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总算来了,妾身可是等候多时了!”书瑶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蘅芷也不得不佩服书瑶的“勇气”,只是蠢了一点。
“你在等孤?等孤做什么?”宋君戍睨着书瑶。
书瑶道:“自然是等殿下放我出去啊,总不能一直被您关在这里吧?好歹妾身也是殿下亲封的美人,您怎么舍得我一直被关在葳蕤宫里呢?”
宋君戍的眼里闪过一抹杀意。
“你觉得孤看了那个人偶,还能放了你?你真把孤当成无能的懦夫了吧?”宋君戍咬牙问。
书瑶莞尔一笑,还漫不经心第理了理自己的头发,道:“殿下别着急生气啊,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殿下对我这般绝情,我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你的办法就是用母妃来威胁孤,对吗?”宋君戍问。
书瑶笑道:“谁让昭容是殿下的软肋呢,您的软肋太明显了,自然要被人利用的,不用白不用嘛!”
宋君戍的内心噌地就升起一团怒焰,恨不得将书瑶给烧成灰烬。
“书瑶,孤本来对你还有几分不忍,可现在,什么都没剩了!”宋君戍面无表情地道。
书瑶大笑,道:“对我有几分不忍?真是可笑,你的心就像石头一样坚硬,何曾有过不忍?你处处都防范我和柳如惜,只因为我们是柳家的人,不是吗?”
“是,你说的没错,但孤防范地错了吗?你们就是居心不良!”宋君戍道。
柳如惜忽然抬起头,道:“殿下,你错了,如惜对您是真心的,是您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失望,让我痛苦,我才……”
“闭嘴!”宋君戍硬生生打断了柳如惜的话。
“恼羞成怒了啊?柳如惜,你别在这跟他废话了,现在我们有王牌在手里,他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相反,还要敬着我们几分,否则他那个母妃的命,可就朝不保夕了!”书瑶露出阴险的笑容。
柳如惜咬着下唇,看着宋君戍,道:“殿下,我也不想这样的,是你逼我的,我等了你六年了,你从未把我放在心上,却对那个蘅芷一往情深,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你比她差远了!”宋君戍毫不留情地给了柳如惜一个鄙夷的眼神。
柳如惜脸色立刻沉下来,怒吼道:“你撒谎,我出身柳家,虽然是庶出,但总比她一个父母双亡的乡野女子高贵百倍,我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不能说样样精通,但比之一般人都出色不少,可那个蘅芷除了会点儿医术,还会什么?”
蘅芷在一旁挑眉,偷偷笑了。
这个柳如惜,真是愚昧又可怜。
“柳如惜,你和他说这些做什么,现在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吗?你就是这么蠢,难怪父亲会派我来东宫,就你这婆婆妈妈的样子,哪里能对付得了宋君戍和蘅芷?”
书瑶都开始鄙视柳如惜了。
柳如惜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书瑶,骂道:“还不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和殿下不会走到这一步的,我本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啊,他眼里只有一个蘅芷,你不要做梦了!”书瑶白了一眼柳如惜,怪她太蠢。
柳如惜捂着脸,泪流满面,道:“我对殿下是真心的,你们却把我逼到了不得不和他反目的地步,我不想这样的!”
“你是柳家的女儿,你要做的是为家族利益着想,而不是只顾你的个人感情,况且,他也根本没把你的真心放在眼里过!”书瑶教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