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到底包含着什么？

正想着，电梯已经到了，文朗并没有再理他，而是率先踱了出去。

司马的心里却因此蒙上一层阴影，不安了起来。

这种不安，一直延续到了中午。

司马约了阿贵在外面吃饭，阿贵一来，司马就发现，有人跟着他。

阿贵把车子停在了街对面不远，然后下车步行，向餐馆这边快步过来。

司马正巧坐在了窗边，看到了在不远处下车，然后站在路对面的那个人。

那个人的穿着并不起眼。

身材高瘦，压得低低的黑灰做旧牛仔布鸭舌帽下，一双阴沉沉的眼睛紧紧地盯随着阿贵这边。

司马一看，一下紧张了起来。

阿贵并没有察觉。

他进到餐馆里面来找到司马，往他面前一坐，看他一直瞪着临街窗外，不由得好奇，问：“看什么？”

“你没遇上什么事吧？”

阿贵见司马这么紧张，更是不解，又问：“为什么这么说？”

“你没有发现有人跟着你吗？”

阿贵一听，立马看向窗外，不过，没有发现有人盯着自己。

再转头看看餐馆里的人，他也没有发现有谁在注意自己。

看罢，他瞥回到司马身上。

“你想多了吧？”阿贵低声问他：“还是说今天有谁对你说过什么？”

司马摇了摇头。

上午的时候，文朗在电梯里什么都没有对他说。

但是，文朗的那个表情……

“可能是我神经太敏感了吧。”

司马没有告诉他，免得被认定是多疑，敷衍道：“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看司马表情，了解如他，突然地，阿贵觉得可能真有其事了。

“是谁？”阿贵问。

“蒋文朗？还是蒋伟宏？”

阿贵可没有忘记上次差点戳穿了六爷谎言的事。

虽然到现在他都还不敢肯定六爷是真傻还是假傻。

但是，经过好仁那么一搅局，六爷发现了他，如果六爷真的是装傻的，知道他已经怀疑自己，是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六爷的事就算了吧，都已经这么久了，你都一直没事不是吗？”司马一听到阿贵提起的这个，便没了好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秦美，整天神神叨叨的。”

阿贵还是第一次听到司马这么评价秦美。

听来，挺意外的。

“之前你不都一直在帮她说好话的吗？”

司马听阿贵这么问，想起自己和秦美之间的纠葛，变得一点心情都没有，直接瞪阿贵一眼，什么都不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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