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朗自然是知道他的感受,却不以为然,说:“我等你好消息。”
通话,被文朗切断了。
趴在一旁的阿鹤听他打完电话,赶紧伸起手,半空中抓了抓,示意要拿回自己的手机。
文浩就仰躺在他俩中间,所以搭了把手,把手机拿来,塞回到阿鹤手上。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画啊?”坐在一边吃着果盘的文易挺好奇,一边往嘴里塞果块一边问:“居然还有真人版的?”
文朗只是一笑,没有回答。
阿鹤看他不吭声,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也来了兴趣,追问:“不会是找妹来玩cos吧?”
文易一听,兴趣彻底被挑起,凑来:“是打算搞个这样的party吗?”
年轻人除了想到玩还是玩。
文朗没好气一笑,见文浩反倒安静,貌似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反倒问他:“你不想知道吗?”
专业的技师正从下面捧着他的头,按揉他的颈椎。
文浩双眼闭着,淡淡:“你是说那幅画还是说那个party?”
文朗听来,嘴角微微一提。
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对技师说了一声,起身下了按摩床,去了洗手间。
文易他们还没等到答案呢,看他这样,一下挺没劲的。
末了,文易想了想,拿来阿鹤的手机,看了一下文朗刚才反复拨打的号码。
不看则以,一看这眼熟的手机尾号,彻底失望,说:“原来是他啊。”
文浩睁开了眼睛,看他露出这样的表情,问:“是谁?”
“还有谁,就是害我也挨了老爸一顿打的家伙啊!”
文浩一怔。
文易太记得好仁了。
生切了一晚上的洋葱,居然一滴泪都没流,Ma的,好可怕。
“不是说他已经傍谁去了吗?”文易把手机丢回给阿鹤,对文浩:“怎么还跟大哥搞在一块?”
文浩回想文朗刚才打电话时说的那些话,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什么。
末了,他敷衍文易:“我怎么知道。”
说罢,文浩眼中有物,瞥向了包厢里的洗手间方向。
里面,文朗正在镜子前面静静地洗着手。
画,虽然没能成功地从庄园带出来,但是,一想到好仁的抓狂,他的心情就特别地愉快。
脸上挂着的是恶作剧得逞的笑。
他在想,那些人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放在沙发厚垫下的画呢。
可是,他却和好仁一样,不知道在庄园的某个角落,老管家已经命人把铁桶和燃料都搬了出来。
“东西呢?”老管家问。
一个僕人把捧在手上的画卷送上前来。
老管家原本想要拿来确认一下再烧的,却碍于眼杂,画作的内容又太敏感,所以,放弃了察看,摆了摆下巴,让那个僕人直接把画丢进了铁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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