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余喜欢打牌,也喜欢搓麻将,还喜欢玩赌博机,几乎只要是和赌相关的东西,这小子就没有不好的,但难能可贵的是这小子懂得自我克制,就说他以前去玩赌博机,心里头知道那东西玩得时间越久输得越惨,所以每次他都是见好就收,哪里有新开的地下赌博游戏厅,他就去玩上几天,每次算下来都能省个万八千的。
这只是对于他而言,就他过去在地下游戏赌场里认识的那些人,有两个跳楼了,有一个输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还有几个本来是开大奔的,现在连公交车都坐不起了。
许多余在赌博游戏厅里常赢,可在多余酒吧里和阎二、林文豪他们几个打牌,他向来都是输多赢少,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一口气将几个人都杀了个遍,就连一直不怎么打牌的杨旭,也被这小子硬拉下来输了快两千块。
好运气不可能一直都在,许多余的盛情难却,再加上二狗子也在,二狗子打牌出老千那是一把好手,不过和许多余他们几个玩,大家伙都是兄弟,自然不会用那种赖皮的手段。
这凭真本事打牌,可不是二狗子的特长,一来二去的也输了不少,不过他倒是不在乎,这小子的银行卡里有的是钱。
林飞坐了下来,许多余兴奋坏了,在他的面前堆了一大摞的钱,少说也有个三五万了,这都是手机互联网支付的时代,能赢这么多现金,可见这小子今天的手气真的很顺。
林飞摸完了牌,冲陈苟道:“外面那辆没上牌的霸道车是你小子的?”
陈苟嘿嘿一笑,“也不知道该买个啥车,先凑合着开吧。”
许多余嚷嚷道:“狗哥,这就是你的不地道了,你这是在炫富啊。”
陈苟白了许多余一眼,“老子我本来就有钱,还用得着炫啊?”
许多余嘿嘿一笑,“好,既然你这么有钱,那就多输给我一点儿,我最近手头紧儿,我爸已经开始断我的零花钱了。”
陈苟不屑地鄙夷了一声,“你小子就在这儿哭穷吧,守着两个酒吧,每天的流水也有二十几万吧,还会差这几个零花钱?我看咱俩不是我在哭穷,而是你小子在卖惨啊。”
几个人一边聊着天儿,一边打着牌,差不多四五圈儿后,许多余捂着肚子说肚子疼,然后这牌局就不得不散场了。
这小子可不是真的肚子疼,而是林飞这一坐下来,好运气就不在他这一边了,好像被大家伙给均摊了,林飞赢了,陈苟赢了,就连上来就一直输钱的牛三也赢了。
打了这么久的牌,他今天头一次赢了这么多,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堆在眼前的钱,就这么一张张被抽走了,于是乎这小子很无耻的捂上了肚子,说自己的肚子疼。
这边牌局刚要散开,酒吧的门外传来了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哟,哥几个这是在打牌呢,不如带我一个如何啊?”
林飞等人一起循声看去,门口走进来了一行人,为首的身姿挺拔,一副相貌堂堂、器宇轩昂的模样,他笑起来脸上带着自信,无论相貌还是气质,都当得上‘男神’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