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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只爱我的钱——季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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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十分欠抽。

他将手中书扔在桌子上,终于装不下去了:之前的计划没成,但是想法仍是个好想法,还得顺着那条路继续走。

刘副将深以为然跟着点头。

韩将宗:我每日早起半个时辰,就等在他必经之路上守株待兔。

刘副将整个人都要趴在桌子上,神秘兮兮问:怎么待?

练拳。还要脱了衣裳练。

韩将宗浑厚声音压的低,浑身都透露出胜券在握四个字:让他好好看看我这身材。他既好男色,想必有这个好赖眼光。

刘副将瞪大眼睛看着他,觉得这似乎又是一出美男心计。

不,是美男身计。

他既存了勾搭我的心思,等亲眼见了我威武矫健的身姿,必然忍不住主动找我说话。届时我再顺水推舟,同他好好说道清楚。

韩将宗犹自眯起眼,比之刚刚多了些咬牙切齿的感觉:等让我攥在手里,看我怎么把他收拾服帖。

刘副将眼角抽了抽,觉得他仿佛拿错了话本,把自己当成了话本中娇美小娘子引诱正直夫君的小娘子。

还当的十分坦然。

清晨阁前小院存了些雾气,西边天空月亮消散只留下一个残影,东边的地平线上隐约偏亮一点。

骆深刚回家,看了一会儿天边景色,又要往外走。

佟兴捧着斗篷披在他身上:少爷去哪里呀?

他闻言收回视线:套车,去洛龙区的钱庄。

这会儿正是冷的时候,天都没有大亮呢。佟兴跟在他后头,哆哆嗦嗦抄着手:吃过早饭再去不成吗?

骆深看了他一眼。

佟兴穿的倒是不薄,但是这会儿正是冷的时候,激的他声音都跟着发抖。

骆深解下斗篷,给他裹在身上,坚定道:早去早回,现在就去。

迎风阁。

韩将宗耳朵听着外头动静,手里拿着拨款报表,半天也不翻动一夜。

刘副将冲进门中,气喘吁吁道:少爷出门了!

走。韩将宗扔了书,起身往外头。

刘副将跟在他后头,是不是有点早。

是有点早。他刚回来,早饭没吃就去钱庄,也是为了我们的事。韩将宗想了想,转角往厨房走去,你去牵马,我去带个食盒。

韩将宗走了两步停下,转身吩咐他:今天天气也不怎么样,晨起有雾必起大风,你去取个厚斗篷捎着。他娇贵,别再感了风寒。

刘副将看了看自己身上单薄的一层衣衫,又抬头看去。远处的人大步流星头也不回,背影十分冷酷无情。

作者有话要说:

往后争取日更。不仅日更,还要时不时加更OvO

第27章

不管洛龙区的钱庄在哪里,只要出城,只有那一条正经的路可走。

骆深吸取教训,带了十来人押车一道去取钱。就怕再碰见上回的事情。

毕竟运气可不是时时都有的。

江天得了太守嘱托,为了感谢救命恩情,仍旧同他一道去。主要也是为了路过昨日案发地点时询问一下知府案件进度。

他昨天受大惊,晚上又饮了酒,困的昏昏沉沉,一上车就倒在了厢旁睡觉。

昨天回去又去了哪个粉头窝儿里,困成这样。骆深踢了踢他,嘲笑道。

江天往旁边躲了躲,委屈说:爷爷差点抽死我,哪都不敢去了。倒是你,昨天跟将军说什么了?

骆深把昨晚两人对话捡重要的一说,江天立刻精神了:真的!?他抱着胳膊,撇了撇嘴:就说这韩将军不是什么好人。你看,这就约你上床了。

骆深没来的及说话,江天赶紧摆摆手:你没答应吧?

没有。骆深温温略笑,桃花眼中盛满了星光:我本躲去了牡丹楼,没想到他又追了出去,于是我就假意不懂,摆上一桌夜宵,邀请他又吃了一顿。

高。本着自己人都是好的道理,江天称赞道:大智若愚我深哥。

骆深:看他心情似乎挺好,由此看来,果然是喜欢纯情一挂的。

他要求可真好。又要长得好,又要吸引人,还要清纯不做作。江天一边吐槽,一边夸奖骆深:妈呀,也只有我深哥了。

骆深笑骂:滚蛋。

二人有说有笑,不觉什么时间马车便到了昨日出事的地点。

骆深撩开车窗帘看了看。只见那里已经拉好了绳索,几名官差板着脸驻守一旁,碰到路过的人,就将腰间刀拉出来一截。

刀身映着光一闪,把路人吓跑了事。

知府在最里头撅着屁股挑拣一堆破烂木头。

正是昨日从骆家马车上劈下来的。

知府大人。骆深远远喊了一声。

知府眯着眼一看来人,立刻将准备往袖子里塞的漆金铃铛扔在地上。

骆公子来啦!他寒暄着钻过绳索,热络道:我正着找你问些事情呢。

江天跟在骆深后头下了车,探出一颗脑袋来:有事问我不?

知府穿着便服,看起来年轻不少,行事也随意了不少。闻言双眼一亮哎呀一声,惊喜的朝他打招呼:江老弟!

江天嘿嘿一笑,上前拍了拍他肩膀:慎之兄!

这私交显然不是寻常私交,乃是能称兄道弟的至交。

你怎么也来了?知府想了想,问:是陪着骆公子一道来的吗?

江天顿挫的说:昨天,我,才是受害者。你不要搞错了,也在我身上下点功夫吧。

我觉得你是被波及到的。知府看了一眼骆深,骆深赞同的点点头,他才继续道:正经的涡点儿在骆公子这里,你一个捎带上的,问你没什么价值。

江天耸了耸肩,做了个你们请继续的手势。

骆深站在绳索外边,望着被圈起来的残骸和一片深色血迹,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知府同他并排站着,指着那摊血迹道:来人有备而来,若不是碰见拔刀相助的韩将宗,恐怕不会轻易善了。

骆深点点头,转而问:之前盐沙案,有眉目了吗?

王椿咬死不松口,只说是家里穷想着骗点盐吃。我总也不好屈打成招,只能叫家人作保记上档案,往后不可从事官商营生。

知府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可惜了粮食铺中的百余斤盐,骆家这损失也

这是小事情。骆深郑重道谢:有劳大人审问了。

知府觉得当之有愧,摸了摸鼻子尖儿。

骆深主动提起昨日祸事:若说最近得罪过的人,只有靳家。

之前你同他在牡丹楼打架一事,我已经着人问清楚了,也赔他家不少银子知府说着一顿,你是说这事,是靳霄□□,报复你?

骆深沉默片刻,又说:或许不仅因为这个,我家的生意自来就跟他家有些不对付。托大些说,算是方方面面都压制着,只有盐务新下,一时还没有分出个高低来。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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