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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情难了(GL)——潇水玄舸(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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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老家伙显然是有了就此分家的念头。

若是公司拆分重组,他们可以靠金铭轩度过难关,而自己一家恐怕就要遭受灭顶之灾。

从此上流社会再无邱严这个名字。

这也才有了他来求殷如离的一幕。

殷总喜欢女人的话,我认识大把的女人,殷总想要什么样的我都能给你找到!要钱我也有,我可以给殷总百分之五的股份,餐饮行业暴利,以后分红不会少的!邱严急道。

钱和女人,这就是邱大少的全部追求了么?殷如离摇摇头。

邱老爷子的手艺我小时候吃过一次,味道至今难忘。我实在是不知道他那样的传奇人物,怎么就有你这么一个草包孙子。我想他泉下有知,恐怕也不想自己的手艺被子孙搞臭。金铭轩我会好好收下,以后我朋友想去吃了,报我的名字更方便。

你早就打我家的主意了是不是?邱严怒气上头,也忘了自己是来求人的。

邱总,如果有毒蛇在背后盯着你还时不时吐信子,你是会放任它朝自己扑过来,还是先下手为强?殷如离声音渐冷,我听说邱总看上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是不是?

邱严抬头看着殷如离,眼神狐疑:是因为那天的女人?

他的确不会善罢甘休,若不是最近公司的事牵着,早就让人把那个女人弄到自己床上了。

殷如离没有回答,只淡然坐回工作椅:有时间在我这里吠叫,不如去看看你有哪个情人能好心收留你,否则等哪天家被封了只能跟条流浪狗一样摇尾乞怜,冻死在街上都没有人知道。狗还有人可怜,你呢?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邱严表情狰狞,不过是个女人,你如果因为这个就对我赶尽杀绝,把我逼急了你也落不了个好下场!

不过是个女人。殷如离在嘴中慢慢咀嚼这句话。

半晌,眼皮轻掀,邱总失去的也不过是个公司,连脸皮都不要了来我这里又是下跪又是学狗叫,何必呢?

邱严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腿上的灰,眼神倨傲:我家大业大,再怎么样也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你最好祈祷我会看在你有点姿色的份上能对你心软,但是各式各样的女人我见多了,你这样的,还不足以让我怜香惜玉。不过你那个女伴么,我倒是很感兴趣。

我忘记了,殷如离拍拍脑袋,你很快就会收到法院传票,我在警局的朋友前两天接到一个报案,有女孩子告你性.侵。警方联系到几个自愿跟你发生关系的职员愿意出庭作证。让你这样的脏东西到处乱晃,空气里都会有恶心的味道,咱们市连续几年都是文明城市,保护环境人人有责。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她继续道,因为死亡的那一刻痛苦其实很短暂。但是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会以怎样的方式死,这才是最痛苦煎熬的事。时间越长,恐惧越盛。

邱严颈上青色血管蜿蜒,一直爆到太阳穴。

他咬牙切齿道:你一个女人这么歹毒,怪不得没有男人要,只能在其他女人那里寻求安慰啊!

看来邱总的母亲没有教过你怎么当一个人,我今天就浪费点时间让你知道,千万不要惹不该惹的女人。

殷如离按下桌边按钮,很快,进来两个黑衣女保镖。

邱严还未反应,便被按住肩膀,两个膝盖同时挨了踢,瞬时跪在地上。

你居然敢这么对我?!邱严目眦欲裂。

邱总没事就好好读读书,扩展一下词汇量,这句话我听都要听腻了。殷如离站起来,绕到办公桌前,靠在桌边。

邱严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比起两个专业保镖的力量,根本就像个小鸡仔。

末了,只能恶狠狠瞪着殷如离。

我一不偷二不抢三不违法乱纪,何来歹毒之说?殷如离居高临下,勾着笑,更何况商场厮杀只论胜负,不论男女,邱总连这点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说你脑子里装草,侮辱草了。按照邱总的逻辑,其他人会因为我是个女人而对我仁慈一点?既然别人不会因为我是女人就手下留情,我这个女人踩死一只蚂蚁,又有何不可?

那只蚂蚁便是邱严。

邱总说我只能在女人那里寻求安慰,这话我不太爱听。她继续道,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不像邱大少爷为了讨女人欢心,把自己都榨干了。邱少知不知道自己在名流圈子里的外号是什么?邱子龙。

我想邱大少应该听不懂这个外号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以为大家在夸你勇猛?殷如离叹口气,我受累给你讲个典故,民间传说长坂坡之战,赵子龙为救刘备幼子刘阿斗,在重兵包围下七进七出。邱大少便是如此。你看,人家的文化内涵是不是比你丰富多了?

邱严气得浑身发颤,面色铁青。

殷如离走过去,俯身拍拍邱严的脸,笑意盈盈,邱总别灰心,被女人嫌弃也没什么。你这长相,到哪里都会受欢迎的。

殷如离我杀了你!邱严目光阴狠,咆哮出声。

殷如离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淡声道:送邱总出去吧,别让狗吠惊扰了公司同事们。

两个保镖默声点头,擒着男人的胳膊将人架出去。

刚送走一个瘟神,桌上电话便掐准了时间响起来。

殷如离看了眼屏幕,面无表情地接起来。

如离,最近很少回来吃饭,是不是很忙?电话那边是母亲的声音。

殷如离绽出一个虚假的笑,答道:最近是忙,过段时间一定回去吃饭。

那你回来之前跟妈妈说一声,妈妈让王嫂给你做你最爱吃的水煮鱼。女人的声音很细,完全不像个五十多岁的人。

谢谢妈。

两个人语气都很热络,事实上,关系并不亲近,不一起吃饭还省得装笑。

但为了营造家庭和睦的景象,该装的时候,少不了。

对了,我们小区的李太太你知道吧,她女儿闹离婚一分钱财产都没捞着,豪门太太当久了现在也没个正经工作。李太问我能不能在咱们集团随便安排个差事。

让她明天来人事部报道吧,早上九点,不要迟到。殷如离不拒绝倒不是碍于母亲的情面,只是因为懒得多说话。

那妈妈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两个人同时挂断电话。

殷如离面上笑容消失,无所谓地将手机放回去。

但是今天就跟约好了一样,一个挂断,又来一个电话。

殷如离拍拍脸长舒一口气,将电话接起来,嘴角挂笑:苏秘书,好久不见。

这个苏秘书,便是阮轻语喜欢的,她又喜欢殷如离的那个苏秘书。

电话那边说了句什么,殷如离笑道:哪能不想你呢?少了你们的生意,我口袋里的钱都变少了。

好,待会见。

殷如离挂掉电话,拿起桌上镜子照了照,抬手摸摸眼角。

天天这么笑,不知道哪一天鱼尾纹又要多一条。

莫云杉走进咖啡馆,张望一番,约的人先到了。

坐在那里的是一个新锐编剧,莫云杉偶然看到她写的本子,很感兴趣,便约着见面聊一聊。

与人们对编剧厚眼镜格子衫、不善言辞的刻板印象不同,面前这个编剧穿着时尚,笑容阳光,看着就是个开朗健谈的。

莫老师,你好。小编剧站起来伸出手。

李允,莫云杉浅笑,握手,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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