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卿听着他哭,只能用沉默来面对。
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说。
是青年的错吗?
你的村民随便动人家的宠物,还打着什么宠物过得比人好的旗号,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嘛。
人家的兔子,想怎么养是人家的事,轮得到你说三道四?
人家的钱也是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想怎么花还不都是凭自己做主。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穷山恶水出刁民。
欧阳云抱着易安然的手有些酸了,便坐在桌子边上,把易安然放在桌子上,帮他顺了顺毛毛,“那我们要怎么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村长摘掉眼镜,双手挡着自己的脸,说:“要是能得到青年的原谅,或许可以。”
“村子里的兔子,就是村民生命的延续,那青年呢?青年是谁?”
苏子卿微微皱眉,这个青年该不会是厨子吧?
都是他动手杀兔子的。
但是……苏子卿一想到厨子的那个形象,胃里就开始翻涌。
长得丑是一回事,但是太丑了是不是也有点辣眼睛啊。
苏子卿摸了一把脸,感觉自己太难了。
就在苏子卿脑补的时候,村长轻声说:“狼。”
“狼?”
苏子卿顿时松了一口气。
是狼的话还可以接受。
要是厨子的话,他真的要哭了。
苏子卿问:“我们怎么才能征求狼的原谅呢?”
村长浑浑噩噩的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老头子不知道。”
“靠。”牧原忍不住爆粗,你讲了这么半天废话,眼看着就可以找到最后的办法,你来一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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