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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结婚何必如此卖力?——蒸汽桃(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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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冰心蹲在胡煜旁边,身上是胡煜出门前逼着他穿上的秋衣秋裤,纳闷儿地在箱子里扒拉了两下:不应该呀,我就两身睡衣,轮着换洗的。

哥。胡煜对着箱子沉思起来。

根据贺冰心的经验,当胡煜把这个字当成一句话的时候,后面往往都接着一些不那么容易接受的建议,他立刻警惕了起来:唔?

好在这次胡煜提出的要求倒也不过分:我们把衣服都挂起来好不好?这样放在箱子里又容易皱又不透气。

贺冰心有点犹豫,抱着膝盖在地上蹲着:我一直这样收着的,没什么不好吧

哥,胡煜抿了一下嘴唇,眼睛垂下去,我从来没和人共用过衣柜,你是不是嫌弃我?

又来了,贺冰心一阵头大,手扶着额头:挂起来,都挂起来

贺冰心的东西特别少,基本上十分钟就能收拾好。

胡煜把贺冰心的空箱子放到柜子下层,从衣柜里掏出来一套睡衣:这是我的,你穿着可能有些大,先凑合一晚上,新的明天就能送到。

贺冰心不疑有他,拿着睡衣就去冲澡了。

浴室是双淋浴的。

他在一侧,胡煜在另一侧。

摘了助听器,世界一片安静。

贺冰心的头发又长长了,淋湿了之后柔顺地着他漂亮的颅骨和后颈,勾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他在手心里搓开细密的泡沫,从发梢一点一点往上揉,把满头的黑发全堆叠在头顶。

他微微仰起头,露出精致的下颌和喉/结。

他半张的嘴唇被热汽蒸出一层不常见的红润,在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格外动人。

泡沫顺着额头往下滑,贺冰心闭上眼。

淋浴间里袭进一层凉,他也没注意,只是专注地把头发上的泡沫冲干净。

他刚刚张开眼,就被胡煜掐着肩推到了墙上,凉得他一惊。

胡煜用拇指蹭着他的眼睛,又亲掉了他睫毛上的水珠。

贺冰心伸手环住胡煜的脖子,下意识地仰头去接他的吻。

世界还是很安静,但是贺冰心的脑海总却一片喧嚣。

胡煜环着他的一把腰,像是大雪要压折一棵松,又像是采药人去探峭壁上的一株草。

背后是凉,身前是热,贺冰心轻轻哼了一声:冷。

他听不见,但是胡煜听得见。

胡煜一托他的屁/股,他的腿就自然环上了胡煜的腰,胡煜很轻松地抱着他往外走。

吻从不曾断。

湿漉漉的,贺冰心感觉到了床单和枕头,他的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缝,跟胡煜抱怨:弄湿了还怎么睡觉啊?

胡煜笑着用亲吻回答他。

贺冰心越来越喜欢胡煜亲他,也就以为胡煜只是亲亲他。他昂着头,湿淋淋的黑发摊了一枕头。

当他发现自己被杵着的时候,贺冰心微微皱着眉,不示弱地顶胡煜。

可是他俩的各方面的差异都不算小,很快他就被胡煜拧住了,两只手腕被攥了一把压在头顶上。

贺冰心的脸色立刻变了,扭着身子要往被子里钻。

胡煜捞鱼一样地把他捞回来,贺冰心拿脚轻轻蹬他,抗议这:我不要,疼

胡煜轻轻揉着他的耳垂安抚,给他挂上了一只助听器。

我不想他自己的声音从一侧的耳道涌进来,贺冰心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多么靡丽不堪。

但他是真的怕,他小声跟胡煜商量:这次你让我来行吗?我在上面行吗?

胡煜笑着,点头答应了:行,让你在上面。

第32章

说真的,不给Bruce买一盒巧克力吗?小镇超市的女老板正给一瓶番茄酱扫完码,拿起沙丁鱼罐头的时候有些刻意地撩了撩头发,眉目含情地看着冯,刚从邮政局取回来的进口货,带酒心的,只有十盒。

冯爽朗地笑着,从收银台紧靠着的货架上拿了一个小塑料盒:是这个吗?

女老板殷勤地点头:如果是你要,我可以打八折。

冯看了一下巧克力的标签,偏过头问贺冰心:想要吗?

贺冰心耸耸肩,并没有太大兴趣:小孩子吃的东西。

小超市人不多,女老板显然希望冯可以多留一会,笑着看贺冰心:Bruce今年多大了?有十五了吗?一晃你也来镇上好多年了,都快成大人了。

冯把两大包小熊果汁糖放在收银台上:他喜欢这个,结账吧。

女老板有些不甘心地把冯的东西用牛皮纸袋装了起来,低头找零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挤了挤胸前的波涛:冯,你真的是个好父亲,总是这么会照顾人。

饶了我吧,冯大笑着调侃,别当着Bruce的面跟我调情好吗?我只是来买点调味料的。

女老板不以为然地把一把钢镚塞进他手里,另有所指:那下次就别带他来,生活也需要一点调味料。

冯把牛皮纸袋扔到皮卡的后座上,又绕到副驾驶上坐好。

贺冰心给车打着火,突然有点好奇:你结过婚吗?

从前他没问过冯这些个人问题,但是现在回忆起来,其实一直不停有人在向冯示好。

冯从储物格里摸出一支烟,咬在牙间,眯着眼睛看了看贺冰心:结过啊,怎么了?你以前从来不关心这些事。

薄薄的烟雾在车厢里弥漫看,贺冰心稍微在眼前挥了挥:感觉有很多人喜欢你,我们班的女同学还有想到我们家来做作业的,我可不觉得她们是想来找我。

冯两根手指夹着烟,狠狠地抽了一口:可是我不喜欢女人。

这倒是让贺冰心有些没想到:和你结婚的是男人吗?

是啊,冯抽烟很快,而且会有几口全吞掉,他把烟屁股怼进烟灰缸里,他和你一样,都是中国人,中文就是他教我的。

贺冰心从没在家里见过另一个人的痕迹,感觉冯的婚姻可能并不愉快,就没往下问。

我俩之前没住在这里,冯又点了一支烟,自顾自地说下去,后来他生病了,没治好,我就自己搬过来了。

贺冰心安静地开着车,冯很快把那只烟嘬没了,手搭在膝盖上看着窗外:我给你说这些做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

贺冰心想安慰他,却张不开嘴,慌张中梦就醒了,心跳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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