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机会,阮苏挑起眉来,你们是不是也打算把我也一并处理了?
不可能!怎、怎么会呢为首的那人立马堆上僵硬的假笑,颤声巴结道,您是我们队伍的核心,我们怎么可能
一旁的江柯凡忽然轻笑一声,最后也不忘嘲讽一波,看来你们除了喜欢抢女人的东西还很擅长拍马屁嘛。
阮苏揉了揉眉心,这些人趋炎附势又自私自利,他们是没办法真正沟通的。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用恐惧去束缚他们的行动。
最后,阮苏把枪没收了,涂清月到底在哪里?
呃这个不重要吧?那人小心地指了一下行政楼门口,我们现在马上就要开启关键剧情了,要不,还是先专心一点
阮苏不想再废话,飞快地给子弹上了膛,迅猛如风地将枪口抵在了那人的额头上!
我在问你话呢,涂清月到底在哪里?
地地下室!那人立即就双腿发起软来,我们把她锁在地下室的车库里了!就在第一个门背后!
阮苏便收回了枪,沉默着转过身去。
阮苏,彭鸣在后面叫住他,你要去找她了吗?
嗯。
那剧情呢?彭鸣担心地指了指行政楼,这里怎么办?
不用等我。
阮苏直接一挥手,把钥匙抛给了彭鸣,你们直接进去吧,我找到她以后再和你们会和。自己小心点儿。
彭鸣叹了口气,默默接道:你才是要小心点啊!不然脖子又得开裂了。
临走前,阮苏径直走向了江柯凡,伸手把他耳边的通讯器摘了下来:借我一下。
江柯凡似笑非笑地按住他的手,我能说不吗?
不能,阮苏破天荒地露出了几分疲态,现在,我相信的人只有你了。
江柯凡一怔。
彭鸣站的远远的,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看见阮苏去拿江柯凡的通讯器,便向江柯凡解释道:我们的通讯器都在路上弄丢了!
江柯凡手一抖,松开了。
阮苏拿走了通讯器和枪,便头也不回地往回走去。
他记得很清楚。
当时涂清月想跟他们一起上楼,是他开口让她留下的。那么涂清月的遭遇,他要负一半责任。
愧疚的同时,阮苏不由得又一阵头疼,这整件事就是个荒唐的闹剧!
除了没想到队友的底线如此之低,还有一点,阮苏始终没有想通。
涂清月手里明明有一把足以秒杀其他所有人的好枪,并且从她之前的表现来看,她也并非什么省油的灯,实力是远超于那些人之上的。
可她怎么会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抢了枪,还被关去了地下室?
想到这里,阮苏不禁又有些疑惑浮上心头,那时在天台上,大家都弹尽粮绝,可偏偏只有涂清月带着一打子弹和一把沙/漠/之/鹰从天而降,简直就像开挂了一样。
等等,开挂?
阮苏动作一僵,游戏开局时,主神半真不假的话还萦绕在耳边。
【下一场游戏,你会收到我为你准备的丰厚礼物。】
【好了,是时候让你们的感情更进一步了!】
礼物?更进一步?
难道
不,不对,不可能。
在阮苏的印象中,音容相貌、性情脾气,更深了说,神情的细节和一些举止小动作涂清月都和阮月大相径庭。在他的记忆之中,妹妹阮月要更温柔些,说话时就像一只小白兔,眉眼间都透露着纯真。
但是
谁又能说百分百的绝对。一晃眼过去,他上一次见到妹妹,已经是十六年前的事了。
可是主神怎么会突然让他们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见面?主神到底是什么目的?这会是另一个恶劣的玩笑吗?
越想心越乱,阮苏索性搁置顾虑,加快了脚步。
他很快就到了地下车库。幸运的是,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丧尸。否则阮苏只剩三发子弹孤军奋战,还真有些吃不消。
最开头的大铁门并没有关牢,阮苏抽开铁锁,很轻松就把门推开了。再往里走,一股浓郁的地下潮臭味就扑面而来。
阮苏微眯起眼,笔直地往前走去,发现正前方是一个保安亭。他连忙加快了步伐,站在窗边,往里一看果然有人!那人头发散乱,瘫倒在地上,似乎昏睡了过去。
阮苏敲了敲窗户,把里面的人惊醒了。阮苏便调整了一下姿势,接着一下撞开了门。
躺在地上的正是涂清月。阮苏这时才看清了她的模样,脖颈上藏着红肿的勒痕,嘴里还塞着一团破布。更狼狈的是,她手脚都被绑了起来,正以一个极为不堪的姿势跪倒在地。
她这样子实在太过凄惨,让阮苏心里忽然升腾起了一股异样的情绪。
.
柯仔?
嘿!江柯凡彭鸣叫住了神情恍惚的江柯凡,你在想什么呢?
江柯凡揉了下眼睛,这才回过了神。原来他们已经进了行政楼,正往五楼走去。
怎么了?刚才起就一直走神?
江柯凡含糊地摇了摇头,又忍不住问彭鸣,你那时候说了什么?
啊?
和那个苏。
他问我龙原的事,我就把那次游戏事故跟他简单提了一下。彭鸣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他来找你了吗?
嗯不,没有!江柯凡自己也乱成了一团,抓了把头发,嘟囔了句,他简直莫名其妙。
好了,这个事以后再说吧,彭鸣担心地拍了拍江柯凡的后颈,现在先专注眼前的剧情!
江柯凡点了点头,此时他们已经踏上了二楼的楼梯间,正要往楼上走时,走廊深处突然传来了一个响亮的声音。
你居然越过我直接去找院长了!?
你一个新来的看护阿姨,脾气倒是不小嘛。
尖锐的音调,熟悉是袁副院长。一行人面面相觑,小心谨慎地走出楼道口,彭鸣试探地环顾了一圈,确认声源来自最初的那个办公室。
也就是剧情一开始,袁副院长和莫阿姨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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