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卿在前面跑着带路,卿糕在后面跟着。
但是卿糕显然没有苏子卿那么快,好像还没有习惯兔子的身体,跑起来的姿势很古怪,但是为了跟上苏子卿的速度还是很努力地在后面追。
苏子卿怕给这孩子累出个好歹来,便跑跑停停的给他时间,差点把自己弄岔气。
回到院子那边,苏子卿没直接回院子,而是沿着小路去了村长家。
牧原他们都还在村长家等着他去接呢。
苏子卿走到村长家的时候,莫名的有了一种幼儿园家长来接孩子的错觉。
苏子卿掀开帘子走了进去,迎面看见这四个人围在一个放桌上摆弄着些什么。
苏子卿挑了挑眉问:“你们一晚上没睡?”
楼停打了个哈切,昨晚奋战一夜,但是奈何手气不好,一直在输,大部分积分都落到欧阳云手上了。
牧原特别可怜的摸了一把眼角的泪水,看向苏子卿的目光都像是在看神袛降临,抓着苏子卿的手,“你可算是回来了。”
“怎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什么摧残了呢。
像是一朵可怜的娇花。
“他不是人!”牧原抱着苏子卿大腿嚎啕大哭,指着欧阳云控诉:“昨晚不让我们休息,非得让所有人陪他玩牌,仗着我们是兔子,肆意换牌,我们输的一败涂地。”
苏子卿:“……”
这还带这么玩的吗?
你可还是个人?
这么欺负小兔子。
欧阳云撸着兔子随意的说:“他们技术不行,我换不换牌影响不大。”
他只是想让易安然有多点获胜的机会,但是易安然从头到尾就没胡过一次。
不管他怎么喂牌帮忙,易安然雷打不动,就一个字:输。
从头输到尾。
欧阳云也挺奇怪的。
怎么能输的这么惨。
易安然昏昏欲睡的在欧阳云手里蜷缩着,显然是困得很了。
苏子卿说:“大晚上不休息,带着他们玩这个干嘛?”
欧阳云指了指墙角的老村长,“晚上这么危险,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老村长,我就是让他们睡,他们也不敢睡。”
苏子卿看了一眼村长,现在的老村长早就没有了一开始的活力,显得有点丧眉搭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昨晚也跟欧阳云他们一起打牌了呢。
苏子卿问:“你怎么把自己累成这样啊?”
老村长嘴上被堵着,说不出话,苏子卿走过去帮他扯掉遮挡物,“说吧。”
嘴上的东西一丢,老村长气急败坏的大喊:“怎么能出红中呢?!他已经快糊了的牌!就差一个幺九!你出红中不是给人喂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