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可夏皱眉,“你干嘛,喝了?”
“没有,”傅寒川向前逼近一步,“不信你可以闻闻看。”
阮可夏觉得脸上冒着热气,连忙抱着元宝退开,“闻、闻什么闻。”
他有些暴躁地想,傅寒川现在真的是越来越……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我去做饭。”傅寒川说,“舞跳得不错。”
阮可夏:……
淦。
为什么总在傅寒川面前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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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可夏在家搞创作,元宝穿着婴儿拖地服,满地爬当苦力。
这件“婴儿拖把爬爬服”是祁航送的,深得阮可夏的心,衣服上连着拖把材质的布料,家里拖把都下岗了。
元宝本来好好地在地上爬来爬去,阮可夏突然听到孩子哭了,哭声还断断续续的,赶紧过去抱起来,“怎么啦?”
元宝的小胖脸抬起来,阮可夏看到他的样子,当时就慌了。
*
傅寒川接到阮可夏的电话时,正在开会。
手机是静音的,阮可夏的名字在屏幕上一闪一闪。
印象里,这是阮可夏第一次给他打电话。
傅寒川示意会议暂停,走出会议室接通。
听筒里传出阮可夏有点哑的声音,带着哭腔,“傅寒川你在哪?你快来医院……”
傅寒川安抚道,“你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阮可夏深呼吸一口气,整理一下语言,把事情经过简短地说了一遍。
傅寒川交代张经理继续接下去的会议,对凌秋说,“家里出了些事,等下你来主持,有什么问题随时打我电话。”
凌秋点头,“明白了。傅总开车小心。”
她还是第一次在傅寒川脸上看出这样急切的神色,希望他家里没事。
*
阮可夏坐在诊室外的椅子上,见傅寒川来了,抬起头看了一眼,又垂下头,揉了揉眼睛。
傅寒川看到阮可夏的眼睛通红,鼻尖也是红的。
可怜兮兮。
傅寒川走过去坐在阮可夏旁边,轻声问,“怎么样了?”
阮可夏吸了吸鼻子,“医生说呼吸道肿胀,吸过氧了,现在在检查。”
傅寒川说,“你做的很好,来医院很及时。”
“不是,”阮可夏用力锤了一下膝盖,懊悔极了,“都怪我。”
他说着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