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余沧海,余掌门这话,是要泼我们罗刹教脏水吗?我们罗刹教的行为举止最近可都是在你们眼中,难道还能有假?
呵呵,有没有假,尔等心知肚明。
余沧海冷笑着摸着胡须说道,你们魔教表面上已经改邪归正,实际上却还是做那些狗屁倒灶,猪狗不如的事情。你们的店,是黑店,杀人越货无所不为;你们的人,甚至还和劫匪串通,里应外合,黑吃黑!
放屁!
蓝乾坤气得脑门上的青筋都凸起了。
他一拍桌子,姓余的,今日你若是不给我们个交代,你们别想走出罗刹教!
没错!
宰了这伪君子!
教徒们愤慨地应和道。
心湖等人连忙起身,心湖对余沧海劝说道:余掌门,你这是在做什么?这些事不是早就已经弄明白了吗?
心湖方丈,你们都被他们欺骗了。余沧海以冷漠的眼神看了心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和嘲讽,他看向薛不全,你们不信我,便问问薛掌门。
薛不全在众人的视线下点了下头,余掌门所言不虚。
呵呵。
主位上李清欢低笑了一声,早知二位掌门对本教有意见,今日果然还是如此。
李清欢,你不必装模作样,我们既然说你们魔教行事不端,便是有证据的!余沧海毫不客气地说道,他转过头朝诸位神色犹豫的正道人士看去,诸位若是不信,请随老夫来,老夫给你们看证据!
他说罢,眼角的余光还扫了李清欢一眼,见李清欢神色大变,心中更加愉悦。
余沧海的话在正道中引得人心惶惶。
师傅,这余掌门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啊?石秀雪压低声音问道。
独孤一鹤眯着眼睛,摇了摇头,不知,我们随他去看看。
余沧海占着此时众人都在,便浩浩荡荡径直往李清欢的院子走。
一进院子,他别的地方也不去,就朝着书房走了过去。
慢着!
李清欢突然出声喝止。
他的话让余沧海停了下来,余沧海回转过头,李教主难道不敢让我们进书房拿证据?
本教清清白白,有何畏惧!李清欢面无表情地说道:倒是阁下,既然做出了决定,可得准备好承担后果。
这是自然。余沧海眯着眼睛,眼神中掠过一丝寒芒,老夫身为青城派掌门,还担得起这个责任。
那好,你进去吧。
李清欢冷笑着说道。
余沧海转身甩袖,将门推开后,带着后头所有人涌入了书房当中。
他一进书房就直奔着花瓶去,手上动作很快,像是怕被李清欢拦住一样。
当他拿出花瓶下的盒子时,所有人不禁倒吸了口凉气,默契地朝落在人后的李清欢看去。
李清欢面色微青,眉头皱紧,像是在因为什么事而不悦似的。
余掌门,本座劝你收手!
李清欢沉声说道。
他的话不但没有拦住余沧海,反而还让余沧海更加猖狂。
余沧海手里拿着那个盒子,仿佛拿着尚方宝剑似的。
事到如今,要老夫收手,阁下当初行恶时,怎么不想着收手呢?
他将盒子打开,转手递给了心湖方丈,意味深长地说道:心湖方丈,请您把这几张纸上的内容念出来。
心湖方丈叹了口气。
他接过那几张纸,可等眼神从纸张上扫过时,面色却微微变了。
他迟疑地看向余沧海,余掌门,你确定要老衲念吗?
老夫知道方丈觉得李清欢是个好人,但是如今事实在前,岂可蒙骗天下正道?
余沧海义正言辞地说道,字字铿锵有力。
心湖听到这话,顿时心生不喜。
他也不多问了,直接念道:庚子年三月初十,于青城山与绿林好汉窜天虎合作,里应外合,赚取白银一万两,并诛杀十四条人命。庚子年十一月二十,纵容门下弟子掳掠凤凰村的妙龄女子,并将罪名扣在梅花盗身上;辛丑年,闻柳叶派有独家剑法,当夜诛杀柳家上下二十九条人命,夺走柳叶剑法
心湖念得字字清晰,可众人听得听得却觉得糊涂了。
这青城山,柳叶派似乎不是在罗刹教门派附近的,反倒像是青城派和崆峒派的。
余沧海听前面的话时尚且还没反应过来,可当听到柳叶剑法时,却是猛地回过神来了。
他立即劈手,想要抢走心湖手中的纸。
可心湖身为灵鹫寺方丈,哪里会让他轻易得手,手中佛珠如疾箭射出,将余沧海的手推到一边,心湖后退一步,面色微怒,余掌门,这是你要老衲念的,现如今怎么又变卦了!
这纸上写的都是假的!
余沧海愤怒地说道。
这些事,绝不是本派所为。
既然是假的,那您着急什么?
张英凤气愤地说道。
他的话招来了余沧海的怒目,可独孤一鹤却是护短的,哪里能容许他这么做,他沉着脸,余掌门,我的弟子说得可没错,说罗刹教作恶的人是你,引我们来的人也是你,现在,你又说这些纸张上写的是假的,到底你说的哪句话才是真的?
我们昨天看到的明明不是!
余沧海恼怒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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