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棺材菌当时已经被僵尸吸食进了肚子里,但说是吸食其实不是消化的意思,僵尸不同其它的妖精之类的,它的一切精元说破了头也不过是一团尸气,而这棺材菌是一团最纯正的尸气,如月光一样。
所以,虽然被僵尸吞进了腹中,但并不像食物一样完全被消化,只是像一个在僵尸需要能源是能够随时提供尸气的机制。
而要想取出这棺材菌,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有用嘴吸了。所以我才问珠哥初吻是否还健在。
不是我不心疼这么个兄弟,把这么恶心的事推给他,只是因为我想把我的那个留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也就是莺儿。
你想啊,女生都爱问:你的初吻献给谁了。要是有一天莺儿这么问我,那我怎么答啊!我又不想欺骗她,老实交代的话,得!你这辈子都别和我嘴对嘴了,她肯定得这么说。如此一来,那不是少了许多的情调,那多没趣啊!
我对珠哥讲明了原因之后,他先是愣了几秒,然后突然身子一歪,往僵尸的身体压了下去。把亲吻僵尸的差事搪塞了给我。
“那什么,僵尸力气它,只有我能压住它。”他向我投来坚定地目光。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的确,要让人家去干这么恶心的事确实是太委屈了。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两只手掌放在了脸蛋摩擦了几下,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算了,我来吧。”我蹲下身去。
僵尸现在还在不断地吸食月光,而身体又被拥有两条慧根的珠哥压得动弹不得。
我看着它的脸,差点没把前年吃的东西吐出来。鼻孔处竟然还有一只只黄白色的细小的蛆游走出来,嘴里不断地冒着黑气,简直比臭水沟子还要臭。两颗明晃晃的尖牙上还滴溜着黏黏的口水。
我抱住了它的大黑头,它哈地一声对着我的脸呼出一口尸气,只觉顿时臭气扑鼻,我的胃忍受不住开始抽动起来,差点就吐东西出来了。
“你快点啊!要是等会它恢复了体力,就压不住它了。”珠哥催促我。
“它好像没刷牙吧。”我不知道怎么地就冒出了这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珠哥无奈地笑了一笑:“二舅,你不会不想救十三叔吧!”
做完了思想工作,这家伙就开始对我做出了一些技术上的要求,看来这家伙平时学的“论持久战”没白看。
“双手抱住它的头,你的头微微地低下去,闭上眼睛,心里想着莺儿,嘴里用力一吸,很简单的你放心很快就好的。”
我听着这货讲得好像经验十足的样子,无奈地看着他:“莺儿?”
“对的呀!”他点了点头:“就当实战前的培训吧。”
“好吧,我尽量试试。”我无奈地答道。
现在僵尸已经开始抖动了,想要挣开束缚,但还好有珠哥压着它暂时还不能动。不过要是过一会就不一定了。所以我只能痛下决心地尝试用嘴了。
初吻是最美好的东西,它是一切美妙的开始,也许你不记得你对自己心爱的人什么时候表白的,当你一定记得你是在何时,又是在什么特定的场景中献出那人生最为宝贵的一吻的。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献初吻了,但美妙个毛线啊!荒山野岭,遍地的孤魂野鬼槐树成群,朗朗的月光下,竟然要和全是烂肉的僵尸做这种事,就是给钱也没人干啊!
但为了能拿到棺材菌救十三叔我是厚着脸皮,腆着恶心劲儿也要完成这一项在大多数人眼中看做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我照着珠哥所说,抱着它的头,慢慢地和它的嘴靠近。
“珠哥,能不能把它的眼睛蒙上,虽然它没有意识,但被它看着我总感觉我这是在奸尸。”
他哦了一句,然后用双手蒙住了僵尸的眼睛。
“你也把眼睛闭上,还有!今晚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我提醒道。
他不耐的点了下头:“赶紧地,麻溜儿地,不然它就要挣脱开了。”
这家伙说得这么轻巧,一个劲儿地催我。没办法,我只要硬着头皮上了。
我闭上眼睛,心里拼命地想着莺儿的脸,把面前的僵尸当成是莺儿,但每次好不容有些进入状态,僵尸就哈出一口臭气把我从想象中拉回到了现实。
我怀疑这许老太爷已经上百年没刷牙了,不然嘴巴怎么这么臭呢!
无奈,我只好拿出纸巾把自己的鼻孔塞住了。
一切准备就绪,我慢慢地想着莺儿就在前面。她洋溢着笑脸,闭着眼睛,正在等待着我亲下去的那一刻。
我来了!我心里对莺儿说道,然后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猛地就扎了过去,在碰到嘴巴的那一刻,我使出了全身力气使劲儿地吸着。
边吸我还紧紧地抓住僵尸的头,以免它乱动。
我只感觉,嘴里有一股苦涩的怪味道,然后嘴唇黏黏的麻麻的,不过我没敢让这些感觉多停留片刻,只是一心想着:莺儿啊,我对你的爱有多深沉我就能吸多久。
不一会儿,我的努力有了棺材菌的回应,只感觉嘴唇前面好像有一大团的寒气正在被我慢慢的吸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