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航被沧月抱着安慰,偶尔亲一亲他的嘴角。
这是十分亲密的行为,如果不是恋人会觉得非常冒犯。
或许是被吓傻了,云航并没有拒绝。
身上不对劲的地方越来越多,他本该忧虑,可结果是底线变得越来越低。
他的顺从让沧月开心,屋内潮汐涌动,沧月抱着他解决。
……
云航揉了揉脑袋,大腿的疼痛和手腕的酸涩已经感觉不到了,沧月在他睡着后为他治疗过。
他转头,入眼是鲛人熟睡的容颜。
好像又变漂亮了一点点。
云航伸出手指,顺着他的脸型轮廓画了一圈,怎么看怎么好看。
他又想起上次沧月戴的那枚贝壳,或许可以再弄点别的什么饰品。
拿开仍搁在自己软肉上的手,或许是昨晚耗费了太多精力,沧月并没有惊醒。
毕竟释放海潮气息是那样的频繁且长久,对鲛人来说也是一种负担。
云航轻手轻脚起了床,来到浴室洗漱。
身上沾染了许多痕迹,除了脖颈处的伤口,其他地方并没有得到治疗。
“……”这个家伙。
昨晚两人的行为早已超过了普通雇主和仆役的关系,况且沧月求偶期即将来临,他应该为对方寻找伴侣。
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云航不是没有想过,昨夜亲密的时候,脑海里面瞬间蹦出了这个想法。
他被换成了别人,沧月会对其他人做同样的事。
而后云航胸腔变的窒息烦闷。
那样的画面仿佛成真,他气恼,委屈,不甘,眼尾发红。
甚至迁怒地咬了一口眼前的肩膀:“渣男!”
沧月无辜被骂,嘴角垂下一个无辜的弧度。
云航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可理喻。
刷完牙,吐掉漱口水,云航用毛巾洗脸。
他确定了。
让沧月和其他人共度求偶期,他做不到。
泳池的改造还没有竣工,两人还得在B区呆一段时间。
护卫队长来过一次,向他们说了安德夫人的情况。
“她与丈夫的感情出了问题,精神状况从几年前就不太好,有虐待人的倾向,家中的佣人都已经辞退了好几个。”护卫队长拿出医院开的证明:“没有人看管她,药也不肯按时吃,那天是病发。”
护卫队长说:“她的丈夫已经知道了此事,托我向你们转达歉意,希望你们能原谅安德夫人。”
云航知道安德夫人并不是因为这个才那样,但他不可能揭穿。
他接受了对方的解释,并表示不会再追究下去。
倒不是自己多大度,只是害怕继续查下去,会暴露沧月的能力。
护卫队长任务圆满完成,紧绷的肩膀松懈下来:“非常感谢您的配合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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