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好仁窘恼起来快把文易拍成了脑震荡,文朗也没拦着,禁不住笑意,低头搓搓鼻子,却听成功躲开好仁连环攻击的文易忿忿:“你笑什么?就是因为你!”
什么?
文朗微怔。
文易手指戳上他的胸膛,不爽:“如果不是你偷了他什么画像之类的东西,老子会被他抓到把柄,去帮忙偷东西,还被设计,让他有机会雇人写下那张欠条?”
画像?
文朗一时间想不起来,末了,看好仁表情,他这才想起是怎么回事。
“可是我没有偷出来啊。”文朗对好仁:“我只是把它藏在威廉庄园那个会客厅的沙发垫子下面。”
好仁听来一怔。
他最后一次见那幅画是在阿贵另外租住的酒店公寓里。
阿贵认定那画是威廉寄给他的,认为威廉是在故意炫耀从他手里夺走的东西,自觉被辱,所以很是暴怒。
被撕毁的画作早已被阿贵付之一炬。
但是好仁想起那个时候的阿贵,依然心有余悸。
“……我不想谈这个问题。”
好仁难掩的恐惧语气让两位还打算继续数落对方的少爷闭了嘴。
虽然好仁没有说,但是他们都感觉到,好仁应该是想起了一些痛苦的事。
文易还记得去救好仁时,目睹到的惨况。
他一把把好仁揽进了自己温暖的怀里,以高大的身躯给予安抚。
好仁却不领情,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
文易把这一切都归咎为文朗在这碍事,眼往文朗那一瞥,不耐:“滚!”
文朗就真的一个大写的看不顺眼。
但是。
他起手看了看时间。
他知道自己是时候赶回公司,只得对文易一指:“他不能留在这里。”
“晚上我回来接你,你到我那套公寓住去,到时候我们再来好好谈谈我们之间的问题。”
文朗低低柔声对好仁说完,就走了。
文朗随蒋老爷子回了公司。
蒋老爷子因为文易之前说的那些话,心里堵得慌。
他怎么都瞅着司马觉得不顺眼,看司马在自己面前鞍前马后地忙着,更是觉得烦。
后来,还是岑秘书长先看出来的。
私底下问蒋老爷子,两个老头是大半辈子的交情,蒋老爷子也不防他,抱怨了一番,他自然也就明了了。
司马后来也察觉蒋老爷子对他有意见。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工作。
想想会不会是因为早上文易的那件事,但,又不是很敢肯定。
因为文易那小子个性骄横跋扈,父子俩的关系一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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