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渊呈眉心一跳,“说什么?”
“薄扬啊。”殷泉敛起笑,眉头微蹙。
阚渊呈挑眉,“这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阚渊呈叹气,往楼下走,殷泉立马闪到他面前,双手张开,“不说清楚不许走!”
他比阚渊呈低了一个台阶,阚渊呈目光所及,正是锁骨之下的美好。
他眸光暗涌,掀了掀嘴皮:“当真不让我走了?”
殷泉梗着脖子,很认真的点头。
澄澈的大眼睛疯狂眨巴卖萌。
阚渊呈被他逗笑了,忍下眼底的幽光。
双手搂在他腰上,像拔大葱似的,直接把人抱到另一边放下,他慢悠悠走下楼,边走边说:“太热了,汗水粘得难受,我去洗澡,一会再说。”
说罢往一楼淋浴室走去。
殷泉瞪大眼,气呼呼地大喊:“你可以洗边说啊。”洗澡又不影响说话。
大声喊完,他也小跑着,追了上去。
他先一步扒拉着浴室的门,“一分钟,先说说再洗澡,嗯?”
他好奇啊,挠心挠肺。
阚渊呈扶额,见他意志坚定赖着不走。直接来了个“门咚”,一手撑在殷泉脸颊一侧,倾身向前,废话不多说,低头狠狠咬上喋喋不休的小嘴。
趁殷泉被亲得迷迷糊糊,把人拖进了淋浴室,“行啊,边洗边说。”
被欲.念亲吻过的嗓音低沉沙哑,性感撩人,殷泉逮着空档,急忙大喊:“等等,别冲动——”
阚渊呈嘴唇离开,微微躬起身体,在平坦草原上,那朵娇艳欲滴的小花上亲了亲,声音哑得殷泉身心都敏感地颤了颤,“……不想听了?”
殷泉脸上红得滴血,伸手想推开他,却不自觉地抱得更紧,理智已经渐渐出走了,他失神地提醒着:“楼下没有我的睡衣……”
阚渊呈勾了勾嘴角,低喃:“怕什么,哪里我没见过。”
随即在他光洁纤细的脖子上留下大大的印记。
……
阚渊呈本是打算洗个战斗澡,洗掉身上的汗渍。没想到在浴室里蒸了一把桑拿,两人热汗淋漓,差点中暑。
殷泉穿着大大的T恤短裤,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躺在凉椅上。
这个澡洗得太累,他现在已经不是咸鱼,而是一条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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