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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焚香祭酒——积羽成扇(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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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不解地看了眼戏志才的袖子,又将视线转到卫兵的所在,未曾注意到,当她移开视线之后,戏志才若有所觉地扫了她一眼。

检查继续进行,终于轮到了最后一人。

那人正是李儒,他一脸无所谓的笑,还有闲情逸致让旁边的侍女给他准备好擦手的毛巾。准备就绪后,他将手伸进面前的脸盆,卫兵将那根银色的筷子放入脸盆里沾了几秒,将筷子取出。

原本是最后的例行公事,卫兵随意地一瞧,正准备将银筷放下,忽的,他眨了下眼,取过一旁的粗布将银筷擦了擦,猛地看向李儒。

李儒的脸瞬间绿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将手放进脸盆之后检测出来的结果竟然是

筷子变黑了旁边不知道是谁大声喊了一句。

这不可能李儒不敢置信地大嚷。

那个要求检验的无名谋士也是一惊,他没想到这方法竟然真的有用,真把下毒之人给抓了出来还是个大人物。

那无名谋士有些慌张,慌张的同时心中竟升起了说不出道不明的快意。这可是董卓身边的首席谋士啊如果能将他拉下马

想到这儿,他发出一声讥诮如何不可能证据确凿,难不成还有谁嫁祸于你

李儒灵光一闪。

对,嫁祸

但凡了解董卓的人,都知道他有验毒的习惯,那么,就不可能在饮食上下毒来谋害他。既如此,这下毒之人的动机就很值得探寻了。如果对方在知道董卓习惯的前提下还这么做,那一定是有意为之。

其用意,看他现在的百口莫辩就知道了设此局者,乃是为了陷害于他。

要成功设下这局,首先要了解太师府的布置,还要对府内的运作了然于胸,这样才能无知无觉地下毒,躲过厨房验示那一关。同时,对方还需是一个通谋略的人,这样才能顺利布局,甚至在他无知无觉的情况下成功嫁祸,让他李儒百口莫辩。

能做到这两点的,在这个厅堂内就只有一人,而那人也是今天唯一与他有过近距离交谈的

李儒蓦地看向戏志才。

志才为何害我

戏志才沉默不言。面对李儒的控诉,他的神色极其冷静,眉头却是微微一皱。

董卓的目光惊疑不定地在二人之间徘徊。

他阴沉沉地道文优,我待你不薄。

李儒连忙辩解这是嫁祸儒仰仗太师的庇佑,对太师的忠心,太师难道不知何况我又岂是那种蠢人,此等拙劣之计,如何是儒之所为

董卓哑然。

当证据指向李儒的那一刹,董卓曾对他起了强烈的杀心。可经李儒这么一喊,他也察觉到了其中的蹊跷。何况李儒过去帮他许多,当初局势未定、强敌环伺,是李儒助他除去政敌,废立新帝。可以说,如今他能够夺得大权,站稳脚跟,李儒至少能揽一半功劳。他和李儒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好李儒才能更好。没有他董卓,李儒早被那些忠君爱国的酸儒拉去给先帝陪葬了。又怎会毒杀他除非,李儒想取而代之。

见董卓有所动摇,那位无名谋士急了。

若检查结果并非指向李儒倒也罢了,可如今因为他的提议,李儒成了谋害太师的疑犯,他刚刚又讽刺了李儒,与李儒的梁子就此结下。既然已经把人得罪了,若让李儒无罪脱身,岂不是要遭受李儒的报复

谁都知道李儒心狠手辣,绝非心胸宽广之人与其等着被他报复,倒不如乘机将人踩进泥里,由他做这太师府的第一谋士。

想到此,这无名之士反驳道李文优此语当真有意思得紧正是因为此计拙劣,不似你之所为,你才能以此为由自证清白。此乃障眼法,不正是你李文优最擅长的吗

亲近的人都知道他董卓有验毒的习惯,如果真要害他,又怎么会在酒中下毒正因为此事违反常理,所以董卓才在李儒自辩后开始相信他。可如果,李儒反其道而行之呢

董卓神色捉摸不定,想到李儒先前乍然喊出的那句话,看向至今没有说话的戏志才志才,你可有话要说

口称志才而非戏先生,不代表董卓对戏志才愈加亲昵,反而是个危险的信号。

戏志才发出一声轻笑,音量不高,但因为大厅里鸦雀无声,他平静的笑声竟传遍了整个大堂太师明鉴,我等感恩太师知遇之恩,为太师效力,何人敢行这忤逆之事

若在平时,董卓听到这番话定会自得,可如今,这宛若敷衍的言论令他很不满意。

对于文优李儒的指认,戏志才竟然避而不谈,没有一个正面的交代

然则戏志才话锋一转,今有奸宄虎视眈眈,若此为奸宄的离间之计,太师匆忙处置文优,岂非正中下怀此事疑点甚多,如我所料不假,或可证李文优之清白。

李儒脸上扭曲的表情一僵。

他攀咬戏焕,而他却要证明他的清白

不,更重要的是

戏焕要为他正名,那算计他李儒的定然不是戏焕。

不是戏焕,那又是谁

董卓帐下不该有这样的人存在,他李儒,怎会被不知姓名的人无声无息地算计

董卓未想到戏志才竟会说这样的话如何证明

若此为逆竖之计,其用意在于挑拨太师与我等。为了让此毒计万无一失,必然会在所有酒中下毒。太师只需将堂内所有酒器打开,一一检验,一切自见分晓。

董卓依从戏志才的提议,让亲兵拿银针去各个酒坛前挨个检查,果不其然,所有银针都变黑了。

董卓看似信了戏志才的话,不再追究,但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

那无名谋士冷汗直冒,退到人群后头,企图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他偷偷地觑着戏志才,不明白这是从哪儿冒出的人,竟三两句就打消了董卓的怀疑。

经此插曲,董卓哪还有心情继续会宴,让底下人自行解散,自己阴着脸走了。

志才兄李儒追上前,想要与戏志才说话,被戏志才制止。

文优无需多言。焕今日所言,非是为了君,而是为了主公的大计。

李儒讪讪道多谢。

有些话说出口就不能收回。李儒明白事已不可为,他与戏志才的芥蒂已生,无论怎么解释都是徒然,遂干脆利落地道别。

戏志才离开宴厅,沿着小路抵达客舍,从那取了一只包囊,离开董卓府,回到他在城内的住宅。

书僮出门相迎,他嘱咐了几句,书僮应声,取来他需要的几件物什。

戏志才打开从太师府带回的包裹,里面放着一件灰色外袍,与他身上穿的这件十分相似。

他将那件灰袍的袖子浸入水中,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取来银器,同样放入。

不一会儿,银器上结了一层黑色。

书僮呆在原地先生,这是

戏志才摆手,让他不要多问,将东西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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