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苏在酒店的大床上醒来,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美丽的阳光,美丽的早晨,和旁边躺着的美丽的人。
等等,人?魏苏猛地一回头,发现身旁的人赤裸着身体躺在洁白的大床上,身上红痕遍布,尤其是锁骨到胸的部分简直是惨不忍睹,一边的乳晕上甚至还被一个完整的牙印包裹着。
魏苏想这个牙印的主人平时一定很注重保护牙齿,不对,它好像是自己昨晚印上去的。
此刻魏苏的记忆回笼,仿佛灵魂回归了身体,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如同走马灯一样在自己的脑子中播放。
他身边熟睡的人是昨晚在酒吧遇到的,自己一见钟情的男人。回想起一切不禁脸红,他竟然跟自己一眼就喜欢上的男人睡了,还睡了那么多次,魏小苏可真是争气啊。
看着男人熟睡的脸,魏苏感觉自己的小兄弟又要蠢蠢欲动了,但是他觉得自己还不能如此的禽兽去侵犯一个正在熟睡的,晚上劳累过度的美人,于是他穿好衣服,准备下楼去买早饭。
害怕美人在他不在的时候醒过来,魏苏还特意写了一张字条留在床头柜上,说明自己马上就回来,然后满心欢喜的出门了。
就在魏苏出门不久,陈牧阳醒来了,他是被自己翻身时酸胀的肌肉疼醒的,还没清醒过来的脑子以为自己昨晚又在健身房太过努力。
几秒钟后,他从自己下身一跳一跳的胀痛中彻底清醒了。他意识到自己失身了,并且还是下面那一个。但是,那个人呢?把自己的第一次夺走的混蛋去哪儿了?陈牧阳愤怒的一拳砸到了床上。
只可惜昨晚被操练的太狠,软绵绵的拳头打在枕头上非但没有出气,反而还让自己的骨头嘎吱嘎吱作响。
陈牧阳扶腰艰难起身,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但是身下一阵暖流从后穴涌出。他登时就知道了那是什么,皱着眉头,暗骂了一句‘操,别让我抓到你’
伸手拿纸巾囫囵擦了一下后面,带动了被操肿的穴口,引起一阵阵战栗。他黑着脸将纸巾扔到垃圾桶里,怒气冲冲推门而出。
可怜的魏苏留下的字条就这样被忽略了。
满心欢喜的魏苏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空荡荡的大床,乱糟糟的被子,以及在床头柜上看上去没有被人看过的字条。
自己遇到渣男了?霸总的套路映到现实了?娇妻带球跑了?魏苏眼眶含泪,怎么看都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大狗狗。
他无助的将早餐放到酒店的餐桌上,复盘着自己昨晚的表现,难道是对方不满意?还是因为他叫我停的时候我装聋?魏苏欲哭无泪的想着。
他双眼含泪,一边委屈,一边哼哼唧唧地吃完了自己买的两人份的早饭。身为男大学生,面前的饭哪有不吃完的道理。
魏苏坚信自己遇到了拔穴无情的渣男,伤心地回到自己租的房子,伤心了一整个周末,直到周一才终于打起精神去上课。
和一见钟情的对象419,然后被抛弃,甚至才用一天的时间平复心情,第二天就来上早八的课,人生可真是苦逼啊。
魏苏一大早低气压地抵达了教室,舍友周寻还以为他是因为一大早要赶早八的课不开心,就跟他说明天的课不用上,所有人都去礼堂听往届学长回校演讲,据说还是那位陈氏的现任总裁。
魏苏敷衍地答复了周寻,脑袋趴在桌子上,整个人闷闷不乐。
渣男渣男!自己的初夜就这么被夺走了,对方竟然还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走了,明明昨晚他看上去也蛮爽的啊。可恶,我要画个圈圈,许愿我马上就能再次遇见你。
一节早八的课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度过了,魏苏下定决心要打起精神,于是拉着周寻就跑去食堂,怒干两碗饭,然后吭哧吭哧的去健身房,将自己的一身力气全都发挥在器材上。最后拖着两条虚弱的腿回家。
第二天,魏苏起床,穿了一身白色卫衣加灰色运动裤就出门了,他已经决定了要打起精神,于是起得很早,决定在礼堂中找个前排。
到的时候,整个礼堂空荡荡的,都还没有什么人,魏苏随便挑选了前排靠中间的位置就坐下来了。这时,他看到了那天的那个人,和他一夜情,清早还躺在他旁边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正在向后抬走去。
魏苏想也不想拔腿跟了上去,他趁着休息室门口没人,直接拉住了陈牧阳的手腕,磕磕绊绊地“你好,你还记得我吗。”
陈牧阳以为是哪个有问题想要问他的学弟,就温柔的笑着“嗯?”
“那天你直接走了,我回来就没看到你,可以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吗?我叫魏苏,身高187,不抽烟,不喝酒,无家族病史,和你那晚我是第一次,我喜欢你。”魏苏胡乱地说着不成逻辑的话。
面对他一见钟情的对象,对方还是个大美人,水光潋滟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你,想不紧张都难。
陈牧阳从魏苏混乱的语言中提取到了全部的关键信息。面前这个看上去像是一个巨大的萨摩耶的男孩就是那天上了自己的人,并且他还把精液留在了自己的
', '>')('体内,害得自己回家清理了好半天。
整个周末,自己的后穴都是肿的,被内裤一磨就会引起酥酥麻麻的感觉,于是挂了两天空档。
想到这些,陈牧阳依旧面色不显,“原来你就是那个人,跟我来吧。”拉着魏苏的手腕,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魏苏红了脸,根据自己看过的言情的套路,男主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呢?不知道啊,言情没教过这些。我该怎么做,要是他到时候直接强吻我,我该矜持一下还是直接伸舌头?
少男心事的魏苏被陈牧阳拉着走到了厕所的最里间。厕所门被陈牧阳从里面反锁。他将比自己高了半头的少年圈在手臂和厕所门之间。
“你那晚爽吗?”陈牧阳轻启嘴唇。
回想起那天的事,魏苏忍不住脸红,但是又会想起自己买完早餐回到酒店房间发现被抛弃的事,红了眼眶。
眼泪像不要钱似的直接顺着脸颊滚落下来。真是我见犹怜啊。
陈牧阳见面前的人变脸比翻书还快,自己这不是还找没他算账嘛,他这个操人的人怎么句就先哭起来了。但是他哭的还挺好看的。
“哭什么,我这个被操的都还没说什么呢。”陈牧阳直接蹲下,看见魏苏穿的灰色运动裤里包裹着巨大的某物,伸手将裤子扒了下来,连带着内裤一起。
半软的巨物赤裸裸的展现在陈牧阳面前,魏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包裹进一阵温热。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魏苏下半身穿来,刺激得他打了一个冷颤。
“等等!”魏苏回过神来,一把捏住陈牧阳的肩膀,用力想要往外推,但是陈牧阳依旧不为所动。
他像是一个性瘾患者遇到了自己唯一的解药那样,双手握着魏苏的巨根,舌头细细的扫过上面的每一处敏感带,等金刚铁杵制成后,又张开了嘴,将鹅蛋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巨大的家伙将陈牧阳的嘴完全撑开,脸颊肉鼓起龟头的形状,他第一次做这种事,还不熟练,止不住地发出干呕,但是还尝试着吞入更多的滚烫。
魏苏的双手还搭在陈牧阳的肩膀上,他直愣愣的看着陈牧阳一脸痴迷的喊着他的大兄弟,感受这一阵阵快感从身下袭来。
爽!!!!!!自己绝对是人生赢家!刚见面就干了一见钟情的对象,见的第二面就被对方主动口交。
刚开苞的处男只思考了一小下,脑子中就白光闪过,噗嗤噗嗤的射在了陈牧阳嘴里。
陈牧阳被呛了一下,止不住的咳嗽,白色的精液从嘴中止不住的垂到地上,他眼中泛起了泪花,张开嘴伸出舌头给魏苏看。
“你看,都红了。”陈牧阳的舌头是鲜艳的红色,上面还有残留的一点精液,嘴巴微张,唇上水光灼灼。
“你咽下去了?很脏的。”魏苏把内裤提上,嘟囔着。
“你还嫌弃你的东西上了。”陈牧阳嗤笑一下。“我叫陈牧阳,今天来你们学校演讲,我对你很满意,结束后来后台找我?”
他的语气像是带了钩子,钩得魏苏的心乱颤,“他可真不正经,我可真喜欢”。
“好。。好啊,我也喜欢你。”
陈牧阳轻轻的笑了,笑面前的这个人这么轻易就被自己迷的神魂颠倒,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他从自己西装前襟口袋里取出自己的名片,塞到魏苏的内裤里,又帮他把灰色牛仔裤提起来,并系上带子。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引得魏苏浑身酥酥麻麻。“我等你,小朋友。”
说完,就推开厕所门走了出去,只留魏苏一个人在隔间里,回味。
他可真美,又骚。魏苏回想起陈牧阳张嘴时,舌尖有一块不规则异样的红。心中不禁懊悔,自己刚刚就应该舔上去。但是上面还有自己的精液,我不想吃那玩意啊。
留给他继续发愣的机会不多了,演讲就要开始了,他清醒过来推开厕所门出去。
到了礼堂他看见了周寻冲他挥舞着双臂在靠近中间的一排,魏苏直接目不斜视,忽略了周寻殷切的眼神,直至走到第一排,最靠近发言台的位置坐下。
周寻:????哥,你这么想露脸吗,你别抛弃兄弟啊!
陈牧阳一上台就看到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对着他,像个大狗一样。
他温柔地魏苏一笑,接着打开了ppt,开启了本次的演讲。
魏苏听着台上的人富有磁性的声音,住不住的星星眼,甚至要流口水,思考演讲结束后要和陈牧阳这样那样。
不可以,不可以继续想了,再想又要升旗了。
演讲结束后,魏苏感觉台上的陈牧阳隐隐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就起身,直直往休息室走去。
又一次被忽略的周寻:????不是,这大哥究竟为什么走那么快?没兄弟爱了?
休息室的门哐的一下被关上,陈牧阳背靠在门上,肩上搭着魏苏毛茸茸的脑袋。这条大狗转过头,直接舔上了陈牧阳白皙的脖颈,激起一阵颤栗。
陈牧阳笑着推开魏苏的头,胳
', '>')('膊向上抬起,手虚拢在他的双耳旁,“小朋友,我们需要好好谈一下。”
陈牧阳那天带着怒气回家后,回味了一下那一晚的感受,从破碎的片段记忆中会想起自己冷漠了27年的小兄弟竟然在那个男孩儿的揉搓下意外地站起来了。
虽然持续的时间不是很长,每一次硬完后射得都很快,但是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从青春期起的他就没有过像别的男孩一样的晨勃经历,家庭在他身上施加的压力和劳累的课程早已经让它没有心情去考虑那些。
在他真正掌管公司后,他才被诊是心理上的阳痿,因此,虽然身居高位,但是陈牧阳从来没有体会过一个正常男性应该有的性冲动,直到那一晚,与那个像萨摩耶一样的男孩。
陈牧阳很爽,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爽极了。就算认为男孩儿睡了他跑路,他还是一想起那晚的经历就觉得愉悦。
“你,和我再做一次吧。”陈牧阳对魏苏直截了当,他需要确定,自己是不是只能和面前的这个人一起才能享受到快感。
在认识到自己被上了后,他也看了一些两个男人的片子,但是怎样都觉得无趣。他也不是没试过自己用手弄,但是食指指节只能将将破开干涩的甬道,就因为疼痛而停滞不前。
明明那一晚,只是用自己的唾液就可以的。陈牧阳恨恨地想。
魏苏显然是被陈牧阳的一句话雷了个五雷轰顶,呆愣在那里。眼前的男孩子傻愣愣的格外的可爱,陈牧阳心想,于是将自己阳痿的事对魏苏全盘托出。
一时听到了如此震撼的消息的魏苏“可是那晚,它明明。。。”他回想起好像是射的太快了一点,后来就直接软趴趴的,只能垂在陈牧阳的小腹上,颤颤巍巍的流出清液。
魏苏直接答应下来,他对面前这个男人一见钟情,年轻人特有的热血和冲劲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他甚至已经开始幻想两个人在一起后的美好生活。
陈牧阳在台上的时候,魏苏光是看着他就要升旗,此时看见面前的人拿勾人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直接抓起在耳边的手腕,轻轻沿着胳膊亲吻到脖颈。
陈牧阳轻颤了一下,紧接着就被面前的人吻住了双唇。魏苏直接伸出舌头,将对方的舌尖卷入,并且在他的嘴里攻略城池。那晚两个人都意乱神迷,直到今早,魏苏才发现陈牧阳舌尖的艳红胎记。
两个人的舌头紧紧交缠,魏苏痴迷的吸吮着陈牧阳嘴里的唾液,都弄他敏感的舌根,力度之大,像是要把他的舌头都吃下去。
没有尝试过如此激烈的亲吻的陈牧阳不由得想要干呕,但是这条蠢狗还越吃越起劲,于是他直接咬在魏苏的嘴上。
魏苏虽然吃痛了一下,但是他也不想放开面前的珍馐,直到陈牧阳轻拍他的后背,示意他暂停一下,他才从对方的口中抽离出来,牵连出淫靡的白丝。
陈牧阳的嘴变得红肿起来,上面覆盖着两个人的口水,显得格外可口。魏苏的眼神像是看见猎物的猛兽,一直盯着那里不放。
接吻时,他的手早就不受控制的在陈牧阳的背后摸索,现在两只手已经完全覆盖到了陈牧阳的两片臀瓣上,他揉搓着他们,顺带着逗弄中间那口穴。
他来回挤压臀瓣,将菊穴张开又合上,直到听见它隐隐约约的黏腻的声音。
此时的陈牧阳早就将额头枕到了魏苏的肩上,额间的碎发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打湿。他的大腿根不自觉地颤抖着。
魏苏发现了他的异样,双手摸到前面,一片潮湿,但是他的阴茎还是软的。他在没有硬的状态下直接射了出来。
魏苏将面前的人的西裤褪下,伸手摸了一把精液,送到陈牧阳的小穴里去,陈牧阳很清楚魏苏正在拿自己的精液当作润滑剂,报复性的隔着衣服咬在了魏苏的肩膀上。
魏苏动作不停,就着精液将自己的食指送了进去。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指尖破开了层层软肉,直引得甬道的主人在他耳边闷哼。
待到食指感受到一点湿意后,魏苏又将自己的中指送了进去,两只手在穴里四处抠挖,想要找到那处敏感点。
陈牧阳止不住的哼哼唧唧,突然一阵酥麻,令他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声,随即又意识到场合单手捂住自己的嘴唇,另一只手自然的垂下。
魏苏找到了陈牧阳的敏感点,他作恶地反复逗弄那块软肉,另一只手掐住想要躲避的屁股,感受到面前的人止不住的颤抖,他心情十分愉悦。
感受到陈牧阳又一次高潮之后,魏苏抽出自己的手指。“哥,你真敏感,你只是不能硬,但是也很爽吧,竟然没有碰你前面,直接就通过后面高潮了诶。”
陈牧阳也感觉很羞耻,为了治疗自己的病症,他也不是没有找过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但是每一次都像是左手碰右手,激不起半点水花。天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对面前这个男孩儿如此敏感。
他的双腿在经历两次高潮后已经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气,止不住的要往下滑。魏苏一伸手拖住了陈牧阳的腰,还恶劣地揉了两下。
', '>')('“哥,你的腰也真细。”
“别说了,去我车上。”陈牧阳想要快点逃离这个地方。魏苏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推开休息室的门,托着颤颤巍巍走路的陈牧阳去了停车场。
陈牧阳感觉自己要溺死在铺天盖地的点火似的亲吻中,身上的男孩儿把他压在柔软的沙发上,他的身体整个因为重力陷在沙发垫里,又因为顶上的压力而使不出力。
刚进家门,他连西装皮鞋都没有脱,就被魏苏火急火燎的按到了沙发上,被迫承受着急不可耐地亲吻。他的吻像是羽毛,轻轻落在额头,睫毛,鼻尖,嘴唇,下巴以及喉结。
从上到下,每一次似即若离的亲吻都纯情又透露着浓重的欲望。
“哼。。。咳。。。就这么急吗。。。”陈牧阳享受般的,飘飘欲仙的说,他止不住的因为男孩儿的亲吻而颤抖吗,却又贪恋这只能从他身上体会到的愉悦感。
“还不是哥,在车上就点火,现在哥要对我负责。”两个人自一夜情那晚开始,魏苏就自然的叫陈牧阳这个称呼。
陈牧阳本想着将魏苏送回家就走,但是他有点舍不得刚体会过的刺激感。他将手放在包裹着巨物的灰色运动裤上,一点一点地,作乱地揉着。
魏苏止不住的脸红,他双手按住陈牧阳的右手,可惜,少年并没有用多少力气,反而像是在调情,陈牧阳面色不显,左手正经的开着车,右手却往上移,从运动裤的腰带探进去。
摸到少年的裆部有点温热的潮湿,魏苏的又硬了,前列腺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氤湿了一小片布料。
陈牧阳愉悦的抽回手,掉头,他准备带着魏苏回到自己的家。
和一共就见了两面的男孩子,打了两炮,甚至还要将他带回家,自己可真是头一次如此离经叛道。
他现在必须要为自己在车上轻浮的行为负责。魏苏的手已经将陈牧阳的衬衣扣子解开,他的食指轻轻在左边红艳的乳头上来回扫过,右手伸进陈牧阳的嘴里,两根手指恶劣的逗弄色情的舌头。
他叉开双腿,跪在陈牧阳的胯两侧,内裤和运动裤两层布料都掩盖不住硬挺的阴茎。
魏苏双指从陈牧阳口中退出,拉丝的口水因为重力粘连到他的下巴上。陈牧阳潮红的脸和暧昧的眼神都是对魏苏发出欢迎采撷的讯号。
魏苏一口咬住被遗忘许久的右侧的乳头,陈牧阳发出舒爽的喟叹。红樱被牙齿轻轻的叼着,舌尖有韵律地扫着敏感的乳尖。
、他一点一点将伸下这个男人,变成最淫荡的样子,只因为他,只能因为他。
陈牧阳的西裤被褪下,随意的丢弃在沙发旁,内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脚踝处,魏苏跪在他两腿之间,两肩上搭着他的腿弯。
如果忽略掉魏苏额间的汗水和充满欲望的眼神,他就像是在破解一道复杂的程序,但是很可惜,他的三指插在陈牧阳的后穴里,穴口被他从魏苏嘴里带出来的口水染的亮晶晶的。
艳红的穴口讨好的一缩一缩,欢迎着外来手指的加入,魏苏的手在嫩肉里恶劣的旋转,抠挖,直弄的穴里泥泞不堪。
左手轻柔陈牧阳的阴茎,从龟头到布满褶皱的卵蛋,他的指甲圆润,与指尖并齐,作乱的轻叩粉嫩的小口。
陈牧阳嘶了一声,魏苏以为是自己的手活不好,将它扣疼了,便张嘴,将身下人的阴茎一下含住。
“哥,我帮你疼疼它,它真可爱,粉粉嫩嫩,我疼疼它。”魏苏嘴里含着陈牧阳未经人事的阴茎,含糊不清的说。
陈牧阳有点恼怒,他因为心理上的阳痿从看来没有使用过自己的小兄弟,但是也不愿意被人戳破粉嫩的事实,他的阴茎就是正常男性的大小,但由于没有经验,异常的可爱,龟头甚至还透着粉。
他气愤的乱动自己的双腿,试图惩罚这个口无遮拦的蠢狗,但是他的身下的两个命脉都掌握在魏苏手中。
魏苏轻轻嘬了陈牧阳的阴茎几口,右手又激烈的抠挖,探索,脆弱的肠道敏感又可怜的,讨好的缩着,和他主人的反应大相径庭,使得他直接就软了下来。双腿又乖乖的搭在陈牧阳背上,使不出力似的,要掉不掉。
在魏苏的唇齿戏弄下,陈牧阳的小兄弟难得的站了起来,但又飞快的泄了出去。
魏苏毫不犹豫,直接将精液吞下。“哥,就连你的精液都是淡淡的,真可爱。”说罢便要直接亲吻上去。
陈牧阳一把卡住魏苏的下巴,“你刚喝了我的那玩意,别亲我!”他不想尝试自己精液的味道。
但此时的魏苏已经是一头饿狼,蓄势待发,他不顾陈牧阳支撑的手臂,把菊穴搞得绵软多汁的右手,两手握住他的手臂,撑在两侧,嘴唇贴在陈牧阳的双唇上,将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
陈牧阳一下就尝到了淡淡的腥味,恶狠狠的躲避着魏苏的舌头,但被宽厚的一下占据了口腔全部的位置,被迫拉着纠缠。
两人唇齿间发出啧啧的声音,暧昧不堪。
陈牧阳慢慢用双臂搂住压在身上的人的脖子,魏苏一边亲吻,一边
', '>')('将自己的裤子褪下,粗红滚烫的肉棒一下就弹了出来。
他用阴茎来回的摩擦,从陈牧阳的肉棒一直到尾椎,每一处敏感点都不放过,直引得他不耐的哼哼。
白嫩而有弹性的双臀此时因为情动泛着淡淡的粉色,魏苏将自己的龟头夹在两片浑圆的臀瓣中间,反复摩擦臀缝,每次都要带过已经被温柔扩张的嫩穴。
他口头也没闲着,反复逗弄陈牧阳的小舌,将其口中的唾液吞吃了个干净后,还带着到自己的嘴里纠缠。
陈牧阳甚至感觉到舌根发酸,但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反抗魏苏了,只能被迫的承欢。
他的后穴不受控制的流水,整个臀缝都是湿哒哒的,反而更方便了侵犯者的动作,臀缝已经被布满纹路的火红巨刃磨红,他不自觉地颤抖着。
像是被蚂蚁啃噬的痒意从身下传来,他的大脑一阵一阵的酥麻。
“你他妈的,别磨了,赶紧进来”陈牧阳用恶狠狠的语气说,但是他的声音已经娇媚又勾人,显然是情动至极。薄唇轻启,美人在这种状态下就算是骂人,也是在调情。
魏苏此刻就算箭在弦上,也停下了下半身的动作,好整以暇的观察者身下人透着淡粉色的肌肤,色情的表情,和可爱的阴茎。他脑子中可怕的想法已经将他蚕食殆尽。
风雨欲来的眼神上下扫射着陈牧阳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白皙。陈牧阳的西装外套没有没脱下,衬衫扣子全部被揭开,大大咧咧的敞开着。
大腿上的衬衫夹隐约将紧实的肉累出红印,灰黑色的长筒袜和皮鞋还老老实实的穿在小腿和脚上。
相比之下,魏苏倒是遵守了一个客人的基本礼仪,他的运动鞋老老实实的脱在门口,但是这个家的主人却被他按在身下。
魏苏解开陈牧阳大腿处的衬衫夹,将它扔在沙发下,手轻抚过勒出的红印,粗粝的舌头爱惜的舔上去。
陈牧阳的大腿根不自觉地颤抖,眼神涣散,呼吸急促。
魏苏终于摒弃了自己全部的动作,将陈牧阳的腿张开,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抵在红色的穴口。
陈牧阳等这一刻太久了,他急不可耐的向上高高抬起自己的双腿,两个手臂向下伸去,掰开臀缝,试图将自己的小穴开到最大。
“进。。。进来,快点”他颤抖着说。
魏苏眼神一暗“哥,你可真是太色情了。”说罢,硕大的阴茎便直抵长龙,如同利刃一般破开阻挠的层层软肉。
陈牧阳感觉自己要溺死在这铺天盖地打桩下了。
身上的男孩儿像是要把它夯死这沙发上,整个腰部拼命的侵犯地拍打着粉嫩又有弹性的屁股。
腰部被怼到高高抬起,整个身子只有后背作为支撑点,他使不上力,只能任由魏苏的舌头和阴茎侵犯他敏感又多汁的嘴唇和肠道。
他整个人哆哆嗦嗦的承受着铺天盖地的亲吻和掠夺,忽然激烈的颤抖了起来。
魏苏的阴茎从可口的小穴中抽了出来,大力的地撞向陈牧阳的会阴处,尝到了珍馐的后穴一缩一缩,在乞求进一步的侵犯。
陈牧阳被这一下刺激到失声,只能仰起脆弱的脖颈,无声的尖叫着,淫靡的口水顺着嘴尖留下,他的眼睛蓄满了快意的泪水,要掉不掉。
今天的他已经经历了太多次高潮,魏苏早就把他的阴茎拿自己的运动裤带绑住,此刻他龟头控制不住的流出清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小腹上,又顺着紧实的肌肉向下流到沙发上。
陈牧阳本来还能扒开自己的臀缝,尽可能的吞吃粗长的肉茎。可现在,他的双手早就没了力气,虚拢住魏苏的脖子,试图从绵绵不断的亲吻中的分散魏苏下半身作乱的力气。
很可惜,他的想法失效了,只是将自己的全部脆弱尽数交到魏苏手中,任由他作乱。
他因为那狠厉的一下止不住的抽搐,大腿根处痉挛,带动小腿在空中乱蹬。
魏苏有点被吓到了,松开禁锢住陈牧阳双膝的手,直挺挺的立着红涨又蓄势待发的阴茎,等着身下的人缓过来。
陈牧阳眼神迷离,舌头淫靡的落在外面,他脑中白光乍现,又一次迟来的高潮使他攀上了高峰,明明魏苏已经停止了对他的侵犯。
菊穴涌出蜜汁,和他阴茎流出的清液在沙发上连成一片。这一次,他天赋其高的用后穴达到了高潮。
魏苏想用手机记录下这一幕,他喜欢的人,因为自己,变成了最淫荡的样子,但是他的手机在就不知道被扔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他突然又不想等陈牧阳缓过来了,直愣愣的将自己滚烫的巨根重新狠狠撞进多汁的肠道里。
“等等!我我还在高潮!”陈牧阳尖叫着,颤抖着,可是他制止不了身上人的动作,被迫承受着新一轮的交锋。
魏苏动作不停,将阴茎狠狠的夯进去,又拔出到只剩龟头留在穴里,接着再一次的狠狠的贯穿。
紧实的臀肉被撞击泛起阵阵臀浪,激烈的抽插将穴口的汁水变成白浆,糊在红肿的嫩肉,反复的抽插又带出新一轮
', '>')('的骚水,肏的整个菊穴噗嗤噗嗤作响。
陈牧阳感觉自己的后穴已经被操烂了,肠道火辣辣的,但是又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每一次被魏苏的阴茎破开,这份痒意都会减轻一分,接着又铺天盖地的袭来。
他感觉自己要死了,他也是第二次尝试这么激烈的性爱,同时这也是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和这个男孩儿做爱。
他看条狗都深情的眼神深深的注视着魏苏因为情动而泛着红晕的脸庞,细密的含住留在额头上,打湿了前额的刘海,他的眼神充满着侵略性,好像一只猛兽,要将自己吞吃殆尽。
魏苏其实一直在憋着不射,他也是一个刚开苞没多久的处男,很难坚持太长时间,但是他就是想要看陈牧阳淫荡的身体被自己弄脏,弄坏,变成只属于自己的样子。
淫靡的气味四散,魏苏一个不留神,没憋住,射在了陈牧阳的肠道里。他抽出阴茎,带出自己的精液。
陈牧阳迷离的把手伸到了后穴处,想要把精液都抠挖出来,但敏感的肠肉经不起激烈的触碰,激烈的收缩,把精液一股一股的排到体外。
魏苏又硬了,他坏心眼的将精液重新怼进红肿的小穴中,开启了又一轮的讨伐。
“慢一点,小朋友吗,你想把我操死吗?”陈牧阳撑不住了,他已经开始想魏苏发出了求饶的信号。
“哥,最后一次,我再射最后一次。”魏苏动作不停,死命的用阴茎向肠肉的深处凿去。
他坏心眼的将宽厚的手掌按在陈牧阳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龟头的形状。
“别!别按!”陈牧阳承受不住般,颤抖着喊。
精虫上头的蠢狗是不可能听从主人的命令的,他能感受到手掌下陈牧阳的小腹不断地绷紧。他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已经像是一潭死水。
魏苏像是隔着个人把沙发凿断,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一刻也没有停歇,在空旷的客厅中回荡。
原本还能迎合身上人动作收缩的甬道现在已经难以回到原本的紧致,操控肌肉收缩的人的大脑已经一片混沌,满心满眼都是快感和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阴茎。
陈牧阳的手指不自觉地抠着身下的沙发,留下一道道白痕。
魏苏就着汗水将额前的头发向后捋去,漏出额头,整个人冒着热气,眼里欲望显的他充满邪气,他像是一个吸收身下人精血的怪物,带着要把身下人吸干的架势,耸动着腰部,一刻也不停的抽送。
陈牧阳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猛的抓向在自己身上猛干的人的头发,“靠!你快点射!我受不了了!”。
回答他的是魏苏动出残影的腰部和更加响亮的撞击臀部的啪啪声。他撞击着红彤彤的双臀,双臂将陈牧阳的膝盖提到自己的臂弯。
大力的挺动带出清澈的淫水,四溅在沙发上。陈牧阳的身下被自己的汗液和体液弄得湿透了,他感觉自己的甬道快要烧起来,甚至开始担忧自己的穴已经烂了。
海啸般的快感夹杂在魏苏的动作中袭卷而来,眼眶中含了许久的泪水,终于落下,伴着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全数淹没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中。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失禁了,但是他可怜的阴茎还被捆绑着。
终于,浓厚的精液再一次被射进他敏感的肠道里,陈牧阳被烫的一个激灵。
魏苏抬手解开了绑住可怜的粉茎的带子,它先是软趴趴的贴在身下人的小腹上,接着突然立了起来,不住的摇摆,一股一股的喷出清凉的液体。
陈牧阳以为自己被魏苏肏尿了,他羞耻的抬手,罩住自己的双眼。他接受不了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
魏苏一把将他抱起,轻拍他的后背,“没事,哥,你只是潮吹了,不是尿。”
陈牧阳哪里有过这种经验,他的下巴搭在魏苏的肩上,轻轻的嗅着空气中的味道。除了精液和体液糜烂的味道,确实没有别的腥臊味。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在魏苏耳边轻喘着,“蠢狗,为了我的腰着想,下次多换几个姿势吧。”
声音渐渐微弱,变成绵长的呼吸声。他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现在已经累的睡着了。
魏苏的小兄弟因为刚刚似是撩拨般的动作,又一次直挺挺的立了起来,可惜对方已经无法回应它了。
陈牧阳红肿的穴口大张,精液不住地溢出。
作为一个立志要当好攻的小魏同学,当然是要带着筋疲力尽的大美人去清洁,然后美美的一起睡觉啦。
陈牧阳醒来看到的就是魏苏红着眼眶,眼泪滴溜溜的打转的场面。
他一瞬间清醒过来,有点懵,有点不知今夕何夕。
“你哭什么?”他不知所措地问,好像昨晚被干坏的人是我吧。他如是想了想,但没把后半句说出口。
“我的小兄弟痛”陈牧阳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他的一只腿跨在魏苏的的劲腰上,两人的腰部往下紧紧地交缠在一起。他不自在地动了动,感受到自己的甬道中依然存在着异物感。
', '>')('他刚睁眼是还以为是穴口经过激烈的长时间的操弄还没有合上,但是现在。陈牧阳满头黑线。
伸手握住魏苏遗留在外面的阴茎根部,一点一点的,拽出来,带出一股清澈的水液。
他意识到这不是昨晚魏苏留在他体内的精液,是自己睡着的时候又一次发大水了。
魏苏在给陈牧阳清洁的时候,又硬了起来,奈何就算他的手在体内如何作乱,最多就是哼哼几下再又沉沉的睡去。
魏苏无法,只得偃旗息鼓,但在睡前还不忘将自己的大肉肠重新插进陈牧阳体内,万一自己明早晨勃,可以直接来一发传说中的眠奸呢。
他这样想着,搂住陈牧阳,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惜,想法终究只能想一想,魏苏清晨在睡梦中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有点酥酥麻麻,他一瞬间清醒过来,被吓到眼泪汪汪。
陈牧阳醒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手臂向后,支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手里面还握着魏苏的大兄弟,仔细研究。
“泡泡皱了,嗯,颜色有点太红了。”他说得有点磕磕绊绊,自然是意识到,是自己的骚水将魏苏的阴茎泡的皱皱巴巴。
魏苏也同样坐起来,抚摸这自己的大兄弟,一边呼呼吹气,一副傻样和昨天在床上判若两人。
陈牧阳不禁发笑,探出指尖,轻轻的勾住魏苏的下巴,“小朋友,虽然,我很抱歉,但是,你上学快要迟到了。”
魏苏一瞬间弹射起床,火急火燎的起床,准备拿起自己的运动裤就准备往上套。
陈牧阳慢悠悠地,支着绵软的双腿走出来,斜倚在门框处,好一个风情万种,
“笨狗,你那裤子今天应该不能穿了,就留下吧,去我衣柜里拿衣服。”此时他的心情十分愉悦,足以忽略掉身体上的不舒爽。
魏苏又火急火燎的从陈牧阳身边经过,很自然的直接亲在他脸颊上,又直冲向卧室的衣柜。
陈牧阳一愣,轻笑出声,这种体验真是太新奇了,他寂寞了二十七年的身体和情感此时像是被凿开的泉眼,汩汩的往外冒着,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他觉得自己想要和面前这个男孩儿一直这样下去。
、他直起身,走进自己的书房,拉开抽屉,拿出了一把钥匙。随后把它递给穿好衣服,正在玄关穿鞋的魏苏。
“你拿着这个吧,欢迎你随时过来。”
魏苏显然是没想到自己可以直接获得大美人的家门钥匙,他的脸红扑扑的,心里黄黄黄的,这和直接告诉我欢迎随时来睡我有什么区别。
“我,可以吗,你确定了吗?”他郑重又中二的,双手握住陈牧阳的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哥,你这是要和我在一起的意思吗?”
、“虽然和见面就做爱的人在一起听上去比较草率女,但是小笨狗,是的,我很满意你,希望你以后也可以让我如此满意。”陈牧阳温柔的回复他。
小魏同学瞬间又眼泪汪汪的,手忙脚乱的拿出自己已经放进身上的新裤子里的钥匙,“哥,这个钥匙你拿着,这是我的公寓钥匙,你也随时过来。”
两人就这样站在玄关门口,像是两个冲动的小年轻,又像是求婚仪式一样,傻傻的交换着家里的门钥匙。
魏苏又情动的把脸凑上去,想要吻一吻陈牧阳红肿的双唇,但是,陈牧阳的手已经捂在了自己的嘴上。“你是不是忘记了还要上课?”
陈牧阳一语惊醒梦中人,急忙穿鞋推门而出。“哥!我先走了!要来不及了!”说罢,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陈牧阳眼前。
虽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和一夜情对象确认了关系,可是造成自己那晚不省人事的家伙,自己还没有找他算账呢,陈牧阳已经制定好了自己接下里的安排。
“咚咚”办公室门被敲响,声音回荡在室内。
门外的人没有听见门里让他进去的话,又一次敲响了门。
“咚咚咚”韩启在门外有点焦灼,他也知道陈牧阳肯定就在办公室里好整以暇的坐着。
如果是以前,他大可以大摇大摆的在敲门后直接进去,但现在,他已经得知自己的计划失败了。韩书玉跑了,陈牧阳那晚也不知所踪。
韩启第三次敲响了门,他已经不想再煎熬的等下去了,直接推门而入。
陈牧阳就这样,双手交合,半靠在办公桌上,锐利的眼神直勾勾的注视着狼狈他。韩启顿感冷汗直流,讨好的笑着。
“牧阳,你看我,最近这几天忙忘了,都忘了跟你联系了”
陈牧阳没有心情听他这些寒暄的话,直白的切入主题,“我手里的那个城东的地皮,你别想要了,我也需要再仔细思考一下我们两家的合作。”
“别别啊,咱们再商量一下,我知道那晚是我错了,我道歉,但是”韩启讨好的笑着,他的腰不自觉地低下。
陈牧阳再次打断了韩启的话“就凭你想要用自己的妹妹来换取合作的这一点来看,你的诚意,在我这里就已经到了最低点。”
他想起来
', '>')('了自己刚失身的第二天,自己的助理给他打电话说韩氏的小姐想要见他。他当时已经能够猜到自己昨晚是喝了韩启给的酒才会失身,心情烦闷,但还是秉持着礼仪,给韩书玉回了电话。
仅仅是从一通电话,陈牧阳就已经清楚了全部的事情,韩启想要拿自己的妹妹韩书玉来换取城东的那块地皮,但是小姑娘自己有眼力和魄力,直接走了,并且收集证据,准备来一场韩氏高层的大换血。
经过一番对比,很明显,这位韩氏的小姐比他那不学无术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好了太多,也有远高于他的胆识。
同时,韩书玉还恳请陈牧阳可以和她合作,获得城东地皮的开发权,并承诺,在自己将韩氏握在手中后,会将韩启手里的百分之五的股份作为谢礼赠予陈牧阳。
陈牧阳已经厌倦于自己的这位表面朋友了,他对城东的兴趣不大,正好乐意给韩启找麻烦,一箭双雕的事情为什么不干。于是两只老狐狸的合作关系就这样顺利的建立了。
韩启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了,但是他没想到,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在陈牧阳面前荡然无存。他有点难堪,尴尬的笑了笑。
韩启已经没有了和陈牧阳称兄道弟的资本,他整个人像是被脱光了站在聚光灯下,心里的那些腌脏已经暴露的一清二楚。
自知无话可说,倒不如给自己留些脸面,灰溜溜的离开了。
至此,陈牧阳解决了导致自己失身的罪魁祸首,心情很好的绕过桌子,做到真皮座椅上。
屁股刚一碰到,就猛的一下站起来,他的屁股昨晚操劳了太久,家里还没有消肿的药膏,今早只能强把浑源红肿的两瓣塞到修身的西装裤里。
西裤的臀部崩得格外的紧,甚至连裆部的走线都有点卡住自己难以勃起的阴茎,股沟被完全贴合的布料衬得若隐若现。
陈牧阳现在整个人看上去春光满面,下半身骚到了骨子里,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臀瓣的肿痛,让他不敢坐下,只能支着自己软绵绵的双腿,再一次倚在桌边,煎熬的等待着时间快点过去。
“哥!”陈牧阳迎面被扑的一个趔趄。
两个人见了这么多面也没有想起来交换一个电话号码或者微信号什么的,于是陈牧阳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自己开着车来魏苏学校门口。
没想到两个人的缘分还不浅,还真让他给蹲到了。
魏苏还在踌躇着该怎么联系陈牧阳,心事重重的和周寻走在校园路上。
边上的周寻的手臂还搭这他的肩膀,说这学校旁边开了一家羊肉馆,要不要一起去吃,顺便叫上几个人,小聚一下。
结果刚走到门口,魏苏就眼尖的看到了人群中最突出的那个人,他双手插着裤口袋,西装裤紧紧的包裹着臀肉,显现出凹凸有致的线条。
这个时间正好是一大波人往校外走的放学点,路过的无论男孩儿女孩儿都会不由自主的,瞄上几眼。
这个人太醒目了,尤其在魏苏眼中,他整个人透着骚劲儿,像是一个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气味。
陈牧阳下意识伸出双臂,搂住扑进他怀里的男孩儿,但是他突然意识到场合一样,轻轻的把他推开。
周寻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撒欢儿似的扑进了一个大美人怀里,要不是魏苏是人,他感觉都能看到疯狂摇摆的狗尾巴。
但是这个人怎么会这么面熟,周寻不自主地想。“我靠了,这不是那天来回校演讲的学长吗!!!”
周寻一个猛步,三步并作两步勾住魏苏的脖子,把他往旁边带,嘴里还礼貌的说着“学长好哈,我先借一个人。”
“干嘛呀,我今天不和你去吃羊肉了。”魏苏撇撇嘴,他还没和陈牧阳抱够呢。
“不是,兄弟,那不是那天那个学长吗?你们俩啥时候那么亲了?”周寻瞪大了双眼,企图从魏苏口中套一点话。
“反正就这样那样,哎呀,反正一句两句说不清楚。”魏苏想着赶紧敷衍过去。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那你就三句四句!”周寻感觉有点抓狂。
“反正我俩就在一起了,你也别惊讶。”魏苏直截了当的点出他和陈牧阳的关系。
“???”周寻直接愣住。
“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有想法的,我只喜欢我哥”魏苏感觉到了周寻的潜台词。
“”
“反正就这么回事,兄弟我先走了哈”魏苏拍拍周寻的肩膀,直接就跑远了。
只留下周寻一脸怀疑人生的站在原地。不是,魏苏不是直男吗?还有一个初恋来着????
“你们两个聊完了?”陈牧阳笑着看魏苏。
“哥,我把我们的关系告诉我室友了你不建议吧,你放心,他人很好,不是会乱说话的人”
魏苏突然有点紧张,他也没有问过陈牧阳愿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和他的关系。
“当然没问题了,蠢狗,我们是自由恋爱,中间有没有什么龌龊的事儿。”
', '>')('现在社会开放,早就不是谈性色变的时代,两个男人的爱情甚至还会让许多人觉得萌。
“哥,我们也可以,龌龊一下”魏苏说出这句话时耳尖发红,他轻声的在陈牧阳耳边说。
“今天是别想了,现在我后面还肿着呢,都怪你蠢狗,我一天都不怎么敢坐下。”陈牧阳有点恼怒又有点无奈。
“对不起哥!都怪我,但是我买了药膏,去你家给你涂一下吧!”魏苏眼神一闪一闪,纯洁地望向陈牧阳,似乎就只是单纯的涂药膏。
虽然这种东西完全可以自己涂,但是陈牧阳被魏苏的眼神晃了眼,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他。
两个人一起驾车又一次回到了陈牧阳的住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