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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只爱我的钱——季阅(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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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老爷眼睛瞪的牛眼一般大。

佟兴匆匆喊一声:小人告退!撒腿跑了。

现场人数众多,骆老爷倒是没有立即发作,只难以置信的看向骆深。

骆深仍旧在发呆。

骆老爷堵心堵肺的想:这韩将军到底给我儿下了什么药,还没完没了。

坐台之上,刘副将顺着韩将宗的视线看了一会儿,问:你说你看上他哪里了?

说不上来。

我思来想去,这事情不对劲。刘副将说:他筹集了好些天,都没有筹够,但是昨天一日夜的功夫,就拿出来十万现银!这分明能拿出来,还要拖着我们这么久。

韩将宗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各个铺面的周转都要用现钱,他做生意的,当然要留着些后路。

刘副将冲口而出顶了回去:现在后路就不要啦?

韩将宗被顶了一句嘴,但是不恼不怒,反而心情很好的笑了笑。

刘副将简直没眼看他的表情。

一旁的孙家成凑过来,忧心忡忡的摇了摇头:我有点担心,有钱人家的少爷不好搞,眼界宽,视野广,将军你再这么好哄,你们能长久吗?

韩将宗没吭声。

孙家成罕见的没有被怼,松了口气。

韩将宗:那我叫他回来,把银子还给他。

孙家成难以置信看着他。

韩将宗骂道:是,你又想要人家的钱,还在背后不盼着点好。你这人怎么回事,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

不,我不是,孙家成瞬间垮台,哭笑不得的摆手,我这人居安思危,操心

别操心了,老的快。韩将宗冷笑了一声,看你脸上的皱纹。

这话击中孙家成的内心,他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远处的骆深站起身来,手中端着酒杯往这边而来。

韩将宗清了清嗓子,不甚明显的坐的板直了些。

孙家成偏头看着那身影,干巴巴的说:确实比一般人长得好看,腿也长,腰也窄

韩将宗抿唇不语,眼中神色阴沉沉的扫了一眼他。

一旁的刘副将也使劲儿瞪着他。

孙家成的眼睛仍旧陷在骆深身上拔不出来,韩将宗冷笑一声,问道:我就问你要不要那十万两银子吧。

孙家成转头看他,重重点了一下头。

那就闭上嘴。韩将宗阴恻恻的说。

跟被爱情迷住双眼的人没法好好聊天,孙家成紧紧捂上嘴。

骆深走到桌前,脸上表情维持的很好,同几人依次打过招呼,才对着韩将宗举起手中的杯子来:将军可有时间共饮一杯吗?

时间当然有,喝一晚上都没问题。

但是当然不能这样说。

韩将宗:坐下说。

这可真是难得一见,整晚上敬酒的人无一不是站在桌前,就连江太守也不例外。

骆深犹豫了一下,随即坦然坐了下去。

二人面对面,周边温度一下子水涨船高,将深秋寒冷逼退下去。

这气氛不是一般的气氛,刘副将不愧是军中拍马第一人,立刻把孙家成提溜走了。

周边人数锐减,一方天地安静寂寥,与别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

骆深再次举起杯,声音同他今日穿在身上的衣裳一样得体又温和:将军明日要走,却还欠着我两个诺言。

韩将宗总算没让他喝白水,端杯同他一碰,默许了他今晚可以喝酒。

二人喝完一杯,俱都面不改色。

这倒有些出乎意料,因为骆深常醉酒,实在不像是能喝的人。

骆深给他斟满酒,就倒满自己眼前这一杯,再次朝他举了起来:一是曾要我带着您去各处看风景,事多忙碌没来得及。二是曾许诺要教我练武,将军辞别的突然,恐怕也来不及了。

韩将宗看他率先喝完酒,眉梢一挑,吩咐站在远处的家仆:换大盏。

骆深看着他未动的满杯酒,抬了抬下颌。

韩将宗沉沉笑一声,喝了那杯酒,然后反手将杯子一扣,扣在了桌面上。

是不必再倒的意思。

骆深伸手沾了沾杯底一点酒渍,伸出手指在桌面写字,酒桌乃是深山里头的百年红木制成,本就颜色深暗纹路紧密,再刷上一层桐油,添了光泽的同时更加暗沉。

白皙手指细长,缎面一样泛着光泽游走在桌面之上。

指尖水渍荧光一闪,在桌上留下几道阴影。

韩将宗随口问:写的什么?

一句诗。骆深道: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家仆取来大盏,给二人依次换上,韩将宗端起酒壶来倒满。

一壶酒,竟然只得了这两大杯。

韩将宗:如今你倒大胆,什么都敢说了。

骆深看着他,低声说:我怕不说就来不及了。

他皮肤细腻而干净,在灯下发着光,红透的唇色像处在雾气中的枫叶。

韩将宗看着他:成,你既然明说了,我也不是扭捏端着的人。他丝毫不停顿的磊落道:我确实喜欢你。

骆深定定注视着他,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跳起来。

这样,你既认错,就该罚。韩将宗把两盏态度强硬的往他那边一推,不容置疑的说:一般都是三杯,我不为难你,喝这两杯就行。

骆深看了一眼那两盏堪比碗大的透亮清酒。

韩将宗:喝完之后,前事一笔勾销我再不计较半个字。然后,咱们再说以后的事。

骆深纤长眼睫一眨,眼睑卧蚕跟着微微一动,留下一点若有似无的阴影。

下一刻,他薄唇轻微一勾,端起眼前那满满一杯来扬手灌了下去。

喉咙上下滚动数次,韩将宗耳力极佳,清楚听见酒入深喉传来的细微叮咚声。

几息之后骆深搁下盏,口中含着最后一口,隔了好一会儿才咽下去。

他自顾伸手又去拿另一盏,韩将宗却伸手往那上头一扣,抵在了宽厚掌心里。

能行吗?他低声问。

骆深唇上染了水,晶莹剔透转着光。

那光泽一闪,略带着涩哑的声音传出来:男人还能说自己不行吗?

韩将宗眯了眯眼,移开手。

骆深又尽灌了下去,将空盏往前一推。

韩将宗将菜给他推过去,一来一去,桌面情形陡然变换。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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