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宋君戍是个明事理的,并不会苛责她。
宋君戍将楚雎儿打发走了之后,才对蘅芷道:“你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蘅芷笑着问:“殿下自然不是发现了吗?为何要问我呢?”
“看来你也看出来了,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置?”宋君戍询问蘅芷的意见。
蘅芷叹息道:“这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的战争,我可不想掺和一脚!”
宋君戍不满道:“蘅儿,你可不能置身事外,让孤一个人为难!”
“我不置身事外,难道去趟这趟浑水?我又不傻,如今柳如昔已经恨我恨得要死,我再去管这件事,她杀了我的心都有了!”蘅芷做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宋君戍道:“她敢!”
“女人家狠起来,可不比男人逊色,甚至更狠毒几分,所以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啊!”蘅芷感慨道。
宋君戍好笑地问;“你不是女人啊?这么说自己!”
“我这是警告你,千万别得罪我,我也可以狠如毒蝎的!”蘅芷故意做出凶恶的表情来。
宋君戍不禁被她逗乐了,道:“还有更狠毒一点儿的表情吗?”
“有也不能让你看到!”蘅芷傲娇地昂起下巴。
“好了,说正经的,依你看,这件事到底怎么处置比较妥当?”宋君戍正色问。
蘅芷道:“按我说,殿下也不必操心,且让她二人斗斗法,若楚侧妃连柳侧妃也斗不过,她这个管家人也做不下去了,何必呢?”
楚雎儿肯定也看出门道,知道是柳如昔在背后捣鬼,让她出洋相,好重新夺回掌事权。
楚雎儿想借由宋君戍来压制柳如昔,所以才来说这番话的。
宋君戍肯不肯替她出头,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可是这一次,楚雎儿找的时机很好,正好淇河受灾,如果耽误了宋君戍拿银子赈灾,宋君戍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宋君戍也果然如楚雎儿所料,没办法袖手旁观,道:“不能看着不管吧?柳如昔这样背后做手脚,让东宫缺衣少食的,怎么行?更何况还要拿银子出来赈济灾民,往年都至少拿出二万钱,今年却只能拿出五千两,岂不是授人话柄?”
做善事就是这样,你今年捐了一万,明年若没有特殊理由只捐八千,那你从前做的善事也就白做了,那些人还会反过来诟病你。
这就叫道德绑架啊。
蘅芷道:“殿下不是有私房钱吗?拿出来便是了!”
宋君戍白了蘅芷一眼,道:“这钱能拿出来,孤还为难什么?自然是只能从东宫公库里出!”
“哎,说来说去,殿下还是舍不得让楚侧妃为难嘛!”蘅芷调侃道。
宋君戍问:“怎么?吃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