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辰看过去,只见于暖和邵凛玥正有说有笑的并肩离去。
顾南辰的脸色这才真的黑了,似乎还有种被啪啪打脸的感觉,“确实不能让他和凛玥走太近。”
邵凛忻欣慰,却又听顾南辰道:“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生气了。”
邵凛忻:“......”
“这小羊,不过才一年,就不要本公子了么。”
邵凛忻:“......”
“他可是本公子的。”
“南辰!你够了!你还不懂吗?于暖若不能为我所用,便不能为他人所用!”
“所以,我把他拴在身上,不就完事了。”
“南辰!”邵凛忻实在受不了他这态度,暴跳如雷的吼道。
“其实我也很好奇,凛玥是怎么做到让一直待人隔着一条鸿沟的暖暖,能和他这么亲密的。”
“你想怎么做?”邵凛忻急忙道。
“自然是时时刻刻盯着看了。”
邵凛忻点了点头,“如果邵凛玥能安安心心的待着便好,如果他真生了什么不安分的....”邵凛忻没说下去,只因顾南辰脸色越来越难看,一双眼珠子竟像要喷出火来了。
邵凛忻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邵凛玥正温柔的给于暖拍衣襟上的灰尘。
邵凛忻:“......”
“顾公子,您好歹是杀过匪徒,治国水患,上过朝的人,在少年一辈中出类拔萃,能别露出这种表情吗?”邵凛忻磕碜道。
顾南辰冷哼一声,“这小羊,真是让人...让人生气!”
邵凛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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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公子,厨房还有一些桂花和玫瑰花,您看是做桂花糕还是玫瑰酥?”荆如走进来问道。
“桂花糕。”于暖应道:“有劳了。”
荆如欠了欠身,退了下去。
“我其实也好奇,你为何不在尚书府给他做?每次都要从宫里带回去,或是外头买?”邵凛玥将果汁递给于暖,问道。
于暖喝了一口,道:“尚书府是母亲管这些事,我一般不插手。”
“你若想插手也是能插的,为什么不?”邵凛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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