉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完全不得要领,霍丞被张玉生疏的手法搞得心一上一下,就是到不了。

霍丞伸手包住了张玉那双小手,教导着他手要用什么力度握紧,撸动频率应该是怎样的。

张玉耻红着一张脸,眼神也没地放,只能看着那跟粗硬的鸡巴在他的手里一现一藏。

这种撸管的舒适度让霍丞感觉十分不爽,他推倒张玉,把浴衣又给扒掉扔了,就连张玉上半身那短袖也给脱了。

“你、你答应我不来的!”张玉急切道。

“不进去,不进去。”霍丞皱眉说:“我就蹭蹭小逼。”

不等张玉再说霍丞就弯身含住了张玉胸前一点,舌尖在奶头上打着圈的舔,房间里登时就响起一阵嘬吸水声。

张玉被刺激得轻哼,他手抵在霍丞头上也不知道是要去推还是让人含的再深些。

“哈啊……”奶头被又吃又玩,张玉摁着霍丞的头情不自禁发出娇俏的喘息。

“不、别……”张玉害怕说:“太奇怪了……丞哥……不要……”

霍丞直起身往下面看了眼,那张艳红淫靡的小逼已经出了不少水,就连张玉那根粉红性器也微微勃起了。

“张玉,你得接受自己的欲望,这是很正常事,”霍丞看他把下唇咬的深红,微眯眼睛说:“你喜欢被我吃奶头,也喜欢我亲你,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每个人都有的欲望。”

张玉茫然的看他。

霍丞趁他注意力分散,把手移到他的下面,小逼水真不少,腿间都沾湿了。

“我就喜欢操小玉儿的逼,也喜欢吃小玉儿粉色的小奶头,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会对你有欲望。”霍丞又是十分温柔的样子:“所以这没什么的。”

“小玉儿是乖孩子,从不撒谎对吧。”霍丞说。

张玉呆呆地点头:“不喜欢撒谎。”

霍丞露齿一笑,把张玉的手放自己胸膛:“小玉儿是喜欢的吧?”

“……嗯,喜欢。”

“喜欢被丞哥亲吗?”

张玉踌躇几秒后说:“……喜,喜欢……”

霍丞又低下去亲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不是这个……”张玉嘟囔道。

霍丞笑道:“小玉儿要什么?”

张玉嘴巴开开合合,最后狠狠咬了下嘴,才小声说:“……要、想要你亲我……亲我脸……”

霍丞闷声笑了好久,旋即才又亲了几下张玉两边的脸颊。

霍丞对上张玉欣喜的目光后,又在他额头深深贴了下,动作后嘴巴也没离开,顺着眉心到鼻梁:“这是给好孩子的奖励。”

张玉轻轻点了下头,把手从霍丞胸前放到了霍丞后背,两人是个亲密拥抱的姿势,张玉喜欢在霍丞怀里的感觉,就好像什么也不用怕了,有这个比他宽那么多的肩膀给他挡着呢。

“这个,也喜欢。”张玉突然说。

霍丞空的一只手在张玉小逼上游移,指尖会不时碰到小小的阴蒂,那里敏感的很,稍微一碰就能让逼口出水。

霍丞察觉到张玉僵硬的腰,他抚慰道:“别怕,不进去。”

霍丞看他慢慢松懈,开始肆意妄为的在小逼上揉摸抠弄。

“啊……哈啊……”张玉小声呻吟,双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

霍丞又去吃张玉奶头,手还在阴蒂上揉搓,双重刺激下张玉受不了的去推霍丞:”啊哈……嗯唔……好……好难受啊……”

“丞哥……不要……不要摸了……”

霍丞松开被吃的莹润的奶头,坏心眼的问张玉:“不要摸哪儿?你不说清楚丞哥怎么知道?”

张玉的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流出,他欢愉又难受的说:“……小逼……不要摸小逼了……受不了……嗯啊……”

霍丞松了手,张玉就开始大张嘴吸气,没等他意识聚集霍丞又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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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戳进了逼口。

霍丞先下嘴为强:“鸡巴没进去,是丞哥的手。”

张玉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这话有没有问题,他所有思绪都被逼里那根异物夺走了。

霍丞在逼里抽插,啪啪的手拍逼上的声音,还有逼口流出的水声,霍丞无人问津的鸡巴就那样耸立着,时而轻轻弹跳一下。

“怎么样?舒服吗?”霍丞问。

“……我、我也不知道……”张玉迷迷糊糊的说。

“啊……”张玉突然一叫。

霍丞知道刚刚手尖碰到的凸点是什么,他满意一笑,不顾张玉的哭喊求饶,每次都往那个点戳去。

“啊……不要……不要在碰了……好酸……”

霍丞趁机迷惑他:“小玉儿,喜欢叫哥哥还是老公?说了我就不碰了。”

张玉本来还想思考,又被下面的酸麻搅得空白一片,他呆呆地说:“哥哥!哥哥!”

“呜唔唔……叫哥哥……哥哥别碰了……太奇怪了……”

霍丞知道他是要潮喷了,小逼里面收缩的太厉害了,可真是让人心痒啊。

他在张玉快要到达顶点时把手抽了出来,鸡巴放在了湿漉漉的逼上面。

张玉也处在了深深的情欲中,他尚有一丝清醒,还是说不出来想让霍丞把手再放进去动动这句话。

霍丞蹭着又湿又热的小逼,龟头往上时能碰到那粒红艳艳的阴蒂,他快速的抽动着,把阴蒂撞的像颗熟烂的果子。

“小玉儿,快!说让哥哥操死你。”

张玉鬼使神差的跟着重复:“哥哥……哥哥操我……”

“继续说。”

张玉抖着睫毛羞耻的继续重复:“唔……哥哥操我……呜呜哥哥操我……哥哥操操我……”

霍丞从鼻腔挤出一声沉闷的哼声,随即张玉也感觉到一股热浪的喷涌,下面小逼受到惊吓似的剧烈的收缩,接着是什么热热的黏液射在了上面。

霍丞急促的喘着气,看着被张玉潮喷出来的水沾湿的床单,射精过后的那阵空虚也逐渐被张玉给他来的美好情绪给充实了。

他看张玉一脸后悔懊恼的神情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霍丞轻轻擦拭张玉额间眼角的湿气,轻声细语的夸赞:“小玉儿真是好乖好乖的。”

“丞哥太喜欢你了。”

“小先生?小先生?”

张玉睁开朦胧惺忪的睡眼,一下对上天花板上夜灯折射出来的星星,他小小惊讶了一下,然后就被身上开始重启工作的器官肢体扯回了注意力。

先是一声声越加清晰的叫唤传进耳际,再是浑身遍布的酸软乏力涌遍各处筋骨。

“叩叩。”门被敲响,接着是一道中年女性的声音:“小先生您睡醒了吗?霍先生让我来喊您下楼吃晚饭。”

是那个做饭阿姨的声音,张玉急忙起身开灯下床,他抖着腿扶着床边在房间里点点挪步,慌乱去找自己的衣服。

“小先生?”又是一声呼喊。

张玉找不到衣服又怕阿姨会直接进来,只好又移步回到了床上。

他朝门外应了声:“阿、阿姨,我马上下去。”

“嗳,好的。”做饭阿姨又说:“衣柜里有霍先生让我给您准备的衣服,您看看尺码款式符不符您心意,要还缺什么您跟我说就行。”

张玉纳闷做饭阿姨为什么要让他满意霍丞的衣服,直到他随便拿了件衣服穿上才明白过来,这穿上正好的衣服简直就像是直接按照他的码数买的!

张玉穿着那身衣服走到床侧边那扇全身镜前,镜子里那人露出的皮肤在灯下白的晃眼,一双纯净清澈的杏眼懵懂又稚拙,不高不低的鼻子衬得这人多了些憨笨可爱,鲜艳红润的唇瓣又让他有种娇艳的魅惑。

清纯又性感,两种不同风格的气质在张玉身上竟然神奇的融合了。

可张玉看不出来,他拉拉衣领,还是盖不住霍丞在脖颈锁骨处留下的情欲痕迹。

他叹了口气又到衣柜前翻来覆去,还真让他找到了条红色的领带,张玉看着这根不像围巾不像围巾,围脖不像围脖的东西陷入了思考,最后还是把它绑在了脖子上。

霍丞运动完后冲了个澡,身着家居服从书房出来,他脸上戴了副金丝框眼镜,把身上凌厉的气息弱化不少,反而有种儒雅君子的感觉。

桌上手机响了,霍丞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了电话。

“丞子,出来玩啊!”

霍城推了下镜框,镜片闪过一丝流光,他发出一声语调微扬的“喔”,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郑如今,你再叫一次那俩字。”

电话那头安静了两秒,郑如今再开口已然换了副口吻,他嘿嘿笑了两声:“哥哥哥!别介啊,我刚输了游戏大冒险呢,你别当真昂!”

霍丞懒得跟他计较,要不是看在他爸郑义海的面子,就郑如今这爱犯贱的性子,不知道被霍丞在他身上扎几百个血洞了。

“什么事儿?”霍丞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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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如今声音懒洋洋的,还有些大舌头,想来是喝了不少:“哥,你怎么打我的人啊,你、你不许再动陈烈,不然我就告我爸你养情儿走政府后门!”

霍丞眉头直突突,对郑如今的威胁嗤之以鼻,他从鼻腔里发出声哼笑:“想去你去,只要你不怕世上少个叫陈烈的人就行。”

郑如今声音一窒,丧气道:“哎呀哥我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去告状呢,我跟你可是一伙儿的!”

霍丞冷嗤一声,留下句“哪凉快哪呆着去”就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断郑如今那小子微信就进来了。

【明碗巴点,你打听的事情油消息了。】

手机屏幕的光投进了霍丞冷冽的眼眸里,漆黑的瞳孔倏然间闪现肃杀之气,霍丞拿手机的指尖也用力到泛白。

张玉在客厅东张西望的脖子都酸了也没看到那身影,他无精打采地小口吃饭,越吃眼眶越酸。

“小玉,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张玉方才听做饭阿姨叫他小先生心里别扭的要命,只好跟阿姨做了自我介绍,还让阿姨以后叫他小玉就行,千万别再叫什么小先生了。

阿姨也让张玉不要客气,唤她刘姨就好。

张玉抬起脸看着刘姨连连摆手,怕刘姨不信嘴上也跟着解释:“不是的刘姨,你做的都很好吃,是我的问题,我,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

张玉听到声音侧脸去看,在看到霍丞那一瞬间脸跟开了花似的,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不许耍性子,好好吃饭。”霍丞拉开椅子坐下,撸起袖口又像之前那样给张玉布菜。

张玉双颊绯红,抿唇点了点头,边拿起筷子边小声说着:“我喜欢吃饭,不会使性子的。”

霍丞闻言看向张玉莞尔一笑,看张玉小盘上菜少了就主动补上,不用张玉伸长胳膊去夹。

吃完后张玉想去洗碗,被刘姨连求带哄的赶出厨房,他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多了,也不知道肖琥知不知道他在霍丞这里。

他在医院借电话时就告诉了肖琥医院地址,最后一次联系肖琥时还跟他又说了一遍出院时间,结果还是没等来人就被霍丞强行带走了。

刘厂长应该会告诉肖琥自己在霍丞家吧?张玉思索着,旋即他觉得还是得给小琥哥打个电话才好!

张玉从厨房门口一步一步的挪,视死如归般的到了客厅沙发那,霍丞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双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张玉嘴巴开开合合,脸都憋红了也叫不出声音来。

他这副为难愁闷的模样跃进了霍丞眼里,他皱眉对张玉招了招手,张玉顿了一秒,红着脸紧张的走了过去。

霍丞把烟熄了一把拉住张玉,张玉惯性地坐倒在他腿上,霍丞抱着他问:“在那儿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浓烈的烟味呛进鼻口,张玉微不可见的皱了皱鼻头,他垂下眼皮,支吾道:“想、想借你手机打个电话。”

霍丞把手机拿出来给他:”打给住院那个还是鼻子上有疤那个?”

张玉讷讷地“啊”了声,有点没明白。

顿了顿他才恍然大悟的又“啊”了下,随即还轻轻的笑了几声:“我得跟他们说一声呐,不然小琥哥找不着我得多着急啊。”

“刘松跟他说过了。”霍丞说。

“啊?说什么了?”张玉紧张起来。

霍丞好像特别累的样子,把脸放在张玉头发上蹭了蹭,又深吸了口气:“别怕,没说别的,就说你在我这儿养病呢。”

张玉放松下来,淡淡吐出口气。

“怎么?还是想走?”霍丞又问。

张玉低头搅着手指头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回答:“……嗯。”

霍丞叹了口气:“那好吧。”

不过他紧接着又说:“今晚住这儿一晚吧,我想让你看看我长大的地方。”

霍丞说这话时嘴巴是贴在张玉耳边的,语气没有冷言命令,没有恶语毒人,也没有虚伪亲昵。

这是张玉第一次感觉到霍丞话里的真实情绪。

张玉心里有点小气泡往上冒,他掩耳盗铃觉得自己看不见霍丞眼睛那霍丞也是看不到他的小动作。

他小心谨慎地伸出胳膊,悄悄环抱住霍丞的腰,学做霍丞下午在床上安慰他那样,也有样学样的轻轻拍打他的背。

“好吧。”张玉小声说。

继而张玉顶着红的冒热气的脸往前一伸,一个转瞬即逝的吻烙在霍丞唇上,张玉毫不自知的颤着睫毛抖着声音:“……哥、哥哥,你、你不要不开心……”

霍丞愣了下,无声笑了,他捧着张玉那张烧开的面庞,跟脸红耳赤的张玉大眼瞪小眼,而后狡黠笑道:“小玉儿,怎么办呢,丞哥想操小逼了。”

坐得还是那辆车,开车送他的也还是那个司机叔叔,依然是直接开到了厂区宿舍楼下。

早上这个时间早班的人都在上班,下了夜班的人也在补觉,楼栋里只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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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轻一重的脚步声荡来荡去。

宿舍门口,陈烈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张玉:“霍总都吩咐好了,厂里的工作去不去都可以,工资还是会正常发给你。”

陈烈个子将近两米,低头看一米六几的张玉只能看到那头微卷的绒绒黑发和扑闪扑闪的睫毛,还有那截修长白皙的后脖颈。

张玉接过点点头,说话声音气软无力:“谢谢叔叔,你回去开车小心。”

陈烈扫了眼他接袋子的手,手不是很大,指节也细长,指骨在皮肉下很明显,白皙的手背上是淡青色的血管脉络,蜿蜒延展到指节。

也算双好看的手,可现如今这双手的几根指腹上却布满了许多凌乱的掐痕,白皮翻起,粉肉增露,严重的一些地方已经流出了刺眼的红色。

陈烈到底是没忍心,在张玉转身进去时多了句嘴:“霍总早上是有很急很急的事,他很想亲自送你回来的,你别难过。”

张玉推门的动作僵了下,随即很快的摇头,他没转身看陈烈,就背对着他说:“没难过,我就是、就是昨晚没睡好,真的没难过。”

“司机叔叔,你快回去工作吧,不然要被扣钱了。”张玉佯装镇定,故意让声音大了些:“我进去了,再见。”

陈烈看着紧闭的蓝色铁门,叹了口气。

“霍总,人送回去了。”陈烈笔直的站在车旁,眼睛不经意的看了眼上面那扇窗户:“情绪很低落,声音听着像是哭了,眼睛也有点红”

陈烈听到电话那头的笑声眉头皱了起来,话也停了。

接着霍丞富有磁性的声音从电流里传出来:“我知道了,先不管他,你现在再去确定一下晚上的安排,今晚一只苍蝇也不准给我放走。”

“是,霍总。”

霍丞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盯着黑色办公桌上的一叠资料出神,最上面的那张纸的右上角是张一寸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细眼长嘴,眼瞳是三白眼,人中上一条弯曲的蜈蚣短疤,一看就是处在社会边缘的垃圾恶人。

“霍总,郑局长来了。”秘书小杨在门外说道。

霍总呆了下,快速清理掉桌上纸张,不徐不疾对外面人道:"我马上过去。"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还伴随着一声铿锵洪亮的声音:“我已经到了。”

霍丞看到来人立马端起罕见的温笑喊人:“舅,您怎么来了?快坐,我给您泡茶。”

霍丞快步过去搀扶住郑义海的手臂,领着他往沙发那边走。

郑义海一双隼鹰般犀利的眼快速扫视了一圈办公室,冷哼道:“我腿是瘸了又不是断了,扶什么扶。”虽是这样说但胳膊却是没一点挣动。

郑义海年过五十还是副神采奕奕之姿,虽然面孔上经历了岁月风霜的磨砺,但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仍旧透着威严的光。

“您不是和朋友钓鱼去了吗?听阿今说二十号才回来,我还打算到时候去接您呢。”霍丞手上动作干净利落,三分钟后把闷好的茶水倒入郑义海面前的杯里。

郑义海举杯闭眼感受茶香,默了几秒后才平缓的道:“我要再不回来下次就该隔着道玻璃见你了吧。”

霍丞顿了下,苦笑道:“又是阿今那小子说”

“你这次可是冤枉他了,”郑义海睁开眼,目光如炬看向霍丞:“阿今这次确实什么也没说,相反他差点把我也满了过去。”

“但阿丞,你要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郑义海苦口婆心:“a市是块大肥肉,谁都想分一口,有些人呢得不到就会用尽一切方法去抢,你清楚你爷爷现在的状况,他一倒下,你觉得外面那些人为了霍家这块肉会做出什么来?”

郑义海面容突然闪过一丝痛苦,他呷了口热茶,缓解了酸疼的喉管,才看向霍丞说道:“我答应过你妈妈,要守好霍家”

霍丞脸上的笑僵了下,眼底戾气一闪而过,又很快恢复谈笑自如的模样:“舅舅说的是,是我思虑不周行事冲动了,我这就让人撤回去。”

郑义海目不转睛看了霍丞半晌,随即长叹了口气,他撑着拐杖起身拍了拍霍丞的肩:“你妈妈的事也是我心中的一根刺,但现下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你和霍叔,当年那件事的幕后推手一定不是一个人,那人势力也肯定不容小觑。”

“阿丞,如今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谁也不知道他们下一步的计划,你说你要出个什么事……”郑义海双目猩红,浑浊的眼底泛起湿意:“我、我怎么去见你死不瞑目的妈妈啊……”

霍丞连忙起身扶住站不稳的郑义海,他脑里正在进行一场天人交战,这场无人可知的比赛结果只有他一人真的清楚,究竟是抓住这一缕来之不易的线索去抽丝剥茧寻找当年事后的真相,还是放弃去保全霍家几十年的繁荣光耀,霍丞犯了难。

郑义海走了,霍丞回到办公室也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脑海里一会儿是当年那幕静默画,一会儿是郑义海跛脚下楼的蹒跚背影。

滔天巨浪的怒火似狂风般席卷而来,霍丞把办公室里的东西砸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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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能再摔的就举拳头往墙上砸,手背墙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红,他就像头被陷阱困住的野兽,除了徒劳的狂吠和破坏发泄,只能静等猎人的举枪到来,最后将他扒皮抽骨,放干血后吃了他的肉。

晚上六点,天还是亮的,陈烈已经叫人把办公室打扫干净,空旷的室内只有张沙发和两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他们一前一后的站在窗前望向远方,夕阳余晖渐渐消散,夜幕即将到来。

“你还记得她的样子吗?”霍丞突然出声。

沙哑干涩的声音制造出一种好似哭过的假象,霍丞仍旧没有动过,手上血肉模糊的伤口还会时不时往外冒血,他恍若感知不到似的,平静的像是一滩死水。

“我永远记得她。”陈烈声音也好不到哪儿去,喉道里面像是哽了很多细沙。

又是一阵沉默。

顷刻之间,霍丞扬声道:“陈烈!去开车!”

“滋——”

轮胎狠狠擦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陈烈下车打开后座车门,霍丞神情凝重的大跨进去。

不多时,车停在了一幢庄严的建筑院里,白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小跑出来迎接,将霍丞带进了一间蓝色屋子里。

陈烈守在门口,不知为何心跳的越发厉害,紧闭的房门隔绝了一切画面和声音,他只能惴惴不安的等待霍丞的命令。

“划拉——”

陈烈越过门口的霍丞瞄了眼屋里,刚才进去前灯还是亮的,现在屋里已经漆黑黑一片。

他特种兵的经历直觉告诉他有哪里不对劲,他暗自端详霍丞的脸色,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走吧。”霍丞说的很轻,像是怕吵到了谁。

由此,陈烈想到了什么问:“霍将军休息了?”

这时陈烈发现霍丞眼角似乎有一点光,不等他看清霍丞就垂头转过了身。

“嗯。”霍丞说:“爷爷睡着了,我们轻点走,别吵到他老人家了。”

陈烈满心疑惑的跟着霍丞出了康复中心的住院楼。

他到现在也没明白今天霍丞的不对劲。

霍丞为什么突然叫停了计划,下午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节骨眼来这里,真的只是简单的探望家人吗?

陈烈透过后视镜飞快瞥了眼霍丞,后座那人靠在车背上闭着眼,不知到底是睡没睡,他瞟了眼时间显示已经七点十分,眼看着离那个时间越来越近,他心里不由得越发焦急。

“陈烈,按原计划进行。”

陈烈听到这话,眼睛登时就亮了,眸子里闪着噬血的红光,他又借着后视镜瞧那人,霍丞已经睁开了眼,两人刹时间四目相对,眼中意味究竟是什么也只有他们明了。

晚上八点,市中心一家酒店的地下赌场。

陈烈两颊酡红,手里还拿了半瓶威士忌,眼神涣散,走路左摇右晃,他用结实的身体撞开前面拥挤的人流,眼睛在扫到一处时有了半秒的清醒,他高举酒瓶灌了一大口酒,手指趁机打开了纽扣伪装的隐形摄像头。

另一边,霍丞站在大床边一件一件穿好西服,最后打上了条微皱的红色领带。

他系好后又调整了一下领带的松紧度,正好在结束时手机发出了两声“滴滴。”

霍丞不紧不慢的走到酒柜前挑选,他选了瓶二十年前的红酒,紫红的液体缓缓流进透亮的高脚杯里,霍丞又走到沙发前,这才点开手机。

手机上的画面十分清晰,把目标人物的毛孔都投射的清清楚楚。

霍丞边听着里面的谈话内容边饮下一口口的红酒,直到一瓶酒下肚才听到代表鱼儿上钩的那句话。

霍丞看着空荡荡的酒杯,神情似醉非醉般喃喃:“戏,终于开场了……”

已经九月了,a市的天气最近总是变幻无常,早上晴空万里,艳阳高照,午后可能就刮风飘雨,阴云渐密了。

距离那天从霍丞家回来已经两个星期了,张玉除了每天上班就是小心翼翼地哄王安明和肖琥。

这两个人还在生气,他们也是第一次对张玉发脾气,而且还时隔了这么久,张玉因为这事精神也萎靡不振,像朵枯败的花枝。

“小琥哥,我洗的草莓……”张玉拿着洗好的草莓从卫生间出来。

肖琥冷冷杵了眼就挪开了,继续收拾手里的东西。

张玉被无视难过的抿紧了唇,隔了几秒又把碗里鲜嫩嫩的大草莓递到了王安明面前:“安明哥,你、你要吃吗……”

王安明坐在肖琥床上看书的头抬也不抬,阴阳怪气地说:“我们这种穷人家的胃吃不惯这外国货。”

“你自个儿吃吧”王安明漠然的说。

张玉拿着碗悻悻坐回自己床边,看对面两人有说有笑的,眼眶子不禁又开始泛酸。

“小玉,把外套穿上。”肖琥往他床上扔了件衣服。

张玉抬起头,一张小脸满是泪痕,看肖琥愿意理他了,又开心又激动:“哥……小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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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还带着哭腔,软绵绵的听着让人直心软。

肖琥暗叹口气,又催促了声,就转身出去了。

王安明也趋步跟着。

其实那天张玉回到宿舍后就经受了两人一番拷问,可张玉什么也不愿意说,就只摇头,把肖琥王安明担心不行。

本来这事儿也可大可小,不过就是问张玉要钱那晚怎么没回来,还有生病怎么去了那个霍老板家。

两人看问不出什么也怜惜张玉刚生完病就让这事儿先暂时过去,没想到到了晚上,两人在看到张玉侧颈上的吻痕和齿印时都傻了。

他俩不是什么啥都不懂的小屁孩,这很明显就是亲昵时留下的痕迹,肖琥王安明都气得直发抖,特别是王安明吵着要拿刀去找那王八蛋。

张玉死命抱着人胳膊哭着求王安明别去,面对肖琥和王安明的逼问,张玉也只是无声的流着泪。

那晚张玉回来穿的衣服也是个昂贵的品牌,肖琥认得,本来他没太在意,以为又是张玉在夜市上随便买的。

这下他可回过味儿了,他不禁想起前段时间跟张玉一个工位的女孩子,为了钱也不再想受苦于是做了某个车间主任的一个情妇。

肖琥太了解张玉了,他几乎算是看着张玉长大的,张玉肯定不会为了钱去做这种事,他说不定连这种事都还不懂。

所以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导致张玉不敢告诉他们,肖琥和王安明私下沟通过,对这两人有了很大的怀疑。

刘松和霍丞!

肖琥和王安明打算先晾着张玉让他着急,看他会不会偷偷联系什么人,其次他俩现在也对张玉实施了监控,一定要把那个混蛋找出来!

张玉见状急忙把没动的草莓放桌上,抓起外套就追那俩人,还好赶上了。

出租车上,张玉和王安明坐在后座,肖琥在副驾驶低头玩手机,张玉想问一下去哪里,但因为车内沉闷的气氛还是没敢开口。

到了目的地,肖琥付了钱,对紧跟在身后的张玉说了句“跟紧点”,就率先走了进去。

三人来的是个大型商场,建筑楼的外壁挂满了大型屏幕,酷炫靓丽的跑车广告,光彩夺目的明星大片,灯光细闪,好不耀人眼球。

因着周末的原因商场人也不少,张玉跟在肖琥身边好奇地左看右望。各式各样的店铺门前都站着帅气漂亮的迎宾,张玉一不小心跟人对上眼,那人就热情的看着张玉笑。

张玉尴尬的跟人回个笑,慌乱地移开了视线。

“怎么,要不去这家逛逛?”肖琥发现了张玉的小动作,往刚才那家店的方向扬起了下巴示意。

“啊?”张玉懵然抬眼,看着肖琥平淡的脸:“小琥哥你要买衣服吗?”

肖琥还没回答,王安明大大咧咧地拉着两人就往那家店进:“想进就进去看看,反正一下午时间,咱们慢慢逛。”

直到进去店里,张玉拿着手里的衣服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再又看到衣服上的挂牌时吓得说话都结巴了:“小琥哥!我不要衣服,我宿舍柜里有衣服!我不用买!”

张玉闷红着脸跟肖琥咬耳朵,眼睛余光心虚的瞟向身后不远处的导购。

“试试又不一定非要买,你先去试一下我和明儿看看再说。”肖琥一双眼梭巡店里摆挂的衣服,转脸让导购又拿了件卫衣:“这个一会儿也试试,你皮肤白穿蓝色应该也不丑。”

张玉被王安明硬给推进了试衣间,他别扭的换好衣服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忧心,这么麻烦工作人员到头来一件也不买,那多不好啊。

张玉闷闷不乐的穿着肖琥和王安明一起选的一套衣服走了出来,他看王安明和肖琥同步点了下头,又相互嘀咕了什么,就见肖琥对旁边一直微笑的导购说:“这一套都开票吧,刚才试的那两个外套也一起。”

张玉听到赶紧想去劝肖琥,他是真的不需要衣服!

可肖琥已经跟着导购付钱去了。

这趟出门张玉算是明白了,他俩就是为了给自己花钱,买了衣服买鞋子,买了鞋子买手机,买了手机又买内裤。

一条内裤一百多,张玉说什么也不让肖琥去付钱。

“小琥哥,我真的不要!你别买了!”张玉看着今天的大包小包都快哭了。

他是真的心疼钱,心疼肖琥的钱,他刚出院没多久,自己什么也没买,就给自己买这么多。

而且这里的衣服还那么贵,还不能讲价,张玉觉得心都在滴血。

肖琥对旁边的营业员歉意一笑,转头去叫坐在沙发上看东西的王安明:“明儿,你先把这几个付了,我等会儿把钱给你。”

王安明“哎”一声,腾腾跟着营业员去了收银台。

肖琥看着张玉急的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表情没中午那么冷漠,缓了声音说:“小玉,这都是生活上的必须品,内裤是贴身衣物,不能随便乱买,你回去把你那些都给扔了,以后别再穿。”

张玉皱着眉小声说:“那些都是好的,还能穿呢。”

言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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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就是不想扔。

肖琥扶额叹气,对张玉这种性子有时候也是无可奈何,穷惯了,穷怕了,什么也不敢丢,什么都要捡回去留着。

在村里那时候张玉还小,内裤就穿他姐穿小的,有时候还会不穿,但因为他身体原因,他也会多穿一条短裤。

肖琥没见过张玉有什么东西是新的,他从认识张玉起,他身上穿的就是尺码不符的衣服和总是不合脚的鞋。

“小玉,不用担心钱,这钱是你和明儿帮我要的,哥肯定不做那白眼狼,这十万块钱咱三个平分,今天给你买的东西哥单独出了,你就好好穿就行了。”

张玉又懵了,钱?十万块钱?什么十万块钱?他和安明哥要的……难不成……但不是五万吗?怎么成十万了?

而且那天早上霍丞也没给他钱啊……

张玉突然想起陈烈第一天送他,当时陈烈搬了东西说想歇歇,但宿舍也没地方坐张玉就让他坐自己床上了,张玉无意间看见他的手好像在摸自己床单,那会儿他还以为陈烈是觉得自己床单质量好,还开心的跟人讲这是他去夜市上挑的,第一次跟人讲价还便宜了好多呢。

张玉心跳骤然加快,霍丞为什么不告诉自己钱这个事呢?为什么……为什么还多给了五万……

张玉晚上回到宿舍到睡觉前也没想明白。

“小玉儿……小玉儿……”

张玉茫茫然睁开眼,看到霍丞居然在自己床边坐着。

他一下就惊醒了,半坐起来先是看了眼旁边床的肖琥,没醒,呼噜打得也平稳,是睡熟的。王安明不用担心,他睡着了在耳边打雷也吵不醒的。

“你、你怎么来了!?”张玉小声惊讶。

他推着霍丞的手,眼睛也因为害怕瞪圆了,心脏在胸腔里疯了一样的震,他急切切道:“你快点走啊,这里是宿舍,你别来这里!”

张玉发现霍丞跟听不见他讲话似的,他急得说话都烧嘴,又害怕把肖琥吵醒,都想跳起来打人了。

“小玉儿,你想没想丞哥?”

张玉倏地一下子静了,垂着眼扑簌着睫毛,抿着嘴不说话。

霍丞把手伸进被子里,抓着张玉的脚踝一圈一圈揉,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爬。

张玉腿一抖,慢慢把腿屈在胸前,霍丞也顺势翻坐在他的床上,墨黑的眼珠闪着光似直盯着张玉绯红的脸。

“乖孩子,说实话,你知道丞哥也讨厌撒谎。”

张玉隐忍的呼喘气,月色下的身躯银白一片,他愣呼呼的想,他睡前不是穿了睡衣的吗,怎么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霍丞温热的大掌包住了张玉身下那正在翕张的小嘴儿,高挺的鼻梁在张玉脸上撩蹭:“小玉儿不肯说话?”

霍丞低声一笑:“小逼已经说实话了。”

张玉咬着下唇止住含着情欲的喘息,身体因为霍丞的动作和话语颤栗不止。

“要丞哥吃小奶头吗?”

霍丞像个吸人精气的魅魔,嘴角勾着一抹妖艳邪笑,引诱般的对张玉说。

“还是先吃小逼?”霍丞愉悦道:“先吃小逼怎么样?它已经馋得流口水了。

张玉呜咽的流着泪,迟疑的摇着头,霍丞却已经在话音落下后低下头去寻那处淫湿的地方。

“哈啊……”张玉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双腿夹住霍丞的头。

嘶溜嘶溜,吃水的声音在腿间响起,张玉忍受不住的抓住霍丞的头发,肆意的淌出欢愉的泪。

“不……不……好……好舒服……”张玉轻声呢喃。

小逼流了一大片的淫水,上面的小鸡巴也直挺挺的翘起,霍丞细心的边吃小逼边用手撸动粉红的柱体。

双重刺激下,张玉受不住的呜呜啊啊的乱叫,鬓边黑发都被汗水和泪水沾湿了。

“不行,丞哥,太刺激了,呜呜,受不了,啊……唔啊……太舒服了……”张玉失魂叫道,胯间微微抬起,像是想让人吃的再深一些。

霍丞把舌头伸进那口小洞,模拟鸡巴操逼的动作,舌头在内里直搅一通,嘴巴吸住那颗泛红的阴蒂,又嘬又吸,把阴蒂吃的湿亮亮的。

“啊……不行了……要……要来了……哈啊……小逼……小逼要到了……”张玉扭着腰想逃离太过磨人的快感,被霍丞一双大手牢牢按下,小逼泻出一滩淫水,小腹也急剧的收缩起伏,小鸡巴也在逼高潮后的几秒射了一洼淫液。

第二天早上,张玉天不亮就起了,在卫生间偷偷搓洗手里的内裤,脸上是堪比红玫瑰的艳红。

昨晚的梦不适宜的又跑出脑海,张玉感觉到下面似乎又流了什么,接着就感到刚换的内裤好像又湿了。

提醒下班的铃声从广播里响起,张玉在工位上等车间人都走差不多了才动身。

已经和肖琥王安明约在大食堂门口一起吃午饭,张玉看了眼手机,时间还富余,他不疾不徐往目的地走去。

快到食堂门口,一个熟悉挺拔的身躯挡住了前方的路,张玉看到来人小小惊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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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还未回神说什么,陈烈已经先一步开口:“霍总要见你,”

张玉在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心脏跟坏了一样一直剧烈跳动,咚咚咚咚地敲打着张玉的心房。在陈烈又一声的催促下,张玉僵硬地点了下头。

张玉跟着陈烈到了地下停车场,安静空旷的环境让张玉的每一次呼吸都放大了许多,他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紧张,走路都是同手同脚。

毕竟这是自上次分开后,两人时隔三个月见的第一面。

陈烈停在了一辆通体黑亮豪华的车前,张玉站在陈烈身后半米处,没有再往前。

两声轻微的叩响声,车窗玻璃降了下来。

张玉即使低着头也能清楚的感到那灼热的视线,火辣辣的,烫的张玉控制不住发软的双腿往后退了一小步。

霍丞发现张玉的动作,平整锋利的眉头皱起,目光越过陈烈盯着张玉仍旧削瘦的小身板,冷声说了两个字:“上车。”

张玉一下一下拽着身上肖琥他们给他新买的衣服边边,努力平复着粗重的呼吸和过快的心跳,在霍丞逐渐不耐烦的眼神下慢慢地往前挪动。

陈烈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张玉几乎是刚移到车门前,就被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拉进了车里。

幸好霍丞另一手护着张玉头顶,不然张玉脑袋指定要撞个大肿包。

“大、大老板!”张玉惊呼出声,摔倒在霍丞身上。

停车场虽然不及外头明亮,但车里视线也依旧很明朗,张玉发现自己以一种十分暧昧且亲密的姿势坐在霍丞怀里。

车里响起张玉短又急的喘气声,他双手撑在霍丞鼓囊囊的胸前,抬起眼正好对上了正在盯着他看的霍丞的眼睛。

静默片刻后,车里响起霍丞的声音,说出两人许久未见后的第二句话。

“小玉儿,丞哥想你了。”

张玉发颤的身体一怔,心脏像是被一双铁手紧攥住一样,喉头也跟着发疼发酸。

张玉眨眨眼,滚动了下不明显的喉结,还是一副憨态茫然的模样。

“怎么,不认识丞哥了?”霍丞五官深刻,轮廓硬朗,再加上浓眉长睫,眉眼一弯,看谁都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

他此时说话也没有刚刚第一句那样冷硬,反而嗓音又哑又轻,且顶着这样一张脸和表情,张玉根本招架不住,脑子还没从“霍丞真的来找他了”的惊讶中回神,就又陷入了霍丞给他制造的温柔陷阱里。

张玉被他看的满脸通红,就连脖颈也变成粉白,他终于承受不住低下了头,眼珠在眼眶里慌乱转动,迷迷瞪瞪地嗫嚅:“……认、认识。”

霍丞好心情的揉了揉张玉的黑发,在霍丞手放在头上的一刹那,张玉像吓了一跳似的,身体一哆嗦。

霍丞的手上动作不动声色的顿了下,继而从头上慢慢滑行到脸颊,最后停到张玉的下巴处。

下巴被抬起,霍丞带着薄茧的手细细摩挲张玉下巴那块皮肤,温热的鼻息尽数打在唇角,他缓缓开口:“我怎么感觉小玉儿在怕我。”

说完后霍丞眸光一闪,手下用了几分力。

张玉没忍住“嘶”了声,混乱的思绪因为这一下疼痛开始归位,他慢吞吞说着:“不怕的。”

如果不是睫毛抖那么厉害,霍丞真要信了。

“因为,太久了。”张玉声音也开始抖,“时间太久了……”

霍丞愣了下,旋即低声笑了,他松了手,顺势在张玉唇上落在一个很轻的吻:“小玉儿这是怪丞哥呢。”

“这次是我不对,确实不该走这么久。”霍丞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跑到了张玉腰上,一下一下揉捏着,“毕竟在一起还没多久就让你独守了两个多月的空房……”

“是93天……”张玉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什么,急忙垂下头噤了声。

霍丞毫不给面子的哈哈笑了起来,看到张玉脖颈后和耳朵红得要滴血,又发现张玉头都快要低到车底了才止住笑。

霍丞心神荡漾的揉着那截细窄的腰,彷佛通情达理的道:“小玉儿是太久没见丞哥,生疏了啊。不过没关系,感情感情,多干几回,什么情都会有了。”

霍丞说完就抬起张玉的脸重重吻了上去,他迫切吮咬着张玉唇瓣,把张玉没来得及说出来的话全给堵了回去。

尽管两人先前也没少接吻,但张玉还是只会傻乎乎的承受,连个换气张嘴也不会。

霍丞狠狠嘬了下那嫣红水润的唇,满意的听到张玉发出的那声奶猫叫似的声音,也在此时,霍丞舌头趁机偷袭了进去,追着张玉的软舌又搅又吸,车里静的只有黏腻的水声和张玉喉间发出的“唔唔”声。

不知道吻了多久霍丞才松开他,张玉觉得自己舌头都酸得感觉不到了,嘴唇也被亲的发麻,似乎还有点疼。

“乖孩子,以后不许再叫我别的,只许叫丞哥。”霍丞充满情欲的嗓音喑哑磁性,“如果再叫错,惩罚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霍丞唇贴张玉耳边,轻声道:“要小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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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掰开小逼给丞哥操。”

张玉被这话搞得呼吸都是热的,而且他发现自己下面好像湿了,张玉偷偷动几下屁股,红着脸怂怂的呢喃:“你不许说了……”

霍丞笑了笑,随后突兀地道:“瘦了。”

“以后多吃点,瞧你抱着都硌手。”霍丞把量了下张玉的腰,竟然只有自己一掌宽。

张玉推开霍丞的手,抿紧唇拉身上的外套。现在已经步入秋天,张玉里面穿了个短袖和薄卫衣,外面套了个外套,即使这样也能摸到骨头,可见张玉瘦到哪种地步。

张玉没说什么,只是闷闷的点点头,情绪莫名的低落起来。

霍丞察觉到了,正要说什么,清脆的铃声响彻在车里。

是张玉的手机。

张玉这才想起来什么,脸上红润的颜色瞬间褪成苍白,他着急忙慌从霍丞腿上下去,捡起掉在车垫上的手机。

果不其然,来电是王安明。

电话一直在响,张玉捡了两次才拿好,手还抖的厉害,张玉把手机放在胸前,看着霍丞:“我要下去接个电话。”

霍丞微眯着眼,盯了会儿张玉,这才大发慈悲般开了车门。

张玉钻下车,站在车头,接电话时还透过车窗看了眼后座,发现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

张玉回过头接听电话,王安明急促的声音从话筒里飘出来:“去哪了?”

张玉低头着看鞋头小声磕巴地说:“安明哥,我回宿舍了,我今天不吃饭了,你和小虎哥吃吧。”

“哦~是吗?”王安明的声音透过电波显得不太真实,“那我给你带份到宿舍,你吃什么。”

张玉慌张的另一只手都摆了起来:“不、不用了,我还不饿。”

“小玉,你从不撒谎的。”

随着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电话那端没了声音,张玉看了眼手机,电话已经被挂断了,张玉没来由的心慌,打算跟霍丞说一声自己有事要先回去了。

没成想,张玉刚一扭头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王安明,他失望又心疼的看着张玉,手里握着把锤子。

“小玉儿,打完跟丞哥回家吧。”霍丞好巧不巧这会儿还下了车。

张玉对未知的恐惧怕的直哆嗦。

霍丞显然也发现了王安明,视线在王安明脸上一晃而过,在看到他手里拿着的那东西时不屑地笑了声。

“小玉儿,这不是你那好哥哥吗?”皮鞋磕碰在地上,霍丞一步步走到了王安明面前,微笑地打招呼,“还记得我吗,我对你倒还有印象。”

霍丞又往前一步,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你来晚了,张玉已经被我吃干净了。”

霍丞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这抹笑看在王安明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嘲讽,他瞪着牛似的双眼,呼哧呼哧喘着气,眼底闪着泪花。

他突然大喊一声:“我杀了你!”

霍丞好整以暇地站在那,似乎对王安明的所有都不放在眼里,还没等锤头落下,王安明就被不知道从哪出现的陈烈踹飞出几米远。

随着王安明的一声惨叫,他呕出一口鲜血。

张玉这才魂魄归位一样,抖着身子往王安明那里跑。

“哥,安明哥!”张玉吓到失语。

还没到王安明跟前就被霍丞一把拉住,霍丞冷眼看着伤心的张玉,眉梢眼角都是森冷的寒意:“他想杀我,你还要过去?”

张玉哭着摇头,使劲儿扒拉霍丞的手,想赶紧过去看看王安明怎么样了。

“陈烈。”霍丞拽着张玉,目光阴狠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王安明,“报警抓人。”

张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呜咽着摇头,努力的开口说话:“不要报警,他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了,不要抓他。”

张玉说着说着就要下跪,要不是霍丞拉的紧,怕不是已经跪下去了。

他到现在也没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时又有一人跑了进来,张玉看到来人,哭着喊:”小虎哥,呜呜,安明哥他吐血了。”

肖琥看了下,万幸王安明还在喘气,只不过鼻口嘴边都是血,人还有意识,嘴里一直喃喃两个字:“小玉……小玉……”

肖琥急忙安慰着他;“没事了没事了,小玉没事了,哥带你去医院,别怕啊。”

肖琥搀起昏过去的王安明就要往外走,倏然间一道冷厉的声音响起:“等等。”

肖琥狠目转过身,努力抑制住攀升的怒火:“霍总,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儿?”

霍丞懒散的看着肖琥,当着他的面把张玉一把甩到陈烈身上,张玉痛呼出声,陈烈稳稳接住他,一把扛起张玉就往车里走。

等车尾气消失在停车场霍丞才优雅地掏出烟,他没点燃,叼着烟走到肖琥面前,唇角微微上扬,眼底却毫无笑意:“放心,人死不了,陈烈下手有分寸。”

“我赶时间长话短说。”霍丞点燃烟,深吸一口,吐出,“张玉已经是我的人了,是我霍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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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丞居高临下看着他,冷声道:“所以我不希望他和你们再有任何交集。”

肖琥还是没忍住,怒吼道:“他才十六岁!”

霍丞毫不在意的嗤笑一声:“放心,我的人待遇差不了。”

“就算后面我玩腻了,我给他的钱也够他生活几辈子了。”

霍丞从口里取下烟,狠光一闪,猩红的烟头摁灭在肖琥胸膛。

“别让我发现你们联系他,不然你这位亲爱的弟弟说不定就要蹲大牢了。”霍丞从钱包里掏出张卡扔在肖琥身上,卡啪嗒掉在了地上,“还是收下吧,医药费我还是会赔的。”

霍丞温柔一笑,转身离开,走到一半又回头对肖琥柔声道:“十万块花完了吗?省着点用吧,毕竟张玉那一晚哭的还挺厉害的。”

“那——再也不见。”霍丞笑着挥挥手,坐上了一辆suv,离开了肖琥的视线。

霍丞回到书锦园刚一进门就听到张玉带着哭腔的哀求。

“陈叔叔,求求你了,你让我出去吧,求求你了。”

陈烈为难道:“你再等会儿,霍总马上就回来了。”

门“嘭”的一关,张玉立刻跑到玄关,看到霍丞正解领带脱外套,眉目肃立,张玉张开嘴巴一时也不敢出声。

霍丞目不斜视到客厅接了杯水,浅浅抿了两口:“陈烈,你先回去吧。”

“对了,那件事,我要他全家人。”

难得还有陈烈愣的时候,不过很快他就恢复平常模样,说了句好的,才转身离开。

在经过站在玄关的张玉时,无声的叹了口气。

“咔哒”一声,门又被关上了。

刘姨今天好像不在,这个诺大房子只剩他们两人。

“唉,小玉儿,丞哥今天很伤心啊。”霍丞走到张玉身旁,拉住张玉的手,捏着手心上那些软肉。

“我都要死了,你还只关心你那个什么明哥。”霍丞把张玉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这里都碎了。”

张玉突然抽噎哭起来,主动抱住霍丞的腰:“对不起,其实都是我,是我的错,安明哥以为,以为我被欺负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呜呜呜,丞哥,你别抓他好不好,你不要抓他,我好害怕。”张玉埋在霍丞胸前号啕大哭,沙哑的嗓音和软软的语气听得人心肠泛酸。

霍丞轻轻拍打张玉的背:“不怕,不怕。我已经派人把他送医院了,钱这方面也不用担心。”

“至于报警……”霍丞犹豫几秒叹息道,“这次我就放他一马,再有下次我可就不客气了。”

张玉抬起头欣然地看着他,难以置信:“真,真的吗?”

霍丞双手托在张玉两腮,宠溺的笑道:”也就是你,不然敢对我出手的人,我早把他喂狗了。”

张玉冷不丁哆嗦了下,霍丞以为吓到他了,便微笑说:“逗你呢,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张玉顿顿的点点头,想起王安明吐的那口血还是担心,想到这泪又是哗哗往外流,剔透的眼珠跟水冲洗过的琉璃似的,他看着霍丞恳求道:“丞哥,我想去看看安明哥,我好担心他,他吐了好多血。”

霍丞静默片刻说了个答非所问的话:“小玉儿,王安明也算是因为我受的伤,你恨我吗?”

张玉明显被他这个问题问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低着头不说话。

霍丞低低笑了声:“讨厌我了?”

张玉还是沉默,不知道是默认还是不想回答。

霍丞推开他转身走到沙发坐下,白色衬衣解了几个扣子,露出一片麦色结实的胸膛,他舌头顶了下右颊,表情平平淡淡,听不出来情绪:“今天就别去了,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这话是姓肖的让我转告你的。”

张玉一副不信的样子。

霍丞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响多久电话就被接通,霍丞按了免提,里面传来张玉最为熟悉的声音:“霍总您好。”

张玉腾腾小跑到沙发,眼巴巴看着手机,他的手机丢在了停车场,不然就能自己联系了。

“小虎哥,安明哥怎么样了,我好担心他啊。”张玉难过的泣不成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跟你没关系,是明儿他先动的手,你不要内疚了。”肖琥成熟稳重的声音让张玉糟糕的情绪稳定不少,听到张玉的哭嗝渐渐小了,肖琥继续说,“你在……霍总家里好好休息,等明儿醒了我给你打电话,你到时候再过来。”

张玉偷偷瞄了眼旁边的霍丞,压着嗓子地说:“小虎哥,我会回宿舍的……”

肖琥在电话里笑了一下,很短,张玉不知道那算不算笑,他听着心里跟着颤了下,很不安:“霍总跟我说了,你们在谈恋爱。但你年龄还小,身体也不好,各方面自己注意一点,万事以自己身体要紧,不管以后出什么事儿哥永远在呢,咱啥也不用怕,听到没!”

张玉听着肖琥这段充满关心的话鼻头一酸,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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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往下掉:“小虎哥,你说这话怎么像是不要我了,你别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注意身体,我马上就去看你们。”

“好。”肖琥的说话声音又快又重,“小玉,医院那边叫我呢,我先挂了。”

还不等张玉说个再见,电话就已经先挂断了。

霍丞揉着眉心,语气冷淡:“怎么样,没骗你吧。”

张玉还是闷闷不乐,不过随即他又想到什么,扣着手指上的肉悄悄看霍丞:“你,你跟小、小虎哥说、说了我们、在谈恋爱?”

张玉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基本就没声儿了。

霍丞听懂了他的意思,把人一把抱在腿上,似笑非笑:“不是吗?逼都操过了,不是老公是什么?”

张玉脸红通通的,垂下眼睫不敢对上霍丞带笑的眼神。

“张玉,”霍丞嗓音发紧,透出危险的信号,“我今天可是答应你不少事,你要怎么报答我?”

张玉抿抿唇,想了想,抬起眼不好意思地说:“我只会做饭干活,我给你做饭吃吧。”

霍丞沉沉一笑,深深地注视着张玉愈加粉嫩的面颊:“饭晚上再吃,现在先吃你。”

说罢就横抱起张玉,健步如飞上了楼,进了上次张玉睡的那间卧室。

霍丞脚一勾把门关上,按下一个按钮,电动窗帘合上,房间只亮起一盏淡光朦胧的小水晶灯。

张玉被扔到床上,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两下,正头晕眼花,一具滚烫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

“唔嗯……”张玉被擒住了嘴,跟停车场那个激烈的吻不一样,霍丞简直是在啃张玉的嘴,蛮横霸道地破开口腔,夺取张玉为数不多的氧气。

“……疼……丞哥!”张玉使劲儿拍打霍丞肩膀,从喉咙深处挤出可怜兮兮的声音。

直到闻到铁锈味,霍丞才停下动作。他微微起身,目光如炬盯着张玉渗血的下唇,那里正如玫瑰绽放般溢出红色的血花。

霍丞脸上露出了个满意的笑,他观赏了几秒,才低下头舔走唇上的血丝。明明伤口是他造成的,可他又是副心疼得不行的表情。

尽管如此,他却说着与脸上表情相反的话:“小玉儿,这次你可跑不掉了。”

霍丞说着挺了下胯:“丞哥今天要狠狠干你。”

房间的空气因为霍丞这几句话变得火热,张玉吞咽着口水,眼睛惊惧的看着霍丞。

等霍丞开始脱他衣服,张玉才回神。

“丞哥!丞哥……”张玉妄想制止霍丞,“先不要好不好,我下午还要上班。”

张玉根本不知道他已经走不出这座房子了。

霍丞停下动作,凌厉看向张玉。

张玉眼里还是挥散不去的惊怕,唇上的艳红都失了颜色。

霍丞起身下了床,从抽屉里拿出一板药,抠下三粒,又转身到床边。

他拉起张玉,一手掐住他的下鄂,逼迫他张开嘴,毫不犹豫往他嘴里塞了粒药。

张玉控制不住喉结的自然反应,顺着口水把药吞了下去,霍丞确定张玉吃药吃了才松开手。

张玉拍着胸前猛烈的咳,把脸都咳红了才缓过劲儿。

“这是什么?”张玉哑着嗓子问。

霍丞笑而不答,盯着张玉绯红的脸,把手里剩下两粒全自己吃了。

他慢慢解衬衣扣子,好心的解释:“别怕,一点助兴的。”

张玉不懂霍丞嘴里的“助兴”是什么意思,等身上又有了让他熟悉的难堪,他才知道这是什么。

霍丞身上的药效也慢慢彰显,他腿间的鸡巴翘的老高,直挺挺的矗立起来,马眼处还溢出些透明黏液。

“丞哥……”张玉哽咽的叫了声,声音委屈极了。

霍丞眸底暗沉,眼神直射张玉下体,对张玉可怜的哭叫置若罔闻。

张玉缩在床上来回扭动,他被推进了火堆里,耳边只有嗡鸣,全身被猛火炙烤,他好像快要死了。

他轻声喃喃:“热……热……”

他浑身轻飘飘的,胳膊哆嗦不成样子,但他太热了,有什么东西贴在身上,他费力的去脱。

霍丞此时也不好受,但他强忍着,冷眼旁观地欣赏床上人的一举一动。

等张玉自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霍丞才动,他坐在床边,把湿透迷糊的张玉抱起来,只是亲了亲张玉的额头鼻尖,张玉就迫不及待地往他身上贴的更厉害。

“想要……难受……”张玉在霍丞身上磨蹭,早已硬起来的粉红的奶尖在霍丞胸前滑来滑去。

霍丞一手撑住他的腰,一手从张玉雪白圆润的屁股上往下移,直到碰到湿淋淋的逼口,他的呼吸才变得粗重。

“乖。”霍丞微笑说,“丞哥马上操你。”

霍丞把张玉轻放在床上,立马就压了上去,他吻着张玉的嘴巴,下巴,锁骨,直到胸口。

立在空气中的奶头终于被含在了温暖的口腔,霍丞咂咂吃着张玉一边的奶,另一手也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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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另一边。

可能因为双性的体制,张玉的胸脯虽干瘪,但奶肉却很饱满。即使现在奶子还不是很大,霍丞玩的还是不亦乐乎。

“啊……呜呜……好舒服……”张玉抱住霍丞的头,挺起胸,脸上是舒爽的泪水。

霍丞牙齿轻轻咬住奶头磨,舌头也在奶晕上打转,嘴巴时不时嘬吸一下。另一边的奶头也被手指玩得殷红,像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

“呜呜呜,好痒。”张玉迷乱的说。

霍丞松开奶子看着张玉一脸难耐的色欲,轻声道:“小玉儿,知道小逼在哪吗?”

霍丞一只手抚摸张玉的脸,一只手还在奶头上把玩,他一会儿捏一会儿拽,圆圆的奶头被拉扯,乳晕也会变了形。

“唔……哈啊……知道……”张玉讨好的蹭霍丞那只手,伸出自己小手摸到双腿间那个隐秘的位置。

“这里……”张玉乖巧的回答。

霍丞莞尔一笑,继续道:“小玉儿自己掰开,让老公操进去。”

张玉被药效影响,反应迟钝,霍丞也不急,重复了几遍后,张玉终于两只手覆上了那个部位,在霍丞的目光下,掰开了自己的阴逼。

“老公……要老公操进来……”张玉看着霍丞恍惚道。

霍丞被这个色情的画面击的理智全无,只想狠狠操进去,但他还是没动鸡巴,用手指塞进了逼里,细致的给张玉扩张。

双性人性器官不成熟,再加上张玉年里确实太小,霍丞怕张玉受伤。

霍丞三指抽插的手停顿了下,他为什么会有怕张玉受伤的顾虑,他怎么会关心一个玩具,霍丞手上动作继续,他暗自警告自己只是怕玩具坏了没得玩,他没有担心什么。

霍丞眼眸一暗,没有等到扩到四指,就着三根指头的空间,扶着鸡巴插了进去。

“唔嗯!”张玉掰逼的手一下泄了力,还没等他适应鸡巴,霍丞已经大刀阔斧的挺动起来。

疼痛很快就被性事的酸爽压盖,张玉嘴里的呻吟喘息被撞的四散凋零,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语调。

“啊……”霍丞皱着眉头,逼里实在太过温暖,里面的软肉吸着龟头,爽的他头皮发麻。

霍丞连续操干了几十下,啪啪的声音在耳边环绕,霍丞捏着张玉奶头:“老公操的爽吗?”

“爽……”张玉的声音在肉体拍打声中小的听不见。可霍丞还是捕捉到了。

面对面操了一会儿,霍丞抱起昏昏噩噩的张玉,让他翻了个身,呈跪趴姿势:“趴好。”

张玉脸抵在床上,跪着撅起屁股,小逼附近都湿透了,霍丞摸了把,手上沾上了淫水,他抹到了张玉白花花的屁股上,笑了声:“真骚。”

张玉似乎是听到了,脸藏在了被子里,嘴里发出了不满的“唔”声,小逼也跟着收缩了几下。

“怎么,小玉儿生气了?”霍丞满不在乎的说,他看着泥泞的逼口,手指又插了进去。

他一下就进了三根手指,张玉拽紧了被子,身体颤了下。

霍丞快速抽插着手指,速度又快又急,张玉承受不了这样的疾风,嘤咛着往前躲,可没动几下就被霍丞按住肩背。

“怎么,要去哪?”霍丞垂眼看着那红艳艳逼吃着自己手指,懒慢的问。

“不、不要……”张玉动不了,脸在被子里疯狂摇头,“啊……啊……啊……要、要去了……”

逼里像是有个巨大的吸盘,霍丞的手被紧紧的吸裹住,随后就是一滩淫水从逼口流出。

张玉潮喷了。

霍丞等张玉急剧收缩那劲儿小了,把手从逼里拿了出来,湿淋淋的手像是洗过一样,霍丞抬起张玉在处在高潮的脸,把手放在他眼前:“看,骚玉儿的骚水。”

张玉嘤了声,委屈的别过头。

霍丞却不放过他,继续说话下流露骨的话:“明明年龄不大,却这么骚,这么喜欢吃大鸡巴,水儿也这么多。”

“小玉儿变成骚玉儿了。”霍丞笑了。

张玉哭了,他委屈极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可他身体还是好热,那里还想要大大的粗粗的东西进去顶顶,霍丞为什么这么坏,他现在好讨厌他。

“唔……讨厌你……”张玉瓮声瓮气地说。

霍丞脸上的笑还没收回去,他攥着手,狠声道:“你说什么!?”

“讨厌你……呜呜。”张玉哭着说,“不喜欢你了,坏蛋。”

霍丞气极反笑,他大力拍了下张玉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立马就显现出红色的痕迹:“我是坏蛋,小玉儿是什么。”

张玉呜呜哭着不说话。

“小玉儿是小狗。”霍丞揉着覆辙掌印的屁股,“小狗正在撅着屁股被主人操。”

霍丞说着,把可恐狰狞的鸡巴塞进了逼里,他一重一轻的操着,从后抱住张玉,让张玉挺直了上半身,他下巴抵在张玉的肩窝,手握着张玉的手,放在了张玉的小腹上。

“摸到了吗,就是这个操的小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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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水。”霍丞恶劣的笑说,“老公射进去好不好,让小狗给主人生狗崽崽。”

张玉愣了下,低下头看,肚皮上真的有个凸起的硬物,跟个棍子似的,长长的,把肚皮都顶了起来。

“不要,我不要。”张玉崩溃的哭道,“不要生小狗,我害怕呜呜,我不要。”

“求求你不要让我生小狗。”张玉抬起头侧过脸,讨好的亲霍丞下巴,“你是好人,可不可以不要欺负我。”

霍丞又狠狠撞了下,惹得张玉闷哼一声:“你听话就不欺负你了。”

张玉立马高兴的点头:“我会听话的,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霍丞再也受不了张玉这副纯洁天真的话语,闷头就干,他紧紧抱着张玉,鸡巴在后面操着小逼,他又深顶几下,鸡巴终于射了精。

张玉仰着头靠在霍丞肩上,脆弱的脖颈细又白,他一下一下喘着气,仿佛累极了紧紧闭着眼。

霍丞射完又插了几下,感受射精的余韵,他摸着张玉红潮的脸,掠过他汗湿的额发,在他耳边低喃:“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张玉被温热的鼻息搔到,脸颊有点痒意,他闭眼动了下,挪到霍丞的唇边,心满意足的蹭了蹭。

刚射过的鸡巴又迅速硬了起来,霍丞看着已经睡过去的张玉,忍不住爆了粗口。

其实直接把人叫起来就好了,一盆冷水泼过去就醒了,可看着张玉眼下的青黑,霍丞喉头的话就是蹦不出来。

欲火又燃起,霍丞感觉鸡巴上有什么在啃咬一样,必须得放到温热安全的地方。

操!霍丞往后捋了下头发:“早知道就他妈不吃了!”

本来打算把人操一下午加一晚上的霍丞,只好顶着硬邦邦的鸡巴烦躁的去了浴室。

张玉好久没睡这么安心过了。刚到a市时总害怕张父和李癞子把他抓回去,晚上噩梦一茬接一茬,不是李癞子躺在血泊中的画面,就是王安明被警察拷住带走的场景。

好不容易被工作填满了生活,还没开始新的人生,肖琥又出事了。

堪比天价的医药费像座大山一样压在他们身上,因为张玉的那件事,他们也不敢联系家里人,村子小,什么事都瞒不住,要让张父发现张玉在这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张玉那时候每天跟着王安明去厂里要报销款,那段时间两人的背从没挺起过,中午求厂里的人,下午求医院的人,嘴里说的最多的就是“求求你了”。

噩梦终会结束。张玉在那天最热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好人,比阿姆喜欢跪拜的神仙还要好一百倍。他长得好看,笑起来又温柔,像阿姆说的天使。

虽然张玉没见过天使,但他觉得天使应该就是他这个样子。他让厂里的人给肖琥结了医药费,还送了好多新鲜的水果,最后还答应再给他们五万块钱!

阿姆以前总说人生是先苦后甜,她会抱着被村里孩子欺负哭的小张玉哄道:“不哭不哭,我们玉儿的甜日子在后头……”

张玉那时想,甜甜的日子终于来了。

他努力工作,尽心照顾肖琥,想和肖琥王安明一起在这个繁华的都市生存下去。

他一直感激着那个大好人,

后来,他也不再做噩梦了,有时候还会梦到些以前从来不敢想的美好事物,他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热!

张玉从来没这么难受过,身上被烫得好疼。他想要汲取些什么,填满体内突然的空虚。

不要……不要脱他裤子,不能被看见。

会被人骂妖怪,会被人扔石头,会被人锁地窖。

他好害怕,阿姆去哪了,小虎哥,安明哥,谁能来救救他。

“不丑,很漂亮,不恶心,很可爱……”

有人在他耳边这样说。

张玉愣了,第一次有人说他身上多出来的那个部位好看,还夸它可爱……

他一定是骗人的,张玉这样告诉自己。

“……不是怪物,是我的心肝儿。”

张玉按耐住疯狂的心跳,眨眨被泪水模糊的眼,有一颗黑色的头埋在了自己的双腿间。

那颗头的主人露出了那张英俊的脸,他微笑说:“老公在吃你的逼。”

张玉发现身上的火好像被扑灭了,心里的慌乱和恐惧也因为这个人的话消散了,他没有再抗拒,随着身体的欲望,像个听话的玩偶被人随意对待,温顺的不像话。

“……你看你那不男不女的身体,恶心……”

张玉以前只知道身体受伤的疼,流血消毒疼,缝针包扎疼,看阿姆为自己花钱会肉疼,他以为这就是最疼的了,没想到身体里的器官也会疼。

喉咙疼,鼻子疼,眼睛疼,心也疼。

他又开始做噩梦了。

噩梦里他又体验了一次失去阿姆的痛苦,他在梦里追啊追,让阿姆带他一起走。

“别丢下我……别丢我……”

张玉醒了,原来他生病了。

那个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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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在,张玉看到他心里还是很难受,没想到这个坏蛋会帮他润唇,还很温柔的问他饿不饿。

张玉脑袋很乱,心也很乱,他好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你喜欢我,为什么不承认?”

张玉吓得脸红,没有说话,他本来就混乱的脑袋更晕了,自己喜欢他?喜欢这个坏蛋?

张玉不知道,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

他被带到了坏蛋的家里,坏蛋家好漂亮,好大,还很香。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看的房子。

张玉吃撑了,坏蛋又来欺负他了,他害怕得哭了。不过坏蛋在哄他,还亲了他,他发现他喜欢坏蛋的亲吻,也喜欢坏蛋的拥抱。

他好像真的喜欢坏蛋了。

坏蛋好久没有找他,坏蛋不是说喜欢他吗,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

他不仅是坏蛋,还是个骗子。

张玉失眠了。

他数着日子,没想到在第93天,坏蛋来了!

坏蛋说想他,张玉好开心。坏蛋亲他了,张玉变得很热。

他忘了,安明哥他们还在食堂门口等他,他接住电话撒了慌,没想到安明哥就在他身后。

安明哥吐血了,坏蛋好坏,还说要报警,张玉好害怕,怕安明哥进监狱。

村里的老人说监狱里面比地狱还可怕,只要进去就别想活着出来。

所以他不能让安明哥被抓走。

可他被坏蛋的司机带走了,他担心死了,不过有小虎哥在,安明哥应该会被送去医院。

坏蛋为什么要打安明哥,张玉好难受。

坏蛋回来了,他说他心碎了,张玉知道心疼的感受,他好愧疚,只能说对不起。

他求坏蛋不要抓安明哥,没想到坏蛋同意了,张玉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他想去医院看安明哥,可坏蛋不让他去,还说是小虎哥的意思。

坏蛋给小虎哥打了个电话,没想到坏蛋没骗他。

不过小虎哥说,坏蛋告诉他他们在谈恋爱……

谈恋爱!?

张玉犹豫了好久,还是开口问了。

“逼都操过了,不是老公是什么?”

这是张玉第一次没有抗拒坏蛋的荤话。

坏蛋问他要怎么报答他,张玉真的很认真的想了想,可他什么也没有,只会干活种地和做饭。

坏蛋明明说可以,可还是在床上啃他嘴,他好疼,他好像知道坏蛋要干嘛了。

他还是害怕,更害怕看到坏蛋那根坏坏的东西。

坏蛋为什么那么坏啊,竟然又喂他吃上次的药。

思绪是混乱的,意识是模糊的,张玉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只知道好舒服,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要小玉儿给主人生小狗。”

张玉发现自己肚子里有什么东西,他低头去看,本来瘪瘪的肚皮像气球一样,越来越大,像是妈妈怀胎十月的肚子。

坏蛋俊朗的脸在眼前,他温柔的笑着:“小玉儿要给丞哥生狗宝宝了。”

张玉惊愕地看自己圆圆的肚子,越来越明显的阵痛让他忍不住出冷汗,肚子里的东西像是想要迫切出来,在肚子里不安分的挣动,肚皮也随着它的举动被撑起。

张玉绝望的呢喃:“我不要生狗宝宝,不要,不要……”

张玉猛地睁开了眼,鼻腔发出急促的喘息。

他终于脱离了这个荒诞又怪异的梦。

张玉这一觉睡得又沉又长,连带着梦里的内容也变化万千。

睁开眼的一瞬间,张玉只觉手脚四肢像被绑了千斤顶一样,浑身都是又酸又软。

记忆像潮水般回涌,张玉微张着嘴愣住了,紧接着像个动作利索的乌龟一样,整个人欻一下缩进被子里。

等呼吸困难了他才掀开了被子,眼睛湿漉漉的,嘴巴红红的,像是刚从蒸炉里出来一样,全身都泛着粉。

他就这样静默了半分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会儿脸上羞臊的表情化成了羞恼。

他看起来快要哭了,声音颤抖的厉害:“好丢脸啊……呜呜。”

张玉稍微活动了几下身体,还好并没有不适的地方,他从柜子里拿了衣服穿好,看到凌乱不堪的床铺,羞愤地揭了床单。

张玉在刷牙时听到了敲门声。

“小玉,你醒了吗?”

是刘姨的声音。

张玉快速洗漱好,给刘姨开了门。

“刘姨!”张玉欣喜的道。

刘姨也是笑眯眯的,不过很快就变了脸:“小玉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脸这么红!”

张玉想到了什么,觉得脸更热了,他用手背贴了下脸蛋,心虚地掩饰:“啊……没、没有……可能是因为我刚刚换了床单的原因吧……”

刘姨慈祥地笑着:“没生病就好,这种事你就不要动手了,我来做,不然我不是白拿先生那么高工资了吗。”

“早饭好了,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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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吃吧,”刘姨捂着嘴笑呵呵的,像是说悄悄话还往张玉跟前走进了几分,“这可是先生一大早就吩咐我做的,说都是你爱吃的!”

张玉脸上刚退了一点的颜色又有了重回的趋势,面对刘姨的调侃,张玉红着脸磕巴道:“丞、丞哥去哪了?”

刘姨一副我懂的表情:“在健身房呢,去吧。”

说完就进房间收拾了。

张玉看着刘姨的背影,心想:呼,还好自己先一步给藏好了。

可是,健身房在哪呢……张玉小步小步往饭厅走,对于路过那几扇紧闭的门的房间也不敢乱敲乱进。

吃到一半的时候,门铃响了。

张玉想去开门,发现门在里面竟然打不开,好像要指纹才可以。

不过还好,刘姨很快就下来了。

门外站着的是陈烈。

陈烈对张玉笑着打了个招呼,张玉勉强的也笑了下。

“霍总呢。”陈烈说话总是直来直往,声音也很粗重。

刘姨似乎很怕陈烈,没了一点刚刚在楼上和张玉相处的自然。

“先生早上吩咐了,陈先生到了直接去书房等他。”

陈烈嗯了声,没再说什么,就上了二楼,拐进了廊角。

张玉在餐桌上发了会儿呆,在刘姨端着茶上楼的时候叫住了她:“刘姨,你要给陈叔叔送茶吗?”

“对。”刘姨说。

张玉放下手里的餐具,小跑到刘姨面前,拖鞋有点大,后面空出来的鞋面拍打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刘姨,我去送吧,我正好有事要问陈叔叔呢。”张玉笑的很甜,从刘艳手里拿过茶盘,刘艳怕茶水烫到他,就松了手。

“那你小心点,别烫到自己了。”刘艳担心道。

“嗯嗯,知道了,我会小心的。”张玉眼睛盯着茶水,目不转睛的说。

张玉停到走廊拐角那间房门口,他正想办法怎么安置茶盘好敲门,没想到书房的门竟是半开的。

“陈叔叔,我进来了。”张玉探头探脑的小心进入书房,刚一进来就被里面的装修内容吓住了,墙上挂着阴森血腥的油画,里面的人物狰狞着面孔,张开了血盆大口。

“怎么是你?”陈烈看是张玉,快步过去接过茶水。

张玉一下回了神,陈烈已经要拿走盘上的茶杯了。

张玉急忙叫住:“我来拿!”

陈烈有点儿纳闷,但怕滚烫的茶水烫到他也没和他争,接住了茶盘,松开了拿住茶杯那只手。

还好,温度不烫了,他应该能拿得起来。

陈烈还没庆幸完,一杯热茶就洒了他一手。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玉握着茶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眼里没有歉意,只有明晃晃的心虚。

陈烈无声一叹:唉,果真是个小孩儿。

“没事,你别哭。”陈烈跟个没事人一样,淡定的从桌上抽了纸,擦干手。

张玉看着陈烈泛红的手背,心里也慢慢有了愧疚感,他迟疑了几秒,小声说:“我、我给你拿药膏。”

陈烈擦衣袖的手一顿,抬起头说:“不用了,小伤……呃……霍总。”

霍丞!

张玉受惊似的攥紧了暖暖的空杯子,他慌乱地讪笑着,结结巴巴的对陈烈道:“那、那我先走了……”

他低下头转身就跑,惊慌中尺码不符的拖鞋也甩飞了一只,头还撞上了一堵肉墙。

“嘶。”张玉皱眉呼声。

霍丞拦住他的腰,揶揄道:“这么着急投怀送抱?怎么,昨天没吃饱?”

张玉脸跟火烧一样,皮肤上方似乎都泛了热气,他震惊地看着霍丞,不敢相信当这陈烈的面他居然能这么随便地说出让人浮想联翩的话,他僵硬地转头看了眼背对他们干咳的陈烈,又回头看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的霍丞。

“……吃饱了!”张玉羞愤地一喊,推开霍丞逃也似的跑了。

霍丞看着张玉落荒而逃的背影,戏谑道:“鞋不要了?”

霍丞捡起地上那只蓝色拖鞋,走到书桌后坐了下来,他插科打诨的表情一转即逝,冷冽的看向陈烈:“王成的家人都抓起来了吗?”

陈烈点头:“都控制了。”

霍丞冷笑道:“哼,便宜他了,让他死那么痛快。”

“事情按计划进行。”霍丞严肃道,“都到这一步了,绝不能有一丝差错。”

陈烈凝重道:“是。”

房间的气氛越来越低沉,周边的装饰物让反而增加了一丝诡谲,若不是大白天的话,这里恍然一座阴森的鬼屋。

“对了,他怎么上来了?”霍丞问。

房间沉闷苛重的氛围因为这句话变得轻松许多,陈烈知道霍丞口中的“他”指的是谁,想起张玉刚刚到一系列生疏的动作,他也没忍住笑。

“可能是来给他朋友报仇来了。”陈烈无奈笑道。

张玉回到客厅后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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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稳定心率过快的心跳,他等了一会儿楼上还是没动静,便到厨房找刘艳借电话。

“刘姨,你手机可以借我打个电话吗?”张玉内敛的问。

刘姨停下擦橱柜的手,为难的看着张玉:“小玉,不是姨不借你。”刘艳手指指楼上,摇摇头。

张玉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再难为刘姨。

张玉没有手机联系不到肖琥他们,坐在客厅无所事事,他闲不住,只好自己给自己找活干。

刘艳看张玉干劲满满,也没阻挠。

“你在干嘛。”

张玉从地上爬起来,微微喘着气,他看向表情黑沉沉的霍丞,突然手脚无措起来,他举了下手里的抹布,笑着说:“我在擦桌腿。”

霍丞大步走过来,夺过他手里的抹布,狠狠往地上一掷,扯过张玉的胳膊就往楼上走。

张玉趔趄几步勉强跟上霍丞的速度,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窥看霍丞,只能看到冷硬的侧脸。

张玉被霍丞带到一个客卧浴室里,一言不发打开淋浴,他把张玉拉到淋浴头下,冷漠道:“给我洗干净。”

张玉踟蹰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可他知道霍丞生气了,原因好像是觉得自己脏。

温热的水流进到眼里很疼,张玉在水下揉揉眼睛,他仿佛是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一样,笨拙又艰难地给自己洗了个特殊的澡。

衣服还湿答答粘在身上,泡沫冲洗干净,霍丞关掉淋浴,拿过浴巾包住张玉,只露出一张湿润的脸。

张玉额头抵在霍丞胸前,像失落的小狗,蹭了蹭霍丞。

霍丞似乎心情好了,还揉了揉张玉的头,湿透的头发被搓成一个鸟窝,霍丞不禁笑了。

张玉听到霍丞的笑,肩膀和心里一松,他抬头看着霍丞喉结:“这里没有衣服。”

话刚说完就听浴室门口刘姨的声音:”先生,衣服放门口了。”

霍丞拍拍张玉的背,张玉站直了身体,看霍丞把浴巾的两角绑了个结,开门拿了干净的衣服,眼睛往张玉被浴巾裹严实的身体上下一扫:“换衣服。”

张玉脸微微一红:“我、我在这里换吗……”

霍丞抬起张玉的下巴,阴险的笑道:“别说看了,你全身每个地方丞哥都吃过一遍了,还怕我看?”

张玉紧紧咬住下唇,半晌才闷闷的“噢”了声。

霍丞忍俊不禁。

脱了湿透的衣服,霍丞又拿了一条浴巾给张玉擦身子,头发也拿毛巾擦成半干。

张玉以为霍丞做完这些就走了,没成想霍丞还亲自给他穿了衣服,过程中还把张玉的乳尖摸硬了。

张玉鼓着脸敢怒不敢言。

“好了。”霍丞满意说,“只剩吹头发了。”

霍丞拿出吹风机,温柔的拨动张玉的黑发,张玉的头发有点自来卷,黑亮亮的,瞧着很可爱。

“下午带你剪个头发。”霍丞在吹风机的呼呼声中说。

张玉觉得自己像飘在天上,身体躺在软绵绵的白云里,心也跟着霍丞那只手飘上飘下。

丞哥……的手好大,摸头好舒服……

关了吹风机,霍丞撸了把热乎乎的头发,心满意足地道:“手感不错。”

“我一会儿要去公司,你在家里乖乖等我,中午回来陪你吃饭。”霍丞注视着张玉的眼睛,满眼的柔情蜜意。

张玉呆呆的点点头:“会等你的。”

“乖孩子。”霍丞俯身一吻。

张玉把霍丞送到门口时想起来什么,他张大眼睛叫霍丞:“丞哥!”

“我、我想去趟医院,中午前一定回来,好不好!”

霍丞闻言皱眉道:“这件事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不给张玉再说话的机会,厚重的门咔哒一声,紧紧关上了。

张玉看着被关上的门的重重的叹了口气。

刘艳这时走了过来:“小玉,不然你坐客厅看会儿电视吧。”

张玉郁郁寡欢的摇了摇头。

刘艳看张玉情绪不好,扶着他坐到了沙发上,他拍拍张玉的手,安慰道:“别不高兴了,刘姨等下给你做蛋糕吃。”

张玉强撑精神笑了下:“谢谢刘姨。”

刘艳看他笑了才放心去忙,等她做好午饭和蛋糕,已经四个小时过去了,她把草莓蛋糕先放到冰箱冷藏,然后把每盘菜端到了饭桌上。

她往客厅看了眼,张玉还是四个小时前那个姿势,孤零零坐在沙发上,根本就没动过。

刘艳正要喊张玉吃饭,开门的声音响了。

霍丞身着一身板正的西装踏了进来。

张玉听到声音蹭的一下站起来,跑到玄关附近停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看着霍丞。

霍丞慢条斯理的解开外套,刘艳双手接住:“先生,午饭好了。”

霍丞的点了下头:“开饭吧。”

等刘艳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口,张玉才红着脸迎了上去:“丞哥,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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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丞见张玉如此乖顺心里跟开花了似的,摸了把张玉没多少肉的脸颊:“下午带你出去。”

张玉笑笑没说话。

刘姨准备了六菜两汤,张玉坐在霍丞身边安静地吃饭,面前瓷盘被霍丞又一次填满:“多吃点肉。”

张玉腮帮子里全是饭,来不及咽下去就重重的点头,他眼睛笑得弯弯的,跟月牙似的,霍丞看着觉得心都软了几分。

真乖。

张玉吃完饭想要帮刘姨去洗碗,他麻利的收了剩下几个盘子,笑得很开心:“刘姨,我帮你。”

刘艳吓得冷汗都出来:“小玉,不用了,你陪陪先生吧。”

张玉没听出来刘艳话里的意思,依旧笑着:“没关系刘姨,我在家里经常洗碗的,我能干的了。”

刘艳僵硬地站在桌边没动,张玉端着盘子就要去厨房,刚一转身,胳膊被一股大力拉扯了下,手里的盘子没稳住,全碎到了地上。

周围的气氛一时让人难以喘息。

“刘阿姨。”霍丞阴渗渗地声音在过于安静的饭厅响起,“盘子碎了几个。”

刘艳战战兢兢地看了眼:“先生,四个。”

霍丞很轻的笑了下,目光盯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张玉:“一个多少钱,四个总共多少钱?”

刘艳颤抖道:“先生,一个五千元,四个……两万元。”

“从这个月工资里扣。”霍丞轻飘飘道。

“好的,先生。”

饭厅里落针可闻,张玉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我没拿好,是我没拿好。”

霍丞无视张玉的话,一把甩开他的胳膊,冷哼一声,上了楼。

张玉傻了会儿才赶紧跟上去,他边追边叫霍丞:“丞哥……你可不可以不要扣刘姨钱……丞哥……”

张玉跟着霍丞进了一个陌生的房间,只一眼张玉就能断定这是霍丞的房间,因为这里有霍丞身上的味道。

霍丞站在衣柜前解衬衣扣子,张玉站在门口面色发白,他也不敢进去,惴惴不安道:“丞哥……是我没拿好盘子,是我的错,你不要扣刘姨钱好不好……”

“啪!”的一声,霍丞把衬衣往床上一摔,眼神如狠戾的刀锋刺向张玉:“张玉!我他妈不是让你过来当保姆的!”

“你要真这么喜欢伺候人,那就在床上好好给我表现,别再做一些多余的事!”

几分钟后霍丞才慢慢冷静下来,他快步走到门口,把张玉拉进房间,关上门。

“别哭了。”霍丞干巴巴说完就抿紧了唇,仿佛再也憋不出一个响屁。

张玉却哭的更厉害了,即使都喘不过来气,他也只是安静的流泪,死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霍丞倒宁愿他能哭出声音。

“丞哥错了。”霍丞看着张玉紫红的脸,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死了一般。

“心肝儿!宝贝儿!”霍丞急了,“你能不能出口气啊!”

张玉抬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松开了牙,他大口大口用嘴呼气,嗓子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哭嗝。

“小玉儿,丞哥只想让你一辈子都开开心心,无忧无虑。”霍丞深情地说,“你以前过的太辛苦,太委屈,丞哥都知道,丞哥心疼你,所以看不得你干一点活儿。”

“你能理解丞哥吗。”

张玉愣了下一把抱住霍丞,痛哭流涕道:“对、嗝、对不、嗝、起……呜呜,我、嗝、不、知道、嗝……”

这艰难的一句道歉听得霍丞哭笑不得,他轻轻抚顺张玉的背,从桌上拿纸给他擦泪,动作轻柔得自己都没发现,体贴入微到了极致。

等张玉好不容易缓过了气,霍丞跟眼冒绿光的饿狼一样,一个飞扑,把人扑倒在了床上。

“唔……”张玉只挣动了一下就停了,他闭上眼睛开始投入霍丞带给他的亲吻,过程中也会小心张开嘴试探着伸出舌头回应。

“小逼疼吗?”霍丞直勾勾看着张玉,待张玉红着脸摇了头,他才低沉地笑了,“在这儿做吧。”

他也不等张玉的回答,又重新覆盖上张玉那印着齿痕的嘴唇。

张玉配合着霍丞手上动作,不一会儿就赤条条没了衣服,霍丞啃咬着张玉脖子,留下红殷殷的痕迹,张玉受不了的轻呼。

“丞哥,我疼……”

霍丞手摸上张玉下体,小逼口已经湿了一片,粉白的小鸡巴也挺直了,马眼处还兴奋的挤出了一些白液。

霍丞拉开拉链,憋的粗长的鸡巴顶在逼口磨蹭,就是不进去。

“小玉儿,昨天是怎么做的,还有印象吗?”霍丞摸着张玉胸前的奶粒,腰胯一前一后的撞。

张玉愣了几秒,双腿叉开架在霍丞臂弯,他颤呼呼伸出双手,放在了深红的阴唇两边,手上使力,掰开了小逼,逼口也随之放大,粉嫩的小口像张贪吃的小嘴儿,一开一阖,霍丞看红了眼。

“老公……”张玉嗫嚅,“要老公操……”

张玉没忍住,说完这句话就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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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的哭了,霍丞却冷眼观之,还扬起嘴角逼张玉声音大点,他听不到。

张玉不再出声,霍丞就揪着张玉胸前那两颗小小的红茱萸拽扯拉按,张玉挺起胸脯从嘴里闷哼一声。

“哈啊……”张玉泪眼婆娑地望着霍丞,小声的求饶,“呜呜,我说不出口……”

霍丞卑鄙地笑:“小玉儿最乖了,快说吧,丞哥喜欢听。”

说着他拿着张玉放在逼唇一边的手,搭在了硬邦邦的鸡巴上:“你摸,它多兴奋。感觉到没,它在跟你打招呼。”

鸡巴好像跳动了一下,张玉仿佛手被烫到一样,抖了下。

“老公,操小玉的逼……”张玉闭着眼说了出来,“求老公操操小逼。”

霍丞眼里闪现得意的精光,撸动了下鸡巴,笑道:“别急,老公这就狠狠干你。”

霍丞一个猛挺直接就干了进去,张玉睁大眼喘息:“唔啊……好胀。”

霍丞抬起张玉两条细白的腿,凶猛的快速操干,张玉被顶的一上一下,只好拽住霍丞的小臂稳住身体。

“啊……”张玉不知道霍丞碰到了自己哪里,只觉得一种奇怪又熟悉的酸爽蔓延全身,他不禁想多要些,鬼使神差地开了口,“丞哥,喜欢,想要操那里。”

说完不但霍丞愣了,自己也愣了,他又没忍住哭了出来。

霍丞的恶趣味又增生起来,他重重操着那个骚心,奸笑道:“小玉儿好淫荡啊,把骚心藏这么深。”

霍丞操了几下,低下身去亲张玉的嘴,又亲亲他的脸,随即又开始野蛮的操干。

“呃啊……丞哥……不要了……太舒服了……呜呜……”

霍丞笑而不语,只是狠狠撞那个地方,没一会儿,张玉拽他小臂的手突然用了劲,双腿也绷紧了往内,脚趾头都蜷了起来,接跟着张玉一声一声的难耐又欢愉的浪叫,他的肚皮急促的一起一伏,小逼口喷出一滩透明的淫水。

霍丞只觉得鸡巴魂儿都要被吸走了,逼里面收缩的太厉害了,霍丞闭紧了双眼才赶走想要射精的念头。

张玉还在床上一抖一抖的,身上像被水洗了一样,浑身都湿透了,霍丞没有抽出鸡巴,抱起软成面条的张玉,亲昵的亲他。

张玉飘出的魂儿终于回归,脸上痒痒的触觉让他很踏实,他紧紧搂着霍丞的脖子,脸埋在霍丞颈窝里委屈的小声哭。

“哭什么。”霍丞失笑。

张玉哭过了也不抬脸,在霍丞再三追问下,才不情不愿的道出原因:“就是太舒服了……舒服的我好害怕。”

霍丞放声大笑,直夸张玉太可爱。

“丞哥太喜欢你了。”霍丞摸他后脑勺,“没什么好怕的,舒服就行了。”

张玉是舒服了,霍丞可还没射。

他抱着张玉站了起来,突然的凌空感吓得张玉搂紧霍丞脖子,他的腿还挂在霍丞胳膊上呢。

“丞哥……”张玉喃喃叫他。

霍丞淫笑出声:“我们换个姿势。”

霍丞抱着张玉边操边往浴室走,张玉皱紧眉被顶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进到浴室,霍丞站在一面镜子前,他坏笑说:“小玉儿,看镜子。”

张玉没反应过来,看了镜子,立马扭回了头,重新把脸藏了起来。

“我不想看……你不要让我看了。”张玉哭唧唧的说。

霍丞操着张玉闷声偷笑,但他今天也是被触动的,毕竟之前的两次做爱他都喂张玉吃了药,那会儿是欲望占领了高地,张玉可以说被迫的。可这次的张玉是完全清醒的,并且也身在其中,全然是放开自己享受的。

而且张玉实在太听话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心里不愿意的也会忍着,好像做什么自己无所谓,只要是霍丞让做的,那张玉就可以。

霍丞也很矛盾,一方面他好像会心疼张玉了,另一方面也想看看张玉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对于哭泣的张玉霍丞是胸有成竹的,他自认为只要随便说几句甜言蜜语就好,当然,这个方法暂时看来确实很有用。

如果再严重一点,只要抱着张玉说“好乖”,最好可以再亲他几下,如果是脸颊或者鼻尖会更好,那么张玉就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到目前来说好像就是这样。

霍丞看着镜子里怯怯的张玉失神的想。

“丞哥,我好累啊。”

霍丞亲了亲张玉的鼻子:“马上就好,小玉儿乖一点。”

张玉不再催促,又贴近了霍丞抱紧他。

霍丞眸光一暗,抱着张玉狠狠操了几十下才射了一次,结束后他把张玉放了下来,让他撑在浴盆上,从后面进入他。

由于身高差,张玉只能努力的踮起脚,还要塌腰撅起小屁股,最后霍丞一边操逼一边撸张玉前面半硬的小鸡巴,不多时两人一起射了出来。

而张玉,射完后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小玉,要吃饭了。”

刘艳看着张玉的背影,轻声唤他。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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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我不饿。”张玉蹲在地上,观赏花圃里娇艳饱满的各色花朵。

刘艳忍不住蹙眉,这孩子从早上到现在就一口没吃,中午再不吃饭,这小身板怎么扛得住。

想起霍先生之前亲口交代她的话,刘艳犹豫着要不要这样做。

看着张玉过于安静和乖巧的身影,刘艳真是满眼心疼,每天只能呆在这个空荡荡的房子里,哪里也不能去,整天不是坐沙发上发呆就是蹲后花园看蚂蚁和花。

这都四天了!霍先生怎么还不回来?

眼看孩子马上就要想出病了!

刘艳还是没有按霍丞先前叮嘱的话做,她走到张玉身后,口吻轻柔道:“孩子,不吃饭可不行,你要是瘦了,先生回来该心疼了。”

“不饿也多少吃点。”

张玉仰起头,夺目的暖阳让他睁不开眼,黄澄澄的阳光洒在他脸上,皮肤轻透白皙,像是上好的玉瓷,就连细小的绒毛也清楚可见。

他似乎晒晕了,脑子还没转过弯,顿了会儿脸上才跟火烧一般滚烫:”刘姨!你、你别乱说!”

刘艳瞧他这样子心里倒还起了揶揄的心思,她打趣道:“哎呀,害羞啥,刘姨我什么没见过。再说了,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两个男人谈恋爱早都见怪不怪了!”

张玉愣了会儿,慢慢站起来,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差不多:“可是……我什么都不懂,字也不认识几个。”

“刘姨。”张玉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说丞哥是不是也嫌我丢人?”

刘艳面色一恼,低呵道:“你胡说!先生要嫌你丢人怎么会带你回来呢!还专门嘱咐我让我好好照顾你!”

“你俩发生啥了姨不知道,但姨有眼睛。”刘艳耐心道,“先生他脾气是不好,但他对你没话说,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有时候是对你凶了点,可那也是为你好。谁想让自己心尖儿人去干那些脏活儿,要是我的话,我恨不得把他捧起来,捧高高的!让他享一辈子福。”

秋风拂来,带着一股清新的香气,张玉心神湛然,内心膨动,呆呆地听着刘艳说的这些话。

半晌,他神情忧郁,垂头苦闷道:“那他为什么不让我出门……”

刘艳一下就噤了声,半张着嘴愣是说不出一个字。

张玉没有得到答案也没再问什么,对刘艳笑了下就进去饭厅吃饭去了。

介于上次的教训,张玉吃完饭就坐到沙发上看着黑色的电视机继续发呆。午后会有照料后花园的工人来,所以张玉不能再呆在那里了。

客厅有个单独的弧形阳台,张玉披着刘姨给他的白色羊毯到了阳台,那里摆了个长形躺椅,旁边还顶了个不大不小的太阳伞。

张玉很喜欢晒太阳,特别是秋后的。像平常的秋天午后,这个点他一定是在田地里干活的。即使太阳毒辣,晒的身上疼,张玉也会很高兴,因为这是丰收的季节。

稻香伴随着泥土特有的味道随风飘扬,各家各户脸上都是明晃晃的喜悦,今年老天爷脾气好,没搞幺蛾子,这也就预示着大家都会有一笔不少的收入。

重要的是,张玉会有一段时间不用饿肚子了。

张父见今年收成好,给张母的钱也多了些,看着张玉身上穿的都是张福不要的衣服,张母也难得觉得些心疼。

得亏张玉个子瘦小,肉也没多少,穿着比他小一岁张福的衣服,竟然还看着宽松。

秋天是个阴晴不定的季节,今天还是清凉酷爽,明天指不定就是大雨倾盆。

幸好张母带张玉去镇上买衣服那天是个顶好的天气,那天飘来的秋天和妈妈的味道,张玉直到现在也记忆犹新。

穿着合身的新衣服,张玉并没有开心,相反他非常不安,这次是不是还是要送走他?毕竟上次吃肉的时候,爸爸就要把他送走。

张玉只好怯怯的拉了下张母的衣服袖口,圆溜溜的眼睛里已经蓄了湿润的水汽,他怯懦地说:“妈……妈,我不要新衣服,可不可以不要再送走我……”

“……不送你走。”张母摸摸他的头,说,“因为你把麦子照顾很好,这是妈妈奖励你的。”

张母又给张玉手里塞了张五元纸币,严厉的说:“把钱收好!谁也不许告诉!饿了就偷偷买点吃的!听到没!”

张玉看看手里很旧很皱的纸币,又看看妈妈越来越模糊不清的脸,他很高兴的点头,似乎是觉得自己和妈妈之间有了独属于他们二人的小秘密。

“谢谢妈妈!我一定会保存好的!”

这张被张玉珍惜起来的纸币,还是被张福抢走了。

张玉从地里回到阿姆留下的小屋时,里面被翻的凌乱不堪,就连张玉唯一的饭碗也碎了。

张玉红着眼去找张福,张福流着鼻涕在跟人吹卡,他买的新卡快输没了。

“张福!你是不是去了我的房间!”

张福懒洋洋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什么你的房间!我去奶奶那儿找点儿东西,关你什么事!”

张玉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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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瞪向他:“真是你偷的!把钱还给我!”

张福大步上前把张玉猛地推倒在黄土地,狂傲道:“什么你的钱!那是我爸的钱!我爸的钱就是我的钱!有你什么事儿!”

张玉狼狈的样子逗得张福朋友哈哈大笑,张福眼珠子一转,对这些人悄声说:“你们都不知道吧?他是个不男不女的妖怪!”

“什么?”

“妖怪?”

“不男不女?”

“你骗人吧,这世上根本没有妖怪?”

他们都争先好奇的问,张福得意一笑,脸上是个恶毒狰狞的表情,他指着张玉的新裤子:“把他裤子脱了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这不好吧?我妈知道要拿扫把打我了!”

“张福,他可是你哥。”

张福似乎被这句话惹怒了,推了那人一下:“草泥马,他才不是我哥!你要想要让他当你哥去,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哎!说那么多屁话!到底看不看啊!我告诉你们,不看有你们后悔的!”

所有人都抵不住这该死的好奇心,在互相试验的眼神下,接二连三的点了头。

张福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突出的大黄牙:“行,那等你们看了得把赢我的卡还我!”

“好吧。”

…………

张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新衣服已经沾了不少的灰泥,他心疼极了,连身上擦破的伤口都不管,急忙拍打衣服上的灰尘。

“行了,不就是件破衣服。”张福渐渐逼近张玉,“妈前两天刚给我买了身耐克的,很贵的牌子,我都没舍得穿几次,一会儿给你穿吧。”

“只要你一会儿乖乖听话。”

张玉看到张福和他身边面容心虚的三人,心里突了一下。十三岁的张玉已经经历了太多的恶言恶语和拳脚交加,早有了对危险的感知力,再加上张福那几句藏着刺刀的话,张玉毫不犹豫的转身跑了。

“快!别让他跑了!”

张福几人也立马拔脚就追,张玉没他们跑得快,再加上刚刚被张福推的那一下,没一会儿就被抓住了后衣领。

“你别拉我!放手!”张玉吓得脸惨白一片。

“操!你瞎跑什么!”张福一怒之下从张玉后膝蹬了下去,张玉吃痛,脸朝地摔了下去。

张福双腿往两边一跨,坐在了张玉肩上,死死按住他的头,做完这些他对旁边跃跃欲试的三人说:“还愣着干嘛,我压着他,你们快扒他裤子啊!”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张玉想为什么他还要活着,阿姆为什么不带着他一起从后山跳下去。他好累啊,活得好累。这几个是张福在镇上学校的朋友,如果他们也知道了,说不定全校都会知道,等以后爸爸同意送他去上学了,还会有人愿意和他做同学吗?

张玉拼了命的挣扎,奈何头刚抬起来就又被张福摁了下去。

“阿福,我是你哥哥!你不要让别人脱我裤子!”张玉察觉到腿上的手,踢蹬的更厉害了。

张福哧哧一笑,这个笑在他那张童真的脸上显得格外可怕:“你就别动了,让他们看看就行了,他们也没见过男的长逼,等我心情好了,我让咱爸再给你五块钱。”

屁股被风吹的发凉,张玉的力气也用完了,他侧脸贴在土地上,嘴里的口水和泪水顺着流到了地上,他绝望又崩溃的嚎啕:“谁来救救我!啊啊啊!谁能救救我!”

“……救我……救我……”

张玉在睡梦中不安的呢喃,霍丞半蹲在躺椅旁,轻声细语如同哄孩子般耐心:“不怕不怕,都是假的,不怕不怕……”

张玉慢慢的睁开了眼,入目的是背着光温情看着他的霍丞,他眉眼轻弯,眸光流转,唇角有一丝醉人的笑意,正温柔地帮他驱赶可怕的梦境。

“……丞哥……”张玉一出声就红了眼。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还哭上鼻子了?”霍丞笑着问。

张玉只是无声扑到他的怀里,瘦小的身体缩在他的胸膛下,紧紧的、紧紧的抱着他。

一阵细小的抽噎后,张玉瓮声瓮气地求他:“以后可不可以等我醒了再走,或者告诉我一下也好,我不想一个人……”

霍丞揉着他的后脑勺,嘴唇安抚的亲他头发:“好,答应你,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怎么了?做噩梦了?”

张玉又是一怔,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紧紧抓着霍丞的衣服,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宁死也不敢松手。

霍丞见他反应这么大,也是吓了一跳,急忙顺着他的背,又更加用力的抱住他:“不怕了不怕了,丞哥在呢,没人能欺负你了,乖啊。”

过了几分钟,张玉才稳定好情绪,他抬起脸看着霍丞担忧的表情,勉强的笑了下:“梦到自己被老虎追着跑,老虎嘴巴血淋淋的,很吓人。”

霍丞怎么看不出他在说谎话,心里知道张玉是怕自己担心不愿多说,也就顺着他话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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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明小玉儿要长个了。”

张玉顿时喜上眉梢,惊讶道:“我、我还能长个儿?”

霍丞抱着他笑着说:“怎么不能,你才多大,还能再长几年呢。”

张玉抿唇一笑,羞赧道:“那我以后想跟丞哥一样高!”

霍丞不答转而横抱起他往客厅走:“做梦呢你。刘阿姨可是告诉我了,你这几天饭都不好好吃,就这样还想长高。”

张玉抬起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霍丞因说话而震动的喉结,又转走视线看他含着彩光的双眸,最后目光停留在了他一张一合的嘴唇上。张玉出神的傻笑着,仿佛看不够般的让他舍不得挪开视线。

“好看吗?”霍丞挑眉问道。

张玉故作淡定的点点头,不敢再看那双有着自己的倒影的眼睛。

霍丞把张玉放在了沙发上,刘艳有眼色的又拿了张灰色毯子,霍丞接过披到张玉身上。

张玉顾不得自己和霍丞这样亲密的动作被刘姨看到,闭着眼抱着霍丞胳膊,主打一个看不到不知道。

“先生,晚饭还准备吗?”刘艳问。

“不了,我晚上带他出去吃。”霍丞好笑的看着张玉绯红的脖颈和耳垂,“刘阿姨,你回去吧,你在这儿我怕某人要装死到天亮了。”

刘艳也闷声笑了出来,她捂着嘴应了声,听从老板的话下了班。

等听到了关门声张玉才睁开眼,红红的脸颊像两颗大苹果,他悻悻地看了眼霍丞,嘴巴气的鼓起来,不会又很快瘪了。

“怎么?”霍丞拍了下他的屁股,“还跟我生气了?”

张玉抿唇摇摇头,顿了下,抬眼认真说:“丞哥很好,我永远都不会生你气。”

霍丞掐了下他的脸,笑道:“怎么几天不见,胆儿变大了,这话都敢说了。”

张玉虽然不知道这话为什么不能说,但因为霍丞不着调的语气还是害羞起来。

张玉本就是个内向安静的,霍丞这几天也因为公司的事情飞来飞去,这会儿俩人都安静的靠在一起,像是互相抱着取暖的动物。

霍丞没想到一回来看到的就是陷入噩梦中的张玉,蜷成小小的一团瑟缩在躺椅上,嘴里不停的呼救,像在遭受什么不可承受的痛苦。

他恍惚间仿佛看到了那年的自己,母亲在自己面前被像牲畜般对待,最后惨死在自己脚下,再被那群人分尸拍照。

他被爷爷救回去的第一个晚上好像也是这样,漆黑的环境,寂静的房间,母亲的惨叫夹杂着窗外呼啸的风声不停息的环绕在脑内,一声声凄厉又尖利的“救我!救我!”宛若催命符般,六岁的霍丞也被困在了那个梦里。

那时,爷爷为了找出杀害他女儿的幕后真凶和绑架他们的那个团伙,一直没有回去过霍家,独留魏路远和保姆照顾被梦魇缠身的霍丞。他整天不是在去往查看线索的路上,就是在女儿生前居住的书锦园里,日日夜夜看着女儿的照片,终于在几年之后,熬垮了身体。

“小玉儿,梦特别可怕吗?”霍丞突然问。

张玉不知道为什么霍丞对他这个梦这么感兴趣,他想了想,抬眼看着霍丞,目光闪动,一丝流光从眸瞳中划过:“可怕!非常可怕!但是……后来你来了,你救了我!”

张玉柔和着面目,眉开眼笑,一双杏眼里面满是激动和兴奋。

“我……救了你……吗……”霍丞迟疑的问,他第一次在张玉面前露出一种类似于彷惶的表情。

张玉双手托在霍丞脸边,不知哪来的冲动让张玉不自觉吻了上去,他亲了下霍丞嘴唇,肯定确切的道:“是!是你!是你救了我!”

四目相对的瞬间,霍丞仿佛感觉从尾椎骨处升起了一阵让他骨头发烫的麻意,他心脏像零件缺失了,心跳骤然加快,他完全控制不了,仿佛他已经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了。

“丞哥……”张玉面红耳赤的注视霍丞眼睛,紧张的意识都模糊了,声音也松散的像重症病人,他用力的咽了口唾沫,脸上的红也随之越来越深,他向霍丞坚定又真诚地道,“……我也喜欢你。”

霍丞呆滞了,半分钟后,他躲避了下张玉满含爱意的目光,凝重暧昧的气氛因为他的一声轻笑被打破:“什么叫‘也’,我刚刚可没跟你告白。”

张玉脑门轰的一声,整个人又热又臊,他方才的勇气冲动全都散的无影无踪,又变回那个怯怯胆小的样子,也不敢再去看霍丞。

“……我、你、你以前不是说喜欢我,我不是没有回你话嘛,所以,刚刚是回复你以前的话的。”

张玉脑子和嘴已经分离,说的什么可能自己也不知道:“我阿姆说的,不能不听别人讲话,别人说话要有回应,不然会被讨厌,是我阿姆教我的……所以我才说的。”

霍丞两手一掐,张玉嘴巴被迫嘟了起来,即使这样眼睛也是垂着的,丝毫不敢对视上霍丞含笑的眼睛。

“小玉儿,嘴累不累啊,歇一会儿。现在丞哥先带你去填肚子,你吃饱了再继续说,嗯?”

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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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眨眼:“……唔唔!”

霍丞笑的轻松自在:“去楼上换件衣服,晚上冷。”他抬手看了眼腕表,向张玉晃了晃,“陈烈五点半到,你还有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后你不下来,我就自己去了,你就在家继续独、守、空、房、吧。”

残阳泄了满园,秋风带来难得的温煦。

车内。陈烈在开车,霍丞在跟人发消息,张玉顶着张透红的脸面向车窗,看那些被晚霞拥抱的景色。

霞光橙黄紫红,大片大片铺在各种建筑和地面上,汽车踩着西沉的光,驶向了市中心。

霍丞暗灭手机,揉了揉发疼的眼角,因为爷爷去世有些人就以为他霍家不行了,急着赶上来分食霍氏的资源,霍老爷子没了,他霍丞还在。霍丞也不是个心慈手软的,这几天为了除掉那些贪婪的废物,欠了不少人情。

别人倒是好说,家里长辈跟他爷爷是几十年的老战友了,关系都很不错,到时候卖卖乖就能敷衍过去。

除了那个市长儿子,c市的太子爷——李程光。

早上霍丞在c市跟他告别的时候就已经听出来他话里的夹枪带棒,因得刚托他父亲帮了忙,不好下他面子。

他也是听说过这人的“英雄事迹”,高中就仗着身份欺负同学,把人逼得跳楼自杀,也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临了还把那同学的墓碑给炸了。

到高三那年强奸了班里一个新转来的双性男生,男生没爹没妈,只有一个奶奶,他奶奶为了给孩子要个公道,被李程光给活活打死了。

不过那男生倒也血性,听说还捅了李程光一刀。但最后还是被李程光找人开车撞死了。

李程光这人心狠手辣,没有社会道德可言,可以说就是个社会败类。

因为这些事,李市长就把他扔到了英国,真没想到这人还有回来的一天,还让他给撞见了。

这李市长也是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明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还是借口李程光刚从国外回来,在这儿没什么朋友,让霍丞多跟他联系来往。

得!今天他人刚到a市,这太子爷也跟着屁股后面过来了。这会儿还信息轰炸让他去“豪稚”。

豪稚作为a市最大的娱乐场所,里面经营的东西上面都心知肚明。且不说这趟的李程光的目的,霍丞答应了带张玉吃晚饭,看旁边人从出门开始就一副雀跃的样子,霍丞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上次答应陪张玉剪头发不仅没有去成,还直接消失了四天。这次再来一出,把人带半路再送回去,绕是霍丞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张玉察觉到了霍丞纠结的脸色,担心地问:“丞哥,是工作遇到问题了吗?”

霍丞对张玉的关心很受用,也不管前方还有个司机,按着张玉的头就俯身吻了上去。

“没事儿。”霍丞笑着用手指摩挲张玉嫣红的唇,“等下想吃什么?”

张玉低下眼羞赧道:“都、都好。”

车很快就到了一家私房菜馆,装修风格偏宫廷风,里面的服务员都是清一色的古代装扮,大厅青山流水,游鱼嬉戏,每处角落还种有粉嫩的桃花,张玉还误以为闯进了哪个花园。

霍丞轻笑牵起张玉局促的手:”别抠了,瞧把你手折腾什么样儿了,吃个饭而已,不用紧张。”

张玉呼吸都慢了,生怕自己哪里给霍丞丢脸,或者一幅没见过市面的样子被别人笑话。但这所有的乱七八糟,都在霍丞主动牵住他的手那一刻消散了。

还好,吃饭是个包厢。虽然只有他们三个人,但空间很大,足以容纳七八人。

“让你点你也只会说都行,我点什么你吃什么。”霍丞把外套递给服务员,笑着坐下。

张玉紧跟着坐在旁边,看着他抿着唇点点头,眼睛还是弯弯的。

霍丞很喜欢他这幅乖乖的模样,捋了下他的卷发,自己点开菜了。

张玉无聊就四处扭头看,这里的花真好看,柱子也好看,门也好看,地板也好看,他哪哪都觉得好,空气都是甜的。

诶?张玉发现刚刚还在的人不见了,小声问霍丞:“陈烈叔叔呢,他不吃饭吗?”

霍丞似乎点完菜了,听到张玉的话低沉的笑了出来,他正要点烟,想要什么又放下了,一双细长点着光的眼睛撇向张玉:“也对,他都三十多了,你确实该叫他叔。”

霍丞笑的时侯眼尾有个小弧度,像个勾子,很轻易就能勾走张玉所有的注意力。

他脸红了,讷讷道:“噢!”

直到菜都上完了陈烈也一直没再进来,张玉问了一下,霍丞让他吃自己的,少管闲事,张玉又噢了声,接过被霍丞填满的玉盘,慢吞吞吃着。

吃到一半,霍丞手机响了,张玉看到他看到手机那一刻眉毛都拧成条麻绳,面色瞬间就黑了。

他一口喝完高脚杯里的红酒,眼神很凶狠的盯着某一处。几秒后,他抓着张玉的手,嗓音有点哑又涩:“有个朋友马上来了,他也没提前说,可能会聊工作上的内容,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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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烈先送你回去。”

“我看你喜欢吃那道地上人间,我让人打包几份送回去,你要没吃饱回去再自己吃点。”霍丞注视着张玉说。

张玉愣了下点点头,在霍丞把手松开时他又一把抓住:“丞哥,我想顺路去医院看看安明哥,我已经一个星期没联系他们了……”

霍丞脸色很不好,跟刚才看手机一样,张玉会感到害怕,但他真的太想念肖琥他们了,王安明去医院到现在他也没看过,他这样一点也不好。

张玉期待的看着霍丞,希望他可以答应。

很安静,霍丞没说话,只是甩开了张玉的手,他点了支烟,抽了几口:“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去。”

张玉失望地睡下眼,捏紧了空落落的手,闷闷的嗯了声。

很快陈烈回来了,他似乎已经知道要送张玉回去,直接走到了张玉身后:“走吧。”

张玉站起来也没看霍丞,快速的说了句“我先走了”就转身离开了。

霍丞给陈烈一个眼神,向张玉的背影扬了下下巴,陈烈点点头,跟上了张玉。

到了车旁,陈烈打开车门,张玉正要进去,突然脸色难看得拧成一团,他捂着肚子慢慢蹲下去,陈烈一看也火急火燎蹲下去:“怎么了?肚子疼?”

张玉苍白无力的点了下头。

“我给霍总打个电话。”陈烈说着站起身拿出手机。

张玉拉住他的袖子,抬起那张虚弱白嫩的脸:“陈叔叔,别告诉他,我不想耽误他工作。”

他指了下马路对面的一间药房,躲开陈烈的目光,嘴里像是长了钉子,很艰难的道:“我、我身体不太一样,以前也会疼的,你可以先帮我买个热贴宝吗?”

陈烈也尴尬地避开眼神,快又短的说:“可以,你坐车里等我。”

霍丞的车后座都是单向玻璃,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张玉看陈烈进了药房,才直起背,他撒谎了,他肚子不疼。

张玉心砰砰跳着,小心打开车,往四周看了几眼就风一般的跑了。

他也不知道跑到了哪儿,等看到附近都是带着安全帽的工人才停下来。

天已经黑透了,张玉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他没钱也没手机,只能像刚来a市那样,学王安明找路人借手机。

他鼓起勇气找了几个工人伯伯,可他们都急着回家吃饭,没等张玉把话说完人就摇摇手走了。

张玉跑了这么远也累了,这块地方连个路灯也没有,只有工地的高处连了根白炽灯泡。

张玉又往前走了点,发现除了草就是土,里面还有癞蛤蟆的叫声,张玉害怕这东西,最后还是回到了工地附近。

“你谁啊!蹲这儿干嘛?”

张玉听到声音立马站起来,脚麻了,还差点摔了,他激动的看着来人,是个四十多的一位工人:“伯伯!你好,我、你可以借我打个电话吗,我让我朋友来接我,我会给你钱的!”

张玉不知道是怕这个人走了自己就真的要一个人在这里过夜,也可能是被拒绝太次的无助,说话声音已经哽咽,红着眼看着这位高大和蔼的中年人。

男人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微笑说:“小朋友别怕啊,伯伯可以借给你。”

张玉感激的笑着道谢:“谢谢伯伯!谢谢你!”

“不过我手机没在身上,你跟我去我房子取吧,也不远,就那条道后面。”男人指了下。

张玉有点犹豫,男人又立马催促:“快点儿,还要不要了,不打我就走了。”

“你晚上别傻乎乎蹲这儿,这里等天黑完了,会有小混混在这儿晃悠,别让人欺负了!”

张玉果然害怕,抖了个激灵:“伯伯!要用!谢谢你!麻烦你了!”

男人笑了下,带着张玉往后边走:“你也运气好,我这还是落下东西回来拿,想着离家近才走到这儿,不然你今晚可要倒霉了。”

张玉不好意思的笑着,指甲又在一下一下抠着指腹的肉,他心跳的很快。

“伯伯,到了吗?”张玉没看到前面有光,而且再走工地的光也照不到了,乌漆嘛黑的,附近也不像有人生活。

张玉顿感不妙,停了下来,他看着跟夜色融为一体的男人,脚轻轻往后退,他咽口唾沫:“伯、伯,我、我不要了。”

“谢谢你,我、我还是先走吧。”张玉说完拔腿就跑,他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连往后看也不敢,望着前方不远的白灯,他心都要蹦出来。

“啊!”张玉痛呼,摔在地上一下滑出去了一段距离,幸好今天霍丞让他穿了个外套,胳膊肘应该没事,可手心和膝盖疼的要命。

“贱人!继续跑啊!”男人站在张玉面前恶狠狠的说。

他抓起张玉胳膊把人拽起来,甩在了石灰墙上,男人粗大的虎口扼住张玉脖子,张玉身体腾空,双脚在空中奋力的踢踹,想阻止男人正在解拉链的手。

呼吸困难让张玉整张脸都是窒息的闷红,张玉强忍着害怕,用全身力气挣扎去掐抓男人掐自己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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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男人变态的笑着,似乎感觉不到这些痛,他微眯眼露出迷离的痴醉,鼻子蹭在张玉脸上闻来闻去,身下的手也在快速撸动。

没一会儿,男人靠在张玉身上,发出了舒服的喟叹,继而猥琐的笑了下:“今天运气好,还让我逮着个兔子。”

张玉趁他不备,使了全身力气,一脚踹到了他的下体。

男人眼睛睁的像两个鸭蛋,缩着身子双手捂着露出来的鸡巴,嘴里不住的哀嚎。

张玉深呼吸了两下就爬起来跑,男人紧抓住他的脚,张玉身体不稳又摔了下去,男人顺势直接压在张玉背上:“跑啊!妈的!老子今儿必须宰了你!”

和今天梦里一样的姿势,恐惧瞬间蔓延,占据了张玉的大脑,他眼珠突出,眼白里全是红血丝,他怯懦的哀求男人:“伯伯,求求你了,我不借电话了,你别脱我裤子!”

“别脱我裤子……求你了……”张玉重复的呢喃。

男人哪管他说什么,唰的抽出皮带,张玉本来还在说话,听到皮带的声音又立马停了,他浑身紧绷着,身体哆嗦厉害又不敢动,男人很轻易的就把他的双手捆起来。

“在弄死你之前,老子要好好玩你。”男人把张玉翻过来,脱了自己裤子,露出性器官,他撸动了几下发现那里还是半勃,他低骂一声,愤恨看着张玉,甩了他几巴掌。

张玉偏开脸,身子还是硬邦邦,他眼神涣散,失暗的双眸像两个黑呼呼的山洞。

“操!给老子硬起来!”鸡巴还是疲软,男人双眼血红,神叨叨的嘟囔了几句,站起来漏着屁股蛋子在角落里找了根树枝。

他阴森森的脱掉张玉裤子,露出赤裸的下体,冷风袭来,张玉打了个颤,仿佛这才醒过来,他感受到下面的光裸,疯狂的扭动:“滚开!不要脱我裤子!”

男人痴迷的抚摸张玉腿,张玉吓得大哭,等男人强硬分开自己的双腿,张玉终于受不了崩溃的喊叫霍丞的名字。

“丞哥!救我啊!丞哥!”

男人看着张玉的下面愣了,他像个疯子一样发出瘆人的笑,好似发现了好玩的东西。

“别哭别哭!”男人不满的看着张玉,“你是个好玩意儿,下面有两张嘴。我慢慢喂你好不好?”

男人说完拿起捡来的树枝,一根长的树枝他又折断几下,张玉听到这声音抖的像个筛子:“你要干嘛……你到底要干嘛……”

男人手里拿着四根粗糙的短树枝,笑着说:“喂你吃饭啊,骚货!”

像是一刀从那里生生劈开了,简直比张父拿皮带抽他还疼,张玉面色惨白,身上脸上都是冷汗,下面不知道是不是流血了,他屁股上的皮肤感到了温热的湿意。

“……好疼……”

男人看到下面的血更激动了,掰开那个泥泞凄惨的部位,拿着树枝继续往里面塞,他神若癫狂:“骚货!让你发骚!让你找野男人!让你找野男人……”

张玉困难的喘气,他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头很重,身体很疼,脑子里也空荡荡的。

不是说死前会看到最想看到的吗,他还想再见丞哥一面呢。

“张玉!”

张玉沉重的眼皮睁开了,好暖和,终于不冷了,丞哥的怀里还是这么温暖,像阿姆说的港湾。

他缓缓睁开眼,看到了抱着他的人,是丞哥,丞哥来救他了。

“……丞……”张玉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身上太疼了,还不如不醒来。

霍丞鼻尖有汗,跑的速度不减,他对张玉强笑着:“没事啊,没事,不怕了,丞哥给你报仇了,不哭啊。”

张玉就连点头也做不了,只能流着泪。

霍丞把张玉轻放到后车座,脱下外套盖在张玉下体,他抚着张玉湿冷红肿的面庞,眼底露出嗜血的狠意,他话语还是温柔:“好孩子,等一下啊,乖。”

张玉没力气说话动作,手指在霍丞胳膊上触了几下,就算是回应了。

霍丞关上车门,放空了几秒钟,直到陈烈走过来:“尸体怎么处理。”

霍丞转身冷笑看他,阴鸷的眼神像夜色里的狼,泛着冷青狠戾的光。

“喂狗。”他说。

这里太偏了,只能送张玉到最近的小医院,霍丞担心这里医生技术,又怕张玉介意更多人看到他的不一样,最后打电话让郑如今调了几个医生到这里。

“小玉儿不怕,我一直在啊,丞哥保证你一睁眼就能看到我,不哭不哭。”霍丞追着担架安抚张玉,直到被医生拦在急救室门外面。

霍丞看着亮红色的灯,仿佛张玉血肉模糊的伤口就在眼前,红色的光像传染病一样,迅速染红了霍丞的双眼。

看起来像哭了。

小医院的走廊上倏地响起几道脚步声,皮鞋在环氧地坪上发出刺耳的咯吱声,李程光站在霍丞旁边,把身上外套往后一丢,懒散地坐在生锈掉漆的蓝色长凳上。

他双腿往前一抻,平整的西裤勾勒出他两条长腿,他故作沉重:“人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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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霍丞闭眼没理他,直到听到一声摩擦,他才睁开凌厉的眼:“医院不让抽烟。”

李程光呵笑了下,对上前点烟的人挥挥手,那人退了下去,他扔了烟。

没一会儿,郑如今带着陈烈过来了。

郑如今也被霍丞身上的低气压威慑的不敢上前,他拉着陈烈的衣服,悄悄地把他往自己身后拽。

陈烈却跟着木头桩子一样,傻不愣登的一动不动,平静的立在那里。

气氛陡然沉重凝固起来,郑如今挠着脸朝霍丞旁边走去,干笑道:“哥,你没事吧?”

“我让人买了水和吃的,你要不要吃一点。你衣服脏了,我也带有,你要不换一下?”

李程光冷哧一笑:“霍总,您就应一声吧,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说完李程光还装模作样掏掏耳朵。

郑如今瞪了他一眼,又瞬间扮作绵羊那样乖巧。

“哥……你别让陈烈去了,他年龄都大了,而且你不是还有事儿让他做吗……”

“闭嘴。”霍丞低喝道。

安静狭窄的走廊坐着两个人,他们周围不远处站了一群黑压压的家伙,挤满了整条走廊道,场景就像港片里拍电影似的。

小护士站在那里踟蹰不敢上前。

她又看了看里面的动静,叹了口气,转身朝宿舍的方向走去。

李程光这时站了起来,拍拍衣服,脸上略带笑容:“我去外面抽根烟,不掺合你家务事。”

郑如今也不敢再说话,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陈烈无声叹息,走过去把郑如今拉到背后,对霍丞道:“霍总,这事儿确实是我的错,我愿意去f国。”

郑如今一听不愿意了,捶打着陈烈的背:“你松开!我不准你去!”

“哥!你不许让陈烈去,他上次去差点就没能回来,你想让你弟守寡吗!”郑如今哀戚的喊。

郑如今见这两人都不说话,气的胸口疼,他想再劝劝陈烈,抬眼一看,这人还有心思脸红!郑如今心里更气了。

“你个傻逼!你就这么听我哥话!他让他去死你就去吗!那你就去吧!你去死吧!”郑如今对陈烈又打又咬,活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儿。

陈烈无奈的笑了下,拦住郑如今的动作,对霍丞肃然道:“霍总,f国我会去,但要等到那件事办完。万一我真的回不来,我怕我会死不瞑目。”

霍丞审视的盯着他,良久点了下头。

“那我先带如今出去,别让他吵到医生做手术。”陈烈把郑如今夹在嘎吱窝,捂着他的嘴把人带了出去。

霍丞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以为终于能安静了,没多久,李程光这家伙又回来了。

看李程光坐在自己旁边悠闲地玩手机游戏,霍丞忍不住撵他:“李总,现在也晚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李程光点了下屏幕上的“快点儿啊,我等的花儿都谢了”,目不斜视:“没事儿,咱俩谁跟谁,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你说你身边的人住院了,我这好朋友当然得陪着你了。”李程光伸出手,阻止了霍丞要说的话,“霍总,给个面子嘛,咱俩后面还得互相帮忙呢。”

李程光笑着抬起脸,朝霍丞眨了下眼。

霍丞眉头夹得紧紧,烦躁地翘起二郎腿,也不管医院禁止抽烟的牌子,直接给点上了。

再不来根烟,他怕他要吐了。

“先生你好,医院禁止抽烟。”

很清冽的一道声音,霍丞吐了口烟看向来人。

是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哦实习医生。

那医生被李程光的保镖拦在外面,头发很乱,霍丞猜他一定是刚从床上起来。

霍丞本来想无视,李程光奇怪的反应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本来专心玩手机的人在这医生开口就呆了,地主也不抢了,直接托管出牌。

这把他输的还挺惨,一大半欢乐豆都没了。

不知道是因为霍丞一直没灭烟,还是因为被人拦着,医生的声音大了些,还有点火气:“这是医院,不是你家。先生你要抽烟可以去抽烟区,还有……”医生扫视了下这排木着脸的保镖,“如果不是病人家属,请离开,不要打扰到其他病人。”

“不然,我就要报警了。”

霍丞被这人的郑重的发言逗得失笑,他不紧不慢的把烟抽完,扭头盯着那名医生,寒声笑道:“你真有意思,可惜了,没我的孩子乖。”

“我现在对你这种不感兴趣。”

“你在胡说什么!”那医生瞪大了眼。

霍丞懒得再理,正要闭上眼打算小憩。

“居然……?”李程光不可置信看向那医生。

霍丞嘴角一勾,眼睛歘一下亮了,眼神在李程光和那名叫“居然”的医生脸上来回扫。

他翘着二郎腿胳膊撑着脸,活脱脱一幅吃瓜感兴趣的样子:“呦!这是李程光同志的老相好?”

霍丞调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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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再说,那医生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最近的玻璃窗,纵身跳了下去。

所有人都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惊呆了。

包括霍丞。

“靠!这人演杂耍呢!”霍丞目瞪口呆,这他妈可是三楼。

李程光蹭一下站起来跑到窗口,他像是脑子也抽了,红着眼也想跟着跳下去,幸好被保镖拉着。

霍丞一看,也不顾看笑话了,过去拽住他:“行了,我让你的人去追了,你可别给我发神经,你要在这儿出事你爸得活剥了我。”

李程光恍恍惚惚,被霍丞带着走,他猛地回过神,拉住霍丞的手,握得紧紧的:“你要给我找到他!找到他!我什么都能答应你!霍丞你找到他!”

霍丞真是不想管,他身体又累又困,心里还牵挂着里面的张玉,现在又得照顾个神经病,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给你找。”霍丞把李程光送到一间病房,“只要他在a市,我肯定能把他带过来。”

“不过……”

李程光暴戾盯着他:“不过什么?”

“你刚刚说的什么都答应我能算数吗?”霍丞极其贴心地笑问。

李程光冷笑道:“当然,只要我能办到。”

霍丞笑眯眯的伸手:“成交。”

李程光冷硬的地张开手握上去。

张玉是被疼醒的,他缓缓睁开眼皮,迎着晨午的暖阳,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窗边打电话。

“有消息了,等找到人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张玉半眯眼,沉沦地望着那片宽厚高挺的后背。

“好,挂了。”

霍丞挂掉电话转身,一抬眼发现张玉醒了,大步过去:“醒了?还疼不疼了?”

张玉神情呆滞地看着霍丞,因着这句温柔关心的话,好像伤口又在发痛,他的泪水随着霍丞担忧的眼神从眼角流出,他深深注视着霍丞眼睛,良久轻轻摇摇头。

霍丞笑着拭去他眼角的泪,眼尾低垂,疼惜道:“乖,没事了,我们在医院再观察一天,明天就能回去了。”

金色的阳光洒满了白色的病房,难闻的消毒水味被一种好闻的味道压盖,空气中的粉尘都被照的一览无余,似乎有什么东西冲出了左胸口。

张玉鼻头发酸,喉头发苦,他艰难的滚动两下喉结:“丞哥……对不起。”

“下次还乱跑吗?”霍眉头略微下压,面容正严,“小玉儿,丞哥让你待家里都是为你好,只有我能保护你,你明白吗。”

张玉眼睛发红,吸吸鼻子点点头,他抽出被子里的胳膊,朝霍丞伸出:“丞哥,我以后再也不乱跑了,一定会听话的。”

霍丞坐在床边面露微笑的听着,他点了下头,像是对张玉这句话表示满意,但对张玉探来的手视而不见。

胳膊悬在空中没一会儿就酸了,张玉泄了力,手无力地垂在被子上,那柔亮的眼眸也一瞬暗了下去

“幸好伤的不重,涂几天药就好了。”霍丞站起身,除了眼下那点淡淡的青色,身上没有丝毫陪夜的狼狈,他看着张玉,“你乖一点,我去处理一些事情,马上回来。”

他根本没有打算等张玉的回话,说完就步伐凌乱地离开了。

张玉盯着被关紧的病房门久久不能回神,内心的慌乱和悔恨占满了所有五脏六腑。霍丞离开的背影决绝得让他害怕,张玉把脸藏在被子里无助的低泣,宛如一个被家人抛弃的稚童。

破医院连个暖气也没有,房间里的空调吹的人头直疼,空气中窒闷的感觉似乎转移到了胸膛,霍丞感到呼吸困难。

昏暗的安全通道,只有一点红明明灭灭,地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烟头,霍丞双眼呆滞,望着虚空的一点,直到烟头烫到他的手,霍丞才猛的反应过来。

太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霍丞眉间挤压的厉害,仿佛在思考什么世纪难题,短小的烟头被掐灭在手心,他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像根电线杆矗立在那里。

他为什么会想去握他的手?

这个问题的出现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把以前所有被他忽略的事情都倾泻般涌来。

为什么会第一眼就看到他?为什么要关心他有没有吃饱?为什么要动用关系送他去医院?又是为什么要让他住进书锦园?

它们本来都有个共同的答案,可如今,霍丞竟然不敢再说出来。

他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应该是很久很久,久到他觉得自己腿都僵直了。

霍丞整理好自己的衣着表情,去到了护士站,那里有两个小护士,霍丞微笑着跟人打招呼:“你好,我来给302房病人办出院手续。”

两位年轻的小护士看着矜贵不凡的霍丞,不由得都红了脸庞,其中一个护士很快就摆出了专业的工作态度:“好的,先生,请稍等一下。”

霍丞拿着办理好的单子慢慢往病房走,这条走廊很安静,医院的隔音也不好,以至于只要大一点的声音就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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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我不要!”

“丞哥!丞哥!救我!”

霍丞怔了下,迈出的步子大了很多,他仍然是一副沉着冷静之姿,但没维持多久,他就在走廊上跑了起来。

“哗———”

病房门被大力推开,里面的护士医生都停下了动作,看到来人,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医生上前对霍丞为难道:“霍先生,病人需要重新上药了,他有点儿不太配合。”

霍丞目光越过他们看向张玉,床上的人躲在床角,战战兢兢的抬眼看霍丞,张玉的眼睛充满了恐惧,在看到霍丞后,像个被人扔掉的孩子又看到希望,小心翼翼地向他伸出了手。

霍丞凝眉注望他,几秒后,他叹了口气:“你们先出去吧。”

等人走后,霍丞抓住张玉的手腕,把人轻抱起来放床上,他想去拿点纸,刚侧了半边身子,张玉就反应很大的抱住他的整条手臂。

“丞哥!别走!”张玉抬脸看他,一张湿漉漉的小脸苍白的过分,“我害怕!我真的害怕!你别走!求你了……”

心脏似乎抽了一下,有点疼,但霍丞极力忽略了,他拍着张玉用力到手筋明显突起的手背:“我不走,旁边桌上拿点纸给你擦擦泪,脸都成小花猫了。”

张玉眼里是很明显的胆怯和依赖,听到霍丞这样说了,他才慢慢松开,但手还是拽着他外套的下摆。

霍丞连抽了几张纸给张玉擦泪,在第三次抽纸时,霍丞面无表情道:“别哭了,我擦的速度都赶不上你流的,你眼里是藏了个瀑布吗?”

轻快挑逗的话语和老气的笑话,张玉没忍住笑了下,他眨眨眼,抿了下唇,似乎感到了不好意思。

“为什么不让医生上药。”

张玉呆了下,垂下眼,睫毛在眼皮下不安的乱颤,霍丞等了一分钟,张玉才磕磕巴巴的开了口。

“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下面……”

霍丞笑了下:“不用怕,那医生护士签了保密协议,他们不敢乱说。”

张玉很快的瞟了眼霍丞,仿佛很怕他会生气,虽然有时候霍丞脸上在笑也不一定是心情好,可张玉从霍丞刚刚给他擦泪的动作中感觉到了,霍丞现在应该不会对他发脾气。

张玉大胆的摇摇头,并在语言上再次拒绝了:“我不要。”

沉默了会儿,霍丞说:“那我给你擦。”

没想到张玉还是摇头,而且摇头的幅度还很大。

“我可以自己来。”张玉见霍丞表情变了,急忙说道。

霍丞按耐下心里的不耐烦,对于他的这个提议也没说什么,就当默认了。

“那你自己抹吧。”霍丞看了下那些药膏,简单说了下使用方法,就出了房间。

走廊上,霍丞拿手机发好短信,又给陈烈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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