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畜生还不死心,挺顽强的嘛!我要是不“趁你你病,要你命”不是特么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么!
于是我迅速地爬了起来,并竖起了血剑跑了上去。
“老树盘根!”老大喊了一句。
听到他的指导,我连忙使出了这招专攻三下路的招数。
只听,砰地一声,血剑硬实地打在了它的左腿上,结果由于失去重心它再次倒在了地上。
“剑指中原!”老大又喊出了一句。
我二话没说,双手握紧血剑就闭着眼睛朝下方使劲刺了下去。
那柄剑在经历过一小段的冲刺后终于刺进了行尸的肚子,但当我拔出来的时候它由原来的红色变成了黑色。而我也再次感觉到了一股恶臭,正气势汹汹的向我袭来,但我已经来不及把我的大圆饼子脸闪开,我感觉到不妙只在毫秒之间。
不带这么玩我的吧!我一刺就喷,一拔也喷,什么酸的臭的一股脑的都往我脸上使,我还要靠这张脸吃饭的呀!
我真是气急败坏了,这只臭东西太特么可恶了,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握住血剑,再给这畜生补上了几剑,也不管那些恶臭再喷涌上来。
我就跟疯子似的刺—拔—刺—拔边撒气还边骂:“叫你惹胖子!”
也不知道补了几下,老大就过来制止了我:“小子,差不多得了,别把它搞残了,还有用得着它的地方呢!”
“有啥用啊!”我生气地吼了句。
“它能带我们找到妖人。”
一听这话,我稍微冷静了下来,收回了血剑从地上爬了起来。老大拿出一张纸巾帮我擦脸。
他边擦的时候还捏着鼻子,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老大竟然在偷偷地闷笑。
我一想,不对啊!我好像被他给算计了!
“你是不是老早就知道对付行尸得惹这么一身臭?”我问。
“那啥,有谦呐,你听老大讲。”他装作严肃地说道:“我一开始看到这家伙眼睛的时候,就发现了它被设定的攻击的目标就是我了,这只行尸凶残度已经算是中上水平了,要直接对付它还真不简单,但是由你来就不一样了!相信刚才你也已经看到了,是不是?”
“是个毛线啊!你根本就是怕揽这脏活,就让我去给你做替死鬼。”我没好气地回到:“还练剑呢!你比我贱多了,你咋不练呢!”
“诶!这可过了哈!不跟你小子扯了,干正事要紧!”他假模假式的岔开话题。然后把纸巾塞我手里,转过身去蹲在了行尸的旁边。
只见他拿出一张黄纸,咬破手指,画了一道“甲虚子醒令符”,然后又拿出一根蜡烛来并点燃。接着,用符纸在火苗上绕了几圈,口中念念有词:死之死身死归尘,回我门来吃香烛。
咒毕,只见行尸的双眼闪过一道黄光,老大的身形从它的眼里抹了出去。
之后,这只行尸竟然自动仰起身子,老大连忙叫了声:“起!”行尸就乖乖地站了起来,然后就朝着来时的小树林晃晃悠悠地走去了。
其实老大这一招就跟心理学上的催眠术差不多,但行尸没有情感又怎么能催眠呢?这不难,老大一张“甲虚子醒令符”下去,不仅抹杀了原来妖人所施的攻击老大的命令,还能让它该哪来的还回哪去。而我们接下来只要跟着它,再顺藤摸瓜,还怕摸不出隐藏在背后的那个大倭瓜么?
话说回来,原本我的情绪被这畜生给搞死了,但现在却又被这残货给硬生生地逗活了回来。
因为,这只行尸,由于被我狂插了少说几十下重剑,几乎都快把肚子给捅穿咯!所以现在走起路来,身子的上下两个半截连不起来,上面的身子就跟吊着玩儿似的。每走一下,就会发出一声碰撞的声音。极具视觉和听觉的艺术感啊!
老大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了句:“幸亏勉强还能用啊!胖子果然是惹不得的呀!”然后就让我带齐东西准备干活。
我收拾好包,以及玄铁血剑,擦拭它的时候,我的心那叫一个碎啊!从跟我的那天起,我就没让它这么遭罪过。
“怎么?心疼啦?”老大看到我一脸难过就对我说:“如果你真的爱惜它,就应该让它物尽其用。”
我也不想再听他瞎扯什么大道理,就说可以出发了。但他说等一下。
莺儿还未完全康复,而这里也需要有人照顾,于是他叫出了那个胡渣男。
那个胡渣男一听说我们两个都要离开,就慌了。
“那我咋办啊!”胡渣男苦瓜着个脸。
“继续搁儿那屋里当废物知道不!遇到事儿就喊破喉咙!”老大故意逗他。
“嘿嘿,知道了!”他咧着大嘴,把下巴的胡渣子都鼓了起来。
我心里乐呵了,这熊样!当时要我命的时候叫得那么欢,一到关键时候就怂屁了。这特么的就一废物,还古惑仔,看啥片儿都救不了咯!
稍微地再交代了几句,我和老大就朝着行尸的方向赶去了。
我心想,这一刻终于要来临了,妖人!让我看看你的面目有多可憎吧!
怀着一种悲愤的心情,我和老大踏上了和妖人真正对决的路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