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再耍赖下去就真的要挨揍了,我妻善逸连忙见好就收,麻利地爬起来钻出壁橱,然后一副小学生听训的模样乖乖立在一边,看起来唯唯诺诺,人怂得很。
不得不怂,虽然只是把脸埋了上去,但仍旧感觉到师兄身上缠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该说多亏师兄没生气吗,要冒冷汗了,不然他恐怕没办法活着从壁橱里爬出来,真的好多凶器啊!
剩下的心思究竟飘去哪儿就不知道了,我妻善逸手指下意识屈了屈,似乎还有点遗憾刚刚没抓到憧憬的胸口,但可以有这样的进展真的已经很开心了,听师兄的说法,也不是讨厌他这么做,所以这不就只剩下时间和场合问题了吗!
“烦死了,废物,你脸上的粉蹭了我一身。”
后从壁橱里钻出来的师兄也着实称得上“狼狈”,衣衫凌乱,估计和他动手动脚有很大关系,脸上也浮着一层很浅的粉色,因为肤色接近于苍白,所以这点粉色看起来格外明显,甚至嘴唇上还被他蹭了鲜艳的口脂,简直是肉眼可见的“刚刚好激烈”,就算是皱着眉头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也给人一种超级涩情的“那种感觉”……而且都是拜他所赐哎,糟糕,一这样想就忍不住激动起来了。
“因为被泼了水,妆花掉了,而且那个浑身肌肉的柱给化的粉也很厚……”我妻善逸小声解释道。
“还不是你凑过来蹭的。”师兄向他这瞥了一眼,然后又露出一副“好伤眼”的嫌弃神色,用两根指头捏起自己胸前腰腹的布料,蹙着眉头抖了抖。
然后抖下来一层白花花的粉。
狯岳:“……”
这就没有办法狡辩了,我妻善逸的眼神漂移了起来,刚刚的确是他把脸上一层粉蹭上去的,现在一想起来师兄还有洁癖和强迫症,简直就是太容易被就地暴揍一顿的情况……而且回想起来自己顶着这样的妆,甚至妆还已经花了,师兄能亲得下去都要感谢壁橱里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吧。
如果壁橱里是像外面一样明亮的灯光,说不定他刚一凑过去,就要被师兄一脸惊怒地扇巴掌赶走,并且还要骂他“好丑”吧。
“真恶心……”
狯岳额角突突跳着,低头看着自己衣服上这一团,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再抬头看看满脸嗫喏的废物,更是糟糕到令他想要掐人中的程度——本来宇髄天元化的妆就已经很恐怖了,先后经历了茶水泼脸,缩在壁橱里接吻,又在他衣襟上蹭了这么一大块,这废物现在这张脸可真的堪称惨不忍睹。
已经不只是“丑”的程度,如果叫这废物顶着这张脸出去,会吓到人吧?
狯岳按了按太阳穴,目光在房间里四处转了转,随后落在了角落方便游女整理仪容的梳妆盒上,两步走过去打开,扒拉了一下里面的东西,随后毫不客气招呼道:“废物,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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