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撑在了地板上,非常痛苦地喘息着,看上去倒真的像是在膜拜着王摩的感觉一样。
影后也不明白为什么,在感觉到了王摩的神性之后,她对于自己现在的这种状态,产生了一种愧疚的感觉,而凭借着这股突如其来的感受,她似乎在很短的时间之内,一下子就从自己的心魔之中解脱了出来,与此同时,眼睛里带上了迷茫的神采。
王摩你怎么在这儿影后似乎失忆了似的,仰起头来看着王摩和荀应,神情像是刚刚做过了一个非常逼真的恶梦,一时之间还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似的。
这位是这里又是哪里啊
影后看着王摩身边俊美无俦的男子,磕磕绊绊地说道,一面看了看自己跪坐在地上的姿势,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还低头整理了一下因为跪坐在地上而稍微被拉高了的裙摆,看上去跟王摩平日里所接触的那个娱乐圈的大前辈风格非常相似,看来是暂时恢复了神志了。
琴姐,你没事吧。
王摩见影后恢复了神志,就想要帮着她从地板上站起来,结果还他还没有碰到影后的时候,影后的身形忽然想后一个顿挫,然后就好像被什么人从身后扯住了她的长发似的,头部向后一扬,紧接着,整个儿身体竟然凌空而起,箭一般地飞了起来!
生魂逃逸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影后飞起来的一瞬间,荀应反应极快地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披肩,但是因为拖着影后的那股不可抗力过于强大的缘故,他还是没有能够停止住对方的身形,而只是扯下了影后的披肩。
怎么了吗小轮回破了,我们不就可以回到现实之中了吗王摩不知道荀应为什么这么紧张,于是这样问他道。
生魂跟只是一段残留的记忆不同,她有自己的主体意识,今天的事虽然她不记得了,但是如果就这样被抽离小轮回的话,会对她的内心深处造成永久性的伤害的,奇怪荀应解释到了一半的时候,就觉得哪里不对。
你有没有察觉到,她刚才的动作,并不是打算自己逃逸的,而是好像荀应说。
好像被人拽着头发拖走的王摩接茬儿说道。
有人在背后控制她,并且收起了她的生魂。荀应点头道。
他之前因为师门的关系,一直都没有直接接触过生魂小轮魂的案子,所以非常缺乏第一手的资料,而参与过平定这类小轮回的同仁,也不会跟他共享这方面的细节上的信息,导致了荀应对于生魂逃逸只闻其名,却不很详细地知道其中的关节。
两个人等在了原地好一会儿,周围的小轮回却纹丝儿不动,完全没有之前王摩一旦开启了嘴炮功能,把小轮回之主气得还剩下一口气儿,小轮回也就自动土崩瓦解了的迹象。
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还是不能回去啊王摩百无聊赖地拉住了荀应的手,来来回回地晃动着他的胳膊,这样问道。
阿摩,我在想,如果影后的生魂是被人强行带走的话,也许她并没有逃逸出去,而是荀应沉吟道。
还在小轮回的某一处王摩福至心灵地反问道。
只要控制住了她的生魂,就可以长时间地把我们囚禁在这里。荀应沉吟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可是,把我们困在这里有什么用啊王摩说。
要是一般人领悟到了自己现在所处的危机之中,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一种考虑的感觉,如果有些人的心理素质不是那么强的话,即使被吓哭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然而王摩倒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看起来除了无聊,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阿摩再也不是原来那个一进到公园儿的鬼屋里,就吓得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小哭包了,荀应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他为了守护住作为我小师弟的身份,真的是用尽了自己的勇气吧,荀应心想,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王摩的头。
阿摩,你辛苦了。荀应语重心长地说道。
还行吧,王摩点了点头道,然后又有点儿后知后觉地问了一句道,你指哪方面
荀应:
灵异圈方面,你心里想的又是哪方面呢荀应反问道。
是不是娱乐圈方面的工作太辛苦了如果是那样的话,你要不要暂时休息一段时间,或者干脆脱圈儿不做了,我养你。荀应说。
王摩:
我还好啦,而且这两个圈子的活儿对我来说还都挺轻松的啊。王摩说。
那你刚才干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呢我还以为你是真的有点儿累了。荀应想了想说。
啊,不是工作方面的王摩含含糊糊地说道。
荀应:
难道是我收租子收得太厉害了地主家的傻儿子荀应忍不住有些心虚到。
就在荀应有些心虚的时候,他听到了一种非常细微,但是却又有些尖锐的声音。
笃、笃、笃地在空气之中传播了开来。
阿摩,你听到了什么声音吗荀应一半是询问,一半是提醒地问王摩道。
嗯,笃笃笃的。王摩说着,还很配合地使用了一个拟声词。
你觉得,会是什么呢荀应向王摩征求着意见。
会不会是啄木鸟啊王摩非常天马行空地回答道。
荀应:
我觉得,不会吧。荀应颇为委婉地否定了王摩的猜测。
为什么啊王摩说。
因为啄木鸟跟我们现在所处的这种诡异的小轮回画风好像不太搭调。荀应回答道。
王摩:
就不能是混搭吗身兼演员和超模儿双重身份的王摩做出了最后的抗辩。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因为他一抬头就看见了那种诡异之中带着凄凉的笃、笃、笃的声音来源,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那不是什么啄木鸟,而是一个衰老得完全可以直接用腐朽这个词来形容的老妇。
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就来写文吧,一个赞写10分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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