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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mei.asia >将军只爱我的钱——季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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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只爱我的钱》

作者:季阅

文案

洛阳首富之子骆深长相极佳,坐拥豪车骏马无数,金银珠宝成山。

唯一的缺点就是好男色。

大将军韩将宗望着所剩不多的军饷,一咬牙,一狠心,决定牺牲色相诱他!

诱人第一步:英雄救美

骆小公子被其他商户买凶围攻,韩将军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于是摆好姿势,想好台词,正欲英雄救美,谁料

小公子三下五除二干脆利落的收拾了歹徒,驾着马走了。

韩将军:说好的娇弱贵公子呢?

?

诱人第二步:适当展示自己强健的体魄,高超的武艺

于是韩将军每日清晨都在骆小公子必然经过的后山练习武艺,练到畅快时,还会情不自禁褪去上衣

然而骆小公子每次路过时都目不斜视,快步离开。

韩将军:说好的好男色呢?

接二两三的失败令韩将军大受打击,决定放弃。

这时,骆小公子却亲自登门:听说将军很缺钱?

韩将军:???

骆小公子:不如我养你啊?

闷骚活好老流氓将军攻x风流倜傥多金诱受

食用指南:

1、大型古代甜蜜狗血剧,每晚八点(除周四不更)于晋江文学城准时播放。

2、此文肥肠好看,球球你们康康吧!(捂脸)

内容标签:种田文业界精英商战

搜索关键字:主角:骆深,韩将宗┃配角:刘倩影,江家兄弟┃其它:金玉其外,宝藏其中

一句话简介:你我本无缘,全靠我花钱

第1章

清澈明净的琴声缓缓而升,铮攀行至最高处戛然而止,留下一室寂静。

众人围坐四方雅间,撩起轻薄纱帐睁眼看着,视线都被从顶楼一跃而下的舞女紧紧抓了过去。

那舞女水蛇弯腰,纤细长腿光滑细腻,一路延伸至脚背,脚尖绷的很直。

及地一臂距离,下坠身形攸的止住,乃是一个缠绵妖娆的贵妃飞天姿势。

轻薄飘荡的纱衣随后才落下,缓缓覆在了身上。

好!掌声骤然起,一时间叫好声音和着银钱掉在地上的清脆声音错落不绝。

那舞女背上缠着发丝一般细肉眼几乎不见的丝线悬于虚空,身下舞台则铺着大片金丝绣线细绒红布,除了喜庆好看之外,自然还有更重要的用处。

二楼,东栏南角,一间略小一些的雅间中,刘副官探着头趴在凭栏上,脖子伸出去老长。

他眼睁睁看着掌柜从台角处一拽,将那宽大红布无声缓缓撤走,连带着上头散落的银钱也一并拖走了。

金贵奢华的红布之下,又是一块铺展整齐的金丝台布。

将军啊,刘副官忍不住的啧啧两声,将脑袋收回来,愤恨的拉上纱帐,就这一晚上,得的钱足够咱们三军吃整整一天!

愤怒完他仍不解气的说:一天!早、中、晚!三顿饭!

另一人大刀阔马坐在美人靠上,随意的姿势牵扯着肩背的肌肉线条微微隆起,将转角处的衣裳撑成了凸起紧绷的弧度。

他见手下副将如此气急败坏,朝下扫了一眼。正看到银钱被尽数装走,银块圆润的棱角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韩将宗收回明亮双眸,哼笑着骂了一声: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说话间,外头哗啦一声碎响,二人一齐转头去看。

对面一个不知哪家的有钱少爷,斜斜趴在栏杆上,隔得这么远都能看到那衣裳料子的贵气逼人,明亮暖昧的光线勾勒出那人伸出去的手,修长薄细的手指,白皙的手腕,透出一股冷淡又诱人的复杂感。

提着鼓鼓囊囊的钱袋子的手一翻,里头的东西清囊倒了下去。

台中顿时响起金钱砸在地上的噼啪声,十分动人悦耳。那竟是满满一钱袋子的银块、金球、珊瑚角、白珍珠还有些看不清的其他贵重东西。

场中顿时被掀起一阵起哄吹哨的高潮。

更有甚者,直接对着那舞女喊道:姑娘!我若是你,就跟了他!

对!今晚就跟骆公子走吧!

欢呼调笑的声音此起彼伏,一时不歇。

韩将宗一挑眉,如星双眸打量起对面那个出手阔绰的骆公子。

年纪不大,眉目乌黑,唇色明显,眼睛形状若桃花,似乎是喝了酒的缘故,黑白不太分明,里头蒙着一层雾气。

那人骤闻起哄声大方一笑,眼睛紧紧跟着一弯,眼周带着浅浅红晕的半月出现在了脸上。

视线中更多了几分温柔多情的味道。

周身都散发着纨绔花花公子的气息。

嗳!刘副官提高了些声音,将军!

韩将宗回过神,门边站着店内一个添水小奴,满脸的笑,轻声说道:二位客官,今日骆公子请客,茶水吃食一律免了,您二位慢慢欣赏接下来的琵琶奏。

他要走,韩将军叫住他,下巴往对面一抬,就是他?

小奴望了一眼,笑的见脸不见眼,正是他。

这么多钱,就为了跟那舞女睡一觉,忒奢侈了点。刘副官叹了口气,酸里酸气的说:还真是有莫惜连船沽美酒,千金一掷□□芳这种人啊。

是也不是,那小奴听完笑了笑,似乎觉得他长了一副武夫的五大三粗样,竟然还会吟诗。

不过下一刻就说:骆公子有些不同寻常,喜好男风,这点钱,算是纯打赏舞女儿的。

刘副官惊讶的张开嘴,韩将宗却根本不怎么信这种坊间传闻,随意笑了笑:你一个添水奴,怎么知道这么多?

小奴一口白牙尽数咧了出来,笑的更加高兴了,因为呀,这骆公子,正是咱们店大老板的长子。二位客官是新来的吧?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啦。

韩将宗:

得,在人家的地盘酸主人,让人听了个正着。

然而这小奴没有多说什么,见怪不怪的朝着他们一弯腰,提着长把子水壶往下一间去了。

刘副官消化完了,不知是该哭还是笑,心思仍旧在钱上:他扔了钱,回头又装回了自己的腰包,别人扔的钱,也装进了他的腰包,这也太会做生意了。

韩将宗晏晏一笑,余光中那人已经放下纱帘,只能扫到一个影影绰绰的虚晃人影,倚在青纱帐里侧。

唉,刘副官叹了口气,片刻后又更重叹了一声,唉!

怎么?韩将宗问。

刘副官给他倒满一杯酒,自己也满上了,朝中吵作一团,军饷久不到位,属下好伤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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