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娇笑,轻抚着他的黑发,“那也是我的荣幸。”
香甜的乳汁滚入喉间,他贪婪地吮吸,一天的疲惫尽数被抚慰。一只吸干换另一只,两只奶子来回交替,咬得乳头红肿不堪,被吃痛的女人骂着锤了几下。
外面传来脚步声,他反应极快地拉下衣襟,后退一步。
“鱼好了,”林春树拎着杀好的鱼大步走了进来,“怎么切?”
周韵还未反应过来,咳了一声,挤出笑容,“姐夫给我吧。”
老男人笑着,“我好像帮不上什么忙了,就等着吃吧。”说完舔了一下手指上的乳白色汁水,“味道不错。”
林春树以为他说的汤底,跟着道:“闻味道就很香。”
周韵把蒜泥放进蘸料,“姐夫,你帮我尝尝这个,”用筷子沾了一点喂到他嘴边,“怎么样?”
他点头,“不错。”
戴岳在一边看着,依旧笑着没有说话。
下过一场大雨,空气都是凉爽的,坐在火盆前的人气氛火热。
条件简陋,火盆上烧着碳架着两口砂锅,一个清汤,一个红汤。菜品却很丰盛,五花肉、鱼、猪肝切成薄片,滚汤里唰几下鲜掉舌头;香菇、豆腐、粉条吸饱汤汁,越煮越香;还有加了鱼骨的清汤,炖成了奶白色,喝几碗都不嫌多。
男人们兴致很高,姐夫和大叔意外聊得来,话里往来间周韵也了解了叁人的家庭环境,比系统里的一句话简介生动多了。
大叔出身名门,军政世家,一夕站错队,他主动要求发配改造,弃车保帅。许老师,书香门第,留洋五年,学成归来一心想报效祖国,却被打成右派郁郁不得志。而姐夫林春树更不得了,祖上大资本家,巅峰时期国营饭店整条街都是他们家的,因为资助过红军,新中国成立后又主动捐出几乎全部家产,得以在这场动荡中保全。
同样是资本家,拥有海外关系,林春树和家人现在都能分配到不错的工作单位,生活无忧,算是最幸运的了。但他深知其他人的苦楚,所以对戴岳和许竞清这样的前辈仍保持尊重,他们并没有错,错的是这个时代。
叁人喝光叁瓶白酒,许老师喝得最快,最先倒下,又哭又笑,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姐夫拉着大叔,反复几句话说个不停,大叔笑着听着,如果不是看他吃了一串青花椒依然面不改色,周韵都要以为就他喝的假酒。
晚上又开始下大雨,姐夫肯定是走不成了的。他还客客气气跟两位大哥道别,踉踉跄跄往外走,周韵只好把他领进了自己屋。
他很配合,卫生习惯良好,自己洗簌完把衣服挂好躺炕上秒睡。不磨牙,不打呼,安静得有些乖巧。说起来姐夫年纪也不大,不过二十六七,只是结婚早。
这样让她忍不住想做坏事怎么办?但她没忘记还有个定时炸弹今天在村里,睡前果断把门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