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她眼皮发沉,昏睡过去,临睡前还不忘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臂。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眼皮上痒痒的,睁眼,看清面前轻抚她睫毛的男人。
“......对不起,弄醒你了。”
颜瑜用力眨一下眼睛,哑着嗓子,问道:“我睡了多久?”
“大概半个小时。”
男人算了算时间,摸摸她的脸蛋,“饿了吗?”
“做吗?”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男人静默叁秒,确定自己没有幻听,难以置信地望向她,“还做?你不累吗?”
“你不行了?”颜瑜听罢,遗憾地叹口气,“你不行就算了,那不做了。”
她从男人的臂弯下方退出去,翻滚一圈想要下床。
男人也没让她失望,在她坐起身的时候拉住了她的手。
不论平时是什么性格的男人,或许都不能忍受在床上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说“不行”。
“你行就行,受不了告诉我,我马上就停下。”
颜家可是代代相传的吃软不吃硬,颜瑜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退缩?
她果断翻身,对准那根还没彻底疲软的性器,直直坐下,半小时前高潮流出的爱液仍未干涸,茎身十分顺利地破开“层层迭嶂”,再次触到她紧闭的宫口。
男人不给她坐稳的机会,向上一顶。
“嗯——”
颜瑜挠他的小腹,“搞偷袭是吧?”
她报复性地狠狠颠弄一下,满意地听见男人性感地低哼。
两人谁也不让谁,你追我赶的又折腾起来。
暖色系卧室的床板疯狂震颤,在第叁团纸巾被遗弃到垃圾桶后,天色也暗了下来。
他们从沙发做到床上,从床边转战到落地窗前,最终挪进浴室。
“啊......嗯——”
颜瑜已然数不清这是她的第几次高潮,双腿被入得难以并拢。
她气喘吁吁地伏在他的怀里,浴缸里的温水伴随交合的动作慢慢溢出。
男人抹掉迸溅到她脸颊上的水渍,再次亲住她红肿的唇瓣,“还做不做了?”
她把手搭到浴缸边上坐直,恨恨道:“做!”
“不!不做了!”
终于,女人从这个漫长的春梦中苏醒过来。
颜瑜骤然起身,大口喘气。
“呼......哈......”
她狠狠摸一把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颜瑜扶住自己酸软的腰,艰难地翻开毯子,看了看“泛滥成灾”的内裤。
......已经湿透了,看上去都能拧出来水了。
她做贼似地溜进卫生间,脱掉这条湿淋淋的内裤,快速清洗身体,换上新的。
颜瑜搓洗那条脏短裤时,抬头看向镜子。
此时镜子里的她面色酡红,眼眸水润,一个眼神就勾人得不行,看着就知道没干好事。
......是单辰尧,一定是单辰尧!
她使劲揉搓内裤上黏腻的“不明液体”。
除了这个“身经百战”的富二代,还有谁能经得起从白天到黑夜的一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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