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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翻车了——木兮娘(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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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浮黎掀起眼皮,琉璃色的眼瞳扫视他的丹田处:欲速则不达。他伸出一只手,拉着苗从殊一把将他带到怀里,接着说:你根骨不行,需要锻造。识海承重力太弱,需要扩修。境界不稳,需要打牢基础。

他捏了捏苗从殊的脖子,五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像薅猫似的抚顺,闭上眼睛继续说:双修一次才到元婴期,可见你根骨有多差。再来一次,你的识海、丹田和根骨全都会爆炸。

他都差点跨境进阶到分神境,到了郁浮黎嘴里居然根骨特别差?那要是根骨绝佳,再同他双修岂不直接飞升?

苗从殊内心震撼的同时不忘感叹他现任真是大佬中的大佬,搞一次就升级,搞两三次能真上天。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原来郁浮黎不同意双修太多次是怕他的身体承受不住爆炸啊。

不是肾亏、不是变态、也不是为了惩罚他,只是为他的身体和修为着想。

怎么办?

这种明明白白对他好、为他着想和付出的行为好像让人上瘾。

苗从殊的心脏砰跳如擂鼓,他抬起头来,盯着郁浮黎问:你以前日我的时候既克制还没有双修,也是因为我根骨太差?

郁浮黎还是闭着眼:嗯。

苗从殊戳着他硬硬滑滑的胸膛,抿着唇没忍住笑起来,继续询问:那为什么现在就可以双修了?

郁浮黎睁开眼:你以为自己半年来吃的都是凡物?

不说其他世间难寻的天材地宝,单就镜湖里的银鱼,每条寿命几百年,便等于储存了几百年的灵气。

而这些灵气经过银鱼的消化、过滤变得温和纯粹,于修士而言吃再多都不必担心灵气暴涨撑破经脉。而且这些灵气还可修补暗疾、扩修经脉,同时蕴养识海。

除了银鱼,昆仑上下所有生灵皆是外界眼红疯狂的宝物,到了苗从殊面前也不过取之即用的食材。

苗从殊心想怪不得这半年来他的修为没有再下降,而是稳稳固定在金丹期。

他一想这都是郁浮黎爱的表现,心里就喜滋滋还挺甜。

那我现在什么水平?和单灵根相比怎么样?苗从殊其实还挺好奇,到底是修真人士,发现根骨由普通变优秀,多少会感兴趣。他想了想,觉得以郁浮黎的修为来看,他可以再膨胀些:和那些剑骨、仙骨等等比起来,能不能肩并肩?

郁浮黎皱眉:为什么跟那些中等根骨比较?

苗从殊:行的,他确定自己抱到一条无比粗壮的大腿了。

苗从殊停止讨论这话题,感觉再说下去他会自闭。

让一条咸鱼自闭,这精神污染可想而知有多可怕。

但是光躺着也没意思,他现在精神奕奕完全不困。百无聊赖时,他便进入丹田观看元婴。

那元婴巴掌大小,栩栩如生,五官和他如出一辙可是更精致。

小元婴呼呼大睡,鼻子里冒出个比脸还大的泡泡,这泡泡随呼吸一收一缩怎么也不破。

苗从殊手贱戳破泡泡,啪一声震得小元婴猛地睁开眼,浑身颤一颤、抖一抖,蹬腿蹬半天就是起不来。它四肢摊开,愣了愣,物随主人形也是条祖传咸鱼,不过片刻就选择放弃,翻身继续睡。

不,还是有区别。换作他本人怕是连眼睛都不会睁开。

苗从殊将视线转移到经脉。

体内的经脉如蛛网,繁多但规律,里头流淌着金色的灵气,源源不断而井井有条的运转。

灵气越充足,人就越精神,怪不得他现在精神十足感觉可以三天三夜玩不停。

内视最后一站是识海。

识海是修士的精神家园,也是元神居住之地,同时更是分辨修士个人的悟性、心性、灵性之地。

修士可以没有绝佳根骨,可以煅不出元神,却不能没有识海。

如果想彻底杀死一个修士,令其无法利用术法死而复生,便要彻底摧毁识海。因为修士的元神便寄居在识海中,而修士的元神大多由魂魄修炼而成。

元神毁,则魂灭。

所以大乘期以上大能基本以元神攻击识海为主,这也是郁浮黎一出手便攻击薛听潮识海、捏碎温锦程元神的原因。

苗从殊的识海是个广褒的小天地,天空云朵堆叠如山峦,就像棉花似的蓬松绵软。他试着躺在云朵里滚来滚去,质感绵软还充满弹性,风不大,轻轻吹过来,简直舒服得骨头都酥了。

云朵之下是一座山,参天大树遮天蔽日,植被和各色野花铺满石子路。穿过林中沁凉的小溪,沿山路到达山顶可见一面蔚蓝如镜的湖泊。

湖泊之后是个小木屋。

不必进去,苗从殊就知道木屋虽小但五脏俱全,因为这里就是昆仑。

苗从殊惊讶于他的识海竟是昆仑的模样,不过很快便想通,因为昆仑是他待过最舒服、见过最漂亮的地方,所以识海不自觉构建成昆仑也很正常。

突然,他感觉一股大力把他扯了出去,猛一回神,眼前画面已经变成湖中岛。

郁浮黎:进识海的时候记得留意外界,否则一个孩童都可以轻易杀死你。

我知道,我明白。苗从殊蹭了蹭郁浮黎,说:那不是因为你在么?你在我就放心,有什么好怕的。

好听话一箩筐,哪学来的?郁浮黎本是闲散的姿态,一想起小世界里几个碍眼的东西就突然变脸色,抬起苗从殊的下巴仔细盯着他的眼睛问:你喜欢他们?

苗从殊:谁?他很快反应过来,郁浮黎指的是薛听潮他们。不是、这事还没过呢?没有!不喜欢!

郁浮黎:以前喜欢过?他逼近:苗苗,说实话。

压迫感有点重。苗从殊:没有喜欢。

就他自己而言,好感还没来得及培养成喜欢,这感情就黄了。至于其他人的感情有没有被培养起来,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有好感的时候他愿意全心全意,没到喜欢的阶段这感情就夭折,那也是他们的错。回不回头爱不爱都是他们的表演,反正他给的机会就一个。

苗从殊表示他就是那么洒脱。

洒脱的苗从殊在面对现任的眼睛时,突然感到心虚。

郁浮黎捧着苗从殊的脸,咬住他的鼻子,然后吃他嘴巴。

这吃的动作比吮吻还黏糊,嘴巴里外是真被扫荡干净,又麻又痛但也舒爽,一如郁浮黎日苗从殊时的许多癖好。其中一项便是咬,力道轻重控制得当,事后总会留下大把痕迹。

郁浮黎还不让他擦药膏去掉痕迹,有时候日完的第二天,兴致来时就扒下他宽松的外袍看上身的痕迹。若是浅了,还要再加深点。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癖好,而作为回报,苗从殊通常会用指甲在郁浮黎宽厚的后背狠划。

郁浮黎笑起来,没说信不信,态度捉摸不透。

他不追究,苗从殊反而不得劲:你不生气?上回明明只招惹瀛方斛就被日得腰酸背痛,这回惹了三个,他竟然没有追问还带他双修,莫不是刺激过大、走火入魔?

郁浮黎摸着苗从殊脸颊说:养你到渡劫期再说。

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一下就让苗从殊联想到猪也是这么被养死的。

郁浮黎:我都记下来,一个蓬莱、一个剑修,还有一个废物。他最厌恶那个差点娶了苗从殊的伪天道。

没有双修,把你芥子里收藏的春宫秘戏图全尝试一遍。他冷笑:四个月。

苗从殊头皮发麻,不敢置信:不是才三个吗?为什么多了一个月?!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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