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瞬间,滋滋的火光伴随着惨叫声。
“啊……”
“我的脸……”
“我的眼睛……”
几个人双手大张,仰着头发出震天的哀嚎,气窗开过那一瞬间,所有人都看到了,泼进来的那是滚烫的铁水啊,火红的岩浆从离得最近的人的脸上往下流,整张脸立刻被高温灼烧……皮肤表层立刻被烫没了……闭起的眼睛上全是气泡……
气窗开的时间很有限,三秒过后,整个封闭的空间再次陷入黑暗,伴随而来的是啜泣和奔溃地哀嚎声。
所有人都在咆哮痛哭:“这群人就是想把我们折磨死……”
“不是人啊,西夏的猢狲,简直猪狗。”
“呜……怎么办啊……早知道我就不说自己会什么机关术了……”
江灵柩顺着黑暗走到了墙壁上,手掌摊开直接接触墙面。
那边有人在黑暗中说话。
“墙上有字。”
立刻有人响应:“什么字?在哪里?”
“在这里,谁懂西夏文?”
在这几道议论中骂声和痛嚎声渐渐降低。
“我懂。”是江灵柩身边的那个女人,其实这个女人不一般,只是江灵柩并不关心对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女人说完就走过去和那边的人一起顺着墙壁抚摸,可是没过一会儿,女人就说了:“这不是西夏文,像是铭文。”
“不对,铭文也不是这样的,这是什么?”
一群人围着泛起了嘀咕:“不是铭文还能是什么,难道是符咒吗?如果不是文字不可能排得那么紧密。”
“现在怎么办?”
“总不至于把我们关在这里和这些奇怪的字画作伴等死吧。”
“不,肯定有出去的机关。”
“要杀死我们在路上有的是机会,何必要把我们抓到这个地方来费事。”还是有头脑清醒的人。
在这个时候江灵柩已经摸到了什么,是一个机关……江灵柩像是明白了……这既不是符文也不是西夏文,这是一幅画……一幅巨大的画……
江灵柩手里摸到的是一颗细小的颗粒,往下摸是密密麻麻的仿佛鳞片一样的躯干,又往上摸,有一对犄角……江灵柩心里有了谱,一道气息突然在耳边呵气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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