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炮男担忧地摸了摸星河的脸,嗲里嗲气。
这可是你第一次工作,千万要注意,把人家陪高兴了,要有多少钱有多少。
对方挤眉弄眼了一番,有笑嘻嘻地扯着星河。
陪?
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星河咽了咽口水,往自己身上看去。
?
这么暴露的衣服是人穿的吗!
星河一把掩在了胸前,遮住春光。
怎么给我搞这种职业!说出去我的面子还有没有了?
娘炮男还在努力拉扯星河,将他往房间推去。
等等!我不干了!
星河有些绝望,拼命往反方向挣扎。
我不干了!我不干了!钱我不要了!
我现在就要离开这个地方!
钱再重要也没我的清白重要!
再不离开我就要脏了啊!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你在拿我开玩笑吗?
娘炮男沉下了脸,显得有几分吓人。
一路拖着星河,他猛地拉开了房间门,一把将星河推了进去。
给我好好工作!我们就在门口守着。
要是不听话,就别怪我不讲情义,对你不客气了!
星河一个踉跄,冲了几步才稳住身体,刚一站稳脚步,便条件反射般遮住了自己的身体,悻悻地抬头。
一圈身着西装,形态各异的人正坐在下座,他们身旁各有一个与星河衣着相同的人作陪,上位空缺。此刻,房间里的所有人静静地盯着他。
?
我可以解释吗?
星河悄悄地往门外挪了挪,房间里的服务生跟着动了动。
上厕所!上厕所总行了吧!
羞耻地背过身,星河闭上眼睛大喊。
娘炮男最终安排了几个人跟在星河的身后,注视着他进了厕所,然后守在了门口。
...
星河绝望地躲在了一个隔间,在空中画了个符号,小声地求救。
总部!总部!老板在吗?
快救救我!
一片寂静,毫无回声。
?
你最好别让我回去!等我回去了一定拆了你!
咬牙切齿地说完最后一句,星河惆怅地捂住了脸。
这可怎么办啊!
该不会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吧......
好了没啊,怎么这么慢!
厕所外的人已经等不及了,连声催促。
来了来了,马上啊。
星河赶快出了隔间,打开水龙头,发出哗哗的水声。
撑在水台上,星河弯着腰,垂下了头。
实在不行,就赌一把?
这么久没练跑步了,也不知道行不行。
要帮忙吗?
突然,一道男声从背后传出。
谁!
星河被吓到了,身子还没立直,就被身后贴上来的身体压制住,紧紧捂住了嘴巴。
嘘,小声点。
男人在星河的耳边哈气。
星河弯着腰被紧压着,捂住了嘴,小幅度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这个想法,自然也错过了男人身上流闪的金光。
感受到了星河的顺从,男人的嘴角小小翘起,却还是捂着他的嘴,紧贴着星河的后背。
我帮你,但是你都要听我的。
金光消失了,星河点了点头。
男人松开了手臂。
交叉着捂住胸前,星河转过身,凶巴巴地瞪着男人。
男人挑了挑眉,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又往星河上身套好,眼睛不经意从星河露出的皮肤上扫过,笑容又大了几分。
笑什么笑!没见过啊!
星河一颗颗扣上了扣子,羞耻感消失了,才舒了口气。
怎么这么慢,我们进来了!
外面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了,脚步声渐渐靠近。
像受了惊的兔子,星河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求救地看着对方。
男人的笑容依旧,一把托起星河,抵在了墙壁上,低下头,不经意地擦过星河的耳垂,轻轻哈气。
叫几声。
?
什么叫几声?
星河紧张地脑子都不转了,只知道眼睛睁得大大的,不住地吸气。
男人叹了口气。
叫/床会不会?
叫/床?
你这个该死的老流氓!
星河气得张口,狠狠地咬在了男人的脸上。
服务员们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个场景,目瞪口呆,一片哑然。
两人肢体交缠,举止暧昧,身体贴着身体,但其中一人却好像要吃人一般呲着牙,对方的脸上留着一个清晰的牙印。
您......您怎么?
服务员看到了男人的脸,吃惊地说不出话。
有事吗?
顶着牙印,男人淡定地扭过头看着服务员。
要没事的话,我这里还要继续。
而且我不喜欢别人守在这里。
顺着怀里还在生气的星河的头发,男人使了个眼色。
顷刻间,所有人退的干干经济。
只剩下男人和星河。
?
这么简单就搞定了?
星河有些将信将疑,挣扎着从男人的身上下来,在厕所外探头探脑。
果然,他们都消失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星河眼睛蹭地亮了,快乐地准备跑路。
这就准备走了?不说声谢谢?
男人懒洋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一把揪住了星河的后领。
要脸吗?
臭流氓,要脸吗!
星河气炸了。
占我的便宜,还让我说谢谢!
冷笑一声,星河准备了一下措辞,正准备开骂。
走不走?请你吃好吃的?
男人腿长手长,走路的姿势很好看。
星河的话堵在了肚子里,上不得下不去。
来吧。
男人招了招手,笑了笑。
星河默默跟了上去。
...
抱着一肚子怨气,星河把碗吃的干干净净。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个臭流氓点菜的水平到是不错,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酒足饭饱,心满意足。
星河有些疲倦,慢慢阖了阖眼睛。
困啦?
男人凑了过来,在星河的脸颊上戳了戳。
要不要去我家休息啊?
?
什么意思?诱拐良家少男啊?
气运之子还没找到呢!
星河很想有骨气地否认。
关你......
我家房子特别大,床特别软,阿姨做饭特别好吃。
男人像是早就知道星河的弱点,接连三句。
?
有点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