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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照深比他想象的刻意很多。
以前沈回的家长会,都是由家里的管家代劳,父母久居海外,唯一的哥哥工作繁忙,这是最优解,老师只需要在课程结束后,适当的汇报沈回的情况就行。
而云应迟的座位上,往往是他自己坐着。
沈回在早餐时很多次想要开口阻止沈照深去给他开家长会,他担心沈照深询问太多,向父母告状,但沈照深志不在此,甚至根本不关心沈回在学校里究竟如何,只要他不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家里基本都可以给他兜住。
云应迟长得好看,常年在光荣榜榜首贴着照片,又是学校资助的重点对象,自然而然成了礼仪队的第一人选,是最好的招牌。
沈照深驱车抵达学校,云应迟又穿上了崭新的衬衣,浅蓝色的丝巾绑在手臂上,代表是这场活动的志愿者,学校本来就不在繁华的市区,提前报备后就封了路,不再让家长以外的人从这边路过,一辆跟着一辆的车驶进学校里的停车场,平日里空空荡荡的区域,现在好像在开车展。
沈照深的车停在大门前,他就下了车,走路进学校。
人那么多,很少有家长和云应迟打招呼,所以他一眼就穿过人群与沈照深的目光对视,冷淡、挑衅、戏谑、好整以暇的目光。
云应迟撇过脸去,不明白沈照深究竟想干什么,或许他是明白的,但是不敢承认。他心跳很快,下意识想要逃走,脚上却如同被钉在原地,不受他左右。
没有想预想中的那样,沈照深似乎是大发善心的放过了他,径直走进学校里,连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
人流最大的一波过去后,就逐渐少了,偶尔会有几个人在云应迟旁边装模作样表达高高在上的怜悯,云应迟习惯了,不觉得冒犯,也不觉得感动,平静的表情迎接所有的话,直到广播通知家长即将开始,才把袖子上的丝带扯下来塞进衣服包里,漏出一点蓝色的角。
沈照深就坐在沈回的座位上,别的学生早就被带到体育馆,不让在门口逗留。
座位是每周变换的,顺位轮流坐第几排,沈回这次和云应迟坐在教室左边,最后一排,后面是实木带锁的柜子,用来放学生的私人物品。
云应迟下课几乎不出去玩,除了去洗手间和吃饭以外,都在座位上写作业看书,沈回爱好打球,一下课就出去撒欢,自然而然云应迟坐在里侧,沈回坐在外侧。
他站在门口,犹豫是否需要假借身体不适,离开这里,可手上又拿着演讲稿,大概是为了表现学校的形象,云应迟成了最好的展品。
“进去吧,应迟?站在这里做什么?”周老师路过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往里面推,又好像了然于心的看见了坐在座位上的沈照深,安抚云应迟,“没事的,沈回的哥哥虽然严肃,但并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让他让你一下。”
沈照深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就又转过头去看沈回画满小人儿的桌子。
云应迟被他这个眼神扫了一眼,汗毛都竖起来了,脑袋发空走进去,沈照深没有动,云应迟自己从椅子后面侧着身子往里面进去了,沈照深把椅子往后拉了一点坐着,就成了只要他不让,云应迟除了翻桌子,没有别的路线出去的局面。
这让云应迟非常不安。
沈照深一直没有动作,云应迟要一直等到班主任和各科老师发言,再到家长代表发言结束,才轮到他,云应迟意识到,之前宣传的本次特邀的家长代表,也许现在就坐在自己旁边。
那这场明面上的家长会,也成名利场了。
“特别感谢本次家长会各位家长抽空到来,一直以来,本校都坚持的教育理念就是多方面的……”
周老师开始说话了,背景的ppt打开,播放着熟悉的画面,又开始介绍学校悠久的历史和开放的教育方法。
沈照深偏头,手往上抬,没有预兆的,直接放到了云应迟的大腿上,云应迟眼疾手快抓住沈照深的手腕,几乎是用气音说的不要。
旁边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给了一个眼神给他,云应迟指尖放松,手松开,垂在身侧,脸上翻红。
为了方便穿着,所以校服裤子两侧做了松紧,从前面看起来,是正常的浅色西裤,沈照深把衬衣衣摆从云应迟的裤子里抽出来,松紧带这种时候除了方便沈照深的动作,一点用处也没有。
这里他前不久才使用过,沈照深的手指并不粗糙,但是手心有茧,或许是因为握过缰绳,一只手绕过云应迟的阴茎,直达阴蒂,毫不留情地开始碾压捉弄。
像是揉捏某种面团一样手心贴在云应迟的阴阜,手抓住整个阴部,掌心用力压着阴蒂靠上的部分,手指借着那点可怜的液体往里面插,有点凶狠,弄得云应迟很痛。
但那种快感也是不可逃避的,云应迟手指用力抓住木制椅子的两侧,已经到了指尖泛白的程度,嘴一张就是细微的喘息,腿不受控制的夹紧,在沈照深掌心用力而又快速的揉搓中,云应迟低下头去,额头靠着桌子边沿,咬着嘴唇,一双手握住沈照深的肩膀,大腿内侧
', '>')('连着小腹一起抽搐,连脚尖都踮起来,忍着尖叫,在沈照深的手心里高潮,沈照深能感觉到云应迟收缩的穴和里面分泌的又湿又滑的液体。
但并不多,沈照深把手抽出来。
“这次家长会,除了我们这些老师……”赵老师继续说。
沈照深从公文包里掏出来一个浅粉色的,连着细线的东西,没有等云应迟回神,重新沿着云应迟的内裤边缘探进去。
“唔…”
那个东西并不大,对现在的云应迟来说,承受并不难,沈照深手上动作不停,拉着尾部的线往上,沿着云应迟阴茎根部开始绕圈。
“还邀请了特别家长前来发言,沈回的家长,大家欢迎。”
沈照深手上的动作结束了。
他起身,只有云应迟能看见沈照深指尖上泛着的水光。
沈照深点了点头,并没有像周老师邀请的那样站到讲台上,而是就在原地,只简单说了几句,学校的教育不错,老师规划也合理一类的客套话,就坐下,周围的人却依旧掌声不断仿佛有所收获。
可云应迟就不行了,他必须拿着稿子站在讲台上,即使他现在穴里还塞着莫名其妙的东西。
沈照深很大方地让他出来,他手上是两张a4纸写满的发言稿。
“好好享受。”
沈照深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语气说。
云应迟撇了一眼沈照深的裤裆,没有勃起。他悲凉的意识到,在这样的事上,沈照深或许根本目的不是获得性快感,而是得到一个漂亮玩具,把玩他,远比操他更能让沈照深获得精神上的快意。
而这一切毫无原因。
那东西与内裤摩擦,带来的不适感仅仅比沈照深直接用手稍微好一点点,站在讲台上,云应迟刻意避开与沈照深对视,可是余光总会忍不住往那边瞟。
“各位家长,老师,上午好,很荣幸今天能够站在这里……”
一切似乎都在正常进行。
云应迟站着几乎不动,那种不适感会消失很多,渐渐的,甚至有些习惯了异物的存在。
台下安安静静的,只有云应迟看到沈照深手上有动作。
a4纸翻了一页,发出“呲啦”的声音,云应迟浑身抖了一下。
他隐约间能听到某种按钮启动的声音,太安静了,紧接着,那个小物件在他穴里开始震动,起初是小幅度的,再然后,他开始怀疑坐在前排的的家长会不会听见这个声音,那种小的仪器震动的嗡嗡声。
“一直以来,老师与……嗯……”
陌生物体以一种不快不慢的速度撞击肉穴里的褶皱,并不完全固定,大有向下的趋势,云应迟恐惧它会滑出来,原本拿在手上的讲稿放到了桌子上,手掐着讲桌边缘,灰白色的桌子衬得他手指更加苍白。
身下用力,东西就往更深处去,外面又连着阴茎根部,线带着着震动摩擦阴蒂,云应迟才知道这个线捆在阴茎下面是什么意思。
他勃起了,但因为那根细线的作用下绝对不可能射精,前列腺液淅淅沥沥地流在内裤里,震动从靠下的穴连到前面的阴茎,宛如有人捏着根部颤抖。
云应迟额头冒汗,讲稿他其实已经很熟悉了,脱稿也不算困难,但读着读着有一种哽住的感觉,想吐,很想弓下身子。他不得不与沈照深对视,沈照深却好像预感到他会看自己,偏过头去看空无一物的窗外。
太热了,真的太热了。
很痛,讨厌夏天,云应迟皱着眉,除了耳尖的潮红以及鼻尖细密的汗水以外,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东西猝然加快,震动幅度越来越大,里面分泌出湿滑的液体,裤子是灰色的,云应迟颤抖起来,害怕液体浸透裤子漏出来,被这么多人看着,他应该怎么解释?
他不知道,思绪太乱了,后面大半页没有读,直接开始结束语。
“谢谢学校的栽培与…与…嗯…各位家长的关心。”
鞠躬,扶着一边的桌子鞠躬,往下走,下台时东西一半滑到了内裤里,云应迟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又完全吃进去了,被前排同学的家长扶住,一个戴金边眼镜的男士,看起来很年轻,身上带着一种剃须泡沫的味道。
“抱歉…”云应迟给他道歉,立刻站起来,只与他对视一眼,身体里的震动停止了,东西往下滑,穴口根本不受控制地收缩,云应迟脚上一软,哈了口气又往下跌,但被他托住了,云应迟又道了一次歉紧接着感谢,“对不起…谢谢…”
手指和手指碰撞在一起,云应迟指尖的汗似乎都擦在别人手指上,云应迟有些失态地离开,那人手指头捻在一起,食指和拇指相互摩擦了一下。
他坐回去了,沈照深没什么表情,云应迟抖得厉害,侧着身子双手搭在沈照深的手臂上,是一种求饶与祈祷的姿态,沈照深示意老师后,说:“这个同学似乎身体不舒服。”
周老师对他异常放心,但对云应迟的关切也是真心的,他是唯一一个发现了云应迟的异常的旁人,没读完讲稿,在
', '>')('以前的云应迟身上,从来没有出现过。
“没事吗?应迟?”他问,向云应迟求证,“需要沈总带着你去医院?还是结束后我带你去吧。”
云应迟摇摇头,向老师解释后手臂被沈照深单手拎起,带出了门。
周老师只当沈照深是突然大发善心了,毕竟沈照深知道云应迟就是他们公司指定扶助的。
但目的地并不是学校医务室。
“沈先生…”云应迟从被他带进电梯按完地下一层之后,就开始小幅度挣扎起来,“放开我吧…”
沈照深手上没松劲儿,掐着云应迟的下巴让他把脑袋抬起来正对上面摆着的摄像头。
他没有说出“我也不介意在这里操你”类似的话,但云应迟知道他就是这个意思,电梯门打开,云应迟几乎脚尖贴着脚尖踉踉跄跄地被沈照深拖着往前走。
沈照深拉开黑色路虎的车门坐进去,司机还在里面,云应迟站在门口不动,沈照深就等他,手指在一侧车窗沿上轻轻敲,云应迟缓慢上车,坐在外侧,关上了车门。
地下停车场灯光很暗,上车以后,车窗关上,几乎看不清楚对方,司机把车里的灯打开了。
“云应迟。”沈照深叫他,“过来。”
挡板升起来了,司机开车门下车。
云应迟不太明白他这样叫自己什么意思,沈照深手心非常干爽,他坐下来,裆部的线从阴蒂磨到阴唇,蹭到前面的睾丸,他哈着气小腹抽搐,像一只热极了的小狗。
“唔……”
干爽的手摸到云应迟的脸颊,虽然绯红,但并不烫,甚至有点发凉,也许云应迟本身身上就都是冷汗,手心紧接着往后,摸到云应迟的后颈,稍稍用力,云应迟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过来的意思,原来是让自己帮他口交。
“好…沈先生…把那个解开可以吗?”他用“那个”,代指塞在自己穴里的跳蛋,他的确不知道那叫什么。
沈照深显然没有耐心了,直接一个用力让云应迟整个面部都贴在自己的裤裆上,皮带上的奢侈品logo磕到云应迟的额头,但这点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
最好的避免被折磨的方法,就是顺从他,云应迟从第一次见到沈照深的时候,就知道和沈照深的相处之道绝对不是挣扎与提要求,听话,说不定可以少受折磨。
可皮带像怎么也解不开一样,汗湿的手捏着扣子用力,又多次滑开,他侧着身子坐在真皮座椅里,头发有些乱,用很可怜很求解的语气说:“解不开。”
那种语气与神态,就好像三好学生在做题时,解不出答案,询问老师:“为什么不行呢?”
这种反差正中沈照深下怀,沈照深用摸宠物的手法抚摸云应迟的下巴,说:“没关系。”
皮带的一声“咔哒”声,是云应迟即将咽下来自同性的精液的先导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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