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殷泉觉得,这么没头没尾的话都说得一本正经,喝醉是没跑了。
阚渊呈眸色暗了暗,看着车里的小卷毛,缓缓弯了弯眼睛,下意识舔了舔下唇。
殷泉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只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困惑的看了看车里的温度,然后又调高了两度,才发动车子。
这一路上,他总觉得心里毛毛的,有什么东西在黑暗里看着他,背脊都泛着凉。为了缓解这种幻觉,只能不断跟阚渊呈聊天。
而阚渊呈也很奇怪,他叽哩哇啦一大堆,他才用一个单音节回答。
那声音特别沙哑,仿佛又感冒了。
等车子开进车库后,殷泉将车子熄火,就着急地去摸他的额头。
手刚碰到脑门,屁股下的座椅突然往后倒下。
毫无准备之下,殷泉晃了晃,身体后仰,一个天旋地转。
阚渊呈:“说好的不跳车哦~”
说罢,强势地堵住他的嘴,高大的身躯缓缓压了过来……
殷泉:……
作者有话要说:大宝贝不会对阚总不好哈~~~
我的文里,不允许家人不和谐,大家都是隐形沙雕一家。
第52章
两人在车库里胡搞了一个多小时。
殷泉只觉得浑身酸痛,骨头都快碎成一块块。
身体直接酸软成一滩水,是被阚渊呈背回去的。
他乖乖趴在阚渊呈背上,脸红成了猴屁股,双眼迷蒙泛着水雾。越回忆越唾弃自己,阚渊呈真是好不要脸,浪到家了。
他已经不敢直视开车、停车、下车等一系列跟“车”有关的词汇了。
殷泉气呼呼地捏起阚渊呈的后颈:“车库有监控的。”
阚渊呈闷笑,低沉磁性的嗓音里带着餍足。
“嗯哼~~所以呢?”
殷泉被噎住了,张嘴咬在他脖子上,含糊不清的抱怨着:“变态,大色狼……”
温热的鼻息喷赛在脖子上,贝齿轻咬着,宛如不分场合的调情,阚渊呈喉结滚了滚,很好,下面又抬头了。
他步子迈得又大又快。
整整一晚,身体力行地告诉小卷毛,什么才叫变态。
***
几天后,送走胡栩,大家默默无言,一时真有那么些各奔东西的苍凉感,
相比文克博的惆怅,周检的缄默,阚渊呈显得更加平静。
跟两人道别后,阚渊呈便驱车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