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游完全没想到方凛竟然趁这机会公报私仇,立刻抗议道:“方凛,代言的事应该归我们经纪部管,还轮不到你插手吧?就算代言要换人,也得经过董事会和商家的同意!”
方凛笑了笑:“孟游,我今天也把话放在这儿,不管是经纪部,还是董事会,实际上都要听我方凛一个人的,那个代言也是我拉来的。也就是说,颜文宣的命运就捏在我方凛手里了,你要是识相的话,就给我乖乖溜须拍马,好好伺候着,或许我还能从谭堔看不上的本子里,拨一两个给颜文宣。还有,你作为一个连一个艺人都带不好的废物经纪人,在公司直呼我的名字,就不觉得有哪里不妥吗?话说回来,你也没叫过王蕊一声王总吧,还背地里说了不少关于她的闲言闲语,很好,这个月奖金扣了,给你来涨涨规矩,就以我个人的名义,不服尽管告到董事会去!”
“你?!”
方凛一个眼神就把孟游的气势浇熄了,毕竟是凛然一把手,他有钱亦承撑腰,也不敢硬刚,而且代言也的确两点就要在会议室谈了,孟游还需要准备些资料,只能拉着颜文宣先离开。
邹诗梅也被眼前的一幕幕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方凛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再也不是钱家那个逆来顺受的小绵羊。
见颜文宣与孟游离开,方凛蓦然看向了邹诗梅,眼神冷得吓人:“钱太太,您是听谁说钱亦承逼我打胎的?以后这种无稽之谈就不要乱传了,惹得全公司看您儿子和我的笑话。”
邹诗梅心里咯噔一下,她虽然知道真相,却不能说出真相。
毕竟是沈疏鹤破了行业规矩才透露了信息给她,她一旦供出沈疏鹤,沈疏鹤恐怕以后再难在这个圈子立足。
“我……我也是跟其他太太们打麻将的时候无意听一个人说的,她是你找的那个医生他太太的蜜友,她也不知道是你,只说是有个男人要堕胎,二十几岁,听说家世很好,好像是怀了前夫的孩子……我也是猜的,亦承的反应让我更加确定。”
邹诗梅到底是有两把刷子的女人,说起谎来,方凛也没有发现丝毫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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