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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幻想
关于深海系列,我把海神之心还回去了的if线
深海时期的祁煜以下统称深海,现代时期名字不变
深海有时候还是觉得,他的小新娘对他真的够狠心的。
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干脆利落地献上心脏,连哭闹都不曾有过一句,就这么让他苦守着那段不会再有人回应的过往记忆,独自活过这漫长又磨人的永生岁月。
甚至是连入梦哄骗他一句也不愿。
“我最近头好痛,安蒙说我是忧虑过度,要我解开心结换换想法,别困在过去出不来了。”
又是一年利莫里亚人狂欢庆祝海神显灵让大海不再干涸的日子,同时也是我的祭日。深海蹲在我的墓前烧着纸钱——法,只是探出手指要给自己做扩张就已经把跨间搞得油光淋淋的,刚进了穴口一个指节就娇气地抬着含水的眸子委屈巴巴地看着我,似乎是想让我替他做好前戏。
啧,失算了。
祁煜恨恨地瞪着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狐媚子”,又看看被勾的回不了神的我,手速极快的撩开我的睡裙绑好假阳具,一鼓作气地坐到了底。
大半个月没做,祁煜的穴道生疏了不少,他皱了皱眉适应着到底的不适感,刚想缓两下,却被我突然的撞击撞得理智支离破碎。呻吟声或许是因为羞耻刻意而被压了下来,我回头吸吮他的喉结,又是几下猛烈的顶撞,哭喊声在喉间溢出,我能感受到他的穴口又夹紧了几分,穴壁在开始的不适应下又重新变得热情,比主人的嘴更诚实,穴壁的缴紧在诉说着大半个月的渴望。
没有太多的花样,只是单单爱人情动地顶撞就足够让祁煜缴械投降,直接精关不守射了出来。深海在旁边有些急了,眼眶又给自己逼红了些做委屈状,爬着过来凑到我手边,拽着我的手就往他的穴口摸,说我不能厚此薄彼,说他的穴想我想的快要疯了。
祁煜还在不应期,我没折腾他,只是偏头封住了深海的嘴,在思考好好一个海神到底是从哪里学的淫言秽语,明明这穴口青涩的要死却骚话不要命的往外冒。手指如他所愿,蘸着润滑油我慢慢的探进他的穴口,其实也不过刚进去两个指节,深海全身上下的皮肤羞耻地大片大片的红起来,反应大到居然直接射出来。
他羞红了脸,就要把脑袋埋我胸前,我不允许,用一根指头将他推了回去。祁煜缓过劲来又在争我的注意力,开始自己玩起骑乘,喘的一声比一声涩情,在这样的背景音和我手指抽插下,深海又慢慢的硬了起来,而我坏心眼地又加了根手指送进他的穴,抽插的力度比刚刚大了几分,声音带了诱哄:“神明大人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深海的脑子有些混沌,他只知道现在是他的小新娘在用手指操他的穴给他欢愉,其他的再多他也想不出来了。“像我养的一只小狗呢。”
我起了坏心思,将手抽了出来,顺手又把祁煜翻成跪趴式,腰腹动作不停。体位的转换让祁煜好听的叫床声破了音,我亲了亲他漂亮的背脊又继续操弄,转头就看深海委屈地张着腿要我继续,还吐着一小节舌头说要当我一辈子的狗。
我拽着他的长发往后仰,迫使他把穴露的更明显了些,另一只手在穴口打转就是不进去,诚心逗弄他:“那小狗怎么这么会勾引人,是不是给很多人看过这口穴了?”深海反应大了些,抓住我急切地想证明自己,一滴泪要落不落地卡在眼眶,甚至讨好地自己掰开那口水多又软的穴拽着我的手要我检查。他算是被吓清醒了点,这下子是真委屈了,带了哭腔说小狗是法的轻吻,带了些许引诱沉沦的意味。
祁煜浑身卸了力气腰肢也软了下来,身体敏感的只觉得像是有电流蹿上天灵盖,刺激的想流眼泪。直觉告诉他他应该往后撤撤以免沉沦情海,但他深知自己来这趟投怀送抱的目的,所以宁愿做一只被搁浅任由猎人小姐掌控的可怜小鱼。
至少也得抢先在她心里留下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不是吗。
祁煜有点分神了,我有些不满的咬了他的舌尖,他有些吃痛向后躲了一下,伸手按着我的肩制止了我追上来继续吻的动作。
他眼神还有点迷离,却又一声不发的带着一身水从浴室里爬起来走回卧室。我头脑有些发蒙,以为是他还是接受不了最后一步,刚叹口气念叨“果然还是因为喝醉了”的时候,祁煜又杀了个回马枪回来跨坐上我的腰,嘴里还叼着个东西,脑袋像小狗一样在我的肩窝处拱了拱。我仔细看清他叼着的塑料袋,顿时觉得血液有些逆流,头脑都被巨大的惊喜冲的一片空白。
祁煜就是睁着他那双好看的眸子笑,牵着我的手握住那个塑料袋里放着的穿戴式假阳具,用嘴叼着那塑料袋就往旁边一甩,带着我发动evol和作案工具发生共鸣产生链接,最后替我脱掉衣物穿好作案工具,附身舔了舔我的肚脐眼。
“保镖小姐,别怜惜我。”
他笑的有点促狭,酒精带来的迷离感在他眼里表现得恰到好处,“请享用今晚的我。”
我掐住了他的腰又吻了上去,什么七七八八的一切
', '>')('都被抛到脑后去了。
我想看他哭。
我想看他眼尾泛着红为我而哭。
这个吻来的又急又猛,让祁煜有些招架不住,只能被动承受。我没给他缓神的机会,只是放过他那被蹂躏的有些发肿的唇继续往下亲。他的喉结被我一口含住舔舐轻咬,手也不太老实摸上了他的性器,速度缓慢地撸动着,祁煜哪受过这样的刺激,挺着腰就交代了出来,口里的呜咽声不断。
这会轮我面上笑意带着促狭了,他咬着手背面色潮红不敢看我一眼,我暂时放过了他那根因为刚射过疲软的性器,一只手揉向了我日思夜想的乳头,捏着乳首一顿揉搓,另一只手得了空松开了他的腰直往后穴而去。借着浴缸里温热的水流,我在他的穴口打着转磨磨蹭蹭,试探性的探进指尖开拓。
他闷哼一声,本来无处安放的双手攀上了我的背,将我抵在他脖颈处的脑袋又按近了几分。凑近了些,那些被可以揉碎压在喉管里的呻吟变得更加明显了,我退开了些距离,低头舔弄左边那颗被掐的明显发肿的乳头,手指也不再怜惜,开拓进出的速度开始加快,恨不得把浴缸里的水一起捣弄进他的穴道里。穴里又热又软,穴壁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吮吸着我在耕作的手指,祁煜的敏感点很浅,浅的我只用伸进两个指节就能摸到,我好奇的打圈揉搓,听他抑制不住尖叫出声的甜腻嗓音,听他细密带了情欲钩子的喘息。
他又射了。
祁煜彻底发了软,无力的双手只能虚虚搭在我的肩上哭喊着慢点。可我不听,一根手指的进出变为两根,还专门往敏感点冲刺按压。他还保持清醒,咬着唇不愿轻易放声,我舔着他的乳晕,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我的大艺术家。”
“我的金主大人。”
“我亲爱的利莫里亚小画奴。”
“叫出来吧。”
“让我听见你也动情爱我。”
声音像海底深处传来的女巫低语引诱,卸下祁煜最后一道防线。他又何尝不知道我恶劣的性子,但他更愿意陪我胡闹。甜腻的叫喊在狭小的浴室回荡,祁煜比刚刚更加主动,甚至是缓和了两分力气来握住我的手腕抽出来,背向后一靠微微挺腰,双腿架上我的肩头,露出下半身全部风光。
“要进来好好感受吗,我的……”他微妙地做了停顿,伸手抚摸着已经和我建立了共感的假阳具,“主人。”
快感刺激发麻的大脑,我扶好阳具就往祁煜的穴里去。刚刚已经开拓好的穴口或许比我还迫不及待,刚破入一段距离就绞的紧紧的,微凉的水随着阳具的进入一起刺激了温热的穴壁,祁煜被激的有些失神,只能撑着绵软的手推我,哼哼唧唧的喘着。
我抬头吻他,在他换不过气的时候猛的下身冲刺进入到底,如愿地看见祁煜像只搁浅了的鱼,翻着白眼吐出舌尖,性器一股一股的射着白浊的精液到自己的小腹上,淫靡色情。我恶劣的没管还处在不应期的祁煜,只是自顾自的照着曾经学过的视频,像个打桩机猛冲猛撞,没有什么技巧可言。
浴缸太小,我使了点劲把他捞在怀里,跨出浴缸打算带回床上继续这场荒淫性事。祁煜被后穴的快感送上天堂,阳具每次到达的深度让他有种要被捅对穿的恐惧感,我突然的动作更是让他慌了神,下一秒就由于重力的原因,他如同被钉在假阳具上一般,只能承受着我边走边挺腰操穴的举动,羞耻的刺激着又要射。
我一把眼疾手快地用拇指堵住他的马眼,像是恶魔低语:“不可以哦我的小画奴。”
“不许射哦。”
重新回到柔软的大床,我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弄着他那口软穴,就像他说的,小美人鱼水多,面前的小美人鱼水各外多,交合处有肠液被打成细细的泡沫,打湿了床单,配着带了一身吻痕红纹的祁煜显得尤其色情。冷空气袭过带了水珠的乳头,让祁煜敏感地瑟缩着后穴,他主动地抬起已经红肿一倍的乳头想塞进我的嘴里,呜咽着想让我继续宠幸。
我乐意至极,双手把玩着两边乳肉,不亦乐乎的同时嘴里骚话也不断:“小画奴日后再好好练练这对奶子好不好,”我掐着乳头像外拽了拽,又松开手附身舔那道细细的乳沟,“这样子以后我睡觉的时候都可以含着睡了。”
“你……哈啊……”他说不出什么辩驳的话来了,语气听着依稀是带着羞耻的。我又加大了操弄的力度,将脑袋上的汗黏黏糊糊蹭在他的肩颈处,又抬头和他接吻,调戏的话从齿间溢出:“穴好软,好会夹,水也多,我的小画奴和我果然是天生一对。”
后穴是不可忽视的快感,前端性器是精液被迫逆流的空白,祁煜觉得自己现在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任我摆布,却也心甘情愿。
“唔哈……混蛋让我射……啊啊啊啊啊”
“哈啊那不行……慢点……要坏掉了……”
“别……嗯哈……别玩我了……你动一动啊啊啊啊啊……”
我咬着他的脖颈又是一次冲刺,同时坏心眼的松开了堵住马眼的手。
他又射了,而我黏黏糊
', '>')('糊地凑到他耳边喊他名字:“祁煜。”他还在高潮的灭顶余韵中回不过神,脸上红潮一片,眼里不见清醒,也不知道听不听得见我说话。
但我觉得我应该说这句话。
“我果然好爱你啊,祁煜。”
……
事后我简单的给祁煜做了清理,换了床单给祁煜裹了衣服,他估计太累了,困得眼睛都睁不太开,只能任由我清洗摆弄,最后抬上床被我搂着腰入睡。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忘了有件事情没问,但架不住体力消耗太大,上眼皮下眼皮一磕,最后还是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熟睡没几分钟后,刚刚还表现得昏睡过去的祁煜却睁开了眼,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在临空市收到的那条短信,那个姓沈的男的怎么说的来着。
是好搭档好邻居,一会能够好好照顾他的保镖小姐,让他不用担心。
我亲爱的,海神的小新娘,即使是如今,你似乎依旧光芒闪耀,有很多不相干的人围在你的身边,要夺取你的注意力。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只看得见我呢。他低头亲亲我的额头,将我搂在他腰上的手又收紧几分,眼神虔诚眷恋,像是最忠诚的信徒一般祈祷。
“你说你果然爱我。”
“请记得一定要永远爱我。”
自打熟悉之后,祁煜偶尔会偷摸翻进我房间的窗来见我。
时间不定,有的时候是早上给我带没尝过的美味小早点,有的时候是在太阳西下的黄昏时半给我带来一束花。
但还是夜晚的时时间段来的最频繁。
按某人的话说就是,他们潜行者与黑夜最搭配。
今晚的晚宴一如既往的无聊,王爵们的寒暄贵女间的恭贺,左右不过什么金钱什么乐子的,我实在是有些听腻了,在打发了第六个试图和我搭上话的勋爵子弟后,我借着身体不适的理由告退,提前退了场。
托这心脏的福,虽然过程麻烦点但好歹是从那个乱七八糟的晚宴中逃出来了。
我懒懒的窝在卧室阳台的躺椅上,翻看着一些明面上不太流通的话本子。今天的天气很好,风也很舒服,吹的我发困,我裹了裹身上披着的小毯子又缩了缩,眯眼看了看不远处的湖水,平静的一如既往。
这么晚了,今天祁煜应该也不会来了吧。
我这样想的,闭上眼睡了过去。
……
祁煜是后半夜来的。
小毯子早就被蹬掉了,刚刚捧在手上的书也凌乱地掉在地上,大大咧咧地敞着书页,我窝在躺椅里睡得很熟,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祁煜将手里带来的小玩意放在一旁的桌上,又顺手帮我给我盖好毯子,随便就找了个靠近我的地方坐着,手试探性地去勾勾我的手指,见我没反应又大胆了些来牵住整个手,像是拿到了什么心爱的玩具一样在手里反复摩挲。
面前的小姑娘眼睫毛微颤,有了睁眼的迹象,祁煜紧张地不敢有大动作,小心翼翼地把牵着的手放了回去,见我还是睡得死才放下心来,伸着手指来戳我的脸颊。
余光里是地上摔得乱七八糟的书页,他漫不经心地捡起来打算替我拾整好,却又在匆匆一眼瞥见内容的时候吓得松开了手,任由书籍在地上啪嗒一声砸出响也没反应过来。
后知后觉害羞的情绪占据了祁煜当下全部的感官,可疑地红晕从耳垂一路爬上脸颊,烧的祁煜臊得慌。
怎么……怎么会是这么露骨的书!
这内容……这……怎么和他了解的不太一样……
祁煜有种世界观被打碎重建的迷茫感,微风细细吹过他的脸,吹低了些脸上的温度,这才算是救回了些他的理智。几乎是像做贼一样,他又扫了一眼内容就迅速把书合上往远处踹,看着我的眼神里含了好几种情绪,最后还是定格在了怀疑人生。
他有些虚浮地撑起身体,恍着神就要离开现场,临走前掐着手心脸色变换,最后闭着眼和赴死一样又把书捡了回来揣在兜里选择偷偷带走。
就当是好奇心了。
祁煜羞耻地想着。
……
招赘这件事是第二天传到我耳朵里的。
娜莎在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昨晚晚宴的真正目的——国王有意为我招赘一名夫婿入宫。她手里捧着适龄少年的名单要我相看,眼神亮晶晶的,像是想从我的脸上看穿我有没有怀着什么少女心事。
可惜让她失望了。
我漫不经心地应着娜莎的话,面上提不起什么太大的兴趣,手下的早餐却我拿叉子戳的惨不忍睹,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招赘入宫,不过又是一场变相的囚禁。我不接受被困在宫殿的未来,见证过自由的心同样不愿被束缚在高塔城墙,逃离的念头几乎是一瞬间涌在脑海最高点,却又被理智压了回去,我借着桌布的遮掩掐了自己一把以求清醒,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解决眼下这个局面。
娜莎催促着把名单送我手里,凑过来和我翻看。国王知道我的取向和
', '>')('喜好,选的少年都是符合我胃口的长相,可是这份好意背后的代价太大,我实在起不来什么旖旎心思。
随手指了个人敷衍娜莎,却听见了阳台好像听见什么东西砸了地板的声音。鱼尾标在身侧微微有些发烫,像是在感应了主人现在的情绪,我诧异于祁煜怎么这个点来找我,却也想了借口将娜莎支出了房间。
再回头,祁煜已经到了近身处,看着脸色不太好的模样,连带唇色都有些发白,我正疑惑刚要开口询问他是不是这几日连夜奔波太过劳累,他却先我一步抓住我的手腕,想开口说话却张嘴几次最后都能没能出声。
“你要招赘了?”
祁煜才发现自己声线都有些发抖,恐慌疯狂在心脏滋生,像丝线紧绷缠绕,勒的他发疼。
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前几天……前几天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祁煜觉得自己真的要快疯了。
我不太理解祁煜情绪波动的原因,只是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这件事,仿佛对这门亲事接受良好。手腕上传来不可忽视地疼痛,抓着我的手用力地甚至爆出了青筋,我疼的去推搡他,却被他拉的又近了一步距离。
“你喜欢他……是吗?”平日里那个好看的眼眸里突然一下暗了下去,像是压抑了什么汹涌的感情。我皱着眉感觉奇怪,却也顺着回答。
“只是见过一面而已,”我用空的手拍拍他,希望借着这个动作能缓和他几分情绪,“如果硬要说的话,你要看看他的画像吗,他那双眼睛我挺喜欢。”
没有哄骗,这算得上是实话。
巧的是那位幸运儿的眼睛和祁煜也有几分相似。
面前女孩神色淡漠如常,仿佛现在讨论的话题只是个“明早吃什么”的无关紧要的话题,反而显得祁煜过分失态。他喃喃地重复着什么,手上的力度轻减,我给他倒了一壶茶水递他手里压压惊,他不接,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动作,良久也不说话。
门外有人在敲门,娜莎放大音量的声音传了进来,说是国王传话要我去和那位幸运儿聊聊天培养感情。我发闷地揉了脑袋不太乐意,却架不住娜莎一下下拍门甚至要进来的架势,只能匆匆转头和他留一句“你在这自己待会”后就推了门离开。
培养感情的过程很无聊,也很莫名其妙,没有共同话题的两个人硬巴巴地尬聊着,我几乎是假笑着应付完全程撑到最后结束了这次会面。
算了,要不然直接让祁煜带我逃了吧。
走在回房间的路上,我这样想着。
推门而入没看见祁煜的身影,我看着桌上那杯被放凉没人动过的茶水,只觉得今天祁煜奇奇怪怪的。
是离开去忙自己的事了吗?
怎么也不留个口信。
我独自腹诽着。下一秒却变故突生,后脖颈被重击,我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身子卸了力就要直接摔在地板上。
祁煜从背后接住了我,看我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嫉妒的快要发疯的心脏才安定了些许。
不对,他应该早就疯了。
漫长孤寂岁月,是好不容易的重逢,是蓄谋已久的相遇,是明知道两人没有既定的未来他却还要像飞蛾扑火一样爱恋动心。
疯的不轻。
那又怎么样呢。
……
再睁眼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我揉着因为被敲打而发疼的后脖颈坐了起来,靠着双手摩挲勉强能分辨出身下是张柔软的床。周遭安静的可怕,我打算起身找个光源,突然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的动静。
有光从开了的门中透了进来,一时间有些晃眼。我眯着眼勉强看清是祁煜拿了烛台走了进来,还是早上那套衣服,却莫名让我感觉到一股风雨欲来的意味。
门又被关上,唯一的光亮变成了那盏昏暗的烛台,房间里只能听见呼吸声,安静地让人害怕。我有些没有搞清楚状况,刚想问问现状,却看见祁煜来到床边坐到我身边。
好半晌他突然有了动作,伸手摸上了我的脸,嗓音低低的。
“你现在……怎么不愿意对着我笑呢?”
明明早上你和那个没见几面的男人笑的也那么高兴。
怎么现在不笑了呢。
因为不喜欢他喜欢我吗?
突如其来的触碰使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直觉告诉我面前的人状态绝对有问题,想后退逃离却没有办法,我抓住了还在我脸上作乱的那只手,尽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这是哪啊祁煜?”我尽量让我自己的嗓音听起来正常些,却发现自己和祁煜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你不先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能给什么解释呢?
祁煜几乎是自嘲地笑了一声,不愿意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拽着我另一只手贴近了他心口处,像海妖一样诱引着我:“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你要拆拆看吗?”
不知道是因为这房间透气不好还是美色逼近导致的缺氧,我有些无力推开祁煜的动作,甚至余
', '>')('光瞥见他那一张一合的唇瓣有了亲他的冲动。
烛台还在燃烧,光线又昏暗了些,趁着我愣神的空挡祁煜算是满足了我的冲动——他吻了上来。
这或许还不能称为一个吻,只不过是唇与唇的简单相贴又分离,却激的我瞪大了眼睛,他欣赏着我脸上的表情,勾着嘴角三下五除二地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干净。
深海套装服下藏着的白皙皮肤被红绳束缚,两个颜色的碰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色的我瞳孔地震红了脸就闭眼逃避眼前一切。他不依不饶又凑近了我咬我耳垂,话语黏黏糊糊的,像是小勾子:“我不好看吗?”
“好……好看。”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我们俩是怎么到了这一步的,有种昨晚偷看小黄书今日就变现的荒诞感。耳边传来不可忽视的喘息声,他顺着我的耳畔一路舔吻到脖颈,任由我怎么推搡反抗都没用。
“既然好看那就多看两眼?嗯?”尾调上扬,听上去却不太像什么心情好的模样,我被强制性地睁开了眼睛,看祁煜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和求欢的小狗一样吐着一截舌头,软着嗓音央求我,“玩玩我好不好。”
玩什么都行的,身体也好感情也罢,如果能让你提起兴趣把你留在我的身边,这就足够了。
我惊诧于他荒谬的请求,却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艳糜的画面确实激的我邪火往头顶上冒。欲望涌上心头,身体异常燥热,我感觉有些难受,连眼眶都逼得有些发红,想找人疏解的念头达到了顶峰。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靠了过来,我伸手抓住,却发现是祁煜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书册,甚至还有……假阳具……?
瞳孔再次地震,面前是祁煜自给自足给我穿上作案工具,余光瞥见书册是熟悉的内容。我觉得我的脑袋有点转不过来,甚至是有点进入贤者状态了。
这乱七八糟的世界到底背着我发生了什么啊!
腰上的软肉被人捏了一把,像是在惩罚我的分心,祁煜强硬的扣着我的手指要十指相扣,猛地就俯下身去舔弄假阳具。房间里含糊的呜咽声和抽插进出的水声交织,他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学来的技巧,吞吐的同时还有闲心摆着淫靡的表情,满张脸好像只写了涩情两字。
我有些忍不住,有些粗暴地拽着他的头发加深了他口交的动作,直到他缓不过气来才算结束。昏暗光线下,祁煜算是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他牵着我空着的手去拽他身上的红绳,哪怕是在他身上留下磨痕也无所谓。
“再重些,只要你玩的开心就好了。”
“让我想想那书上是怎么写的。”
“你喜欢这样的吗?”
他长腿一跨跪坐在我的胯上,拿股缝去蹭水淋淋的假阳具,一点一点地吞吃了进去。或许是提前做过前戏,吞吃的进度没什么收到什么阻碍,他皱着眉头似乎要一口气吃到底被我制止了,又低下头追着我要讨一个吻。
又一次的唇瓣相贴,不同的是这次不止是单纯的触碰,我强势地撬开他的牙齿舔弄他口腔中每一寸,掠夺他的空气直至他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算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
好会亲……
是和别人亲过吗……
祁煜趴在我身上开始起伏,每一次都比之前坐的更狠,像是要把这根阳具狠狠钉在自己身体里,我实在是有些看不过去,用了巧劲拽着红绳就把人翻身压了下去,手也试探性的去摸他的穴口。
果然肿了。
我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细细地寻找着他的敏感点,手也不空闲地替他撸动着前端的性器。祁煜却不满足如今这幅温柔对待的模样,伸手环住我吻我颈畔,低声央求我再重点。
再重点,让我感受到疼痛,知道现在在我面前的你是真实在我身边给予我甜蜜和痛苦。
内里穴壁在发疯似地吮吸挽留,每一次的进出都使他爽的两腿打颤,带给了他极大的欢愉。前端被抚慰着,后穴被贯穿填满,连不曾关顾的乳头也被人妥善玩弄变得红肿挺立,全身上下好像都沉浸在欲望的海洋,让他只想时间静止在这个时间段重复轮回。
敏感点被找到,他娇喘声变得尖锐了起来,甚至是多操几次就要受不了的干性高潮翻起白眼,我一下下吻在他的嘴角算是安抚,用的力度却越发大。
红绳早就被扯得凌乱,射出的精液和交合处流下的水液有一部分打湿了那本书册,显得更加淫乱。姿势换了几种,我发现祁煜对后入类的姿势接受无能,他似乎得看着我才能进入享受快感的状态,否则就像是被逼急的小狗,急得自己含着阳具还要艰难的转着身要吻,最后在我身上留下一个两个久久不能消的咬痕。
蜡烛似乎要烧到了尽头,身下的他被操得有些失神,前端射出的东西已经算不上浓稠,我怕他第一次会被玩的脱水,打算退了出来结束今晚的荒诞剧情。没想到祁煜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穴口夹得死紧,刚刚迷离的眼神似乎清醒了许多。
“别走……”
嗓音嘶哑带了餍足,又带了恳求,我捏了捏他的耳垂想告诉他我没打算走,却又被他紧
', '>')('张地攥住手腕。
是……玩的不尽兴吗?
为什么这个时候要离开呢?
他喘气都有些缓不过来,却还要撑起身子来抱我,把脸紧紧地埋在我的腰间。腰间皮肤感受到一阵湿润,我有些诧异想扒开看看祁煜的状况却被他别开头防住。
“他们不会比我更好玩的……”莫名其妙地嗓音里又带了哭腔,某人的脸被我强硬地掰了回来擦着眼泪,他两只手都握了上来贴在他的脸侧,话语像恳求又像警告,“你只能有我的……”
求你别离开。
求你看看我。
求你爱我。
求你。
说不出口的话太多,祁煜想,如果这个时候听见他的信徒残忍拒绝的回答的话,他可能就要采取一些特别的方法把她留下来了。
就像今天烛台里偷偷燃烧着的催情药。
我有点哭笑不得,但也只能惯着他好好解释了一遍。祁煜还红着眼睛,听着我的回答又抱我跌回床上,这个举动使得还没抽出的阳具又进了些深度,他红着脸媚喊又喘着缓不上来的气,黏黏糊糊地贴到我耳边诱惑我说今晚别拔出来干脆埋在穴里一起睡。
夜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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