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皇叔你那么担心做什么?这难道不是你告的状吗?玄商柔柔的睨了眼祁枫,却丝毫没有怪罪之意。
祁枫在玄商的头上敲了一下,然后坐在了他的旁边。我是让他回来敲打敲打你的,不是告状,如果真到了要告状的事,我就不会告诉他了。
是是是,皇叔最好了。玄商失笑,他和他说话的时候,总喜欢看着他说话,这样,他什么神情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没过几天,家里人就简单办了一下祁枫二十岁的整生酒,本来二十岁了,那根腰带应该由自己夫人系上的,祁枫没有夫人,于是,这个便宜便被玄商给捡去了。
祁枫揪着正在给他系腰带的玄商的耳朵,在他的耳边小声的叨叨了一句。小子,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玄商认真的系好之后,看了眼祁枫,嘴角带着一抹坏笑。你猜。
这小东西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啊!
两个人正在房间里面闹着,萧方羽便推门走了进来,扔给祁枫一个纸袋包着的东西,然后抱拳倚在门边,笑着看着祁枫,不知道为什么,祁枫觉得,这笑容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该不会这畜生趁着他生日给他下什么套吧?祁枫用力的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确定没有什么能够威胁他小命的东西之后,撕开了纸袋,玄商凑了过去,两个人看着他手中的书,皆是愣了一下。
诶?云青别走啊,咱们来学习学习。祁枫晃动着自己手上的春宫图,然后拉住了羞红了脸,准备离开的玄商,坏笑的准备把书塞进他怀里。
不知羞耻!!那本书就像发红的煤炭一样,令玄商躲避不及,转身就消失在了房间中,他这一声不知羞耻是把祁枫和萧方羽两个人都骂进去了,而那两个不知羞耻的少爷,则是在房间里没心没肺的爽朗的笑着。
祁枫的朋友众多,而且,他向来在那群孩子中,就是孩子王,所以,祁枫过个生日比玄商过个生日得到的东西那可是要多多了,玄商看着京城的少爷公子哥差不多都来了,出了左祝那些人以外,他从来不知道,他在京城这么有号召力,以前去喝酒,那都是和萧方羽喝的,是因为,带着他,才让他这么久没有去和这些公子哥来往吗?
祁哥,来干一杯,你可是好久都没有和我们兄弟喝过酒了。
行行行,今天啊,不醉不归!
正当祁枫他们喝的正尽兴的时候,就看见门口进来了几个穿着军衣的人,祁枫愣了一下,带头的那个可不就是还没和他分清胜负的朱成吗?后面那个是楚广
他们来干什么?
朱成一眼就看见了人群的祁枫,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就敲着尾巴走了。
祁枫失笑,看样子,这位大兄弟即使刚从合谷关回来,身上的那股子傻气还是没有改变啊。
朱成被祁寒叫到府上来吃饭,没想到,这府上张灯结彩的,酒桌宴席,宾客满座,是做什么酒吗?
祁寒把朱成带到了祁枫那一桌,几个有眼力见的公子哥搬了张凳子过来,朱成和楚广便带着满心的疑惑坐了下来,把这坐的各位都看了个遍,他们当兵之前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自然是没有机会接触到京城的富贵公子哥的圈子的,所以,这里面的除了七皇子和两个和他们一起当过兵的人,他们是一个都不认识。
你们怎么来了?酒桌上无仇敌,祁枫给两个人倒了杯酒,顺带问了一声。
怎么?就你能来,我们不能来?楚广冷哼,并不接受祁枫的这杯酒。
朱成要把他识相多了。将军说让我们来吃个饭,本来,不止我们几个人的,剩下的兄弟看见门口的灯笼就没进来了。说罢,端着酒喝了一口。
这样啊,那你们今天就吃好喝好啊。祁枫点点头,疑惑的神情看向了正在待客的祁寒,这老家伙搞什么鬼呢?
林枫,你说这句话,真以为在这里吃个饭就是将军的心腹了?
祁枫:
玄商:
萧方羽:
朱成:
这个人,是真的蠢啊!祁枫感慨了一句,但是想想,今天是个难得团聚的好日子,还是不要扫兴的好啊,过了这次,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把他们这些人丝毫不差的聚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祁枫兴致缺缺,喝了口酒。
你少喝些。玄商抢了他的酒杯。
今天不应该我最大吗?!祁枫不干了,他可是记得这小崽子过十岁生日的时候,他可是什么都让着他的啊!
你是不是忘了,你生辰早就过了?只不过这整生酒是等将军回来才办的而已。
好像真的忘了
玄商这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将朱成和楚广雷的外焦里嫩的,所以,这将军府张灯结彩的,是在给他办酒?整生酒?所以这个人就是祁寒将军的小儿子,祁枫!那个被外界传闻是个废物的祁枫?!
玄商看了眼坐在自己边上的两个人,很满意他们脸上的表情,特别是享受楚广脸上的害怕,嘴角带着抹淡淡的讥讽看着楚广。
祁枫借机喝了口酒,看着正在报仇的玄商,这家伙是记得楚广在军营说他是灾星的那次吧,这记仇记得有够久的啊!
楚广的手颤颤巍巍的端起酒杯,猛地站了起来,正准备跪的时候,被祁枫一把给扶住了。祁少爷
大兄弟,你想干嘛啊?我爹在上面看着呢,来来来,平身平身。
祁少爷,对不起我以前
没什么,都是一个军营的兄弟,出了这将军府的门,我还是林枫。
祁少爷
行了,今天你们喝好玩好我就算尽了地主之谊了。祁枫不耐烦的挥了一下手,这楚广是真的墨迹,他倒是想让这楚广像朱成一样,汉子!
朱成,我们是不是还有场比赛没分出胜负?
早就分出来了,我训练了那么久,你才训练多久啊。
那个不算,你天分不好,笨鸟先飞,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朱成:
萧方羽和玄商坐在旁边默默的看了对方一眼,颇为无奈碰了一下杯,当然,玄商喝的是茶,萧方羽喝的是酒。
来来,今天谁先醉谁就输了,行不行?
呵?!喝酒?可以啊,到时候别说我不让你!喝酒在军营中,我朱成敢称第一还没有人敢称第二。朱成说着便从地上拿了一坛子没有解开的酒,咕噜噜的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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